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千里奔馳,又一次回到了我心心念念的家鄉(xiāng)。</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擁入家鄉(xiāng)懷抱,像是有種與久別老友深情相擁的感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人說最美風景在家鄉(xiāng),我覺得應(yīng)再加一句,最好的旅行是回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家鄉(xiāng)在內(nèi)蒙北疆,內(nèi)蒙幅員遼闊,僅邊境線長達四千多公里。首府呼和浩特與邊境旗縣小到幾百,遠到幾千,這也是人們常用遼闊來形容內(nèi)蒙的原因吧。我就在那片遙遠的內(nèi)蒙北疆懷抱中長大,她像母親,用乳汁哺育了我,也像父親,用雙臂呵護了我。如今,家鄉(xiāng)還有健在的母親,有長眠地下的父親,還有我兒時與青春的快樂記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外面世界再精彩,是別人的,家鄉(xiāng)再不好,也是自己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正好這個六月,輪我回家陪伴高齡的老母親了。端午節(jié)前,老伴就陪我回到了遙遠的北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六月的北疆,前半月還是忽熱忽涼的,這大概是受蒙古高原氣候的影響所至吧,盡管如此,家鄉(xiāng)大地也已綠意盎然,尤其后半月中數(shù)不清的野花也夾在綠草中,突顯出家鄉(xiāng)草原的優(yōu)美模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家</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鄉(xiāng)叫正鑲白旗,她地處祖國北疆,屬中國大美草原錫林郭勒草原的一部分,也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又一處搖籃,還是史書上說的察哈爾蒙元文化的發(fā)祥地之一。我的家鄉(xiāng)不僅具有北魏人描寫的那種“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壯美,更是農(nóng)耕文明與游牧文明最早發(fā)生交集的最前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走進家鄉(xiāng)的那片領(lǐng)地,我既能感受到古匈奴、鮮卑遺風,也能見識蒙漢團結(jié)一致、拓邊固本、共建北疆的跡象。在我的家鄉(xiāng)大地上,凝固了太多躁動的靈魂,他們?yōu)榱思亦l(xiāng)那片領(lǐng)地,在博弈,在吶喊,在守護。站到家鄉(xiāng)土地上,我似乎都能感受到遠去的戰(zhàn)鼓隆隆,戰(zhàn)馬嘶鳴。也似乎見了當年北元主力部隊開進這里、藏在這里的那段歷史。這些,匯聚一起,成了撲不滅的星星之雨,給那片“天蒼蒼,野茫茫”的原野留下了一個個晾不干的夢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為佐證這一點,我見過位于伊克淖爾蘇木至烏蘭查布蘇木境內(nèi)遺存的金長城,那是“完顏氏”家族傾盡國力修筑的金長城。每每站到那處金長城前,我總有種穿越之感,穿越中見識了當年“完顏氏”打造長城御敵的壯舉,更看到了蒙古鐵騎跨過這道長城橫掃大金的恢宏場面,那是見證家鄉(xiāng)歷史變遷、朝代更迭、草原變化的歷史守望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也看過龍王廟、布日都廟、伊克淖爾廟等一處處古廟寺院,聽見了它們講訴家鄉(xiāng)接納多元文化那博大胸懷脈搏的跳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當歷史腳步,來到康熙年間,為便于管理,家鄉(xiāng)被分割成了蒙古八旗的正白旗、鑲白旗、明安旗與太右旗的一部分。新中國建立后,又將它們?nèi)亢喜⒊扇缃竦恼偘灼臁?lt;/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家鄉(xiāng),不僅歷史悠久,而且也人才輩出。僅十八九世紀,就走出過數(shù)學家、地理學家、天文學家明安圖,藏學家、蒙古文學家、歷法學家羅布桑朱力圖木等一大批歷史名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假如,有處地方稱得上“蒼茫”,而且還是一手撐藍天、一腳踏綠地的那種,我家鄉(xiāng)正鑲白旗絕對算一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鄉(xiāng)正鑲白旗的美,不僅僅在于遼闊的草原自然景觀,更在于那些熟悉的人文氛圍和溫暖的情感。走進家鄉(xiāng),那些熟悉的味道、聲音和景象,都讓我感到無比舒適和放松,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激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誰都有自己的家鄉(xiāng),每個人的家鄉(xiāng)都有自己的美,自己的故事。無論繁華都市,還是寧靜鄉(xiāng)村,作為他人的家鄉(xiāng),都深深扎根每個人心中,它們就像悠揚的古詩,又似色彩斑斕的畫卷,總在不經(jīng)意間觸動游子的心弦,喚起游子對那片土地無限的眷戀和思念。我的家鄉(xiāng)也是如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我眼里,家鄉(xiāng)就如一個好大的調(diào)色盤,又像一幅徐徐展開的畫。我依偎在家鄉(xiāng)懷抱時,家鄉(xiāng)就是鋪在地上的畫。我離開家鄉(xiāng),家鄉(xiāng)就成了掛在心底的畫,閑暇時翻出來看看都觸碰著心中最柔軟的一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鄉(xiāng),藍天如洗,白云悠揚,一望無際的原野綠浪,分明就是家鄉(xiāng)大自然發(fā)出的那份慷慨邀請函,邀你也邀我來共赴一場草原關(guān)于自由與遼闊的盛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站在家鄉(xiāng)的原野上,拍個照記錄一下自己的行蹤吧,她讓我們自己也成為那道最亮的風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從旗火車站出來,到母親居住的小區(qū),中間要經(jīng)過一條涓涓細流的小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河床,那河水,曾流過我的童年,也流過了我的青春歲月,更流著我對家鄉(xiāng)的留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是一條源頭由草原雨水與雪水形成的自然河流,它流過草原,也流過鄉(xiāng)村嘎查,穿過旗政府所在地明安圖鎮(zhèn)。當陽婆婆灑在河面上,河水也波光粼粼,讓橋的兩岸也有“小橋流水人家”的模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條河,雨水不豐盛時,水量不大,也不夠壯美,但就是那條河,也鉆進了許多文人墨客的詩篇里?;蛟S臺灣女作家席慕容《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中也有它的影子吧,因為席女士父親也是我們正鑲白旗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鄉(xiāng)旗政府駐地的那條河,雖不出名,甚至連天天從它橋上走過的許多家鄉(xiāng)人,當然也包括我在內(nèi),至今都不知它叫什么河。這也可能是它的不入流,才造成這樣的尷尬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然而,正是這條不入流的河,卻滋潤著家鄉(xiāng)那方土地,為家鄉(xiāng)這座城注入無限生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潺潺流水,里面也流淌著家鄉(xiāng)的過往,也是如我一樣離開家鄉(xiāng)的那些個游子們思鄉(xiāng)的入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站在家鄉(xiāng)的河畔,我任由河水與微風撩撥著自己,也撩撥著流年的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游子看家鄉(xiāng),哪里都親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帶著這一份親切,走進家鄉(xiāng),我追尋著兒時記憶里的街區(qū)、小巷、還有老宅,走了半天,哪里還有它們的影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其實,伴隨祖國日新月異的發(fā)展步伐,我的家鄉(xiāng)每天也在變,許多舊的影子也早已一個個地遠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是的,一個奮進的時代,家鄉(xiāng)也在跟著奮進。我穿梭時光隧道,在哪里追尋一個個和我生命相依的溫暖片斷,從中欣賞著家鄉(xiāng)的喜人變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小時,讀魯迅的《故鄉(xiāng)》,覺得魯迅對故鄉(xiāng)的贊美,是那么熱烈,那般的深沉,引誘的我也好想去他的故鄉(xiāng)看看。正是從那刻起,“故鄉(xiāng)”這個詞,便種進心中,盡管當時還似懂非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來,參軍離開了家鄉(xiāng),誰知這一走竟是幾十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行走在家鄉(xiāng),連那一株株小草仿佛都認識我似的,在微風吹佛下正幌動身驅(qū)同我打著招呼,甚至連微風中也夾著一種熟悉的味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家鄉(xiāng),是一個以牧業(yè)為主的地方。草,自然也就成為家鄉(xiāng)那片天地當仁不讓的主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毫不起眼的小草,聚集成片,投入到“綠水青山”建設(shè)中,成就了牛羊肥壯、牧業(yè)發(fā)展的大社會,也變成家鄉(xiāng)人民打造“金山銀山”的寶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草原的空曠,也給了家鄉(xiāng)人“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習性,以及熱情直爽、快意恩仇的秉性。這些,也都呼應(yīng)著家鄉(xiāng)的壯美,為家鄉(xiāng)添加著無尚風光。</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蒙古包大帳內(nèi)侄媳用她那甜美的歌喉,送上一曲使人陶醉的蒙古族歌曲,歡迎我們歸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我的姐妹們回家鄉(xiāng)】</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家鄉(xiāng),不僅是身體的歸來,更是心靈的旅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踏在家鄉(xiāng)那一條條熱烘烘的土路上,那山巒,那原野,那小草,那野花,那樹木,仿佛都一起訴說著家鄉(xiāng)的變遷、家鄉(xiāng)的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就連如蛛網(wǎng)樣的高壓輸線網(wǎng)與電線,還有那一片片的風能設(shè)備,也成了風景,蜿蜒著走進村落,也伸向遠方。那一根根修長的鋁線,仿如我內(nèi)心深處的那縷扯不斷的鄉(xiāng)愁,一頭連著家鄉(xiāng),一頭伸入心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是正鑲白旗人,但我出生在這個旗星耀鎮(zhèn)一個叫后地村的小村,是這個小村養(yǎng)育了我的童年,后來父母搬到了就近的義合村,在這個村我長成一個適齡青年走進了軍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鄉(xiāng)村改制,就近的義合、后地與敖包底三個行政村合成如今的一個行政村,村名為義合村。而原先的三個行政村則成了現(xiàn)在義合村的三個自然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年少時,家鄉(xiāng)于我,是平凡的日常。上學從書本上知道外邊大世界的精彩,它們成了我追逐的詩與遠方。離開家鄉(xiāng),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多少次想要逃離的地方,原來才是心底要追尋的星辰彼岸,才是心中那處最美的詩與遠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鄉(xiāng)草原醉人,家鄉(xiāng)的水也清澈婉轉(zhuǎn),在我看來,家鄉(xiāng)人,才是那道最美的景。家鄉(xiāng)那份美,離不開人的守護與詮釋,是“親不親故鄉(xiāng)人”的溫暖,讓“美”在故土上有了最生動的詮釋,也成了那方水土最獨特的韻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鄉(xiāng)山,家鄉(xiāng)水,家鄉(xiāng)人,構(gòu)成不可復制的生命畫卷。那畫卷,那種美,源于自然的饋贈,更源于人文積淀的深度交融。無論游子走多遠,家鄉(xiāng)這片土地的氣息與溫情,始終是我心底最柔軟的牽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走進村委辦公室,見到了我初中的同學張萬林,他是《錫林郭勒日報》駐正鑲白旗的特約通訊員,以前叫特約記者,他還是現(xiàn)任村文書、村兩委的主要成員】</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老伴與退休村支書馮建國交談】</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村子,這里沒有如桂林那甲天下的山水,也無蘇杭的奇景,但它卻以那樸實的美與寬大的懷抱,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鄉(xiāng)親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算起來,我離開小村,離開正鑲白旗,馬上就五十年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五十年的別離,在那無盡的漂泊中,我一次次尋覓過記憶的家鄉(xiāng),也回味過兒時的一個個小巷與同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退下來的這些年,有了自由支配時間,我也看過些大美山水,然而,在我看來,還是不及家鄉(xiāng)那條鋪滿童年的路。那是條離心很近的路,但卻沒有終點;那是一條白明黑夜纏繞心頭的路,卻成了永遠的牽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村里,因為母親的房子還在,美麗鄉(xiāng)村建設(shè),土坯房統(tǒng)一改建成磚瓦房。每年春夏,母親總要從城里回到村里住上一段,感受春的芳香,欣賞夏的盎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每次回村,小村總在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也許,在祖國萬千鄉(xiāng)村中,我的小村與那些發(fā)展更快、更富、更強的鄉(xiāng)村比,太微不足道了。但她與自己比,也變的令我興奮,使我欣喜,讓我激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不光是在應(yīng)那句“兒不嫌母丑”的俗語,也不僅僅因故鄉(xiāng)哺育了我,養(yǎng)大了我,而是這塊曾經(jīng)貧瘠的土地開始了裂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一裂變,是總書記</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b><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與</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美麗鄉(xiāng)村”</b><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建設(shè)理念給小村亮起的明燈。</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得知我陪母親回村,我的老同學王鎖珍與王維琴夫婦前來看望,老同學王鎖珍在星耀鎮(zhèn)工作期間,曾對三個村的發(fā)展給予過許多支持。到村里后,他們夫婦來到村委辦公區(qū),年輕有為、富于開拓創(chuàng)新的現(xiàn)任村書記任愛平與村文書張萬林,接待了我的老同學夫婦】</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還有發(fā)小張慧玉與她的愛人張化東以及柳風花,我的同學也是親戚閆永寶與范建華老師也來村里看望,這份濃濃的鄉(xiāng)親、親情,令我非常感動】</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旭日東升】</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清晨,太陽還沒升起,薄霧繚繞在山間,仿佛披上一層輕紗。此時此刻,雄雞打鳴,仿佛早起的鬧鐘。過會兒,鳥兒也唧唧喳喳起來,你呼我應(yīng)的。還有不知是誰家的狗吠了,哪家的牛羊喊叫了。這些站在母親小院內(nèi)就聽的一清二楚。忽然間喜鵲也落在院里,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一群麻雀從頭頂掠過,過一會兒又折返了回來,此情此景,我不由感嘆起這種久違的田園生活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到了午間,整個村里反倒靜悄悄起來,大概是村里的人們都午休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家鄉(xiāng)的每一天,在母親的小院里,就能欣賞到旭日東升,看到落日余暉。這一切,城里人是感受不到的存在。</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落日余暉】</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鄉(xiāng),是一幅動人的畫,走在那片寧靜的土地上,忘卻的是塵世的紛擾,盡享的是難得的鄉(xiāng)土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不能說我的家鄉(xiāng)很美,但她也有自己獨特的美。家鄉(xiāng)的美無處不在,甚至連家鄉(xiāng)的云,也那么白,那樣的柔。當一朵朵白云飄過,那藍天白云下,仿佛能撫平我的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多少人在外奮斗,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家鄉(xiāng)那片云更嬌媚,更迷人。</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