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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回憶】一部杰作恢復了一件樂器的榮譽 劃出一個藝術(shù)的新時代 ? 喬建中

陳貴平(請勿贈花)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前 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中阮”過去在民族管弦樂隊中,大多數(shù)情況下,從事阮專業(yè)的演奏員被視為是樂團中"業(yè)務差"的行業(yè)代名詞,好像另外一件樂器“中胡”也是同樣的命運、同樣被冷眼看待,一種后娘養(yǎng)的感覺,同時也成為了手中有權(quán)力的人整人的方式,如果某人不會來事兒,或者不會阿諛奉承的就等著下放到中阮、中胡聲部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中阮從近四十年的發(fā)展歷程中走來,在演奏家、作曲家、指揮家潛心研究發(fā)掘下,漸漸地發(fā)現(xiàn),原來的"阮"竟然潛藏著如此豐富精彩的表現(xiàn)力,一件如此高貴的樂器!一部【云南回憶】竟然能演奏出結(jié)構(gòu)如此龐大的樂曲,并且包容與接納了別人豐富的經(jīng)驗,將其融入到阮的技藝之中,為表達各種不同的情感,運用自如。如今,阮已經(jīng)重塑金身。今非昔比的阮,發(fā)展出如此復雜多樣的技巧!讓人稱贊不絕,了不起的演奏家、作曲家、教育家劉星!在此同時,更應該感謝著名指揮家閻惠昌的慧眼識珠;著名音樂理論家喬建中老師的文章“《云南回憶》一部杰作恢復了一件樂器和榮譽·劃出一個藝術(shù)的新時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歷史上的這件用文人名字命名的樂器阮咸,在近代當時才一個24歲的青年作曲家的佳作中精彩"現(xiàn)身",一部驚世佳作問世,從而也為阮恢復了尊貴又平易近人的身份,大氣又簡潔的一個“阮”字,如今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喜愛和歡迎。讓我們共同期待阮樂的明天,更加精彩更加燦爛! 陳貴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span></p> <p class="ql-block">劉星與他的中阮協(xié)奏曲《云南回憶》</p><p class="ql-block">2015-07-05中國藝術(shù)報</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中阮協(xié)奏曲《云南回憶》完成于1986年,那一年,作曲家劉星24歲。一個24歲的青年作曲家為一件幾乎湮沒了許多世紀的古老樂器寫出一首從真正意義而言完全改變了它在當代中國民族器樂領(lǐng)域歷史地位的優(yōu)秀之作,這中間一定有某些有意味的故事,需要我們追溯,也值得我們探究。</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樂器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p> <h3>  劉星,1962年生于黑龍江省哈爾濱市,1982年畢業(yè)于上海音樂學院民族器樂系月琴專業(yè)。隨后被分配至黑龍江省歌舞劇院民樂隊。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適合"做專職演奏員,遂于1984年辭職,南下北京。當時,辭職就意味著"失業(yè)"。所以,劉星曾在名片里寫上:1982年畢業(yè),1984年失業(yè)。但"失業(yè)"后他有了一個新的身份:個體專業(yè)作曲家、演奏家,也即現(xiàn)在所謂的"自由音樂人"。</h3><h3>  </h3> <h3>1990年,他再度南下,開始在上海一個人打拼。從1984年至今,前后近30年。30年間,這位"自由音樂人"做了一些什么?他為當年走出"音樂體制內(nèi)"后悔嗎?他在"體制外"選擇了什么樣的生存方式?他在多大程度上實現(xiàn)了自己的音樂人生之夢?</h3> <h3>以我與他近些年的接觸、交往,我的看法是:當年的"出走",完全是劉星這個人與生俱來的"個性"和"心志"使然。如果當年沒有"出走"之為,他就不會是劉星;如果當年沒有"出走"之為,也就沒有后來劉星的一系列開拓、創(chuàng)新和成功。</h3><h3>  </h3> <h3>日前,偶然看到關(guān)于網(wǎng)球冠軍李娜登上美國《時代》周刊封面的一句評論:李娜是中國體育體制外特立獨行的典范(大意)。我當時就想,在中國音樂界也有一個音樂體制外特立獨行的成功者,那就是劉星。</h3> <h3>無論當時劉星是否自覺地意識到,他作為中國第一個"個體專業(yè)作曲家"(趙詠山先生在1989年評論《云南回憶》如是說)所作的"出走"抉擇,至少有兩方面的追尋:一、為自己這個一向有獨立個性、不想受"體制內(nèi)"種種條律束縛的音樂家在"體制外"尋找到某種生存、發(fā)展、創(chuàng)造的方式和空間,即使遭遇許多艱辛曲折也不怨不悔;</h3><h3>  </h3> <h3>二、通過專心一意的鉆研、探索,為"阮"這件既古老又有特殊品質(zhì)和巨大表現(xiàn)潛力的樂器,尋找更大的表現(xiàn)天地,恢復其應有的歷史地位,為它開創(chuàng)出一個嶄新的時代。</h3> <h3>在一般人看來,上世紀80年代初中國的社會環(huán)境,很難圓劉星的這兩個"尋找"之夢,它們不僅是理想主義的,而且還要冒很大的風險。但不屑于生活戒律的劉星不在乎這一切,心志已立,他便義無反顧,從哈爾濱到北京,再從北京到上海,一步步走向自己認定的目標。</h3><h3> </h3> <h3> 經(jīng)歷了近20年的拼打、積累,他于2003年在上海莫干山路50號建立了完全屬于自己的"半度音樂制作有限公司",這個公司集錄音、制作、出版、音樂沙龍、國樂雅集于一體,先后舉行雅集型音樂會165場,出版半度公司錄制的唱片14張,如《苗》《侗族大歌》《侗族情歌》,和劉星的各類作品如《湖》《樹》《大洋洲》《音樂瞬間》《魔境十日》(New Age系列,前三張為劉星作曲)等,另有雅集音樂會現(xiàn)場錄音唱片《出水蓮》《流水》。</h3><h3>  </h3> <h3>目前,"半度"的雅集型音樂會,已經(jīng)成為上海民樂發(fā)燒友們最向往的聽賞場所之一,半度所出的所有唱片,也成了中外專業(yè)音樂家必藏的音響。特別是劉星和他的團隊親赴黔東南錄制的《苗》,無論是錄音觀念、音響質(zhì)量、文案記錄、封面設(shè)計,皆為國際一流。作為一個小小的民間公司,半度用自己卓越的制樂理念、高品質(zhì)的策劃,在上海贏得了越來越好的聲譽。30年前要尋找"生存"之道的意念,變成"半度"順水順風的良性運作。劉星最終圓了自己的第一個"尋找"之夢。</h3> <h3>劉星自幼學習月琴,是當代中國月琴名家馮少先的嫡傳之一,也是劉星在上音的專業(yè),但進入上音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更喜歡鋼琴、吉他,也常常用中阮給同學伴奏,無形間與這件樂器初結(jié)琴緣。在北京,他彈奏吉它演唱為自己積攢生活費,同時開始編寫中阮練習曲和教學,他喜歡上了這件樂器,并開始醞釀《云南回憶》一曲的寫作。</h3> <h3>有一次,他把自己無意間琢磨出的幾個片段彈給指揮家閆惠昌聽,對方大為稱贊,建議他寫成三個樂章的中阮協(xié)奏曲。有"知音"摯友的指認,加上自己那個時期不可抑止的創(chuàng)作激情,《云南回憶》最終于1986年完成,1987年在北京由張鑫華與中央民族樂團首演。這是他"失業(yè)"后寫出的第一首大型作品。</h3> <h3>誰也沒有想到,過去在樂隊中被認為是"業(yè)務差"代名詞的"阮"竟然潛藏著如此豐富的表現(xiàn)力,竟能演奏結(jié)構(gòu)如此龐大的樂曲,竟然有如此復雜多樣的技巧!歷史上這件用文人名字命名的樂器,今天在一個青年作曲家的佳作中精彩"現(xiàn)身",一部杰作恢復了一件樂器的榮譽,甚而為它劃出一個藝術(shù)的新時代,人在其中也再次展現(xiàn)出他偉大的創(chuàng)造力量。</h3><h3>  </h3> <h3>自《云南回憶》首演以后,劉星就把主要精力投入"阮樂"的創(chuàng)作、演奏、教學和推展上,20多年來,他系統(tǒng)編寫阮教材、從事阮教學,改編并出版中外古典名曲《廣陵散》和《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琴歌》,創(chuàng)作《孤芳自賞》《第二中阮協(xié)奏曲》《山歌》等一大批阮樂,至此,他30年前為阮尋找"生存"出路的朦朧意念,也開花結(jié)果,夢想成真。</h3> <h3>既是編者、作者,又是歌者、奏者,同時還是自己作品的聽賞者《云南回憶》獲得成功所產(chǎn)生的效應是長遠的、多方面的。毫不夸張地說,二十多年來,它已成為所有阮演奏家最喜歡的曲目,也是考驗其技藝水準的第一曲。其影響達到了人人愛聽、人人愛奏的程度,無論你在中國大陸,或者在港、臺地區(qū),還是新、馬,只要有阮,就有可能聽到《云南回憶》,極而言之,它成了現(xiàn)代阮樂的一首經(jīng)典,也成為阮身份的一個標志。那么,這樣的廣泛傳播,這樣的效應是怎么發(fā)生的呢?用一句話回答:就是它來自作品本身。</h3><h3>  </h3> <h3>1988年,《云南回憶》在香港演出并準備在電臺播出時,一位職業(yè)樂評人梁寶耳在《信報》(1988年4月27日)寫了一篇短評。他說,在《云南回憶》中完全聽不到&quot;例行公事式的樂句,但整首作品流露出中國音樂的韻味&quot;;&quot;所用和聲新穎而不新奇更不以制造怪誕搶耳音響為目的&quot;;&quot;曲式及樂句、樂段之組合十分符合美學原理,對照中有均衡,均衡中有變化&quot;;&quot;主題樂句十分有個性,證明作曲者有運用樂音組成有格局之旋律之才華,是一位偉大作曲家之標志&quot;;作者是&quot;作曲技術(shù)主人而非技術(shù)奴隸,劉星將來必成為國際之作曲大師&quot;。應該說,該文所給出的評語,并不過分,是一位對民樂有獨到見解的樂評家的心語。</h3><h3>  </h3> <h3>為了進一步探尋《云南回憶》的創(chuàng)作過程,我日前與劉星有過一次長談。其中的一個問題是,《云南回憶》是怎么寫成的?</h3><h3>  劉星說,《云南回憶》不是用筆"寫"的,而是用手"彈"出來的。從最初主題的醞釀,到全曲基本輪廓的完成,他都是通過自己彈奏,自己聽、審,等自己滿意后再記錄下來的。這應該是作為演奏家劉星的一種特殊創(chuàng)作方式。</h3><h3>  </h3> <h3>  它立即讓我聯(lián)想到,我們古往今來的無數(shù)優(yōu)秀的民間藝術(shù)家們,在他們進行民歌、民間器樂的"創(chuàng)作"時,既是編者、作者,又是歌者、奏者(所謂表演),同時還是自己作品的聽賞者。正是在這樣"三位一體"的音樂實踐中,才產(chǎn)生了千千萬萬首優(yōu)秀的民間歌曲和民間器樂作品。</h3> <h3>對于熟悉阮這件樂器演奏技巧、充滿創(chuàng)作沖動、學過現(xiàn)代作曲技巧而又不愿意循規(guī)蹈矩、才智皆備的劉星而言,他"選擇"這種具有深厚傳統(tǒng)的民間創(chuàng)作方式,是順理成章的,也被證明是成功的。其實,說"彈"出來只是一種"表",從"心"里流淌出來才是它的"里"。</h3> <h3>劉星說,《云南回憶》的獨奏和協(xié)奏是同步構(gòu)思、同步寫出,而不是完成獨奏部分的寫作后再回頭考慮樂隊音樂的。當他對一段獨奏音樂基本滿意時,他不僅已經(jīng)有了樂隊音樂的"腹稿",而且還會讓樂隊繼續(xù)往前延伸,等到這個段落可以暫時停頓時,他再回頭根據(jù)樂隊音樂的織體和情緒"彈"出獨奏部分。這可能又是"劉氏作曲"的一種特殊方式,我們無須判斷它有無普遍性,但可以肯定,采用"同步"寫作方式,既可以給獨奏與樂隊音樂充分發(fā)揮的空間,又能保證其結(jié)構(gòu)與語意的整體性和統(tǒng)一性。《云南回憶》三個樂章的音樂之所以給人流麗、明暢、氣貫長虹般的感受,似乎與這種寫作方式不無關(guān)系。</h3><h3>  </h3> <h3>都市叢林中的現(xiàn)代"隱者" 。劉星說,他寫作品一向很"慢"。前不久剛剛出版的《琴歌》專輯中,有幾首是他編配并演奏的,一首這樣的屬于伴奏性質(zhì)的樂曲,他要寫好幾個月。</h3> <h3>《云南回憶》從醞釀"彈"出七八分鐘的片段,直到1987年首演,實際上也寫了三四年。他準備今年10月交出的《第二中阮協(xié)奏曲》,十幾年前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思,近期才正式動筆,而最后完成,恐怕還要半年左右。</h3> <h3>對于他來說,"慢"其實不完全是習慣,而是一種創(chuàng)作理念和創(chuàng)作態(tài)度,是一種以敬畏之心對待音樂創(chuàng)作的嚴肅態(tài)度。前不久在一次座談會上聽一位中年作曲家說,他過去寫東西很快,但最近幾年他總是提醒自己:慢一點,再慢一點。為什么?慢一點可以有時間思考,慢一點可以有多種選擇,慢一點可以讓樂思沉淀,最重要的是,慢一點可以保證作品質(zhì)量。前面提到劉星為琴歌寫的樂隊伴奏,以他對民樂隊的熟悉程度,一兩天寫出來一首也照樣能過得去??墒钱斈懵犨@些用幾個月寫出的音樂,不僅為歌唱做了充分的鋪墊和烘托,更成為歌唱本身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h3> <h3>多年以前,劉星在上海浦東高樓林立的一個角落里租下一個小小的單元,用作自己的"工作室",每晚工作到凌晨三點,翌日中午起來,下午再開始寫作、練琴、教學。積習已成,從未改變。除了與音樂有關(guān),非出席參與不可的事情之外,他總是力求自己與"外邊的世界"保持一定的距離,以便讓這個自己理想的都市叢林盡量安靜些、盡量純粹些。</h3> <h3>到了唐代,約在 350年前后由西域傳入中國的曲項琵琶盛行,在樂部居于首位。到宋代以后,曲頸琵琶徑稱琵琶,而直柄圓形的琶琶,則稱阮咸。到清代,阮雖仍保持著古制,但音域只有一個多八度,在民間流行的舊式阮,則退化為兩條或三條弦。<br /></h3><h3>20世紀50年代以來,在絲竹樂隊基礎(chǔ)上,并參照西方管弦樂隊而創(chuàng)建的中國民族樂隊,對古阮咸進行了改革。改革后的中阮為四根弦二十四品,次中音樂器,比柳琴、月琴低八度。中阮全稱為:次中音阮,簡稱:中阮</h3> <h3>劉星的選擇,常常讓我想到古代的文人逸士們,為遠離紛亂的人世,他們遁入山野鄉(xiāng)村,磨礪心志,著述立說,由此成大業(yè)者不乏其人。而劉星卻可以隱于中國現(xiàn)代化、信息化速度最快的都市一角,日出而息,日落而作,心安理得,默默以行。當人們聽賞到他一首首苦心孤詣、精細打磨出來的新作時,最先涌入心頭的,應該是一份深深的敬意!</h3><h3> ?。▎探ㄖ?中國藝術(shù)研究院研究員,博士生導師)</h3> <h3>【中阮背景資料 】劉星</h3><h3><br /></h3><h3> 一,什么是中阮? 阮的起源說法不一,據(jù)漢至魏晉時期的文史資料所載,阮是漢民族自己創(chuàng)造的一種圓體、直項、四弦、十二柱(品)的樂器。起源大約在公元前 217-105 年前后, 漢時稱秦琵琶或秦漢子。</h3><h3>琵琶二字,在中國古代是摹擬演奏手法的形聲字,右手向下彈為'琵',向上彈為'琶',是彈奏時的兩個基本手法,凡是用這兩個手法抱在懷中彈奏的樂器,在早期都稱為琵琶。</h3> <h3>二,中阮的現(xiàn)狀如何?<br /></h3><h3>雖然中阮的發(fā)展在近二十幾年來一直呈上升趨勢,但整體來看尚屬待發(fā)展樂器?;谝韵聨讉€因素:1,樂器的制作材料、外形、尺寸規(guī)格等差異太大;2,演奏方法差異太大;3,演奏標準過低。</h3><h3><br /></h3> <h3>三,為什么會這樣呢?</h3><h3>1,改革阮屬于新興樂器,沒有傳統(tǒng)可以參照。當初制作的時候,可依 據(jù)的只有圖片和依稀的文字描述,所以各地樂器廠根據(jù)自己的喜好制作各式各樣的阮,迄今為止市面上仍然是各種材質(zhì)、各種形狀、各種尺寸的阮。</h3><h3><br /></h3> <h3>2,沒有傳統(tǒng)曲目(遺傳的樂譜)、沒有師傳。史料記載魏晉及唐、宋等時期出過阮曲,但均流失。所以,今天的阮是一件既無傳承又無傳統(tǒng)樂曲的新興樂器。在阮界,大多習慣把五十年代改革阮產(chǎn)生以后創(chuàng)作或改編其它樂器的樂曲稱作&quot;傳統(tǒng)曲目&quot;,這個定義有誤,今人哪怕是完全按照古曲來創(chuàng)作或改編的作品亦不能稱為&quot;傳統(tǒng)樂曲&quot;,因為傳統(tǒng)的定義不是指某種風格,而是指被時間歷練后,代代相傳下去的東西。所以,現(xiàn)在這些&quot;傳統(tǒng)曲目&quot;以及被稱為現(xiàn)代曲目的《云南回憶》等,都是當代作品。這些樂曲要過了一兩百年后仍然被演奏才是傳統(tǒng)曲目。</h3><h3><br /></h3> <h3>3,改革阮從產(chǎn)生到現(xiàn)在不過五十幾年,而真正作為獨奏樂器被認可也只是二十多年的時間。由于沒有師傳,最初的演奏者都是從琵琶、月琴、柳琴或其它樂器轉(zhuǎn)行過來,直接使用自己以前的方法演奏,怎么方便怎么彈。所以目前中阮的演奏尚處于多種標準、多種方法共存的時期。與樂器制造一樣,相對統(tǒng)一標準的建立只能靠時間,由時間去篩劣存優(yōu)。中阮在民樂的黃金年代(五六七十年代)沒有產(chǎn)生讓大眾熟知的作品,這是決定一個樂器興衰與傳承的重要基礎(chǔ)。比如,當時出現(xiàn)的一批知名樂曲:《賽馬》、《百鳥朝鳳》、《牧民新歌》、《鳳凰展翅》、《戰(zhàn)臺風》、《草原英雄小姐妹》、《江河水》、《百萬雄師過大江》、《春到沂河》等等。正是這些當時被大眾熟知的作品不僅成就了一批優(yōu)秀的演奏家而且使這些樂器被大眾接受并得以推廣。</h3><h3><br /></h3> <h3>4,由于改革阮最初研制就是為了樂隊或伴奏用,所以阮一直被認為是不能獨奏的樂器。五六七八十年代民樂界的普遍現(xiàn)象是:樂隊中的彈撥樂器,凡演奏水平差的,就被安排去彈中阮、大阮,所以改革阮在誕生后的三十幾年一直處于被歧視的地位,是業(yè)務差的代名詞。這種特殊的歷史因素致使中阮的普遍演奏水準及評價標準低于其它樂器,并制約著阮的發(fā)展與完善。</h3><h3><br /></h3> <h3>5,雖然二十多年來,在阮界同仁的共同努力下,中阮作為獨奏樂器已被民樂界認可,在樂隊中的地位也在逐步提升。但是大眾對阮尚無普遍認知(有太多的人不知阮為何物)。原因之一是八十年代以後的大環(huán)境與民樂黃金年代相差甚遠,大眾的關(guān)注點已經(jīng)從文藝轉(zhuǎn)到經(jīng)濟。</h3><h3>其二,自身的標準過低(演奏水準及評價標準)。目前中阮較普遍的狀態(tài)還處於七八十年代的審美、民間音樂的演奏理念及演奏標準。在同等學歷的專業(yè)學生及樂師與其它樂器相比,在基本音質(zhì)體現(xiàn)、技術(shù)能力等方面還有較大差距。這個過低的水準導致阮在樂隊中,沒有發(fā)揮其真實的作用。雖然有作曲家、指揮家希望通過增加阮的數(shù)量來改善樂隊融合性的問題,也有樂團做過此類的嘗試,但實際效果並不理想(也有整體配置和作品*的因素)。</h3><h3><br /></h3> <h3>四,未來中阮的發(fā)展</h3><h3>基於音質(zhì)特點及綜合表現(xiàn)能力來看,中阮不僅是優(yōu)秀的樂隊樂器,也是優(yōu)秀的獨奏及重奏樂器。其能力範圍包括:在未來大型樂隊中擔任重要角色;組建大型阮族樂團、阮重奏等室內(nèi)樂團;擔當演奏大型協(xié)奏曲及各種風格的當代創(chuàng)作樂曲;改編演奏古琴的傳統(tǒng)樂曲、改編演奏西方的經(jīng)典作品等。中阮在獨奏能力上體現(xiàn)的不是音色個性或某方面見長,而是強大的綜合能力,這是其他彈撥樂器無法替代的,可以說是中華民族承古啓今的理想樂器,對中國民族音樂發(fā)展,將起到極為重要的作用,也完全有條件成為一件世界性樂器(前提是具有在世界範圍被認同的作品及不斷完善的樂器製造)。</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