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又名:遇見系列之五</p><p class="ql-block">文字:寧靜</p><p class="ql-block">圖片:寧靜</p> <p class="ql-block"> 自從與小娟相識后,她家有事總喜歡和我聊聊,這不電話又打來,約我傍晚六點在大橋下等她。</p><p class="ql-block"> “走吧,跟我回鄉(xiāng)下家吃晚飯,我媽今天忙了好吃的”。</p><p class="ql-block"> 二輛電瓶車一顛一簸地,又來到了“韓家套”走上了鄉(xiāng)間小路,小河兩岸長滿了一排桃樹,每年春天,桃花盛開景色好是迷人,配上她迎風(fēng)飄逸的長裙,頭上再插上二朵花,不知能醉倒多少英雄漢。可惜此景太蔽塞,引不來追花的“蝴蝶”。</p><p class="ql-block"> 我倆一前一后,歪歪扭扭地穿梭在桃紅柳綠的田墾上,晚霞射在站在門口等候的母親身上,影子特別的長。她媽走上來迎面扶著我的車把,然后兩手挎著我的胳膊,笑兮兮的說:“你來啦,我才聽說,上次小娟撞了多虧有你,交警任命你倆為夫妻了,哈哈,快進屋吃晚飯”。</p><p class="ql-block"> 母親20歲生的小娟,今年56歲了,比我大十歲,身材和性格與小娟截然不同,是個農(nóng)村壯實勞力,皮膚油黑發(fā)亮,腿力特別壯實,魁梧高大。父親走得早,操持家里全是強勢的母親作主,家中也忙得井井有條。</p><p class="ql-block"> 走進廚房,飄滿鄉(xiāng)土味的菜擺滿了一桌,桌上聊了好多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八卦,吃飽喝足,我隨小娟家前屋后散散步,春天的風(fēng)都帶著綠味,星光照在田墾上,二個人的影子伴著笑聲,又扭打在一起。</p><p class="ql-block"> 小娟說:“上了一天班,渾身汗味,我去洗個澡”。我守在她淋浴房外,陪著她說說“無而八”(土語不上用的話),換上寬大連衣睡裙的她出來了,身上也有了香味,透過寬大的領(lǐng)口,豐滿的胸跟著未干的長頭發(fā),在我面前甩來甩去的。</p><p class="ql-block"> 她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說:“這個睡裙好看吧,是我從日本帶回來的”。</p><p class="ql-block"> “我說怎么寬松得像個和服”?</p><p class="ql-block"> “要不你也沖個澡回家”?</p><p class="ql-block"> “好吧”,我回答道。</p><p class="ql-block"> 洗完澡她說:“你先把這件睡衣穿上,天色還早,電瓶車有燈,烏漆麻黑的鄉(xiāng)間小路就一點點,出了這個套就有路燈了,全是馬路,十多里地,二十分鐘就到城里了”。</p> <p class="ql-block"> 圍著田墾我倆走到屋后,望著窗里她媽還在房間里手捧著碗,伸著脖子,看著電視劇,笑的哈癡的,多少年來,這就是她一個人在家的唯一樂趣。</p><p class="ql-block"> “你媽在家,我們這樣大明大方的,在黑處溜達不好吧”?</p><p class="ql-block"> “我媽又不是不知道我倆關(guān)系”。</p><p class="ql-block"> “雖然我經(jīng)常來,可沒有當她面做過什么,都是你媽不在家時,我們一起的,她又沒看到什么”?</p><p class="ql-block"> “沒事,我媽說了,你是個好人,值得信賴”。</p><p class="ql-block"> 這到是的,自從我們認識后,她家大大小小事都和我嘮嘮,讓我參謀、參謀,只要知道我來,她媽都會想著法變換點農(nóng)家特色土菜,土肴,土飯。</p> <p class="ql-block"> 河邊上,月光下的桃掛得滿樹,滾圓的紅得可愛,“要不要摘點桃子回去”,說著她就爬上了樹。樹粗壯,樁頭不高,杈枝很茂盛,加上河邊的風(fēng),把她寬敞睡裙一掀一掀的,大腿根也能偶爾閃顯一下,白杳的皮膚水嫰、水嫰的。</p><p class="ql-block"> 她是越爬越高,通天的睡裙從下一直看到肉嘟嘟的胸口。</p><p class="ql-block"> 我說:“你怎么里面不穿衣服”,</p><p class="ql-block"> 她說:“晚上在家又沒有人來,有什么事”。</p><p class="ql-block"> 說著她捻起了裙角往上一提,</p><p class="ql-block"> “你看,你看,有誰知道”?</p><p class="ql-block"> 笑著,猛地又把裙子緊緊夾在二腿中間。</p><p class="ql-block"> 這分明是挑逗我呀,是個正常男人都吃不消,我現(xiàn)在可不傻了,乘勢拉開裙擺鉆了進去,二個人在裙里“撕打”起來。我臺起頭伸手夠著她那永遠摘不下的二個“桃子”,直到她喊輕點、輕點。束縛她的睡裙終于被她掙脫扔下來了,索性她劈開二腿,繃著樹干又往上爬,在我眼前展現(xiàn)出一個爬動的白花花的“大”字,越爬越高,上了我頭頂,直接給我來了個“胯下之辱”。</p><p class="ql-block"> 這可要了命,</p><p class="ql-block"> 她“瘋”了。</p><p class="ql-block"> 還一個勁的做著手勢,</p><p class="ql-block"> 示意我踩上樹干向上爬。</p><p class="ql-block"> 我說:“站不穩(wěn)”,</p><p class="ql-block"> 她說:“像我這樣四肢繃著樹干”。</p><p class="ql-block"> 從小農(nóng)村長大的她,看來小時候也不是省心的丫頭,難怪她伸手敏捷,做事既快又好。</p><p class="ql-block"> “夠不著你”,我做著手勢說。</p><p class="ql-block"> 她蕩起雙手,吊著樹杈,放下了屁股,騎上了我脖子一陣亂蹭,弄得像幫我做面膜似的,臉上補滿了水份,她也不說話,就是一個勁挪動著屁股,閉著眼從口中擠出的全是“嗯哼,嗯哼”的呻吟聲。</p><p class="ql-block"> 我說:“輕點,別把你媽召來”。</p> <p class="ql-block"> 果不其然,她媽東張西望地伸著頭出來了,“咦,二個人去哪里了”?</p><p class="ql-block"> 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筷子在嘴里扒拉著,卷著一高一低的褲腿,耷拉著滿是泥巴的破解放鞋,“吱嚓,吱嚓”的向河邊走來了。</p><p class="ql-block"> 一陣微風(fēng)從我背后掠過,小娟赤裸裸的掛在茂盛的桃樹里,反正我頭被小娟大腿盤在腰間,看不見外面,也不尷尬,就是被發(fā)現(xiàn),她媽也不會先罵我。可小娟是面朝著她媽的方向,這可咱整,不管三七二十一,小娟靈機一動:“緊閉著雙眼,這樣媽就看不見我啦“。手吊著樹杈呼吸都不敢了,但愿茂密的桃子,能當住她媽的雙眼。</p><p class="ql-block"> 她媽邊走邊扒了碗里二口飯,鼓著嘴自言自語地說:“倆個死鬼上大渠散步,也不說一聲”。然后又用手撿起了嘴邊的二粒米,“唆”的一聲,扔進了嘴里。哼著“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曲調(diào),聲音越走越遠了。</p><p class="ql-block"> 我倆終于松了一口氣,小娟拍了拍胸口說:“哎呦,我的個親娘哎,嚇死我了,還好她沒有看見,不然要羞死人,罵死我倆,下次就不會讓你登門了“。</p><p class="ql-block"> 我說:“我們都躲在樹葉里,她可能眼神不好,沒看到我倆,真的以為我倆到前面大渠上散步去了”。</p><p class="ql-block"> 過了好一會,她媽的人影在窗口閃了幾下,熄燈了。</p><p class="ql-block"> 這下她睡了, 一不做,二不休,“你把睡衣也脫了”。我說:“這行嗎”?她說:“夜也深了,三面都是水,就一條路,不會有人來,我倆就盯著前面這條路,有人來也逃不過我倆的眼睛”。</p><p class="ql-block"> 昏天黑地的,弄得渾身都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水?也不知道小娟學(xué)的哪里的動作與姿勢,玩得溜得很。在樹上,一字馬,倒立,海底撈月,什么都會。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曾經(jīng)的雜技演員?</p><p class="ql-block"> 我也是被她整“瘋”了,雙手吊著桃樹,只能任憑她胡作非為“虐待”著。</p><p class="ql-block"> 我求饒到,“歇會吧,你歇會不行嗎”?她說:“我?guī)啄隂]碰過了,遇上你,我都懷疑是不是我自己了”。</p><p class="ql-block"> 終于她從樹上下來了,抱著我說:“我要謝謝你,那天我一眼就喜歡上你了,否則怎么可能跟陌生的你走,你把我送去醫(yī)院時,我就有這個想法,要抱答你”。她就像個醉漢,語無倫次地抽搐了幾下屁股說:“老公,我好喜歡你,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說著就像爛泥癱在我懷里,我一手吊著桃樹,一手摟著她的細腰,讓她依著我身子歇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沖動過后,突然覺得四周靜俏俏的有些害怕,我抓起地上的衣服,扛著光溜溜的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她媽窗口,到淋浴房偷著洗了個鴛鴦浴。</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 老婆,我要回去啦”</p><p class="ql-block"> “你把這個風(fēng)衣套在外面,夜里有露水了,路上慢點”,十五的月亮特別明亮,鄉(xiāng)下的路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把我送上了有燈的路上,轉(zhuǎn)過身一個人回家。我俏俏的在暗處停下了車,直到她房間里的燈滅了,我才開足電門回家了。</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上,我又到了陶莊買手工炸撒子和脆餅,乘著昨晚的抗奮與僥幸,回程順道去小娟家給一份她媽,進了韓家套,田里忙綠的她媽忙拋下手里的活,笑兮兮的跟著我電瓶車后面連跑帶溜的回家了。</p><p class="ql-block"> 連走她端來一筐新鮮熟透了的紅桃子,說:“帶回家給你老婆孩子們嘗嘗,昨晚從樹上掉下來的,今天早上撿了一地的桃子,都熟透了,樹一晃就掉”。</p><p class="ql-block"> 我臉紅陣白陣的,做好了一場被劈頭蓋臉挨罵準備。</p><p class="ql-block"> 她媽抿嘴一笑,伸手括了我?guī)讉€鼻子,拉著我的手說:“不一定非得丫頭在家你才來,有空就來玩”。說著話扶在我腰間的手,輕輕的拍了我二下,我看著在車簍里亂跳的桃子,邊騎邊領(lǐng)悟著她媽是什么意思?</p><p class="ql-block"> 傍晚電話里響起她媽的聲音:</p><p class="ql-block"> “丫頭今晚上加班,不回家了”。</p><p class="ql-block"> 。。。。。。。 </p><p class="ql-block"> 2025.6.21.寧靜待續(x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