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美篇號；2141326</p><p class="ql-block">圖/文；燕齊</p><p class="ql-block">作者；燕齊</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春姑與村姑（四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心有余悸的春姑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安心的睡了。媽媽什么時候離開自己的，春姑不知道，只是記得媽媽一直守在自己的身邊。很久都沒有這樣了與母親單獨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春姑偎依在媽媽的懷里，臉貼著媽媽的胸，春姑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媽媽的體溫，媽媽的味道，那一刻春姑似乎在貪婪地嗅著媽媽的味道，他是多么想就這樣一直偎依在媽媽的懷里。</p><p class="ql-block"> 媽媽能給春姑的也就這么多了，或許今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了。媽媽感覺得到春姑的臉貼自己的胸很近很緊，兒子似乎想要做什么？但好像又不全是?；蛟S是作為母親在此刻也不知道兒子想要什么？或許只是因為自己是媽媽。媽媽下意識的抱著春姑的頭，讓兒子的臉緊貼著自己，母親能做的就是這些了。感覺春姑不再緊貼著自己，看著春姑似乎是完全的安靜下來，媽媽這才意識到兒子睡著了。</p><p class="ql-block"> 媽媽不再重復(fù)著“兒子長大了”，從今開始春姑應(yīng)該是真的長大了，盡管這依然是一張孩子的臉，甚至是稚氣未脫。媽媽小心翼翼的脫離了與兒子的接觸，她要回到隔壁房間里去，那里還有一個男人，也許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屬于自己。而眼前的這個貌似已經(jīng)長大的男人，或許只是自己人生中的過客，并且是匆匆的過客。</p><p class="ql-block"> 或許春姑的媽媽情感并沒有那么豐富，甚至也不會想得更多，或許完全只是出于母愛。盡管春姑以后一定不是屬于自己，但他和自己的血肉關(guān)系又豈能只是屬于與不屬于的關(guān)系？</p><p class="ql-block"> 春姑睡著了，也許他還以為自己仍然是偎依在媽媽的懷里，而媽媽在自己的身邊一直都沒有離開?；蛟S他已經(jīng)知道了母親離開了，也知道母親一定會離開，更有可能他知道自己將不再屬于自己的母親，而他將屬于類似于像村姑那樣的女孩子，或許是女人。媽媽離開的時候，春姑非常平靜，這讓做媽媽的心要好過了許多。</p><p class="ql-block"> 春姑如釋重負(fù)，經(jīng)歷了一場甚至是驚心動魄，現(xiàn)在長大了。媽媽也是如釋重負(fù)，做為母親也只能是，長大后的兒子就交給他自己，抑或是交給像村姑那樣的女孩子，或者是女人。</p><p class="ql-block"> 春姑的媽媽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春姑的房間，兒子的臉上不再是驚恐的表情，甚至是有了些許的笑容，春姑做夢了？夢見了誰那么開心？母親在那一刻也很開心，可突然又有了一點失落。</p> <p class="ql-block"> 熟睡中的村姑突然覺得一股熱流從自己的身體某處涌出，村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似乎這樣才可以防止熱流外溢，可顯然是徒勞的。良明送給自己的睡衣貼在了身上，村姑也尿床了？當(dāng)然不是。</p><p class="ql-block"> 村姑意識到了什么？或許她從姐姐的口中，和良明在一起時就知道了這一刻會到來。但是她還不確信，直到她的手上沾到了血的時候，村姑不淡定了。盡管村姑知道有這一刻，然而這一刻真的到來的時候村姑還是束手無策，畢竟村姑還是一個孩子，甚至是一個弱女孩。女孩子要哭了，但又忍住了，她不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嚇著了自己的爸爸媽媽，因此也不敢大聲呼喚爸爸媽媽。最終村姑還是帶著哭腔的叫喊聲引起了隔壁屋子里爸爸媽媽的警覺，女兒那里怎么了？</p><p class="ql-block"> 首先聽到村姑的呻吟聲是村姑的爸爸，他趕忙叫醒了身邊的妻子，接著夫婦倆一起來到了女兒的房間。朦朧的夜色下村姑抱緊雙膝坐在地上，村姑的媽媽趕緊抱住了村姑連問怎么了，而村姑的爸爸則點亮了煤油燈。看到了女兒衣服及手上的血，爸爸媽媽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村姑的爸爸默默地離開了女兒的房間，而媽媽則有點手忙腳亂的忙碌了起來。</p><p class="ql-block"> 村姑撲在媽媽的懷里委屈的哭了，可能是媽媽早就有了準(zhǔn)備，隨后的事就順理成章了。村姑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后，情緒穩(wěn)定了。媽媽完全理解此時此刻女兒的心里是如何想的，因為媽媽有過初潮，或許媽媽當(dāng)年比起現(xiàn)在的村姑更束手無策。</p><p class="ql-block"> 村姑沒有再哭泣了，反倒是有點害羞了，為什么此刻會這樣？應(yīng)該還是出于女孩子的特殊心理。從某種意義上說村姑甚至都可以當(dāng)媽媽了，而真的要當(dāng)媽媽還有很多要素。村姑懂或許又不懂，至少村姑不再是小女孩了，而要成為真正的大女孩這才剛剛只是開始。</p><p class="ql-block"> 和春姑的媽媽陪在春姑身邊一樣，村姑的媽媽也沒有立即就離開了女兒的房間。此刻媽媽仔細(xì)端詳著女兒的臉，這是一張多么美麗的臉龐。女兒長大了，難道做母親的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覺自己的女兒長大了？</p><p class="ql-block"> 母愛很神奇，母愛甚至是無法理喻，一個母親使出渾身解數(shù)就是為了最大程度的昭示母愛，母愛就是偉大的。春姑與村姑來自于母體，又沉溺在母愛之中，人性與母愛完美的演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