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時光清淺,歲月如歌??傁雽πS衙啡~說句心底的感謝——你作為"義師每周一歌"的主持人,用歌聲織就的時光錦緞,溫暖了我們退休歲月中那略感寂寞的情懷。</p><p class="ql-block"> 曾記否,你站在三尺講臺時,以知識為光,耐心作舟,為學子們點亮征途;看如今,你轉身擁抱退休時光,卻在歌聲里續(xù)寫出更動人的風華。當晨光漫過窗臺,你的歌聲是喚醒日子的第一縷詩意;當暮色浸染天際,你的旋律又化作夕陽里最溫柔的句點。隔著屏幕與天南海北的美友同唱時,那些躍動的音符啊,早把網(wǎng)絡織成了盛滿歡笑的舞臺。</p><p class="ql-block"> 我們從你的歌聲里聽懂:歌唱從不僅僅是旋律的流淌,更是幸福在生命里的輕舞。它讓尋常日子更有生氣,讓每個音符都成為點亮生活的星子;它讓你的優(yōu)雅透過旋律綻放,更讓我們那顆盡染風霜的心,在歌聲里又涌動著年輕的熱望。所涓"歲月從不敗風華",大抵就是你這般——用歌聲作舟,載著熱愛穿越時光,讓晚年的每一刻都釀成了詩。</p><p class="ql-block"> 梅葉校友,感謝你把歌聲融進我們的生活,讓我們看見:原來人生的每個階段,都能在熱愛里綻放出別樣的璀璨。</p> <p class="ql-block"> 今天又是周一,是美友圈“每周一歌”發(fā)布的日子,我們還是來聽聽梅葉翻唱的《刺勒歌》,循著梅葉歌聲去感受一下“風吹草低現(xiàn)牛羊”的草原風光,欣賞《刺勒歌》別樣的風采吧!</p> <p class="ql-block">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p> <p class="ql-block"> 《敕勒歌》這首詩歌產(chǎn)生于南北朝時期的北朝。當時北方的敕勒族生活在草原地區(qū),這首民歌是他們用來歌唱草原風光和游牧生活的,后來被鮮卑族的斛律金等人演唱,逐漸流傳開來。它生動展現(xiàn)了敕勒族聚居地的草原壯闊景象,具有濃郁的游牧民族文化特色。</p> <p class="ql-block"> 《敕勒歌》是北朝民歌的經(jīng)典之作,寥寥幾字便勾勒出草原的蒼茫壯闊。</p><p class="ql-block"> 意境:“敕勒川,陰山下”,開篇以地名破題,點明草原位于陰山腳下,視角宏大;“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將天空比作巨大的氈帳,籠罩著廣袤大地,以游牧民族熟悉的生活場景作比,充滿原始粗獷的想象力;“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用“蒼蒼”“茫?!悲B詞強化天空的遼闊與草原的無際,最后以風吹草動、牛羊顯現(xiàn)的動態(tài)畫面收尾,動靜結合中盡顯草原生機。</p><p class="ql-block"> 語言:全詩無華麗辭藻,如看似簡約的口語化字句“籠蓋四野”“見牛羊”,卻極具畫面沖擊力,給人以生動形象的想象。句式上,前兩句為整齊的四字句,后轉為雜言節(jié)奏也隨情感起伏,仿佛民歌演唱時的自然頓挫,北朝民歌“剛健質樸”風格在這里得以完美展現(xiàn)。</p><p class="ql-block"> 情感:詩歌表面寫風光,實則暗含敕勒族人對草原的熱愛與依賴?!榜窂]”既是天空的比喻,也是游牧民族居所的象征,人與自然通過“籠蓋”的二字形成了緊密聯(lián)系;牛羊在草原上的悠然生息,更折射出游牧生活與自然環(huán)境的和諧共生,充滿敕勒族人對生存家園的熾熱情感。</p><p class="ql-block"> 藝術:以小見大的留白手法:全詩未直接描寫人,卻處處有人的影子——“穹廬”的比喻透露游牧人的生活視角,“風吹草低”的動態(tài)暗示牧民對草原的熟悉。這種“不寫之寫”讓讀者自行補全畫面,余韻悠長,與南朝民歌的細膩婉約形成鮮明對比,展現(xiàn)北地文化的豪邁氣象。</p> <p class="ql-block"> 《敕勒歌》作為北朝民歌的巔峰之作,對后世文學的影響深遠。</p><p class="ql-block"> 審美風格:開拓剛健豪邁的文學氣象,其雄渾壯闊的意境、質樸剛健的語言,打破了南朝文學柔靡綺麗的主流風格,為后世文學注入“建安風骨”般的陽剛之氣。如唐代邊塞詩(高適、岑參作品)中對大漠風光的描寫,以及宋詞中蘇軾、辛棄疾“豪放派”的創(chuàng)作,都可見對這種“蒼茫美學”的繼承。詩中“以自然景象寄寓生命情懷”的手法,啟發(fā)后世文人將自然景觀與個人情志結合,如王維的山水詩、李白的壯闊歌行,均受其“天人合一”意境的影響。</p><p class="ql-block"> 創(chuàng)作手法:推動邊塞與田園題材的融合。詩中既展現(xiàn)草原的“天蒼蒼,野茫茫”的邊塞雄渾,又暗含“牛羊”悠然的田園生機,這種“邊塞+田園”的復合視角,為后世文學題材的拓展提供了范例。如王之渙《涼州詞》、范仲淹《漁家傲》等,均在邊塞蒼涼中融入對生活場景的刻畫,形成獨特的審美張力。其“以簡筆繪全景”的白描手法(如“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動態(tài)留白),被杜甫、白居易等詩人借鑒,用于樂府詩和敘事詩中,以簡潔筆墨營造深遠意境。</p><p class="ql-block"> 文化認同:強化北方民族文學的歷史地位。作為少數(shù)民族民歌的經(jīng)典,《敕勒歌》以非漢文化視角展現(xiàn)草原文明,打破了中原文學對“正統(tǒng)審美”的壟斷,推動后世對多民族文學的重視。如元好問在《論詩三十首》中推崇“慷慨歌謠絕不傳,穹廬一曲本天然”,直接肯定其文化價值。明清時期,文人對民歌的整理(如馮夢龍《山歌》)及對北朝文學的研究,均將《敕勒歌》視為“民族融合文學”的典范,促進了對多元文化傳統(tǒng)的認知。</p><p class="ql-block"> 文學理論:為“自然本色”論提供例證。詩中“天然去雕飾”的語言風格,與鐘嶸《詩品》中“自然英旨”的理論不謀而合,成為后世文論家批判形式主義的重要依據(jù)。如嚴羽《滄浪詩話》強調“盛唐氣象”的自然天成,其審美標準便與《敕勒歌》的質樸風格一脈相承。直至現(xiàn)代,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提出“境界說”,以“不隔”形容真切自然的文學表達,《敕勒歌》因“語語都在目前”被視為“有境界”的典型案例。</p><p class="ql-block"> 《敕勒歌》以其“自然、剛健、壯闊”的特質,不僅成為北朝文學的標桿,更通過審美風格、創(chuàng)作手法、文化認同等層面,持續(xù)影響著從唐宋到近現(xiàn)代的文學創(chuàng)作與理論建構,成為中華文學多元融合的重要見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