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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忘卻的海外記憶（英、土）102

吳勉堅（謝絕鮮花）

<p class="ql-block">　　真沒想到，五天前抵達(dá)倫敦時她一臉的笑容燦爛，而今日離開時竟如此的淚流滿面 ……</p><p class="ql-block"> 雨霧蒙蒙，突然讓人想起了倫敦那世界聞名的“霧都”之稱。</p><p class="ql-block"> 車離酒店，便沿著泰晤士河向西南方向行駛。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車堵得很厲害。盡管因睡眠不足感到疲倦，我還是貼著車窗在認(rèn)真觀察倫敦，同時也作默默的告別。</p><p class="ql-block"> 雨中的泰晤士河，在朦朧之中既展示了其美麗的一面，也暴露出丑陋的一面。 除了各具風(fēng)格的建筑外，鮮見綠樹蔥蘢的畫面。最刺眼的是一座已經(jīng)廢棄的火力發(fā)電廠，曾被倫敦人評為泰晤士河的“丑陋之 最”，然而時至今日仍毫無愧色地昂首屹立于河邊。河畔還有一棟典型的東方風(fēng)格的亭閣， 不知是中國特色的“亭”、還是日本風(fēng)格的“閣”……</p> <p class="ql-block">（天空的烏云密布，似乎對大笨鐘的顏值影響不大。）</p> <p class="ql-block">（霧鎖塔橋是倫敦的勝景之一，遺憾的是此時未見多少迷霧。）</p> <p class="ql-block">（盡管倫敦的綠化程度不高，但街頭巷尾的一些酒吧、咖啡廳的品味還是不錯。）</p> <p class="ql-block">（位于泰晤士河南岸的巴特西火電廠自1983年停產(chǎn)后經(jīng)多次改造均告失敗，被稱為“丑陋之最”。）</p><p class="ql-block"> 隨著汽車右拐，泰晤士河在視野中消逝，右邊出現(xiàn)了名為 TESCO 的超級市場，其標(biāo)牌上寫著24小時開門，才知道英國也還有夜晚開門的商店。不好評價這種近似古板的規(guī)矩，每到周末、每到下午5點半以后，倫敦的商店便全部關(guān)門閉戶，人們都將休息看作是不可抗拒的需要，就是天塌下來也懶得理它 ……</p><p class="ql-block"> 快到希思羅國際機場時，汽車右邊突然閃出一架英法合制的協(xié)和飛機模型，其昂首直刺蒼穹的英姿，給人以深刻的印象。</p><p class="ql-block"> 曾幾何時，協(xié)和飛機的誕生，讓世人的眼睛為之一亮，許多人為坐過這種飛機而倍感自豪。無奈命運不濟(jì)，昔日的芙蓉 花，倒成為今天的斷根草。眼前的協(xié)和飛 機的模型，仿佛是“協(xié)和飛機之墓” ……</p><p class="ql-block"> 下車前，wc、cl小姐與我們道別。相處幾天，只感到wc小姐太精，也太會來事。這種個性長此下去，只會走向兩個極端，或是取得巨大成功，或是一 敗涂地。倒是cl小姐比較實在，實在得就如同她的臨別贈言：“希望今后各位在有閑空的時候，能想起倫敦有兩位來自天津的小姑娘” … …</p><p class="ql-block"> 和倫敦一樣，希思羅國際機場顯得有些陳舊，也有些擁擠。如同火車站一樣，候機廳也不見垃圾桶……</p> <p class="ql-block">（協(xié)和飛機為中程超音速客機，1976年投入使用，因噪音與成本等問題于2003年停飛。）</p> <p class="ql-block">（作為全球最繁忙的國際機場之一，希思羅機場內(nèi)外都擁擠不堪。）</p><p class="ql-block"> 毫無疑問，安全檢查是嚴(yán)格的，可見英國人活得并不輕松。不知是什么原因，將身上的金屬物品全部掏出，我通過 安全門竟出現(xiàn)問題，結(jié)果遭到從頭到腳的觸身檢查，連皮鞋也不放過……然而，不知其安檢機器的靈敏度是否發(fā)了神 經(jīng)，我們一行中有些腰揣著手機的竟然安全通過……</p><p class="ql-block"> 此架飛機為土耳其航空空客310 型， 應(yīng)該性能比較先進(jìn)。記得六年前我來伊斯坦布爾參加聯(lián)合國第五十一屆統(tǒng)計年會時，土耳其音樂令人迷醉，高昂時氣勢磅礴，低沉?xí)r如訴如泣。起飛之后，便拿起座旁耳機，誰知卻不聲不響。通知空姐換了一個，只是左邊響。為講求立體聲效果，又要求空姐再換一個，竟只是右邊響。沒辦法！只得認(rèn)了，土耳其就是土耳其。</p><p class="ql-block"> 伊斯坦布爾時間18 點 0 3 分，飛機轟鳴著在機場降落。由于伊斯坦布爾與倫敦有兩個小時的時差，落地時見到的是一抹鮮紅的晚霞……</p> <p class="ql-block">（夜幕降臨時，伊斯坦布爾的阿塔圖爾克機場的晚霞格外誘人。）</p><p class="ql-block"> 步出機艙，拿上行李準(zhǔn)備用行李車， 結(jié)果旁邊一位機場管理人員告之要收費使用，每輛車收1 美元，聽罷便拉起行李就走。沒辦法，土耳其就是土耳其……</p><p class="ql-block"> 導(dǎo)游穆斯達(dá)法先生看上去又象中國人，又象老外。他年齡大約六十歲，頭發(fā)花 白，上唇留著一撮也是花白的小胡子令人印象深刻。言談話語中，感到其知識面較廣，但中國話說得不地道，乍聽上去有些怪腔怪調(diào)……</p><p class="ql-block"> 穆先生首先作了自我介紹，原來他是哈薩克斯坦人。早在1928 年，他的爺爺從 哈薩克斯坦來到土耳其，到伊斯坦布爾途中整整走了四年。他就出生于土耳其，也 在這片土地上長大。后來曾經(jīng)留學(xué)過臺灣，在那兒學(xué)會了中國話 ……</p><p class="ql-block"> 又見伊斯坦布爾。</p><p class="ql-block"> 搜遍記憶，眼前的國際機場風(fēng)貌依然，通向市區(qū)的道路依然狹窄擁擠，還有那夜 幕中的清真寺、古城墻似曾相識……只是 感到與六年前相比，伊斯坦布爾的燈光增多并艷麗了一些。與此相適應(yīng)的，是人們的夜生活似乎也多了一些 ……</p> <p class="ql-block">（星羅棋布的清真寺，是伊斯坦布爾的重要特征。）</p> <p class="ql-block">（古老的城墻邊的酒吧、咖啡廳燈火輝煌，準(zhǔn)確接待客人。）</p><p class="ql-block"> 和六年前一樣，我們下榻的旅館也是位于著名的塔克西姆廣場的一家四星級酒店，名為PRESIDENT 。不過同為四星級，其條件比上次所住的 GRAND STAR 旅館強多了。至少已裝配中央空調(diào)，而不象上次旅館房間是窗式空調(diào)，且一開動便隆隆作響就象飛機隨時準(zhǔn)備起飛一樣……</p> <p class="ql-block">（建于1928年的塔克西姆廣場的獨立紀(jì)念碑，是伊斯坦布爾的核心地標(biāo)。）</p> <p class="ql-block">（同為塔克西姆廣場旁邊的四星級酒店，“總統(tǒng)酒店”的條件與服務(wù)要高一個擋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03年10月2日于土耳其伊斯坦布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摘自拙作《歐亞大陸匆匆行》（2003年9—10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