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有什么話還要說,原來是師生情,.</p><p class="ql-block">同學愛,真的說不完,道不盡……先請看彭和平發(fā)的幾張照片</p> <p class="ql-block">他是這樣說的:第一張5人集體照攝于1972年3/4月份西郊公園(彭和平孫弘張文忠朱樂平孫涵千),兩位英俊的軍人應該很好認。(是姚立良和湯寧浦吧,對的。)李老師說過好幾次,我們班里的學生三分之一來自部隊之家,他們懂禮貌,遵守紀律;三分之一來于高知家庭,他們學習好,見多識廣;還有三分之一來自普通人家,有工人家庭,也有家境困難的家庭,他們勤勞勇敢,刻苦努力。而無論出身怎樣,同學們都是相親相愛,感覺不到有什么不同,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p><p class="ql-block">今天我較真的本性沖上頭,哪有三分之一孩子來自部隊,一共才五個人,女生三人(幼瀾、愛蘭和我),男生二位(姚立良和湯寧浦)。沒錯吧。</p> <p class="ql-block">再來看湯寧浦發(fā)自內心的懺悔,全文在下:看到這張照片,就痛恨我自己的無知。</p><p class="ql-block">右邊被抹黑的那位是當時我們的班主任張玨,我記得是在和平公園照的全班合影。是教算術的翁老師幫助照的。張老師是我們三,四年級的班主任。這也是我小學歷史中的唯的同學合影照片,卻被我毀了。</p><p class="ql-block">這個老師有點嚴厲,一次張老師給我們上課,老師當時沒有站在講臺上,而是站在在我們學生的第一排課桌邊上,因為老師剛在黑板寫過字所以手上都是白粉筆灰,老師維續(xù)講課,第一排那個同學卻悄悄地講起話來,張老師就在邊上,當然聽到同學講話了,順手就在這個同學腦袋后面拍了一巴掌,好!后腦殼上留下四個白手指印。因為我就坐在后面。</p><p class="ql-block">6年級時“文革”開始了,張老師的長輩成分可能有些高,被批斗的蠻歷害的,現在我還有印象。張老師的家在西浜,就在路邊旁,大門朝著街道,是那種老式的房子,門是雙面開的,很大,門開著時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客堂間,里面是那種老式的布局,有條桌,上面擺著香爐,還有燭臺,擺著供品,墻上掛著老人的像,還有黑框及兩邊都有條幅。畫像應該是張老師已去世的長輩吧。從我家去(第三次搬家已到 1203弄)上學要經過西浜張老師的家,所以能看到張老師的家及客堂間。</p><p class="ql-block">“文革”開始,張老師被批斗,“文革”中她是學校里被批斗最嚴重的,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再加上她家里的擺設,我就無知的認為張老師就是“壞人”,于是我就將這張照片上的老師面部涂黑了。后來再見到這張照片,我真的很后悔,真的很后悔。再好的技術也不能恢復原樣了,我努力試過,但還是不行。</p><p class="ql-block">張老師肯定不在了,如果還在,我會向她道歉的。</p><p class="ql-block">只是收到了彭和平同學發(fā)給我下面這張照片,還歷史真相了,才使我得到稍許安慰。天堂沒有“血統(tǒng)論”,也不會有“批斗會”,愿張老師能原諒我,她曾經的一個無知學生。</p><p class="ql-block">我僅有的一張小學同學集體照,就是這張和張老師一起照的。</p><p class="ql-block">能將全班同學的名字都回憶出來,是我班的“天才”,真的是“天才”。(你這里說的是誰???是孫涵千嗎)1960 年上小學,1966年小學畢業(yè)(實際是1967年才離開愚五小學,我們是名符其實的小學本科畢業(yè)),在小學期間,擠進了“三年困難時期”的尾巴,又擠進了“文革”的開頭,好事都碰上了。</p><p class="ql-block">困難時期,好像是 1962年,我父親還在后勤上班,天天在家吃早飯的。因為父親后來調到司令部教導大隊工作,是周末才回家的。當時幾個同學在我們家開小組會,就是在一起做作業(yè)。有一個時期,祖母回老家了,父母做早飯來不及,就買些大餅油條放在家里當早飯,前一天的晚上,將開水大米灌在熱水瓶中,第二天早上就成稀飯了。都忙著上班,上學,早飯就靠這個了。</p><p class="ql-block">某天早上父親發(fā)現留下的幾個大餅沒有了,百思不得其解,因為我不在家里,門是鎖住的,妹妹也去了鄉(xiāng)下老家,父親就問我家里有同學來過沒有,我回答來過,父親就要我將這個情況告訴老師,第二天上學后我告訴了班主任高佩風老師。老師問了我小組會有哪幾個同學,我告訴了老師。再過一天在學校做早操時,高老師慢步走到我身邊跟我講,大餅是 x 同學拿走了,并要我轉告我父親,也沒說其他的。父親知道了也沒說什么。我記得很清楚,是5個大餅(當時三分錢一個)。</p><p class="ql-block">那時是困難時期,父親是苦出身,兒時要過飯,自然知道餓肚子的味道,便沒有再說什么,也沒要求學校采取什么措施,高老師如何教育這位同學的,也沒告訴我,我也沒問。前面講的挨巴掌的同學與這位同學是一人,名字就不寫了。</p><p class="ql-block">1、2年紀的班主任是高佩風。3、4年紀的班主任是張玨。畢業(yè)班5、6年紀班主任是李菊英。其中高老師年齡最大,張老師次之,李老師最年輕,最后做了校長。但我還是一直稱李老師為老師,而不是校長,我覺得叫老師親切。一日為師終身為父。</p><p class="ql-block">前面二位老師可能都不在了,張老師還經歷過磨難,高老師年齡大些。李老師還健在,不久前看到李老師,我戴著口罩,讓她說我是誰,她還能認出我來,不簡單,祝福她健康長壽。這次也見到了老師的保姆,我也謝謝這位保姆,將老師照顧的這么好,一個好保姆對一位老人是太重要了,我深有體會。</p><p class="ql-block">老師都是關心,愛護學生的,學生對老師卻達不到這個鏡界。就像父母對子女的愛,與回報一樣,總是不對等的。</p> <p class="ql-block">這是2002年第一次聚會時又拍的其他照片,這是幾位女生和老師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這是第二次聚會的同時大家為李老師慶祝生日</p> <p class="ql-block">這是第一次聚會時照的,只要看到有孫弘,那就是第一次聚會,估計也是他主動擔任了攝影師的工作,拍攝了多角度方方面面的照片。后兩次聚會的照片都不如第一次那么豐富……</p> <p class="ql-block">劉璧瑜從日本發(fā)來的信也是充滿著感慨,全文在下。</p> <p class="ql-block">圖文仔仔細細地看了N遍,興奮了好久。李老師快九十歲了、她給我們當班主任那年才剛剛三十歲,六十年彈指一揮間,我們都變成了老人。據說在上海每三個人中就有一名六十五歲以上的老人,這一點也不夸張,你家有五個子女都是50后對吧。綠綠七歲時候的照片太漂亮,寬寬的額頭瓜子臉,即使到了今天你仍然很上照,真的不是吹捧事實如此。你姐紅紅和母親長得一模一樣,至今我還記得你和紅紅來我家曬臺玩耍的情景,意外的是紅紅也還能記得住我,,童年的記憶真是歷害特別珍貴的是64年在中山公園的班級合影,幾乎所有的女同學都能和我印像中的那個人對上號,只是不敢確認坐在你左邊的那個女孩真的是我</p> <p class="ql-block">再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們到了八十、九十、甚至一百歲,只要我有幸還活著,哪怕只有兩人,我也不忘今天的承諾,一定必須大聲呼喊:一年一度又到了,我們同學聚會啦!</p> <p class="ql-block">本篇結尾處,我還發(fā)出一個希望,希望大家向彭和平,湯寧浦學習,找?guī)讖堈掌右欢握f明,發(fā)在群里或私聊給我,用來充實這個美篇?;蛘呔湍臣抡f說你記憶深處的故事,讓師生情、同學愛更加具體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