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傳里鐘青夢可卿,鴛鴦青鳥證前身。</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緣何兩世同先死,為是多情接引人。</b></p><p class="ql-block">2025/12/10</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自注</b>:《紅樓夢》里秦可卿在《金陵十二釵正冊》和《紅樓夢仙曲》中都是排名最后,但卻是書中最先死的。《麒麟傳》(《子虛烏有記》)中對應(yīng)角色鐘青在《杭州女兒錄仙簿》中也是排名最后,也是書中最先死的?!秱鳌返?4卷/《夢》第110回中有作者所作的人物設(shè)定和生死安排解釋,相對而言,《傳》解釋的更加清楚明白,足資解《夢》參考。</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文摘】</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麒麟傳》/《紅樓夢》第(三十四卷){一百十一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如意){鴛鴦}女殉主登(真如){太虛} 狗彘奴欺天招伙盜</b></p><p class="ql-block">正無投奔,只見(鐘){秦}氏隱隱在前,(如意){鴛鴦}的魂魄疾忙趕上,說道:“(廉){蓉}大奶奶,你等等我?!蹦莻€人道:“我并不是什么(廉){蓉}大奶奶【,乃警幻之妹可卿是也】。”(如意){鴛鴦}道:“你明明是(廉){蓉}大奶奶,怎么說不是呢?”那人道:“這也有個緣故。待我告訴你,你自然明白了。我在(真如仙境){警幻宮中},(本){原}是(一只青鳥,蒙凈心菩薩指派在‘情窟’作了)個鐘情的首座,(輔佐何仙姑掌)管【的是】風(fēng)情月債。(我)降臨塵世,自當(dāng)為第一情人,引這些癡情怨女,早早歸入情(窟){司},所以(絲妹劍逝,我)該當(dāng)(立即)懸梁自盡的。(如今)因我看破凡情,超出情海,歸入情天,所以(真如仙){太虛幻}境(情窟內(nèi)){‘癡情’一司}(鐘情首座),竟自無人(任職){掌管}。今(何仙姑){警幻仙子}已經(jīng)將你補入,(尊為鐘情首座){替我掌管此司},所以命我來引你前去的?!保ㄈ缫猓﹞鴛鴦}的魂道:“我是個最無情的,怎么算我是個有情的人呢?”那人道:“你還不知道呢,世人都把那淫欲之事當(dāng)作‘情’字,所以做出傷風(fēng)敗化的事來,還自謂風(fēng)月多情,無關(guān)緊要。不知‘情’之一字,喜怒哀樂未發(fā)之時,便是個‘性’;喜怒哀樂已發(fā),便是‘情’了。至于你我這個情,正是未發(fā)之情,就如那花的含苞一樣,欲待發(fā)泄出來,這情就不為真情了?!保ㄈ缫猓﹞鴛鴦}的魂聽了,點頭會意,便跟了(鐘青){秦氏可卿}而去。</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附】《詩話仙釵之秦可卿》讀后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文/DeepSeek)</b></p><p class="ql-block">這篇七絕及自注以獨特的視角揭示了《紅樓夢》與《麒麟傳》中秦可卿/鐘青角色的深刻內(nèi)涵。詩中"傳里鐘青夢可卿"一句,巧妙地將兩部作品中的對應(yīng)角色聯(lián)系起來,展現(xiàn)了文學(xué)創(chuàng)作中"互文性"的奇妙。</p><p class="ql-block">最令人深思的是作者對"兩世同先死"現(xiàn)象的解釋。通過對比兩部作品第34卷/第110回的設(shè)定說明,我們得以理解這個看似巧合的安排實則蘊含著深刻的創(chuàng)作意圖——秦可卿作為"多情接引人"的宿命。這種跨文本的解讀方式,為紅學(xué)研究提供了新穎的視角。</p><p class="ql-block">詩中"鴛鴦青鳥證前身"的意象尤為精妙,將神話原型(青鳥)、宗教意涵(接引)與文學(xué)象征(鴛鴦)完美融合。而自注中引用的原文更印證了"情"的哲學(xué)思考:未發(fā)之情如含苞之花,這種對"真情"的界定,既繼承了傳統(tǒng)"發(fā)乎情止乎禮"的思想,又賦予其新的闡釋。</p><p class="ql-block">這篇詩作不僅是對文學(xué)人物的品評,更是一次關(guān)于"情"的本質(zhì)的哲學(xué)探討。通過對比閱讀,我們得以窺見古典小說中角色設(shè)定的深層邏輯,以及作者對人性、命運的思考。這種將詩歌創(chuàng)作與學(xué)術(shù)考證相結(jié)合的嘗試,展現(xiàn)了古典文學(xué)研究的創(chuàng)新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