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河谷回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作者：王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誦讀：百分百、韋蘭</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河岸巡邏隊長陳亮跑來告訴我：河里掉下去一條狗。我跑到河邊一看，一只金毛正在水里掙扎。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在撲騰著救狗。一只狗掉河里了，至于要告訴我嗎。金毛水淋淋地被男人抱上了岸，那愛護的樣子，就像抱著一個半大的孩子。聽說在河里救狗的是狗的主人。他在濱水路上溜狗。水里有一個皮球漂浮著，金毛竟然跳到河里，要把皮球噙回來。在岸邊圍觀的人見了人和狗都笑嘻嘻的，還有幾個小孩一直追到男人把狗塞進車里。車子一溜煙，慌慌張張的跑了。不過是一只狗的事。誰還能記住這件事。過了幾天，陳亮又來找我。他告訴我，那個男人，狗的主人又來河邊了。我自以為是幽默地開著玩笑：怎么著，這回狗又去撲騰啥了？這回只有男人來，金毛沒有來。和男人一起來的還有幾個人——未央分局的警官們。男人被警察帶著來到了河邊，在指認他和狗當時河里的位置。原來，男人是個在逃犯，那天他在河里“勇救”的一幕，被路人發(fā)到網(wǎng)上，然后被受害人家屬發(fā)現(xiàn)，便被公安擒住。這只狗掉的真是正確，大義滅親、為民除害。</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河谷回響》作者：王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誦讀：百分百、韋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誦讀節(jié)選）</span></p> <p class="ql-block">男人怎么也想不到，他會栽倒自己的愛犬手里。這條河完全就是不能容納污垢的正氣之河。 這條河從不搞莫名其妙的陰謀詭計，簡單的徹底。 在河邊住的基本都是回遷的農(nóng)民，政府給他們建起漂亮樓房，把最好的位置留給他們。原來農(nóng)民們逐水草而居，就住在河邊?，F(xiàn)在依然住在河邊。我們每天都要在河岸上巡邏，五常驛還駐扎著管理水務(wù)的幾名城管隊員。從元朔橋開始河就開始流經(jīng)進入平坦開闊的谷地中央。在濱水步道的左側(cè)，河水就在身邊流淌，往前走幾步，一腳就踩進水里了。嗚嗚咽咽的聲音日日夜夜響在腳邊、耳朵里。清早間，踏在濕漉漉的草地，撿起一顆石頭，使勁扔向河里，“啪咕”一聲像燕子的尾巴劃過水面。河水散發(fā)著樹林里濕地的氣息，清爽、甘甜的空氣迎面而來。</p> <p class="ql-block">這條河叫灞河。我們的主要任務(wù)就是要確保河道安全暢通，有人掉到河里立即要去救援。每年的春夏季節(jié)，河邊的空曠的地段會有很多的市民帶著孩子，搭起帳篷或者擺上茶座在那里臨時休息。對于這樣的人，巡邏隊員基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損壞樹木和糟蹋草坪就可以。有的人想去河邊提水，輕手輕腳踩著濕漉漉的三葉草，要下到水里去。這可是堅決不行的，在岸上看著淺水一片，但實際上挺深的。只要他敢下去，營地上那個等水燒茶的人和巡邏隊片刻間就會出現(xiàn)在岸上，會商量著怎么救人。</p> <p class="ql-block">在白鹿塬開始往東北綿延二十多公里后，河流就開始變化的異常漂亮。寬闊、清澈、明亮，兩岸樹木蒼郁，草叢又密又濃。河流經(jīng)過一段，中央就會出現(xiàn)一個浮在水面上島嶼，有的仿佛是隱在水里的青牛，有的好像是大黿趴在河里養(yǎng)精神。島上人跡罕至，整日里盤恒著許多的鳥。夏天的時候有人偷偷在河里洗澡。河邊的卵石白的黑的黃的，陽光一照，石頭里面的點點光彩讓草木絢麗的十分動人。河流發(fā)水的時候河岸總是堆滿了原木。木頭泡得發(fā)黃發(fā)脹，油糊糊的苔蘚鋪滿了全身。那是秦嶺山發(fā)洪水時從上游沖下來擱淺在那兒的。放到過去這些木頭人們可能會搶著搬走的。但現(xiàn)在的建筑用木料的地方少了，所以從河里撈起來的木頭基本都被河道打撈隊作為垃圾處理了。我喜歡木頭建的小橋。溪流之上若有一座老舊的木橋鋪設(shè)在山野，那簡直就是一副畫。嘩嘩啦啦的水聲升騰起清冽的水氣，讓小橋光滑濕潤的像大理石一般。其實看起來寂靜深沉的山野并不密閉，人們的足跡早就涉及到了。看起來喧嘩的街區(qū)也有人少抵達的地方。無論山野和城市，靜與不靜只不過是人的一廂情愿而已。活出自己，人間自然海闊天空，大地無比安詳。往河流的上游走去，可以發(fā)現(xiàn)一路沿途根本沒有什么害怕的。公路修的很好，旁邊的樹林又密又深，走一段就是村鎮(zhèn)、農(nóng)家樂，有時會碰見野豬低著頭搖搖晃晃穿過馬路，一點也不怕人。河畔會出現(xiàn)一些帳篷，一張地墊鋪在草匍里，車子停在路邊，夜晚靠近河流就地休息。人們也不擔心安全與否，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的時代，哪個壞人會在這種被全方位保護的河邊干壞事。</p> <p class="ql-block">有的地方的河岸是人們出來透透風的野營宿地，夜晚哪怕是河面上的風再大也不會離開。有的地方的河岸人跡罕至，那里會有牛羊的糞便，由于很少有驚擾，往往蘆葦深處深處是鳥類生存的大家庭，整天熱烈的交流，走近好像進了一個千人大會場。 在河中間的洲島上一待就是一天。一點也不著急，慢慢地用雙腳丈量著島嶼。剛剛微風來過，陽光又和你打招呼，天色才明一會，這時又暗下許多，抬頭一看，是飄動的大團白云遮住了太陽，顏色、聲音、氣味、風力......全部能夠感知的清清楚楚。坐在石頭上，抬頭看一眼遠處，天空的云彩倒映在河面上，水里的云彩隨著波紋起伏，云和水互相推動著，行進著，節(jié)奏感強烈的如同是大地上的波紋。世界上所有的物種和事物都有它的節(jié)奏，這種節(jié)奏和天地律動和韻。在島上喊上一嗓子，聲音貼著水面像絲綢一樣波動著過來了。這個時候，對面的皮劃艇會劃來靠在岸邊。由于常年進行水上訓練，劃漿人皮膚黝黑、四肢健碩，寡言少語。上艇、劃漿、下艇程序流動自然。送上岸后艇上的兩支漿交叉著，依靠在舷幫，沉默的像一位老父親。 到了岸上，面前是一條茂密的林帶。樹林干凈明澈的足以讓人驚喜，宛如看到小鹿那樣的心跳。目力所及的景物在微風里跳動著蓬勃的力量，每一片葉子飽含笑意，全力以赴閃現(xiàn)出點點光芒。樹蔭透照在臉上，不是那種森林密實的投射，不寒不陰，仿佛是被蓬蓬的綠紗罩著一般。</p> <p class="ql-block">就在這時，隱隱聽見不遠處的草叢里發(fā)出汩汩的低響。我把耳朵貼近草地。那種歡快的流淌節(jié)奏，時遠時近、時快時慢，自己就躺在一片水面上一樣。地的下面肯定是涌動著一眼山泉。說不定就是這條河的孩子呢。向北邊走是河的下游。走過一兩公里后會感覺河越來越沉穩(wěn)安靜。兩岸盡是無窮的葦草，楊樹、柳樹、槐樹點綴其中。不一會，一座白色的壩房出現(xiàn)在堤岸。房子下面是一片寬闊的水面，北邊一座機械動力調(diào)節(jié)的壩體曲線流暢，塌下去的壩板把河水輕輕拋起又輕輕落下去，形成一道銀色的瀑布。很多長嘴的鷺鳥屹立在壩上一動不動，忽地迅敏把嘴插入水中，一條小魚被叼住了，片刻間就失去生命，不蹦跶了。這條河的魚類只有在這一種情況下可以被吃掉。河里的花鰱、鯉魚、鯽魚、鯰魚黃河流域里的常見的魚基本都有。而且都“體型”肥大。沿河兩岸是不能釣魚的，釣魚愛好者慢慢地也習慣了，長長的魚竿不敢在這里出現(xiàn)。也有“偽裝”的好的，在雨天的深夜偷偷下了地籠。在夜巡時被水務(wù)隊員撞見了，他們慌忙把魚藏在雨傘抑或衣服里，自己不打傘冒雨上岸，被一眼識穿呵斥，慚愧的扔下魚跑了。水天一色的遠處，鳥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成群結(jié)對。流動的波浪一樣的體型，飛羽和尾羽是助力鳥起翔的絕對關(guān)鍵，這種飛行的自由在自然界只有鳥類獨有。蒙蒙亮的天空，一群灰雁在空中寫下一個“人”字平穩(wěn)的劃過河流。在輕松的飛行中，上空會有絲滑的微光軌跡。嘴巴是長長的琵琶形的白琵鷺往往特性獨立，孤自在淺灘的水里慢慢踱步。幾只羅紋鴨搖擺著肥大的屁股，不知什么緣故火急火燎要鉆入葦草里面，總有一兩只掉隊的伙伴，扯著脖子小黑豆的眼睛快要蹦出來了。還有一些黑色大理石般的蒼鷺，縮著脖子，瞇著眼，一動不動好幾個小時，直到有魚蝦游到腳下才會閃電般把細長的尖嘴刺入水里。這是以靜制動的生動展示。</p> <p class="ql-block">河面上浮著的霧向低處聚團，不大功夫在空中形成云層。柳絲的雨點飄在臉頰上，下游的鳥越來越多，在絲帶的水霧里翩翩起舞，成為了河流上面一個個黑色的音符。鳥在飛行中可以進行最完整的環(huán)形掃視，會在飛的過程中識別地面上的建筑、動物、植物。刮大風、下大雨時它們的翅膀會產(chǎn)生很強的阻力，拍打的頻率和速度會變得費力和無奈。雖然有雨霧的侵淋，但絲毫不影響赤麻鴨、羅紋鴨成群結(jié)對的堅守在各自的領(lǐng)地。身體是泥褐色的赤麻鴨嘴里叫出來的響聲，像是馬上要被宰了一樣，但到走遠之后它的聲音，漸漸沒了氣力，又變成了吞咽的嗚嗚咕咕，淚水流在了喉嚨里。公赤麻鴨的脖子、腳、尾和嘴全是黑的，兩只翅膀是黃白色的，行動起來速度極快，猛地會扎進水里，半天不出現(xiàn)，在有一段距離的河面，忽的又鉆出水面，嘴里吞咽著小魚，黑寶石一般的眼睛機靈的向四周打量，這里的河流既是它的游樂園又是捕撈地。一陣雷陣雨落下，站在小島上能看到一大片云霧快速向河道涌聚。雨點砸在河面上泛起朵朵飛浪。我喜歡在雨里走路，雨水流進眼里竟然感到甜絲絲的，雨點戳在皮膚上像是螞蟻在身上行進，心底的松弛與愉快，在這個時候的人是最軟順的。似乎和自然的對話，也不需要語言，風雨就是媒介，它們會牽起你的手，與你交心談話。雨后的彩虹出現(xiàn)在河的盡頭。彩虹落在什么地方是講究的，落在岸上田地，就會天氣光晴，若落在水里，就還要繼續(xù)來一場滂沱大雨。而且紅色越多，雨點就會越大。我極力遠眺，只看到光彩照人的虹橋在水天一處閃閃爍爍。我繼續(xù)向北走去。河流順著兩岸樹木的稀疏，甩了一下腰身，形成一道漂亮的葫蘆口，河水從口里源源不斷流出后，一片開闊的濕地出現(xiàn)了。水洼里長滿了蘆葦、荷花，距離我只有幾米遠。天空和這如鏡面的水流互相眏照，人站在兩者中央，就是一根天線把天和水聯(lián)接在一起，天、水、人成為了一體，誰也離不開誰。人類是最高級的動物，自然需要人類的關(guān)照，人類依靠自然生存呼吸。風來了，肥大的荷瓣在搖曳中被夸贊的顧目流盼，花枝亂顫，像醉了一樣落在水里。風的表情在植物身上展露，它應(yīng)該是在抿嘴的歡笑。這一片濕地，多像兒時去過的洛河灘。洛河之東有一段河道，整年熱霧撩繞，淌出的溫湯熱泉，是渭北高原不可再生極其珍貴的水資源。那時的河灘，溫溫湯湯，十里八鄉(xiāng)的人們在天地間無拘無束大大方方地用溫暖的河水洗蕩著來自鄉(xiāng)間的煙火氣。孩子們在一旁嬉戲，老人們一邊給身上撩著河水，一邊愜意地吧嗒著煙袋鍋子。快四十年了，還會有再想念過去洛河的人嗎？多么的想從我面前的河水里打撈起往日歲月的歡樂。我像一位不素之客，闖入了這一片獨立的王國。河水、植物、花葉、泥巴毫不見怪，欣然接納了我。身上帶來熱濁的氣息，在河谷里遁形逃離。樹木因為豐沛的水氣滋養(yǎng)，顯得分外茂郁。每一顆水草看著水盈盈的，用手指彈一下極可能流出汁液。岸邊的樹，拔挺不屈，一個個精神抖擻，似乎一直在緊緊的和陽光、空氣擁抱在一起。濕地與河流向來都是慷慨的。濕地為人們送來甜美的空氣，送來飛鳥蟲獸，送來花草魚蝦。河流為人們送來生命水源，送來夏日涼爽，送來冬日收藏。人們存在于世界，得益于山海湖田林草沙多少年無私的滋養(yǎng)。而今，我們對山水是感恩的。這片谷地的河泊，被呵護的青翠無比。山水都是有溫度和靈性的，無論是在城市還是曠野，只要我們靠近它，它們會立即奉獻出自己維系自己生命的元素，給予人們。我們在山水的身邊會尋找到初始的本心，會感知到將來以后的歸屬是在哪里。一顆大樹上的喜鵲再次喚醒了我。喜鵲伸著脖子，講著聽不明白的話。若我聽懂了，它會肯定會訴說這里的現(xiàn)在和過去的好多故事。喜鵲確實不怕人，它是人和自然的信使，報的都是佳音好事。流云默默從樹隙飄過，云朵見證著這一刻心靈的際會。河流下游這一段谷地里保持著平靜的輕快。河面上吹來的風是柔和的，緩緩飄動的云彩中間閃耀著片片碧藍。岸上綠色的蘆葦搖擺發(fā)出沙沙的響聲，草叢里的野菊在純金色中閃著亮光。石榴樹上結(jié)出繁實的果實，卻無人采摘。石榴在微風里發(fā)出陣陣成熟的芳香。河流經(jīng)過濕地的潤色之后，繼續(xù)向北方流去。再向前，我便可以走到一條河流進入另外一條河流的入口處了。</p> <p class="ql-block">天要黑了。落日的余暉使得天空依然輝煌，發(fā)暗的火紅色在天際線徐徐燃燒。我腳下的河流此刻展開黯然的灰白色。我不再走了。大地的氣味濕潤而沉郁。如果再走下去，好像是對土地的不敬畏一樣，只有停下腳步，用耳朵和眼睛體會這時的河流和大地。從河的谷地里一個矮叢里，傳來啄木鳥的笑聲。隨后陷入更加的寂靜中，對岸魚跳出河面啪打水面的聲音格外前近。這里的河流在這時，安靜的已經(jīng)看不到它的模樣了，我似乎也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一個人走在巨大的寂靜里，卻絲毫沒有孤獨的感覺，旁邊的河谷里，似乎包裹著一顆跳動的心，在周圍加重加深的夜色里，活躍的跳動著。一下、兩下、三下，河谷里的心有節(jié)奏的跳動著，讓這條河流有了起伏的律動。河岸、樹木、石頭、夜伏的鳥，它們的呼吸在這個時候都合拍協(xié)調(diào)，彼此響應(yīng)，產(chǎn)生了無與倫比的和聲。手機在美妙的時刻，突然不爭氣的叫開了，看去，又是巡邏隊打來的。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 作者簡介：</span></p><p class="ql-block"> 王飛，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游記名家聯(lián)盟副主席、陜西青年文學協(xié)會副主席。在《散文》《美文》《天涯》《北京文學》《文學港》等刊物發(fā)表多篇。曾獲全國第三屆、第五屆冰心散文獎、第三屆柳青文學獎、第二十四屆孫犁散文獎、第六屆陜西青年文學獎、第四屆吳伯蕭散文獎、第六屆劉勰散文獎、第七屆奔流文學獎、首屆中國徐霞客游記文學獎、全國青年散文大獎賽冠軍等多項。散文《南山影像》被朗誦參評第二屆中國播音主持“金聲獎”并獲獎。榮獲西安市委“西安百名優(yōu)秀青年文藝人才”稱號。陜西廣播電視臺多次專題錄制播送其作品。主要出版有《信步南山》《豁亮》《只在此山中》《敞開心靈之門》《山邊記》《哈嘍！旅游景區(qū)》《在樓觀》《親近大地》等著作。</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誦讀者百分百簡介：</span></p><p class="ql-block">百分百，原名王慧霞，來自古都西安，高級教師，曾耕耘在中學語文講壇三十余載。曾獲陜西省首屆電化教學一等獎，西安市教學能手，國防工辦巾幗標兵，航天四院優(yōu)秀教師。退休三年，致力于文學朗誦與創(chuàng)作。朗誦作品《西安城墻燈展》曾獲2025年全國首屆微視頻大賽及第九屆華語春晚金獎，個人獲十佳朗誦獎。朗誦作品《風雪太白山》登上人民網(wǎng)視頻，個人曾多次獲全國詩歌春晚優(yōu)秀獎。在喜馬拉雅平臺、荔枝平臺播講著名作家詩人文集 30 余部;誦讀制作著名知名作家、詩人的詩詞、散文作品500 余期;有近千首作品在公眾號平臺刊發(fā)。</p> <p class="ql-block">誦讀者韋蘭簡介：</p><p class="ql-block">韋蘭，航天四院文學協(xié)會會員；航天四院社區(qū)“同德書屋”讀書會副會長。</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20px;">美篇編輯：伏茵</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攝影：姜仁禮、伏萍等</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