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連環(huán)畫《靜靜的頓河》（3）出走入伍空明山人 <p class="ql-block">婚后的葛利高里，對娜塔莉婭的矜持順從覺得索然無味。他對老婆說：“你像不冷不熱的月亮，我不愛你，我只是可憐你。”受傷的娜塔莉婭受不了丈夫的冷落，想回娘家。葛利高里的父親得知后，大發(fā)雷霆，把葛利高里趕出了家門。</p> <p class="ql-block">年輕氣盛的葛利高里，不顧妻子的哀求，真的出走了。他來到葉甫蓋尼中尉家找活干，中尉給了一份車夫的差事。葛利高里說：“我不是一個人…”說完臉就紅了。中尉笑了，說：“那就安排她去廚房打雜吧！”</p> <p class="ql-block">趁丈夫外出賭錢，阿克西尼亞就跟葛利高里私奔了。葉甫蓋尼中尉在御林軍阿塔曼斯基團服役。在馬賽弄斷了手腕，在家休息。他父親是大地主，雇傭了不少工人。阿克西尼亞竭力討好每一個人，但過得很開心。</p> <p class="ql-block">唯一使阿克西尼亞不安的，是每當(dāng)她擦地板時，中尉總跟她講些猥褻的話。且色瞇瞇地盯著她。</p> <p class="ql-block">春天到了，在痛苦中思念丈夫的娜塔莉婭仍在等著葛利高里回心轉(zhuǎn)意。她寫信給丈夫：“…我該怎么辦？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也沒想拆散你們，別把我埋進地里去…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回信是：“你一個人過下去吧！”</p> <p class="ql-block">村里也傳來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痛苦和羞辱，使娜塔莉婭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她在自家的院子里，握住鐮刀，以解脫苦難的勇氣，對著喉管割了下去。</p> <p class="ql-block">在葉甫蓋尼家的阿克西尼亞懷孕了，她一直沒跟葛利高里說，擔(dān)心他懷疑不是他自己的孩子。直到割麥子時，她因產(chǎn)前陣痛昏了過去。葛利高里把她放在馬車上飛奔回村，路上阿克西尼亞就生了。</p> <p class="ql-block">就在這年的十二月，葛利高里被叫到月申斯克的鎮(zhèn)公所。他領(lǐng)到了一百盧布的賣馬錢，以及一張圣誕節(jié)后去曼珂窩村征兵站報到的通知書。</p> <p class="ql-block">出發(fā)前，潘苔萊過來給兒子送行。他看到了阿克西尼亞懷里的孩子，便問：“是哥薩克嗎？”“是個姑娘”。老人臉上掠過一絲不滿。他告訴葛利高里，你媳婦自殺了，現(xiàn)在活了過來，切斷一根血管，脖子歪了，我打算把她接回家。</p> <p class="ql-block">過了些日子，村里來了幾個當(dāng)差的警察和村長，把鐵匠奧西普抓走了。這事驚動了整個村子。據(jù)說理由是他參加過社會民主工黨（蘇共的前身），他的屋子也被徹底搜查了。</p> <p class="ql-block">葛利高里被分到十二團。第二天，他們連人帶馬一起乘火車向伏龍涅什駛?cè)?。白天，他們?xùn)練，葛利高里看著在一邊監(jiān)督他們的軍官，各個油頭粉面，頤指氣使。</p> <p class="ql-block">在練馬術(shù)時，一個哥薩克撞了一個上士的馬，上士舉起鞭子就抽：“狗崽子，罰你值三天班！”其他軍官裝作沒看見，仿佛打的是一條狗。</p> <p class="ql-block">奧地利皇子被刺，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迫在眉睫。葛利高里所在團也被調(diào)往前線。</p> <p class="ql-block">部隊在一個村子住下。那里的老鄉(xiāng)四處逃命。哥薩克也加入了對村民的搶劫，理由是反正德國人來了也會搶走，何必給他們留著呢！</p> <p class="ql-block">戰(zhàn)斗打響了，哥薩克騎兵奮勇向前，子彈嗖嗖地從身邊劃過，一個身材高大的奧地利人對準(zhǔn)葛利高里放了一槍，他飛馬沖向那個士兵，一刀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這是他第一次殺人。</p> <p class="ql-block">注：本篇的插圖并非原創(chuàng)，而是根據(jù)黃云松、張昌洵、付東黎畫的小人書改畫縮編而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