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今日20250625,農(nóng)歷乙巳年六月初一,周三,陰轉多云天。</p><p class="ql-block"> 今日,果然天氣好了些,雨停了,淡陽出來了,如昨日我之祈望那樣。感恩老天!</p><p class="ql-block"> 與此同時,農(nóng)歷五月過去了,迎來了農(nóng)歷六月。世界照樣在按部就班地運轉,但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人類如果多多尊重它、順應它、感恩它,它定會源源不斷地給人間帶來福祉和庇佑吧。</p><p class="ql-block"> 昨日看到有人云:“一路美景重重,世界不曾虧待我?!闭f得真好!的確,天地遼闊,即便孤獨,也有美好;即便無助,卻也自由。得失本就一體兩面,有得自然有失,得失并在才是常態(tài)。而多持正念正見,多多“正眼”看世界,便會多見美好,美好多多。</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今日還是下午一點多才起來,所不同的是:昨日是一口氣沉睡了六七個小時,渾然不思飯不思水不知今夕是何夕;而今日是從凌晨三點多入睡,至清晨五六點醒來復睡過去,到七點多又醒來,本想起來,可不知怎的頭一歪又渾然不知了。如此,可能是潛意識還是有所牽掛,不想太晚起來,故而至九點多、十一點多、一點多分別又醒來數(shù)次,基本隔兩個小時醒來一次,最終還是被尿憋醒,并靠意志力令沉重疼痛的四肢“自由落體”。</p><p class="ql-block"> 可見,除非睡著,不然大小煩惱在“醒著”時總會明著登門造訪。即便如我,虛弱、乏力、疼痛等癥狀,這段時期多多少少會成為“煩惱”如影隨形,在醒著時、在睡不著時尤其攪動心弦。那是因為“醒著”時,那個“我”也是醒著的,一切塵事都會圍繞著“我”展開,自然地大小“煩惱”也會圍繞著“我”展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為何只要與“我”關聯(lián),一切事物便會偏離原本軌道?其實,這個“我”,便是緣起的各種念頭和想法,包括將種種不是我的(指錯覺)當成(附加)是“我”。受此“干擾”,所有變化便會牽動我們的心。</p><p class="ql-block"> 由此亦可見,“我”其實只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是“心有所住”啊。所有和“我”關聯(lián)的人事物,因為都能產(chǎn)生“感覺”,便都會影響到我們。</p><p class="ql-block"> 突然,我心有激靈,閃著電光火石,誠如一位大德所言:“雖是造作,宛若天成。作而不作,心無所住。無作無為,無不為?!迸e一反三,諸事來了,坦然面對,不要執(zhí)著,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舉重若輕,順緣解決。</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此刻,我的身心狀態(tài),某種程度上如馬林?索雷斯庫的詩言:“由于青草,/我覺得全身開始蔥蘢。/由于山巒,/我的心充滿了深淵/和霧靄?!倍?,梭羅在其《瓦爾登湖》中如此說:“只要生活在大自然之間而還有五官的話,便不可能有很陰郁的憂慮?!?lt;/p><p class="ql-block"> 于我而言,這是一個受外傷引起病痛煎熬的艱難期,但既然發(fā)生,我得坦然接受,認真對待,積極治療,盡快解決。此時,身心狀態(tài)是:懸崖陡峭和萬物的盎然蔥蘢并不矛盾,潮涌潮退、冰凍三尺和陽光流經(jīng)亦可以相安無事,并充滿星辰大?!?lt;/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如此,有點煎熬的日子,可以多些風輕云淡。而我,不妨從中“坐看云起時”,“談笑無還期”。</p><p class="ql-block"> 此刻,黃昏又蒞臨了,相比昨日,有點姍姍來遲,但也是自然而然,來得正好,顯然是“無作無為,無不為”。</p><p class="ql-block"> 《菩薩蠻?黃昏》詞云:</p><p class="ql-block"> 是日靜坐意沉醉,茗樽香前煙塵事。安住此處心,天地攏心深。</p><p class="ql-block"> 輾轉眠長短,貪茶不厭滿。笑對世呵呵,逝水如斯何。</p> <p class="ql-block"> 備注:所配伊利亞?馬什科夫 Ilya Mashkov的繪畫作品來自網(wǎng)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