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懸疑小說●(連載中)</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0.鄭珊珊的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b></p><p class="ql-block"> 當(dāng)真如劉湘文的推測,醫(yī)院舊址的后院果然有貓膩。</p><p class="ql-block"> 劉湘文和耿星呈在后院部仔細(xì)觀察了每一個房里,通道,發(fā)現(xiàn)了有醫(yī)療床行駛的軌跡。很多地方都有時間不久的人為痕跡。但他們沒有找到出入口,正如那道白大卦人影一樣,消失得非常詭異。這說明他們的出入口有機(jī)關(guān)。</p><p class="ql-block"> 犯罪分子的據(jù)點遭到了沖擊,或許以后他們會放棄這么個據(jù)點。</p><p class="ql-block"> 回到店里,兩人居然有一種重大突破的喜悅。</p><p class="ql-block"> “老大!下一步主要目標(biāo)是什么?”耿星呈問。</p><p class="ql-block"> “調(diào)查海風(fēng)堂醫(yī)療集團(tuán)?!眲⑾嫖墓麤Q地說,“特別是集團(tuán)高層那幾個人?,F(xiàn)在可以大膽地猜測,醫(yī)院舊址有人體器官非法移植活動,而這些罪犯絕對與海風(fēng)堂醫(yī)療集團(tuán)有直接的關(guān)系?!?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鄭珊珊剛回住處,才從車上下來,就被潘長安纏住。</p><p class="ql-block"> 潘長安手里握著一大束玫瑰,一副舔狗樣站在鄭珊珊面前笑。</p><p class="ql-block"> “珊珊!看在我追了你這多年的份上,你就答應(yīng)嫁給我吧!”他追跟在鄭珊珊面前,手里的花直往鄭珊珊身上貼去。</p><p class="ql-block"> 面對潘長安的糾纏,鄭珊珊又煩又厭惡,一把推掉他手上的花,頓時,花灑落了一地,讓潘長安既惱卻不敢怒。</p><p class="ql-block"> “別再糾纏我,我看見你就惡心!”鄭珊珊邊說邊向電梯門走去。</p><p class="ql-block"> “珊珊!你別這樣!你別這樣!”潘長安還不死心,上去攀住鄭珊珊的手臂,鄭珊珊是誰?那么高冷的女人怎么受得了這般糾纏?一個重重的耳光摔得潘長安踉蹌出去好遠(yuǎn)。</p><p class="ql-block"> 潘長安捂著被打的臉,十分不敢相信地看著鄭珊珊進(jìn)了電梯門。</p><p class="ql-block"> “這個臭婊子!”潘長安心里狠狠地罵著,“你給那么多人上過,老子追了你這么多年,連手都沒碰著,你太對不起老子了。你給我等著,我得不到你,就毀了你!”</p><p class="ql-block"> 鄭珊珊心情差到了極點,一個以前被她打壓得正眼都不敢看她的李長洲,一下變得這么可惡。一個視頻就讓他把自己拿捏得死死的,居然還被他威脅著把自己給上了,他媽的這算什么事?正在這當(dāng)口,這個不知好歹的潘長安還來糾纏她,這不是討打是什么?</p><p class="ql-block"> 手機(jī)鈴聲在這時候響起,點開接通電話,那個老頭傲慢的聲音傳了過來:“鄭珊珊!你真是個廢物!你那個董事長的位置還沒拿下嗎?”</p><p class="ql-block"> “干爸!都怪你,為什么會被拍到那種視頻?而且,被偷拍的地點居然是紅燕妮大酒店,我不知你的手下吳伯山是干什么的,居然會犯這種錯誤?!编嵣荷赫f起這事就感到非常地委屈。李長洲是怎么能上去紅燕妮八樓的?難道他擁有紅燕妮的頂級貴賓卡?可她親自去查了,并沒查到李長洲上過紅燕妮8樓的記錄。</p><p class="ql-block"> “算了!你的那位繼子我來幫你搞惦,至于吳伯山,再出差錯,嘿嘿!開除是不可能的,開除了他就有被出賣信息的可能,只有送去割器官!干我們這一行的,出了事誰也不姑息,包括你?!蹦抢项^的聲音非常地威嚴(yán)。</p><p class="ql-block"> “知道了!干爸!”鄭珊珊現(xiàn)在感覺有點累。</p><p class="ql-block"> “你來省城吧!馬上,這里來了一個非洲的大客戶,從那么多相片中,獨獨選上了你。這也是你的榮幸!”這老頭說的風(fēng)輕云淡,“可是,他們直接通知你怕你拒絕,就求到了我,讓你賣我個面子?!?lt;/p><p class="ql-block"> 鄭珊珊聽到這里都發(fā)起抖來。他媽的,這些人哪有什么好人?睡了自己還不算,還要拿去送非洲人。一說起非洲人,肚里的腸子就往上蠕動,一股惡心感就朝喉嚨里襲來。</p><p class="ql-block"> “干爸!”鄭珊珊非常不滿,“你要把你干女兒往黑人那里送?我不去!太惡心了!”</p><p class="ql-block"> 電話那邊那老頭語氣放緩和了:“聽話!非洲人非常帶勁的,別人想來還選不上呢!”</p><p class="ql-block"> 鄭珊珊眼睛都濕潤了,她不敢公開抗拒。她知道那些人比狼還狠。</p><p class="ql-block"> 鄭珊珊非常后悔入了這條道,她沒想到會陷得這么深。</p><p class="ql-block"> 記得她拿到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時,家里非常窮,還有個上高中的弟弟。她爸媽非常重男輕女,硬是勸她別上學(xué)了去打工,供他弟弟上學(xué)。她看透了家里不會幫她就跑了出來,以后也沒再和家里有過聯(lián)系。</p><p class="ql-block"> 但她要生活,她要交學(xué)費(fèi)。有同學(xué)告訴她,紅燕妮大酒店當(dāng)服務(wù)員薪資非常高,她就去了紅燕妮大酒店,原先只做站臺小姐。</p><p class="ql-block"> 在這燈紅酒綠的地方,她見過了別的女人手上提的上百萬包包,上千萬的手鐲,一套衣服都好幾百萬,她的人生價值被顛覆,第一次走進(jìn)了酒店的包間,把自己的處賣了兩萬五。</p><p class="ql-block"> 她的第一個男人便是吳伯山。第一次的疼痛讓她有些屈辱感,但,當(dāng)名牌穿戴在她身上時,屈辱感很快就變成了榮耀感。甚至她沒幾天就爬到了紅燕妮8樓的當(dāng)牌1號紅燕。</p><p class="ql-block"> 那個老頭就是在紅燕妮當(dāng)上她干爸的。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她干爸的身份,他是干什么的,是官場大官還是黑道梟雄。反正這老頭非常不得了,能手眼通天,又神秘?zé)o比。連大學(xué)畢業(yè)后分配到海風(fēng)堂集團(tuán),后來搶上了海風(fēng)堂董事長第一夫人的位置都是這老頭策劃安排的。</p><p class="ql-block"> 這么多年過去,她現(xiàn)在才覺得自己根本不是她自己的,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別人手里。</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晨,陽光透過擋窗簾縫擠進(jìn)了鄭珊珊的臥室,她揉著疲憊的眼睛起了床。昨晚失眠,讓她臉色非常不好。但她必須去省城,不想去也得去。老頭的命令是誰也不能違背的。</p><p class="ql-block"> 鄭珊珊洗漱完了,又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化完妝。她下樓開著車準(zhǔn)備去咖啡館吃些早點。車剛開出,她發(fā)現(xiàn)一輛破面包車跟在她后面,她沒當(dāng)回事,跟在后面的車可多了。</p><p class="ql-block"> 可是,就在她停下車向咖啡館走去時,那輛面包車上沖下來五六個男人把她堵住。</p><p class="ql-block"> 這幾個男人一看就是社會痞子,理了奇形的頭型,染著各色的頭發(fā),身上還有紋身。他們咧嘴淫笑著向鄭珊珊逼近。</p><p class="ql-block"> 鄭珊珊有些愕然,她自己都算道上的人,而且道上實力一報出來其他道的人都會嚇破膽的那種實力,這說明這些痞子連道都沒入,就社會小混混而已,真不知天高地厚。</p><p class="ql-block"> 但有種說法,縣官不如縣管,你道再大,眼前都是一個坎。這些人既然不懂道行,肯定下起手來就沒了輕重。</p><p class="ql-block"> “你們想干什么?”鄭珊珊驚慌地問。</p><p class="ql-block"> “我們只替人辦事!”領(lǐng)頭的痞子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