<p class="ql-block"> 同學情是一份永恒的約定,即使歲月流轉,依然心手相牽,情誼不變;同學情是一段美好的緣分,即使各奔東西,依然心心相印,思念不斷。<span style="font-size:18px;">我于1973年進入南昌鐵路技術學校</span><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37, 35, 8);">(黃土崗技校)</span><span style="font-size:18px;">后結識了許多這樣的同學,我們至今仍保持著那份純潔的友情。</span></p> <p class="ql-block"><b> 就讀時,我們73級機務1班的同學并不怎么起眼,走向社會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我們班是一個人才濟濟的優(yōu)秀集體,我們中有人事處長,有法院庭長,有段長,有黨委書記,有工會主席,有車隊長,有列車長,有鐵道部勞模,</b><b style="font-size:18px;">有安全教育專家,</b><b>有人類靈魂工程師,有派出所長,而更多的是鐵路各部門的中高層領導及管理和技術專家。</b></p> <p class="ql-block"><b> 2024年4月21日,當我重新踏上黃土崗那塊土地時,面對熟悉又陌生的校區(qū),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五十年前那一禎禎難以忘懷的畫面和一張張稚嫩又親切的臉龐。趁阿爾茲海默尚未來臨,將這些依稀可見的畫面和臉龐記錄下來,以備腿腳不靈便時重溫和遙念。</b></p> 班干部 班長徐以云 <p class="ql-block"><b> 我們的班長徐以云是一個比較成熟的共產黨員,入學前曾在農村當過基層領導,一副標準的干部模樣,教訓起人時一本正經,而發(fā)急的時候還會帶點結巴罵人,同學們大都對他比較敬佩但也有點怕他。</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下兩圖系1974年暑假期間,我和徐班長暢游杭州時留下的身影。</b></p> <p class="ql-block"><b> 進入職場不久的徐班長,在莊嚴的國徽注視下,成為共和國法律的守護神,每天與邪惡、陰暗、犯罪作著斗爭,保護著萬里鐵道線和廣大鐵路人的安全。在法官位置退下后的徐班長則獨辟蹊徑,來到廣西北海頤養(yǎng)天年,承“竹林七賢”遺風,每天與一幫文人騷客把盞品茗,直抒胸臆,好不快哉。</b></p> 副班長林天平 <p class="ql-block"><b> 副班長林天平與我是室友,睡在我上鋪的他每次上下床都輕手輕腳,生怕吵著我,俄爾有東西掉下時就會反復道歉,搞得我都不好意思。為人低調的天平是一個成熟理智的大哥,</b><b style="font-size:18px;">課余時間大都用來看書學習,宿舍里搞衛(wèi)生、泡開水等雜事都會搶在前頭。</b><b>雖然我倆平時話語不太多,但內心里我是非常尊重他的。</b></p><p class="ql-block"><b> 畢業(yè)后,天平被分配到邵武機務段,他憑借著自身努力和領導天賦,一路擢升至段黨委書記,實為順理成章。我?guī)状纬霾畹缴畚涠际艿搅颂炱酱蟾绲臒崆榭畲?lt;/b></p> 團支部書記邱文漢 <p class="ql-block"><b> 邱文漢書記一看就是個當官的料,笑嘻嘻的臉上俄而也會自然不自然的擺擺官腔。一次我上課遲到了一會兒,老師沒說什么,邱書記則一臉嚴肅:“潘華倫你以后再遲到就不要進教室,這樣會影響大家上課的?!卑?!太沒面子了。</b></p><p class="ql-block"><b> 邱書記也確實是個當官的料,他是同學中較早進入官場的,在向塘機務段工作不久,就被伯樂相中到局宣傳部高就,聞聽后既為咱們機一班感到高興,又不免有點酸楚,不知自己何時能不再握那沉甸甸的煤鍬柄?</b></p> 室友 <p class="ql-block"><b> 我們男生宿舍在學校最西面的一片林場邊上。我的室友除了林天平,還有陳祥燕、胡小理、李忠恒、劉衍功和李清海。</b></p> 陳祥燕 <p class="ql-block"><b> 陳祥燕和我一樣是上海知情,身體很棒,倒三角身型上呈現(xiàn)著發(fā)達的胸、腹肌。祥燕的籃、排球都打得好,我倆每天一起吃飯、一起上課、一起打球,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b></p><p class="ql-block"><b> 畢業(yè)后祥燕被分配到邵武機務段,曾先后擔任過副段長、工會主席和紀委書記,</b><b style="font-size:18px;">遺憾的是在出了一次車禍后我再也未曾聯(lián)系上他。</b></p> 胡小理 <p class="ql-block"><b> 胡小理是我的同桌,一個景德鎮(zhèn)知青,長得非常標致:大大的雙眸、濃濃的胡須、高高的鼻梁、1米70左右的身材,顏值絕對不輸當年的電影明星王心剛、唐國強。</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工作后,小理兢兢業(yè)業(yè),是最早考上大車</b><b style="color:rgb(237, 35, 8);">(火車司機) </b><b style="color:rgb(1, 1, 1);">的同學之一,其后又在運用、技術、教育、安全等多個重要崗位擔任領導,成為鐵路建設的棟梁。 </b></p><p class="ql-block"><b> 五年前,我去景德鎮(zhèn)旅游,小理專門到酒店探訪,雖然都已兩鬢斑白,當年的風采也早就不再,但老同學相見有著說不完的話。</b></p> 劉衍功 <p class="ql-block"><b> 因從小的理想就是當一名解放軍戰(zhàn)士,故室友中除了陳祥燕,我與復員軍人劉衍功最為投緣。</b></p> <p class="ql-block"><b> 衍功兄很有正義感,對看不慣的人和事都會出面干涉。同室的李清海每天最晚入睡,可他往往睡后不關燈,室友們提醒多次他都不當事。一天半夜劉衍功憋不住了,起來關燈并講了李清海幾句,李清海下床就要打劉衍功,幸被林天平拉住才沒釀禍。</b></p> <p class="ql-block"> 衍功兄分配到萍鄉(xiāng)機務段工作后,我倆雖未見面但一直通過鴻雁保持著聯(lián)系,當五十年后再次相遇時,個子矮小的衍功兄還是那個心直口快的男子漢,而人高馬大的我則仍舊像小弟一樣“仰”視著聽他侃侃而談。</p> 李忠恒 <p class="ql-block"><b> 忠厚老實但脾氣倔強的李忠恒來自宜豐縣,與我插隊時的上高縣僅隔了一條錦江,因此我倆圍繞錦江兩岸的風土人情有著許多話題。由于李忠恒的文化底子比較薄,出于半個老鄉(xiāng)之緣,我經常會讓他抄我的課后作業(yè)。</b></p><p class="ql-block"><b> 從學校分開后,我曾利用到萍鄉(xiāng)機務段開會的機會與忠恒見過一面,此后就再未聯(lián)系上。不知錦江老鄉(xiāng)是否一切安好?</b></p> 李清海 <p class="ql-block"><b> 來自福建的李清海是宿舍中的另類,獨來獨往從不與室友交往。一次不知為什么,他把李忠恒的書本翻得亂七八糟,李忠恒責問他為什么,他也不解釋繼續(xù)翻,這下李忠恒不干了,順手把李清海的書本全部撩在地上,打斗一觸即發(fā),我見狀馬上把他倆拉開,避免了一場“兩李戰(zhàn)爭”。第二天,林天平把室友叫到一起開了個小會,首先自我批評作為副班長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兩人的矛盾有一定責任,然后說我們做室友是緣分,沒必要為一點小事發(fā)生爭執(zhí)。在天平疏導下,一場宿舍危機就這樣煙消云散了。</b></p> 滬友 <p class="ql-block"><b> 全班五十個同學中有十三個上海知青,唯一的女生是姚維琴,男生有劉同方、陳方、王文偉、沙國平、張永偉、張康強、華康平、錢鶴勝、陶國平、阮錦昌,還有就是我和陳祥燕。在江西的上海知青有十幾萬,我們十三人能走到一起,某種意義上其實是老天爺?shù)木祛櫋?lt;/b></p> 華康平 <p class="ql-block"><b> 華康平是個好好先生,濃眉大眼,平頂頭,經常咧著嘴憨憨的笑著。相較一般上海知青,康平有著非常不錯的文化功底,每次上課老師提問,其他人不一定答得出,在他那里大都沒什么問題。</b></p><p class="ql-block"><b> 工作后不久,康平的聰明才智得到了發(fā)揮,他自行設計制造了一臺自動加油機,效率比人工加油高多了,上饒機務段的領導和乘務員都嘖嘖稱奇。</b></p><p class="ql-block"><b> 1977年正式恢復高考后,康平順利考進醫(yī)學院,1993年又以專家身份攜家?guī)〉轿靼嘌腊腿_那工作生活至今。</b><b style="color:rgb(237, 35, 8);">(下列照片是我與錢岳勝、趙茲拉送華康平赴西班牙時在上海的留影)</b></p> 劉同芳 <p class="ql-block"><b> 博學多才,口若懸河是劉同方的最大特點。我佩服他對什么都懂一點,不管什么人討論什么問題,一旦有同方的參與,似乎定論就已經形成了。一次大家在議論李慶霖寫信給毛主席的信時,我說李是福建莆田人,同方說是福州人,我也吃不準,所以沒與他繼續(xù)爭論,其實這俄而的失誤并不能掩蓋同方兄的才華。</b></p> <p class="ql-block"><b> 同方是個文學少年,從小就有作家夢,工作后利用業(yè)余時間書就了一大摞文稿。在</b><b style="font-size:18px;">為人師表后用其良好的文學素養(yǎng)和口才為祖國培育了大批桃李,某種意義上彌補了未能最終成真的作家夢。</b></p> 陶國平 <p class="ql-block"><b> 坐在課堂最前排的陶國平天性活躍,小個子醞釀著大能量,成天嘻嘻哈哈,說起話來中氣十足且正義感較強,上課時如果有人隨便講話,他回頭就呵斥。</b></p><p class="ql-block"><b> </b></p> <p class="ql-block"><b> 黃土崗給陶國平提供了一個甜蜜的平臺,他與班內唯一的上海美眉成為互相學習又互訴衷腸的好同學。</b><b style="color:rgb(237, 35, 8);">(曾有同學透露,國平時常會有意無意地用腳輕觸那個女生。此事未經證實,不知真假)</b><b>或許是天意,或許是學校領導有意為之,畢業(yè)后的同學即變?yōu)橥徘液芸煊稚駷橥晃蓍芟碌娜?,成為機1班唯一的一對幸福伉儷。</b></p> 錢岳勝 <p class="ql-block"><b> 錢岳勝有著典型的上海人的特質,一雙深邃的眼睛,精瘦精瘦的身材,整潔的著裝、筆挺的小褲腳管和765</b><b style="color:rgb(237, 35, 8);">(當時流行的一種售價7元6角5分的皮鞋,大家約定成俗地稱之為765)</b><b style="color:rgb(1, 1, 1);">岳勝</b><b>善于參與各種事物的討論,但他為人謙虛,對一時沒有結論的議題一般不會糾結著一定要爭出個所以然來。</b></p> <p class="ql-block"><b> 在由上海一個大型企業(yè)的中層干部位置上退出職場后,雖因眼疾不便,但曾經代表上饒鐵路地區(qū)參加過分局羽毛球賽的岳勝始終活躍在業(yè)余羽毛球場上,是上海同學聚會時不可或缺的活躍分子。</b></p> 陳方 <p class="ql-block"><b> 為人隨和的陳方,笑的時候兩只原本就不算太大的眼睛瞇成一條縫,很是可愛,一接觸就知道是個非常厚道的大好人。</b></p> <p class="ql-block"><b> 工作不久,家境殷實的陳方,在絕大多數(shù)人靠蒲扇度暑的七十年代就擁有了從冰箱中取出冰鎮(zhèn)飲料的豪氣,羨煞了單身宿舍中我等一干平頭百姓。</b></p> <p class="ql-block"><b> 令人敬佩的是,與大多數(shù)同學的職業(yè)走向不同,自涉足機務行業(yè)后,陳方從未離開過火車頭,從上饒到景德鎮(zhèn)再到上海,由握煤鍬到提加油壺再到操縱汽門手柄,成為一個實實在在的老司機。</b></p> <p class="ql-block"> 陳方還非常珍惜同學情誼,近些年來,上海同學的聚會往往都由他牽頭召集。</p> 王文偉 <p class="ql-block"><b> 文質彬彬的王文偉,長得非常清秀,雖是一米八的大個子,說話卻輕聲輕氣且堆滿笑靨,一看就知道是個好小囡。在校時與之接觸不太多,但我對他頗有好感。</b></p><p class="ql-block"><b> 偉偉在上饒機務段工作沒幾年就調至蘇州,一直勤勤懇懇埋頭苦干,成為鐵路工務系統(tǒng)出色的管理干部。離開職場后享享清福、含怡弄孫、周游世界,好不愜意的晚年生活!</b></p> 沙國平 <p class="ql-block"><b> 沙國平是個爭強好勝的同學。</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因為爭強好勝,一幫</b><b>同樣沒有排球基礎的同學</b><b style="font-size:18px;">在曾老師帶領下,他很快就脫穎而出成為班排球隊的主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因為爭強好勝,他</b><b>上課時的認真和專注令我自嘆弗如,由此打下了扎實的機務理論知識,也為后來成為同學中最早握上汽門手把的大車而奠定了基礎。</b></p><p class="ql-block"><b> 因為爭強好勝,他才能夠率領千余職工創(chuàng)下了上饒機務段的行車安全記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因為爭強好勝,他成了機1班榮獲“鐵道部勞動模范”殊榮的僅此一人。</b></p> 張康強 <p class="ql-block"><b> 小胖子張康強是個男女同學都喜歡的開心果,整天嘻嘻哈哈,無憂無慮,喜歡嘎三湖的他,一開口就是帶著明顯的蘇北腔加上有點結巴的上海話,實在逗人。</b></p> <p class="ql-block"> 張康強還是個熱心腸,雖然沒任何“官銜”,但每逢班級活動,他總是積極地忙這忙那。在一次水庫野游時,劉同方差點提前去向馬克思報到,幸虧小胖子出手拉了一把,成為同方的再生恩人。</p> <p class="ql-block"><b> 離開鐵路后,張康強到上海一家機器廠擔任副廠長直到退休。機1班同學的微信群建立后,他一直是最活躍的一個,每天閱讀他發(fā)的帖子不啻為一種享受,不幸的是幾年前被病患纏身后群里再也不見小胖子發(fā)的帖子了。</b></p> 張永偉 <p class="ql-block"><b> 張永偉貌似混不吝,走路一搖三擺,出口成臟,許多同學都看不慣他的作派,其實他只是吃相難看而已,除了喜歡爭一些口惠,內心還是非常柔弱的</b><b style="font-size:18px;">,看見女生就會臉紅。</b>他說班里的上海人只有我最懂經,其他的他都看不起。</p><p class="ql-block"><b> 一次張永偉與室友高招付發(fā)生爭執(zhí),開口罵了幾聲,高招付也不是好惹的主,兩人對罵后眼看高招付就要動手了,幸虧我和孫樣生及時勸阻才平息了一場風波。若真要動起手,張永偉恐怕不是高招付的對手。</b></p> 阮錦昌 <p class="ql-block"><b> 阮錦昌是機1班的體育委員,一副投五投六的腔調,一開口滿嘴都是“赤那赤那”,上海同學管他叫“阿污卵”,李玲同學不知何意,一次也當面叫他“阿污卵”,引得上海同學一陣哄笑。其實</b><b style="font-size:18px;">這家伙還算聰明,就是太喜歡出風頭,上課時老喜歡插嘴,</b><b>一次數(shù)學課上,曾老師讓廖宜土同學回答根號2是多少,小廖是個典型的農村孩子,木木地呆著回答不上來,只聽阮錦昌在后面大聲叫著“1.414”,平時脾氣很好的曾老師這時也難得大起聲來:“阮錦昌!你干什么?”。</b></p><p class="ql-block"><b> 不管是作為同學時,還是成為同事后,機1班幾乎沒人搭理他,做人到這個份上,阮錦昌真可謂奇葩一枚。</b></p> 其他同學 <p class="ql-block"><b> 除了室友和上海老鄉(xiāng),男同學中與我交往較多的有郎永林、孫樣生、余華、汪利民、唐鄧女、高招付、張展馳等。</b></p> 郎永林 <p class="ql-block"><b> 五官端正,白白凈凈的郎永林一看就是干部子弟,不過他倒沒有那種紈绔子弟的腔調。開朗謙和的永林非常聰明,全班就數(shù)他和華康平的學習成績最好。</b></p><p class="ql-block"><b> 郎永林曾于1988年以黨委辦公室主任的身份率福州機務段參訪團到我所在的上饒機務段交流,與之小聚后失聯(lián)至今。不知永林同學如今一切是否都好?非常想念。</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附:本人常年記日記,下面摘錄的就是我在擔任上饒機務段企管主任時的一段日記。</b></p> 孫樣生 <p class="ql-block"><b> 孫樣生的典型特征是“大”:大大的個子、大大的包頭,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嘴巴,總喜歡用大大的嗓門操著洋涇浜的上海腔把我叫作“長甲”</b><b style="color:rgb(237, 35, 8);">(長腳)</b><b>,不知咋地,我對他有一種天然的好感。</b></p> <p class="ql-block"><b> 從一名最普通的機車檢修工干起,樣生一步一步走上了邵武機務段一把手的崗位,凡熟悉機務段的人都知道,一個沒有當過火車司機的人能當上機務段長那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b></p> <p class="ql-block"> 因工作成績斐然,樣生后又被擢升為福州鐵路地區(qū)辦事處主任,成為咱們機1班的驕傲。</p> 余華 <p class="ql-block"><b> 余華是典型的南昌人,標準的國字臉、厚厚的嘴唇、笑盈盈的神態(tài),加上一口慢悠悠的昌普</b><b style="color:rgb(237, 35, 8);">(南昌普通話)</b><b>給人一種自然的親切感。</b></p> <p class="ql-block"> 天賦加努力,工作后的余華很快就成為鐵路安全教育專家,尤其他獨創(chuàng)的一套“事故樹分析”法,被列為鐵路系統(tǒng)的經典教材,對推動鐵路安全工作起著重要的作用。余華還是南昌鐵路局獲得鐵道部QC成果的第一人。</p> 汪利民 <p class="ql-block"><b> 汪利民是個非常健談,聰慧好學,知識面廣且熱心助人,各方面都比較成熟的同學。</b></p><p class="ql-block"><b> 畢業(yè)后汪利民與我一同分配到上饒機務段工作,因好勝心強又喜歡與領導爭辯,故幾次擬提拔為鷹潭折返段一把手時都被他人替代,那時我雖然有點小小的權力,在黨政聯(lián)席會議上幫忙說了幾句好話都未果,有點小遺憾。</b></p> 唐鄧女 <p class="ql-block"><b> 不知何故,同學們稱呼唐鄧女為“老皮大叔”。敦實的身體,粗獷的長相,略帶沙啞的大嗓門,唐鄧女不像一個學生,活脫脫一個農村生產隊長的形象?!疤脐犻L”是農村興旺發(fā)達的典范,憑借著改革開放的東風,“唐隊長”已蛻變成“唐莊主”,他在南昌郊區(qū)一個偌大的農莊是為其八個子女及眾多孫輩留下的最實惠的財產。</b></p> 高招付 <p class="ql-block"><b> 人稱“高師”的高招付胖乎乎的像個菩薩,說話也慢悠悠的,沒想到他吵起架來還挺兇的,如前所述,那次與張永偉爭吵時,張永偉明顯處于下風。</b></p><p class="ql-block"><b> 畢業(yè)后第二年,高師不遠五百里,從南昌到上饒找到我后吞吞吐吐:“潘華倫,我……”半個月后,我母親將十斤什錦糖從上海寄到上饒,高師又一次不遠五百里將糖果帶回南昌完成了終身大事。此后多年,我每次出差去南昌都會找在鐵路文化宮擔任電影放映員的高師要一張免費的電影票享受一番。</b></p> 張展馳 <p class="ql-block"><b> 張展馳是與我比較投緣的南昌人。他是最后報到的學生,精干利索,</b><b style="font-size: 18px;">很漂亮的小平頭,是個標準的大帥哥,有一段時間剃個光頭也帥得不得了。展馳有著很好的運動天賦,</b><b>排球、籃球都很拿手,還是校足球隊的主力呢。</b></p><p class="ql-block"><b> </b></p> <p class="ql-block"><b> 早些年去澳洲謀生后,展馳與同學們失聯(lián)了,經過余華的不懈努力,終于在2013年11月又讓其歸了隊。班長徐以云就此萌生了搞一次“南昌鐵路技校73級機務1班五十年后返?!钡幕顒?。惜種種原因,展馳未能如期回國與大家見上一面。</b></p> 五朵金花 <p class="ql-block"><b> 我們機1班有五朵金花,她們是</b><b style="font-size:18px;">南昌</b>金邊瑞香<b style="font-size:18px;">李玲、上海白玉蘭姚維琴、</b><b>福建水仙陳松姑、贛南黑牡丹羅桂香以及江西映山紅李火英。</b></p> 李玲 <p class="ql-block"><b> 活潑開朗的李玲有著一張圓嘟嘟的娃娃臉,清秀動人。一次制動機課后,沙國平和余華在討論大閘的作用過程,由于上課時我沒怎么搞明白,就注意聽他們爭論,聽著聽著,只見李玲不聲不響的在黑板上畫了大閘的作用圖:【大閘——分配閥——作用閥——制動缸——閘瓦——動輪】并問沙國平對嗎。當我下意識地注意到李玲羞澀的兩頰飄著微紅,猶如嬌柔的南昌市花金邊瑞香時,不禁一陣胡思亂想。</b></p> <p class="ql-block"><b> 李玲被分配在向塘機務段工作沒幾年后即調至南昌客運段,曾是京滬線和京廣線的明星列車長并升任車隊長。期間,老同學找她解決臥鋪,大都能得到滿意的結果。我在教室里的胡思亂想,其實只是一剎那的雄激素反應,不論在學校還是此后的幾十年內,我與李玲從未有過接觸,倒是借助奇妙的微信重又有了聯(lián)系。</b></p> 姚維琴 <p class="ql-block"><b> 唯一的上海女生姚維琴坐在第一排,眼睛大大的,比較活潑,說起話來嗲悠悠的,笑聲像小鈴鐺。就是這么一個貌似柔弱的上海白玉蘭,卻是個乒乓球高手,曾代表學校參加了局運動會。</b></p> <p class="ql-block"><b> 我與姚維琴在學校時沒什么交集,到上饒機務段有一段時間在同一科室工作后,才發(fā)現(xiàn)她是個非常聰慧且好學的人,專業(yè)雖談不上拔尖但也不輸其他人,布置給她的工作都能兢兢業(yè)業(yè)完成。</b></p> 陳松菇 <p class="ql-block"><b> 來自八閩大地的陳松姑,就像人見人愛的水仙花,落落大方,愛說愛笑,同學們開玩笑稱她“地瓜婆子”時也不會生氣。幾年前,機1班部分同學應徐以云、李玲、沈明德邀請到廣西北海溜達了一圈,大家被陳松姑逗得前仰后合的情景記憶猶新。</b></p> 羅桂香 <p class="ql-block"><b> 羅桂香是來自贛州老區(qū)的婦女干部,蠻標志的臉龐黑黢黢的,男同學背地里稱之為黑牡丹。筆者對其在校及畢業(yè)后的情況不甚了了,故無法更多下筆。</b></p> 李火英 <p class="ql-block"><b> 個子小小的李火英是個典型的江西小妹,靦腆羞澀,常常一句話未說完就滿臉緋紅,恰似一叢嬌艷欲滴的映山紅。</b></p> <p class="ql-block"><b> 在幸運地成為軍官太太并在他</b>“滋潤”下,李火英的<b>脾性大變,由</b>原先性格懦弱,稍有不順心就以淚洗面的一個村姑蛻變?yōu)閾嶂莸貐^(qū)煤炭局財務科科長。<span style="font-size:18px;">落落大方、侃侃而談已然成為她的標簽,</span>完美的呈現(xiàn)了一出現(xiàn)實版的“丑小鴨”變“金鳳凰”的人生勵志故事。</p> <p class="ql-block"> 順便介紹一下,李火英的愛人袁和平是個大氣豪爽的真男人,我雖只與其有過兩次短暫唔面,卻為他的多才多藝所折服:袁政委在深圳組建了一支頗具規(guī)模的蓮花山放歌團,用歌聲傳遞著正能量;袁政委高超的攝術曾為我和同學們留下過一些珍貴印記;袁政委嫻熟的文筆功夫也實在了的……真為曾經的“丑小鴨”高興!</p> 黃土崗三大美女 <p class="ql-block"> 黃土崗技校的女生不多,但漂亮的不少,除了我們機1班的五朵金花外,尤以鄧菊嵐、童莉蓉和曹平平為最,下面就來認識一下這黃土崗三大美女。</p> 鄧菊嵐 <p class="ql-block"> 入學第二年的十月一日,學校組織了一次慶祝國慶25周年文藝匯演,校團委委員鄧菊嵐代表全體學生在匯演前的一番致辭簡短精煉,引起了陣陣掌聲。這個嗓子帶點沙啞的南昌妹子,<span style="font-size:18px;">標致的臉龐上配以一雙</span>水靈靈的大眼睛,能說會道加之優(yōu)雅的氣質,想不引起旁人注目都難,校園里許多重要場合都不缺她的身影,也是領導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畢業(yè)時鄧菊嵐留校了,令我和同學們羨慕不已。</p> <p class="ql-block"> 黃土崗兩年間,我與鄧菊嵐從未有過任何交集,恐怕她也不會認識我,但我對鄧大美女一直暗暗肖想?著,每次遠遠看見她,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快。</p><p class="ql-block"> 反倒是在工作后,因出差或開會經常往南昌跑,我與已調至局機關工作的鄧菊嵐有過多次見面機會,那時的她已然是個成熟的職業(yè)女性,得體的裝束,清秀的面龐,爽朗的談吐以及不經意間的一顰一笑,使她身上<span style="font-size:18px;">那種優(yōu)雅的氣質更加得以完美凸顯。</span></p> 童莉蓉 <p class="ql-block"> 也是在那次國慶文藝匯演中,和我的發(fā)小陳為群一起主持節(jié)目的女同學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不久前聽好朋友張良說過學校新來了一個很漂亮的上海人,難道就是她?再仔細一看,確實是個美人坯子:高高的個子,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括的鼻梁,嗲嗲的上海腔普通話,是非常入眼的標準美女。</p><p class="ql-block"> 匯演結束后向張良求證得知,她就是新入學的<span style="font-size:18px;">74級信號班的童莉蓉。我與</span>張良開起陳為群的玩笑:“這個美女搭檔不錯,你和她蠻配的,想辦法豁上?!标悶槿盒πΓ骸澳銈儾灰獙の议_心了。”</p> <p class="ql-block"> 童莉蓉畢業(yè)后分配在上饒電務段,期間不少對她想入非非或袒露心聲的同事和同學都被拒之門外。幾年后卻被我的好友,上饒機務段的大帥哥、大才子張曙東覓到手成了張夫人。夫妻倆一直是上饒鐵路地區(qū)人人羨慕的一對恩愛鴛鴦。</p> 曹平平 <p class="ql-block"> 經過不懈追求,曹平平在升格為家中領導后給了我一生的幸福,在此按下不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水墨丹青,皆是同窗情誼,</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剎那芳華,恰是同學少年;</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歲月匆匆,倏忽百半風雨,</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歷經滄桑,</b><b style="font-size:18px;">華章傳頌韶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b><b>祝愿黃土崗的同學們永葆青春,友誼長存!</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申明:本文中所有人和事的描述,都是敝人根據日記記載及主觀看法所寫,其中夸大或諧趣之辭并無惡意,若有不實不當之處,或不慎傷及某位同學,務請盡快提出,我一定及時修正并望海涵。</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