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樺甸找到了我父親住過的野戰(zhàn)醫(yī)院，是我這次東北之行的一大收獲，為我繼續(xù)完成“尋跡”任務增添了信心。</p><p class="ql-block"> 離開樺甸，韋兄駕車行駛100多公里，來到延邊朝鮮自治州敦化市。敦化，是我父親樺甸傷愈后，因不能繼續(xù)參加戰(zhàn)斗，離開6縱17師到地方工作的第一站。既70多年前（1947年10月到1949年6月），他在敦化縣城關區(qū)政府和縣公安局工作了近二年時間，是他進入東北后待的時間最長的地方。<span style="font-size:18px;">因此，這個地方對我來說意義不一般，我必須好好看一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走進敦化，景色不一樣，這里是朝鮮族地區(qū)，民族色彩很濃，給我們帶來很多新鮮感。我</span>抱著極大的期待走進敦化，希望在這里能找到父親更多工作和生活的印記。為了盡快找到線索，我們先到了敦化市政府，想通過他們獲得一些當年城關區(qū)政府和縣公安局的情況。但是，現(xiàn)在政府工作的都是年輕人，他們對70多年前的事情知之甚少，甚至根本不知道。我同他們聊了一會，沒有得到任何線索，只知道<span style="font-size:18px;">城關區(qū)政府早已不復存在，現(xiàn)在城區(qū)已改為四個街道辦事處，由市政府直接領導。無</span>奈，我們只好來到市博物館，原以為在市博物館能看到一些有價值的資料，但是，也很遺憾，博物館展出的主要是當?shù)氐臍v史文化，對解放戰(zhàn)爭那一段表現(xiàn)甚微，問工作人員也沒有給出滿意的解答。眼看就要無功而返，我偶然在博物館的外墻上，看到了敦化市革命遺址匯編，這里有一些敦化解放戰(zhàn)爭時期重要革命活動的記載，比如，中共吉林省委曾設在敦化，<span style="font-size:18px;">陳正人、楊尚奎、劉俊秀、鄧克明、危秀英等這些我們熟悉的領導人在敦化工作、生活過，他們后來都成了江西省委的主要領導。</span>同時，我也看到了父親工作過的敦化城關區(qū)政府的一些活動記載，只是比較簡單粗略。我想，敦化這個地方不大，在當時的情況下，他在城關區(qū)中隊當過隊長，在區(qū)政府當過助理員，在縣公安局當過管理員，他的工作應該會接觸到這些領導。1949年6月，他是在敦化參加的<span style="font-size:18px;">“吉林南下干部大隊”，就是跟著</span>陳正人、楊尚奎、劉俊秀等領導南下到了江西。</p><p class="ql-block"> 在敦化收獲的信息量太少，我心有不甘，很想在敦化多待幾天，花一些時間和精力去收集原城關區(qū)政府和縣公安局的情況，我想通過這樣去尋找父親工作、生活的印記。但是，苦于沒有具體線索，也沒有熟人引導，覺得無從下手。加上要云老師和韋兄一直陪著，我不好意思讓人家久等，只好匆匆離開了敦化。這次敦化之行，留下了較多的遺憾。</p><p class="ql-block"> 6月26日，我們經(jīng)吉林市到了長春九臺。九臺是解放戰(zhàn)爭“三下江南”戰(zhàn)役的發(fā)起地，過去我對這個地方了解不多，這次通過參觀<span style="font-size:18px;">九臺“三下江南紀念館”，對“三下江南，四保臨江”有了一個全面的了解。在展覽館我看到 ：1947年1月至3月間，東北民主聯(lián)軍組織北滿部隊為配合南滿部隊“四保臨江”作戰(zhàn)，采取“三下江南”的軍事行動。“三下江南、四保臨江”跟國民黨的新1軍、新6軍、第60軍、第52軍、第71軍的91師等正規(guī)部隊作戰(zhàn)，解放了東北大部分地區(qū)，為以后解放全東北創(chuàng)造了有利條件。我軍的“三下江南”使杜聿明“先南后北”的計劃徹底破產(chǎn)，南北敵軍攻勢均被我軍粉碎?！叭陆希谋ＥR江”戰(zhàn)役取得了勝利，東北國民黨軍在戰(zhàn)場上大敗，國共雙方的戰(zhàn)略態(tài)勢發(fā)生了根本變化，我軍奪取了戰(zhàn)場的主動權，</span>由此，吹響了解放戰(zhàn)爭全面大反攻的勝利號角。我父親所在的6縱17師，在“三下江南”戰(zhàn)役中打仗勇敢，表現(xiàn)優(yōu)秀，在多場戰(zhàn)斗中屢建戰(zhàn)功，打出了名氣，打出了威風。1947年1月2日，東北氣溫降到零下40度，松花江已凍實，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北滿1縱、2縱、6縱共12師過江。6縱在焦家?guī)X伏擊從德惠馳援其塔木的新1軍30師90團，全殲。2月21日二下江南時，林總令六縱奔襲城子街新1軍89團，令1縱、2縱分別準備打從九臺、德惠出援之敵。6縱主力當日趕到，次日上午開始攻城。以前國軍被圍點，總有一兩個部隊來援?，F(xiàn)在被打援打怕了，沒人來。只派來兩架飛機空投了50箱彈藥，結果有40箱落在6縱陣地。下午敵軍全體投降。28日，6縱及獨2師包圍德惠。守敵為71軍50師，在城內構建無數(shù)相互支援的堡壘。杜律明明急調陳明仁、孫立人等部主力，號稱十萬，分路并肩北援。杜還下令打開小豐滿水庫的大閘，灌水阻林部退路。援軍不易割殲，德惠又久攻不克，乃于3月2日回師江北。在我軍剛撤回江北的時候，杜律明即電令廖耀湘新6軍、石覺13軍火速北上，救長春危局。林先令2縱、6縱回殲竄入江北之敵。該敵慌忙縮回江南。9日，林獲悉71軍88師正由靠山屯向農(nóng)安收縮，令一縱圍殲該敵，獲得圓滿勝利。到此，“三下江南”戰(zhàn)役結束。</p><p class="ql-block"> 我從網(wǎng)絡上看到的文章，詳細描繪了我父親所在部隊打城子街戰(zhàn)斗中的情況。文章寫到: 6縱17師先頭部隊49團于22日8時進至太平橋時，前衛(wèi)和敵人打響，49團為了迅速形成包圍，團主力由啞巴溝向城子街以西迂回，10時，與撤退的國民黨軍發(fā)生戰(zhàn)斗，至下午4時，殲其一部，俘150人，繳獲山炮4門，余敵逃回城子街。文章還寫到: 2月22日21時30分，6縱17師、18師在炮火掩護下，向城子街守軍發(fā)起總攻。17師從西南、西北兩個方向進行攻擊，18師從東、西兩個方向穿插，守軍依托防御工事拼命抵抗，并有飛機在空中助戰(zhàn)。戰(zhàn)至23日19時，17、18師突擊部隊在街口會師，但國民黨軍殘余部隊還在街東北角王家大店一帶負隅頑抗，后在17、18師部隊的猛烈攻擊和政治攻勢下全部投降。至此，城子街戰(zhàn)斗勝利結束。此戰(zhàn)，國民黨守軍89團團長曾琦以下2800余人被全殲，繳獲各種火炮67門、輕重機槍127挺、步槍813支、馬200余匹，另有大批彈藥及其它物資。從這些文字上都能聞到濃烈的火藥味，何況在實際戰(zhàn)斗中，在密集的戰(zhàn)斗中他們吃了多少苦，經(jīng)歷了多少戰(zhàn)火的考驗。同樣，在張麻子溝、焦家?guī)X、其塔木、九臺、農(nóng)安、德惠等戰(zhàn)斗中，我父親所在部隊都有突出表現(xiàn)，受到了縱隊和東野首長的表彰。</p><p class="ql-block"> 離開九臺，我們沿著鄉(xiāng)村公路往城子街、上河灣這些當年的舊戰(zhàn)場走一走，看一看，雖然已經(jīng)面目全非，但從地形地貌，村莊道路上，能讓我想象到當年戰(zhàn)火的硝煙燃遍了這塊土地，從當?shù)卣藿ǖ募o念碑和烈士陵園里，我們看到了人民對流血犧牲烈士的尊敬和懷念。</p><p class="ql-block"> 6月28日我們來到德惠，這里是“二下江南”時的一個重要戰(zhàn)場，我父親所在的6縱17師在這里<span style="font-size:18px;">打了一場硬戰(zhàn)。為了打好這一戰(zhàn)，東野給他們師增配了山、野炮23門和坦克3輛（日式輕型），洪學智司令員指揮17師在德惠城以東向望河堡，自來水塔攻擊，突破后插向德惠火車站。這次攻堅戰(zhàn)雖以失敗告終，但這是17師首次參加城市攻堅戰(zhàn)，他們在戰(zhàn)爭中吸取了寶貴的經(jīng)驗教訓，認識到了攻堅戰(zhàn)的特殊性，以及步、炮、坦協(xié)同作戰(zhàn)的重要性。為后來打四平、錦州、天津等城市攻堅戰(zhàn)，他們揚長避短，起到了關鍵作用，林總曾三次單獨調用6縱17師打城市攻堅戰(zhàn)，使之成為著名的“攻堅老虎”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這次來到德惠，看到了經(jīng)過戰(zhàn)爭洗禮的大白樓、教堂、火車站，感覺在這些歷史遺址上，殘留著戰(zhàn)爭彈孔和戰(zhàn)士的血跡，站在德惠的老街道和歷史建筑前，我感觸良多，想到戰(zhàn)爭的殘酷，想到革命前輩在條件十分惡劣的情況下，打出了一個又一個漂亮的戰(zhàn)役，想到那些浴血奮戰(zhàn)的勇士，前仆后繼勇往直前，很多壯烈犧牲在敵人的槍口下，我們作為后人，無不為這些悲壯的場面所感動。</span></p><p class="ql-block"> 離開德惠，我們來到哈爾濱雙城區(qū)，這里原是東北民主聯(lián)軍總指揮部，是我軍東北戰(zhàn)場的指揮中心。林、羅、劉等東北民主聯(lián)軍高級將領在這里指揮百萬大軍作戰(zhàn)，消滅了國民黨幾十萬軍隊，為中國革命的勝利做出了巨大貢獻。我們看到，這里還<span style="font-size:18px;">掛了第四野軍戰(zhàn)紀念館的牌子，很多革命后代和人民群眾來這里參觀學習，在這里舉行革命傳統(tǒng)教育活動。我們看到，</span>在這個不大的地主院落里，東北民主聯(lián)軍的首長及指揮機關人員，在極其簡陋的條件下謀劃戰(zhàn)略，指揮戰(zhàn)斗，他們樸實嚴謹，一絲不茍的作風，帶動了整個東北民主聯(lián)軍所向披靡，一往無前，從勝利走向勝利的征途。</p><p class="ql-block"> 哈爾濱雙城地區(qū)，也曾經(jīng)是山東七師進入東北后休整活動的地區(qū)，有資料記載，1945年11月山東七師打完山海關保衛(wèi)戰(zhàn)，林總安排他們撤到后方休整，就是到了哈爾濱雙城地區(qū)，他們在這里一方面休整部隊，一方面參加黑龍江的剿匪。1946年8-10月，在這里成立了東北民主聯(lián)軍第6縱隊，從此，山東7師編入東北民主聯(lián)軍第6縱隊，開始了新的戰(zhàn)斗歷程。</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這次到雙城，還有一個意外收獲，就是知道了雙城的“殺豬菜”很有名。這讓我想起小時候聽父親講過東北的“殺豬菜”，他還常給我們做血腸吃，他的這套手藝估計就是在雙城學會的。</span></p><p class="ql-block">（待續(xù)）</p> <p class="ql-block"> 1945年8月到1948年8月，是東北戰(zhàn)局最關鍵的三年。我軍跟國民黨軍隊在戰(zhàn)場上的博弈，取得了一個又一個勝利，從戰(zhàn)略防御到戰(zhàn)略反攻，掌握了戰(zhàn)爭主動權，使東北局面出現(xiàn)了根本性轉變。</p> <p class="ql-block"> 6月26日，我們來到延邊朝鮮自治州敦化市，這是一座美麗的城市，規(guī)劃漂亮，街道整潔干凈，民族風情濃郁，第一次來這里，給人的感覺很好。這次來到東北，我算搞清楚了一個問題，就是東北很多地方在日本投降后就解放了，比如敦化就是在1945年8月解放的，我父親1947年10月來到敦化工作，算是在解放以后的敦化工作了。</p> <p class="ql-block"> 我們到敦化，就是奔著尋找我父親的戰(zhàn)斗足跡來的，因此，沒有去旅游觀光，而是先到了市政府，希望通過市政府的工作人員，打聽到原城關區(qū)政府的線索，但是，他們沒有提供有價值的信息。</p> <p class="ql-block"> 我們只好來到市博物館，希望在這里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資料。</p> <p class="ql-block"> 博物館主要展示的是敦化的歷史文化，解放戰(zhàn)爭的情況這里沒有介紹。</p> <p class="ql-block"> 在博物館簡單轉了一圈，我們出來了。</p> <p class="ql-block"> 值得慶幸的是在博物館外墻上，我發(fā)現(xiàn)了“敦化市革命遺址匯編”，上面羅列了發(fā)生在敦化的革命事件。我在匯編上仔細查看，找到一些自己需要的資料。</p> <p class="ql-block"> 從這些簡介上只能了解到某年某月某日，在敦化發(fā)生了什么事，至于事件的詳細內容沒有，并且由于城市變遷改造，絕大多數(shù)革命遺址都被拆遷了，沒有得到保留。</p> <p class="ql-block"> 在這篇簡介里，我看到敦化城關區(qū)政府開展的一次活動，雖然是在我父親去之前，但能說明當時有這個機構，并有一定影響力。類似這樣的內容還有，不一一列舉。</p> <p class="ql-block"> 6月27日我們來到九臺，這里是九臺紅色教育基地廣場。</p> <p class="ql-block"> 九臺紅色教育基地，其實就是“三下江南紀念館”，每天都有不少人來這里參觀，尤其是青少年。</p> <p class="ql-block"> 在“三下江南”紀念館的前言里，介紹了為了粉碎國民黨軍“南攻北守，先南后北”的作戰(zhàn)意圖，北滿東北民主聯(lián)軍主力1947年1月至3月間三次南下松花江作戰(zhàn)，史稱“三下江南”戰(zhàn)役。九臺是“三下江南”戰(zhàn)役發(fā)起地，也就是“三下江南”戰(zhàn)役首先是在九臺打響的。</p> <p class="ql-block"> “三下江南”戰(zhàn)役是配合“四保臨江”戰(zhàn)役開展的，因此，兩戰(zhàn)役合稱為“三下江南，四保臨江”戰(zhàn)役。這場戰(zhàn)爭是民主聯(lián)軍南滿部隊在通化、臨江地區(qū)和北滿部隊在松花江以南地區(qū)對國民黨軍進行的防御和進攻相結合的作戰(zhàn)，是由一連串戰(zhàn)役、戰(zhàn)斗組成的一個完整的戰(zhàn)略行動。</p> <p class="ql-block"> 這張圖可以清楚看到，二下江南時6縱打完城子街，再掉頭打德惠大白樓的指示。</p> <p class="ql-block"> 這些是打城子街留下的戰(zhàn)爭實況照片。</p> <p class="ql-block"> 我們開車走在去城子街的鄉(xiāng)村道路上。</p> <p class="ql-block"> 城子街附近是丘陵地帶，一眼望去是起伏不定的莊稼地和小山丘。我在想，這樣的地形好打戰(zhàn)嗎？</p> <p class="ql-block"> 6月27日，我們來到城子街街道辦事處，在辦公室了解到，這里只有一塊“城子街戰(zhàn)斗紀念碑”，其他沒有什么紀念性建筑。很遺憾，因為去紀念碑的地方正在修路不能通行，我們只好放棄了去看紀念碑的想法。</p> <p class="ql-block"> 我們根據(jù)城子街同志的指點，來到上河灣烈士陵園，這里離城子街十幾公里，是當年城子街戰(zhàn)斗的一個組成部分。</p> <p class="ql-block"> 這里有六縱十七師、十八師打城子街戰(zhàn)斗的介紹。</p> <p class="ql-block"> 這是介紹城子街戰(zhàn)斗打響前，我軍戰(zhàn)士在宣誓?？梢姰敃r六縱戰(zhàn)士的士氣很高。</p> <p class="ql-block"> 這是當年六縱炮擊城子街的場面。</p> <p class="ql-block"> 6月28日我們在長春，參觀了吉林省博物館。</p> <p class="ql-block"> 館內有東北民主聯(lián)軍尋找的展館。這是林總和總部指揮員一起在研究“三下江南”作戰(zhàn)部署。</p> <p class="ql-block"> 這是館內展出的“三下江南”老照片。</p> <p class="ql-block"> 這是館內展出的戰(zhàn)士在“三下江南”時爬冰臥雪的老照片。</p> <p class="ql-block"> 6月29日，我們來到德惠，看到在德惠火車站東南100米處，有一處風格與其他民居迥異的建筑，黃白相間的配色典雅別致，磚石裝飾透著歐陸風情，這就是當?shù)厝怂熘摹按蟀讟恰?，現(xiàn)在是德惠市博物館。</p> <p class="ql-block"> 大白樓始建于1903年，是中東鐵路的附屬建筑，解放戰(zhàn)爭時期，是國民黨新一軍50師指揮部，是二下江南時，我六縱十七師攻擊的主要目標。</p> <p class="ql-block"> 德惠火車站是當年“德惠戰(zhàn)役”時六縱十七師攻擊的主要目標。“德惠戰(zhàn)役”是指1947年2月下旬，東北民主聯(lián)軍第6縱隊在炮火支援下，對德惠守敵發(fā)起的進攻。德惠戰(zhàn)役中新一軍第50師以七千之眾死守，東野以四個師的優(yōu)勢兵力圍攻，居然打成僵持局面，東野傷亡極大而無法突破城防。</p> <p class="ql-block"> 這是“大白樓”德惠博物館展示的東北民主聯(lián)軍六縱攻打大白樓的情景再現(xiàn)。</p> <p class="ql-block"> 德惠城留下的老建筑，見證了二下江南德惠戰(zhàn)役的歷史。</p> <p class="ql-block"> 這是介紹德惠幾次解放的展板。</p> <p class="ql-block"> 六縱戰(zhàn)史簡介。</p> <p class="ql-block"> 這是參加“三下江南”戰(zhàn)役將帥名錄。</p> <p class="ql-block"> 6月30日，我們來到哈爾濱雙城區(qū)，雙城是北滿的根據(jù)地，山東七師進入東北后，最先來到這里休整部隊，同時參加黑龍江剿匪。同時，這里是東北民主聯(lián)軍的指揮部，是東北民主聯(lián)軍的大本營。</p> <p class="ql-block"> 東北民主聯(lián)軍指揮部，設在雙城一家地主莊園內，這是西院，主要是指揮部機關各部門工作場所。</p> <p class="ql-block"> 林總和羅總幾位首長在東院辦公，這是指揮部前廳大門。</p> <p class="ql-block"> 這是林總辦公室。</p> <p class="ql-block"> 這是林總休息的房間。</p> <p class="ql-block"> 這是羅總的辦公室兼臥室。</p> <p class="ql-block"> 東北民主聯(lián)軍指揮部情景再現(xiàn)。</p> <p class="ql-block"> 這是指揮部的東院大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