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在甘草國醫(yī)館的診室里,人們總愛提起榮佑昌醫(yī)生的名字,仿佛那不僅是一個稱呼,更是一份安心的保證。他從黑龍江中醫(yī)院校畢業(yè),一頭扎進中醫(yī)臨床這一行,便是四十多個春秋。四十年里,他看過無數(shù)張面孔,聽過無數(shù)聲嘆息,也見證了許多從絕望到希望的轉(zhuǎn)變。如今他是中國民族醫(yī)藥學會民間醫(yī)藥分會的副秘書長,也曾被百姓票選為“最信賴的名醫(yī)”,還拿過“浙派膏方之星”的稱號,2023年又榮獲基層中醫(yī)杰出貢獻獎。這些榮譽背后,是他日復一日坐在診桌前,望聞問切的堅持。</p> <p class="ql-block">診室門口常有患者靜靜等候,有人低頭看手機,有人輕聲交談,偶爾傳來幾聲輕笑。那扇木門仿佛一道分界線,門外是生活的紛擾,門內(nèi)是望得見光的希望。我曾見過兩位女士站在門口,笑意溫和,像是知道接下來的問診不會倉促,也不會敷衍。在這里,時間好像走得慢了些,足夠把病情說清,也足夠讓人心安。</p> <p class="ql-block">他的白大褂上印著“甘草國醫(yī)館”幾個字,樸素得就像他本人。胸前掛著工作證,銀色掛繩在光線下微微發(fā)亮,上面寫著“榮佑昌,中醫(yī)科,主任醫(yī)師”。那枚金色徽章別得端正,不張揚,卻透著一份沉甸甸的責任。每次他坐下,先不急著開方,而是仔細聽你說完每一句不適,每一個擔憂。他說,病在身上,苦在心里,話講透了,藥才好使。</p> <p class="ql-block">另一件白大褂上印的是“杭州經(jīng)典中醫(yī)研究院”,掛繩上還帶著個笑臉圖案,透著幾分親切。換季時他常換這件,笑著說:“衣服是次要的,人對了,氣場就對了。”他開方講究因人而異,尤其擅長調(diào)理肝、脾、腎相關(guān)的慢性病。無論是脾胃不和、風濕骨痛,還是男科婦科的隱疾,他總能從脈象里讀出些別人看不見的線索。小孩子多動坐不住,家長愁得不行,他幾副藥下去,竟也能慢慢安穩(wěn)下來。</p> <p class="ql-block">電腦屏幕上跳動著患者的信息,他一邊看一邊在處方欄里敲字,動作不快,但每一個藥名都敲得認真。保溫杯放在一旁,杯蓋微敞,飄出一縷淡淡的藥香。他說現(xiàn)代中醫(yī)不能閉門造車,系統(tǒng)里記錄清楚,復診才有依據(jù)??杉幢阌蒙狭穗娔X,他仍堅持手寫脈案,說是“筆尖落紙,心才真正沉下來”。</p> <p class="ql-block">“只要還能把脈,還能開方,我就還在崗。”在浙江這片土地上,他行醫(yī)半生,住得不遠,心卻走得很遠——遠到白血病患者的床前,遠到癌癥康復者回家的路途,遠到系統(tǒng)性紅斑狼瘡患者重新綻開的笑容里。</p><p class="ql-block">他不說自己治好了多少人,只說“盡力而已”。可那些年復一年掛他號的患者,那些從外地趕來、提著行李箱等在門口的人,早已用腳步寫下答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