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吃完午飯，“糯米頭”沒敢休息，而是扒在自己的小窩里，等著意外事情的發(fā)生。還好，直到晚上，也沒見那瘋婆子來鬧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糯米頭”暗喜:“這一天總算過了，往下的日子就好過多了，可那瘋婆子肯定會吵上門，那我咋辦？這得有個對策才行?！?lt;/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等晚宴結(jié)束，“糯米頭”東倒西歪的被“大狗子”扶回小窩，死豬一樣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早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糯米頭”心頭一塊鐵，隨著圍墻的完工已卸下一半，還有一半雖有點難度，但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發(fā)話，自己只要照辦就行，想到這兒輕松不少，現(xiàn)在就等那瘋婆子上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再說，“陳財迷”自從許平的事后，基本不怎么出門，一怕丟人，二來身體不舒服，渾身發(fā)熱不說，該死的感覺又來了，那是一種曾送自己住院的感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所以，就給“糯米頭”占了天大的好機(jī)會，如果事先知道的話，準(zhǔn)得拍自己腦門直呼不值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陳財迷”好歹熬了不少日子，那種討厭的感覺才慢慢遠(yuǎn)去，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本想這事不告訴棍弟，這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來了也就這么回事，該咋辦就咋辦。不過，考慮到錢的賠償問題，還得有人出頭露面，尋思半響，還是電話告知了棍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果然，棍弟來了就不一樣，兩人的腦瓜總比一人強(qiáng)，這也省了自己跑警察局的麻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現(xiàn)在，就等宋老太出牌，自己除了應(yīng)牌還能咋辦？反正那“呆子”是精神病的事，很快大家都會知道，這無所謂呀，只要少賠錢就行，這壞事倒變成好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現(xiàn)在，一定沒人小瞧自己，一個精神病人家屬，除了被人同情外，還有敬而遠(yuǎn)之的這塊招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早上，“陳財迷”一個懶覺，想吃大餅油條就趕緊買，想吃啥就買啥，誰知明的太陽是不是自己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可這一出門不大緊，自己怎么就把那重要事給忘了？那個破廚房一直都是自己的心病！都是那個“呆子”攪得把要事忘了一干二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陳財迷”從心里恨“呆子”窩囊廢，一輩子干不了件人事，凈出幺蛾子！唉！虧得進(jìn)精神病院，要不，放在家里早晚都是個禍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現(xiàn)在，“陳財迷”必須要給自己一個說法，那個破廚房總不能一輩子風(fēng)吹雨打吧？心里憋了一肚子氣，總得找個地方發(fā)泄一下不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像打了雞肝血，“陳財迷”此刻站在隔壁大門前，躊躇了半響，這才跨步直沖里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人嗎？”陳財迷”大聲吆喝，一邊不住的扭頭張望，一副“我是我，我怕誰”的架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門衛(wèi)老頭跑了來，瞧這菜皮色的老女人，不由得皺著眉，在旁瞧著也不說話，直愣愣的盯著她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看什么看，你們領(lǐng)導(dǎo)呢？怎么沒人？都那去了？來了也不接待一下？”陳財迷”滿臉不悅，沒好氣的瞟了門衛(wèi)一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門衛(wèi)站著無趣，仿佛在看一個怪物，轉(zhuǎn)身就往回走，連頭也沒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噯，你怎么走了？問你話哪？你們領(lǐng)導(dǎo)哪？上哪去了？”陳財迷”感覺自己就是個債主，全世界都欠她的，她是來要賬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噯，噯，你跟誰說話哪？你是誰呀？你是誰家的妹還是誰家的孩子？你走錯地了吧？”聽到吆喝聲，那門衛(wèi)轉(zhuǎn)回前來，不屑的回敬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是門衛(wèi)？有人來了也不曉得接待一下，你算什么門衛(wèi)？”陳財迷”訓(xùn)斥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是專接大老板的，身份高貴的人，你是誰?。磕闶裁磿r候進(jìn)來的？我怎么沒看見？”門衛(wèi)說完，裝模裝樣的朝四周看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門衛(wèi)不是別人，正是上次“陳財迷”來要賠償時的門衛(wèi)老魏，就為那次，被“糯米頭”抱怨不該放這娘們進(jìn)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天見這娘們又竄進(jìn)來，而且還目中無人，倒打一耙，這才明白“糯米頭”當(dāng)時受的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此刻，一股氣體直沖肛門，在肚子里打著圈圈，頂?shù)睦衔汉秒y受，他想趕緊離開，省的到時大家尷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里的人真沒規(guī)矩，怎么一點禮貌都不懂，真是的！”背后傳來不和諧的聲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魏頂著難受，轉(zhuǎn)回來剛要開口，一股氣不受控制的呼嘯而出，“嘭……噗！而且還拉著長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屁真響！把沒準(zhǔn)備的老魏給嚇一跳，自己的屁居然能這么厲害？恐怕二里地也能聽得見。此刻的老魏一臉的尷尬，畢竟當(dāng)了外人的面，多少得講點禮貌規(guī)矩不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要說嚇破膽的要數(shù)“陳財迷”，嚇的往后一退差點跌倒，憤怒的叫道:“怎么，想拿鞭炮炸我？我有這么厲害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魏也嚇壞了，要是這婆娘跌倒的話，那就是大事，這不僅僅是賠錢的事，可面上又不能明講，只能尷尬的笑笑，又實在不愿搭理她，于是轉(zhuǎn)身就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臉懵逼的“陳財迷”正疑惑著，一陣惡臭撲鼻而來，熏的連連后退，趕緊捂住鼻子，眼前突現(xiàn)對方尷尬的臉來，不由得罵道:“真不要臉，一窩子下流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此刻的老魏正窩在門房里樂呢，估摸差不離了，這才出門看個究竟，怕這娘們順手藏著掖著，那就麻煩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剛出門差點沒嚇?biāo)?，那婆娘正叉腰站門前，眼冒火眸賊大，恨不得把自己撕扒嘍！老魏不敢再惹她，只得斜背著她，關(guān)注她的一舉一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dāng)“糯米頭”趕到時，見兩人橫眉?xì)鈾M橫的樣兒，不由得納悶道:“你們這是咋回事？至于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陳財迷”指著老魏說:“你問他吧，真不要臉，這種事也干的出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糯米頭”一臉懵逼樣，朝老魏上下打量道:“我說老魏，人家都這個歲數(shù)了，可以當(dāng)你奶奶了，你還打主意？你也不挑挑看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還沒等“糯米頭”說完，“陳財迷”就跳了起來:“你說什么？什么這個歲數(shù)？這個歲數(shù)怎么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哪？你們這是怎回事？老魏你說，你做啥啦？”說完轉(zhuǎn)身瞪了老魏一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魏怕工作沒了，這矮子可得罪不起，便忙說:“領(lǐng)導(dǎo)，我啥也沒干，只是放了一個屁，一時沒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屁？啥屁？就放了一個屁？把她急成這樣？”糯米頭”不相信似的，轉(zhuǎn)身又看了看瘋婆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對，他放的屁實在太臭了，熏得我差點跌倒，幸虧我反應(yīng)快，要是摔壞了你們賠得起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糯米頭”瞪大眼睛，把雙方瞧著好幾個輪回，勉強(qiáng)憋住笑，捂鼻佯裝咳嗽，訓(xùn)斥道:“你也真是，放屁也不挑個地方，隨便亂放？好歹還有客人，禮貌都不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魏不敢吱聲翻著白眼，噗愣瞪地憋著聲，轉(zhuǎn)身扭屁股就走，便嘟噥道:“放屁也犯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今天來有啥事？”糯米頭”一本正經(jīng)的裝模做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什么事你不知道？明知故問，還來問我？”陳財迷”一蹄子給撅了回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糯米頭”瞇著眼認(rèn)真回憶，兩道眉擰巴一塊，見“陳財迷”還死樣的不想說，不樂意道:“我是掙工資吃飯，等會兒還要公司開會，有啥事快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廚房什么時候解決？你們想不管？想賴到什么時候？”陳財迷”尖聲叫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糯米頭”一拍腦袋，說:“管呀，誰說不管了，你說什么時候干？要不你回去再定個準(zhǔn)確時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下“陳財迷”懵逼了，沒想到這么痛快，該不會又耍什么心眼？行，我就借驢下坡，于是忙說:“明天，或者后天，越快越好！天快冷了，沒地方燒飯可不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不行，時間太緊，很多材料還要去買，還要打報告批錢。”糯米頭”毫不猶豫否決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工地上那么多磚頭瓦塊的，不都是現(xiàn)成的嗎？還要買什么？你該不會忽悠我？”陳財迷”毫不客氣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都是別人的東西，都是有主人的，不能拿！”糯米頭”毫不客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反正你們自己帶來，和我沒關(guān)系，只要把我廚房弄好就行！”女人不含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行，那就這樣定了，什么時候準(zhǔn)備好了說一聲。”小矮個答應(yīng)挺痛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用準(zhǔn)備，什么時候都行，越快越好！要不？三天以后？最晚三天！”女人下達(dá)命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樣，看我材料備好為主，一個星期以后，我再告訴你準(zhǔn)確時間。”糯米頭”一錘定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行！最多一個星期，到時別再變卦！我可不答應(yīng)！“陳財迷”先把路堵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好！”糯米頭“一口答應(yīng)，瞧著瘋婆娘的背影，懸的心才敢休息，他馬上電話領(lǐng)導(dǎo)，報告事情的解決過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通完電話，“糯米頭”暗想:“既然領(lǐng)導(dǎo)發(fā)話，那以后就沒咱什么事，反正爛污有領(lǐng)導(dǎo)擦，到時候干活就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噯？領(lǐng)導(dǎo)說不用去買材料，到時拿東西應(yīng)付一下就行，噯？這是什么意思？不來點實際的，那瘋婆子會罷休嗎？”糯米頭”實在猜不透領(lǐng)導(dǎo)的意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可聽領(lǐng)導(dǎo)胸有成竹的樣，又不像玩笑，這是咋回事？媽的！這當(dāng)領(lǐng)導(dǎo)就是陰，話說半句留半句，也不給個底，凈搞肚里彎彎繞！損癟犢子的讓老子猜，這活兒咋干？”糯米頭”尋思半日，摸不準(zhǔn)腚在肚里罵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可轉(zhuǎn)而又一想:“管它個鱉肚子，管那些事干啥？照做就是了，反正有人頂著，睡覺！”這睡意一來，實在頂不住，迷迷糊糊的魂游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猴子”自從母親被揍后，想著母親曾受那“破女人”的氣，害得親戚老死不相往來，這下可逮著機(jī)會了，得很敲“破女人”一把，報老娘的仇！所以，叫老母賴院不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起先，“曹猴子”得意的很，可隨后韓警官特地電話請他，去商談如何解決問題，路上還信心滿滿，可韓警官一番話，徹底打破了原先的美夢，回家后，一屁股跌坐床上，腦子直想著彼此的談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來警局，情不露色的韓警官天生不帶笑，語氣平穩(wěn)，自帶威嚴(yán)。</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看眼“曹猴子”，說道:“曹先生，您母親就我們所知，老人家身體基本平穩(wěn)，你看，你們是不是雙方可以溝通一下，看這事怎么解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猴子”一副好女不愁嫁的樣勢，想待價而沽堵個好價，便說:“行啊，我知道你們警官忙，也想早點解決問題，我也想。可這醫(yī)療費，營養(yǎng)費，他總得付吧？這誤工費，車旅費我不要了，大家都是鄰居，我也不想弄得很難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猴子”得理讓仁的態(tài)度，讓韓警官很受用并看到希望，便說:“那你的要求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猴子”把藥費單子拿出，慢慢的說出一個數(shù)，這可把韓警官嚇一跳，心想:自己還是看走了眼，高估了他的人品和氣度，想想也是，誰不想乘機(jī)狠敲對方一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本來，有些話是不打算說的，看來不說還是不行，還是說吧！何況是人家棍弟自己要求的，為了少賠償已經(jīng)不顧臉面，自己何必還藏著掖著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韓警官在深思，估摸這話該如何說才恰當(dāng)，一句話說透，不給對方留有余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先生，我知道你剛才的話，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說的，我理解。其實，在整件事情的過程中，你的任何要求都不過分，畢竟受害者是你的母親，碰到任何做子女的，都會咽不下這口氣！但是……”說到這兒，韓警官突然停住了，不說了，似乎很為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聽話聽音，“曹猴子”漸漸預(yù)感到，韓警官接下的話未必對自己有利，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自己的想法是否太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看到韓警官突然不說話，“曹猴子”露出似乎早看穿的眼神說:“韓警官，你剛才的話我愛聽，可你接下的立場，是否要幫他們爭取利益？是的，就算我的要求有點高，可她是我的母親，接下來還得要人伺候，難道不要錢？碰到任何人都會這樣做的，不算過份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說，他那么大一個男人打一個老太，這種行為不過份嗎？如果這種惡劣行徑不懲罰的話，還要國法干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猴子”一邊說一邊打鼓:“這韓警官怎么突然不說話？是幾個意思？難不成已經(jīng)和對方串通好了？這邊來套我的口風(fēng)不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猴子”也不說話，彼此都安靜，只停了幾秒，韓警官說話了，這話聽了叫人費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先生，你們鄰居之間的關(guān)系怎樣？彼此都了解嗎？特別是許平的情況？你了解多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猴子”一愣，不明白韓警官啥意思？這和賠償又有毛關(guān)系？他剛要說話，被韓警官制止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知道許平現(xiàn)在在那？在精神病院。一段時間以來，他精神一直處于臨界狀態(tài)，和你這事發(fā)生之前，他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正好被你們撞上?！?lt;/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曹猴子”一下楞住了，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難道自己是第一個知道？真倒霉被我媽碰到了，晦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韓警官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許平處在發(fā)病期 ，家人對他的掌控已經(jīng)失效，在那種情況下，才做出不可理喻的事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韓警官，這和賠償又有啥關(guān)系？ 再說，總不能明著讓我吃虧吧？我母親已經(jīng)被他打了，總不能白打？他不賠，那家屬要賠！”曹猴子”總算聽出味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所以，曹先生，我請你再考慮一下，雙方要求接近的情況下，我在通知你們溝通，你看如何？”韓警官明確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就這樣又沒談成，看樣又得往后挪了。讓“曹猴子”沒想到的是，這一別又是好大一段春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dāng)“曹猴子”把賠償結(jié)果告訴梅芳和大陽時，他們?nèi)蹲×?，不相信到嘴的螃蟹會飛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看著夫妻倆的疑惑眼神，“曹猴子”解釋道:““這韓警官沒說他們不賠，意思告訴我，這錢賠的不會很多，當(dāng)然，這是我的理解。因為精神病人在發(fā)病期間，是可以免責(zé)的，就是說不用賠償！”曹猴子”沮喪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精神病人？你是說許平是精神病人？你確定？沒聽錯？”大陽大吃一驚，如同重錘一擊，當(dāng)場傻眼了，這下他是徹底信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梅芳也愣住了，也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的猜疑被確診了，直呼好險，不由得看了大陽一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盡管從親戚哪里知道許平的情況，心里還是半信半疑，如今真的確診了，不免還是大吃一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沉默一會兒，大陽嘆道:“一般情況下，精神病人在發(fā)病期間，所造成的結(jié)果是可以免責(zé)的，但作為家屬是否要賠償，這就不清楚了?！贝箨柗治龅馈?lt;/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過，這人不能白打吧？家屬也有失責(zé)之罪，賠償一點總應(yīng)該的吧？再說，打人就得賠償，這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沒商量！”梅芳也氣不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原先讓媽在醫(yī)院里多呆幾天，就是為了多耗他們些錢，因為那女人實在太缺得，哪想到，他們有免死牌，這倒沒想到，白耗心事了！”“曹猴子”懊惱道。</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