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2025年6月16日至18日,在重慶威遠知青公會的組織下,我隨60多名當年到四川省內(nèi)江市威遠縣下鄉(xiāng)插隊的重慶知青一起重返故地一游。其中6月17日這天,我又一次回到了魂牽夢縈的第二故鄉(xiāng)——威遠縣龍會區(qū)東聯(lián)鎮(zhèn)(即當年的東聯(lián)公社、東聯(lián)鄉(xiāng)),這是我第五次重返此地了。</p><p class="ql-block"> 1969年4月27日,17歲的我與其他兩位以前素不相識、分別來自不同學(xué)校的初中生,來到了此地的東聯(lián)公社五大隊六小隊當了下鄉(xiāng)知青。想不到彈指一揮間竟已逝去56年,我已從一青蔥少年變成一年過七旬的禿頭老者,如今重返故地?zé)o不百感交集、感慨萬千!……</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2025年6月18日上午,重慶知青與威遠本地知聯(lián)歡活動之前,在威遠濕地公園知青廣場上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回想當年:</p><p class="ql-block"> 在此地,我們曾經(jīng)灑下了無數(shù)辛勞的汗水,下鄉(xiāng)第二天便開始出工,從此以后與隊上主要勞力干完全一樣的農(nóng)活,插秧、撻谷、車水、送公糧……樣樣都干,三人一年的工分合計上萬(因三人從沒分家,所以工分一直是合在一起的);</p><p class="ql-block"> 在此地,我們更是嘗盡了食不果腹的滋味,因隊上人多地少所以分糧也不多,我們幾乎沒有吃過飽飯,一年到頭除了紅苕湯就是清稀飯,僅在大年初一那天才吃了兩頓摻了一半紅苕的干飯(1970年三人均在當?shù)剡^的下鄉(xiāng)后第一個春節(jié));</p><p class="ql-block"> 在此地,我們?nèi)齻€知青也收獲了兄弟般的情誼,來自三個學(xué)校下鄉(xiāng)報名時才臨時組合在一起的三人,竟成為全縣唯一沒有分家的知青小組,每天收工回來一人煮飯、一人挑水、一人去自留地干活竟成為日常的默契;</p><p class="ql-block"> 在此地,我們?nèi)诉€先后兼任了“一官半職”,徐偉擔任了大隊民兵連長,喻小明成為隊上面房的“掌柜”,我則當過隊里的出納和“收糞員”(完全“業(yè)余”兼職不計報酬的);</p><p class="ql-block"> 在此地,我們還獲得過許多榮譽,我們知青小組被樹為全縣知青的先進典型,先后出席過威遠縣、內(nèi)江專區(qū)、四川省及重慶市的“積代會(即活學(xué)活用毛澤東思想積極分子代表大會,相當于現(xiàn)在的勞模大會)”!……</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剛下鄉(xiāng)第二天我們?nèi)司烷_始出工,從此以后除了偶爾逢場時上街購物外,我們幾乎天天出工,這是下鄉(xiāng)當年我記錄的本人4一9月的出工統(tǒng)計表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這是我回城之后,憑記憶畫的當年本人出工時的真實情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這是我當年當上“收糞員”之后,到社員家糞坑邊收糞時的真實場景。有時飯吃到一半如有社員提出要收糞,我丟下筷子帶上秤桿及測糞表就要趕去他家,收完糞后趕回來又接著吃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1970年1月,本人作為下鄉(xiāng)威遠的重慶知青代表回重慶參加了“重慶市首屆活學(xué)活用毛澤東思想積極分子代表大會”,這是內(nèi)江專區(qū)知青代表團的合影(每縣兩名知青代表,威遠縣的另一名代表是新店區(qū)的劉小軍,內(nèi)江專區(qū)有重慶知青的七縣共有14名知青代表參加,后排左二即本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本人出席重慶市首屆“積代會”時的特邀代表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本人被評為1970年度“五好社員”的獎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1971年春節(jié)期間,我們知青三人在重慶的合影,此時他倆已回城當了工人,而我一人因“政審”不合格被刷掉還留在農(nóng)村當農(nóng)民(后排即本人)。</span></p> <p class="ql-block"> 但就我個人而言,此地也給我的心理上帶來了終身難忘的傷痛和辛酸:1971年初重慶到當?shù)氐谝慌泄r,全公社僅有四個招工名額就將其中三個給了我們隊上,但盡管表現(xiàn)如此優(yōu)異,我還是因父輩的所謂“歷史問題”而“政審”不合格被刷掉!兩月之后的第二次招工時,我又因心情太激動造成體檢時被誤判為“高血壓”而被刷掉!……巨大的思想壓力之下,內(nèi)心的痛苦、孤獨讓我的精神差一點崩潰,當時我連自殺的心都有!</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1971年9月26日本人終于特招回城,這是離開東聯(lián)公社時在龍會區(qū)鎮(zhèn)上一像館與送別的知青、農(nóng)民的合影(后排左即本人)。</span></p> <p class="ql-block"> 萬幸的是,一切我都挺過來了,痛苦、孤獨沒有將我壓垮,壞事也就變成了好事,短短兩年多的知青經(jīng)歷竟成了我的一筆珍貴的“精神財富”。有了當知青這兩年多的日子墊底,此后不論我遇到什么樣的困難、挫折和打擊,我都可以承受和面對。自回城之后直到今天,每當我遇到困難、挫折、痛苦、失敗之時,我都會想起當年當知青時所吃的苦、受的罪。此時我就會想:現(xiàn)在再苦再累再艱難,與我當知青時相比這又算什么?!我無法設(shè)想:如果沒有那兩年磨練出來的吃苦耐勞、頑強拚搏的精神,我后來還能堅持走數(shù)十年的自學(xué)繪畫之路嗎?還能堅持十多年的長跑、三十年的冬泳嗎?還會在年過七旬之后去跑馬拉松嗎?總之,我還會是今天的我嗎?……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要感謝這段知青經(jīng)歷、感謝第二故鄉(xiāng)東聯(lián)鎮(zhèn)!也終生難忘東聯(lián)鎮(zhè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1992年2月,僅有初中一年級學(xué)歷的本人獲得“重慶市職工自學(xué)成才一等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1996年2月12日下午,我參加重慶首屆自發(fā)冬渡長江活動時的留影(左起第7人即本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十年來本人共計參加了14次半馬、一次全馬,這是2017年3月19日參加全程馬拉松時的留影及完賽證書。</span></p> <p class="ql-block"> 所以,自從1971年9月被父母所在的“三線建設(shè)”單位(即一修建國防工廠的建筑公司)特招(即職工子女全招回城)回重慶之后,54年來我竟先后五次回到威遠東聯(lián)鎮(zhèn),看望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父老鄉(xiāng)親,看看曾經(jīng)灑下無數(shù)汗水也帶來痛苦、心酸的山山水水!……</p> <p class="ql-block"> 1974年3月,我利用到成都出差的機會,返程時順道第一次回到威遠縣東聯(lián)鎮(zhèn),并在生產(chǎn)隊住了一晚,還與農(nóng)民一起出了半天工,在田間地頭重新體驗了一下當年干農(nóng)活的滋味,還在隊里的山坡上畫了好幾幅速寫。</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1974年3月第一次返鄉(xiāng)時畫的速寫,中間部分即我們住的院落,山坡上則沒有多少樹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1974年3月第一次返鄉(xiāng)時畫的速寫一一生產(chǎn)隊修在山坡頂上的的保管室</span></p> <p class="ql-block"> 1975年3月,單位派我到職工子女集體下鄉(xiāng)的四川省宜賓專區(qū)興文縣當了一年多的知青帶隊干部。當年10月,我又利用返回重慶休假的機會繞道內(nèi)江,第二次回到威遠縣東聯(lián)鎮(zhèn),也畫了一些速寫。</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1975年10月我第二次返鄉(xiāng)時畫的速寫,當時山坡上的樹木仍然稀少。</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99年3月,我第三次回到了威遠縣東聯(lián)鎮(zhèn),而且這次是與當年同一生產(chǎn)隊的知青徐偉、喻曉明三人一起返鄉(xiāng)的。為了讓上高中的兒子也體驗一下父輩當年的生活并從中受到一點教育,我還帶上他一同前往。由于時間匆忙這次返鄉(xiāng)僅在當?shù)刈×艘煌?,沒有時間畫速寫,好在帶了一部照像機,留下了一些照片。</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1999年3月,我們知青三人一同重返東聯(lián)鎮(zhèn)時,在隊上當年我們的住房前的合影(從左到右為徐偉、喻小明、本人)。</span></p> <p class="ql-block"> 以上三次返鄉(xiāng)時,感覺當?shù)氐淖兓€不太大,隊上的同齡人及老年人除了個別之外基本都還健在,農(nóng)民中新建了房屋的也不多,我們知青當年的住房也還存在,不過有一半的土墻換成了磚墻。</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當年我們的住房(攝于1999年3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我站在當年的住房門前(攝于1999年3月)</span></p> <p class="ql-block"> 又過了20年,我于2019年10月第四次返回威遠縣東聯(lián)鎮(zhèn)之時,就感到當?shù)匕l(fā)生了極大的變化,幾乎有些認不出了:其一,東聯(lián)鎮(zhèn)的街道不僅延長了數(shù)倍,而且還新建了不少樓房;其二,原來從生產(chǎn)隊旁邊經(jīng)過的一條土公路變成了水泥路;其三,原來光禿禿的山坡現(xiàn)在樹木成林、綠樹成蔭;其四,隊里不少老鄉(xiāng)建起了新的兩層樓房,或者在鎮(zhèn)上、縣里買了新房;其五,隊里好幾位我們的同齡人及老人已去世,在世的也有好幾位因在鎮(zhèn)上、縣里買了房搬走或已外出打工,因此我僅與十幾位還住在隊上、鎮(zhèn)上的老人見了面。</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第四次返鄉(xiāng)時,以前光禿禿的山坡已樹林成林、綠樹成蔭(攝于2019年10月)</span></p> <p class="ql-block"> 此次又回東聯(lián)鎮(zhèn),是我的第五次重返故地。因這次是數(shù)十人集體出行,前后兩天統(tǒng)一安排去了其他景點參觀,16日上午去了資中縣羅泉古鎮(zhèn),下午游覽了威遠縣的石板河景點,晚上回到縣城一酒店住宿。</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2025年6月16日上午,離開重慶后先來到資中縣羅泉古鎮(zhè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下午又來到威遠縣的石板河景點游覽</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7日這天的時間安排則是各自回到原來插隊的地方,晚上必須又回到縣上住宿。由于東聯(lián)鎮(zhèn)離縣城有50里,生產(chǎn)隊離鎮(zhèn)上又有四、五里,所以當天早上六點多鐘我就離開住宿的酒店出了門。上午九點多鐘,我便坐客車從縣里趕到了原公社所在地東聯(lián)鎮(zhèn)。很快我就找到了已在鎮(zhèn)上安家的“張幺爺”——張時清,上次返鄉(xiāng)時我就是在他鎮(zhèn)上的家中吃的午飯。當天烈日高照,氣溫高達37、8度,原打算見面之后趁涼快我馬上就步行趕到四、五里外的生產(chǎn)隊,誰知“張幺爺”竟不顧酷熱及年近八旬的高齡,主動提出駕駛?cè)嗆囁臀一厣a(chǎn)隊。上車之后原以為他駕車只能將我送到臨近隊上的路口,誰知現(xiàn)在的水泥小公路竟已通到了隊上的大多數(shù)院壩門口,原來“村村通”早已變成了“院院通”,而且?guī)缀跫壹覒魬舳甲∩狭诵聵欠浚渥兓笸耆龊跷业念A(yù)料之外!</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當天專門駕車陪我下隊的“張幺爺”老倆口及他家的三輪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2025年6月17日,我第五次回到威遠東聯(lián)鄉(xiāng),想不到水泥小公路竟通到了當年我們住房的院壩前。</span></p> <p class="ql-block"> 遺憾的是自6年前返鄉(xiāng)之后,近幾年隊里又有幾位同齡人及老人去世,現(xiàn)在仍住在隊上的老面孔已不過數(shù)人,其他仍健在的也早已搬走,所以見上面的也不過數(shù)人。加之當天氣溫太高,我又擔心駕車的“張幺爺”中暑,所以見面后也只能匆匆而別,有的竟然忘了拍照合影。不到中午,我就與“張幺爺”又回到了東聯(lián)鎮(zhèn)街上,又與幾位在鎮(zhèn)上的鄉(xiāng)親見了面。中午在住在鎮(zhèn)上的羅仁乙家中吃了午飯,下午便離開東聯(lián)鎮(zhèn)回到縣城,又與家住縣城的當年的生產(chǎn)隊長羅江河(已去世)之子羅春明見了面。此次返鄉(xiāng)我沒買任何食品類的禮物,卻帶上了幾十本拙作一一繪本《爺爺兒時的游戲》,見面時每人送上一本,也不知他們是否喜歡。</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本人拙作一一繪本《爺爺兒時的游戲》,已由重慶出版社出版,上面介紹了60個流行于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兒童游戲。</span></p> <p class="ql-block"> 除了與鄉(xiāng)親見面之外,我還專門又一次“拜訪”了當年我們知青的住房及55年前冒著生命危險潛入井底為財經(jīng)隊長摸錢包的那口水井。我們當年的住房就是一農(nóng)民堂屋旁的一間十幾平米的廂房,1974、1975年前兩次返鄉(xiāng)時還基本保持原貌。1999年第三次返鄉(xiāng)時,一半土墻已被改成了磚墻,房東此時也還住在里面。2019年返鄉(xiāng)時,因土墻部分搖搖欲墜成了危房無法住人,房東也早已去世。這次返鄉(xiāng)只見土墻部分除了還留有一點殘壁外,已基本全部垮塌,不過磚墻部分還存在。</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1999、2019年返鄉(xiāng)時,我站在當年住房的大門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如今當年的住房已基本垮塌(攝于2025年6月17日)</span></p> <p class="ql-block"> 而那口水井由于經(jīng)過幾次整修也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而且由于現(xiàn)在當?shù)匾延蒙狭俗詠硭?,因此水井不再使用并已被封上。目睹舊物我觸景生情,當年的無數(shù)場景又仿佛歷歷在目,而現(xiàn)在已人去物非,無不令人感慨萬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這就是本人曾于1970年6月15日潛入井底為財經(jīng)隊長摸錢包的那口水井(攝于1999年3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2019年10月本人第四次返鄉(xiāng)時,此水井經(jīng)修整后已變成這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現(xiàn)在此水井已停用并被封上(攝于2025年6月17日)</span></p> <p class="ql-block"> 返鄉(xiāng)的第三天即6月18日上午,我們返鄉(xiāng)的重慶知青與威遠本地的知青在縣里的濕地公園進行了聯(lián)歡活動。</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6月18日上午,我在重慶知青與威遠知青聯(lián)歡會上畫的速寫。</span></p> <p class="ql-block"> 當天下午,我又隨團到了新店區(qū)界牌鎮(zhèn)中壩村參觀了威遠縣知青紀念館。承載著近萬名重慶及本縣知青集體記憶的威遠縣知青紀念館,于2016年10月建成開放,這也是內(nèi)江市的首家知青紀念館。此館籌建期間,為了展示某些知青回城之后取得的一些成績,威遠縣縣志辦、電視臺曾于2016年5月專門派人來到重慶,收集了當年下鄉(xiāng)威遠的重慶知青黃濟人(著名作家)、劉明明(四川美院教授)及我等三人的有關(guān)資料(也不知他們從哪里得到我的信息)。當年5月27日,他們一行人來到我家中,采訪、攝像、拍照忙了一下午。威遠縣知青紀念館開館之后,我從網(wǎng)上了解到一點情況,知道有對我本人的一些介紹。2019年10月我第四次返鄉(xiāng)時曾路過縣城,還打算去該館親眼看一下,但因時間匆忙沒有成行。</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2025年6月18日,我在威遠縣知青紀念館前的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 想不到此次重慶知青組團返鄉(xiāng)有專門參觀此館的行程安排,這次總算見到了本人的展出資料,其中包括我當年寫的日記及回城后發(fā)表的部分拙作、獲獎證書。當年我還應(yīng)威遠縣知青紀念館之約,為館中的《知青故事》板塊畫過四幅插圖,其中一幅就是畫我自己當年潛入井底為財經(jīng)隊長摸錢包的場景。其實回城知青做出成績的還有許許多多,本人能在這里被展示、介紹不過幸運而已,即便回城之后能做出一點成績,也與當年知青經(jīng)歷時練就的吃苦精神分不開。</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威遠知青紀念館里有關(guān)本人的介紹展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威遠知青紀念館里有關(guān)本人的介紹資料,包括當年寫的日記、縣知青辦的簡報(轉(zhuǎn)載的本人日記)、發(fā)表的部分拙作及獲獎證書。</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威遠知青紀念館里有關(guān)本人潛入井底為他人摸錢包的介紹展板(文字及插圖均為本人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威遠知青紀念館里有關(guān)本人的介紹資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2025年6月18日,重慶知青在威遠縣知青紀念館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參觀完威遠縣知青紀念館之后,我們又順道趕到自貢參觀了自貢鹽業(yè)搏物館,然后結(jié)束行程返回重慶。</p><p class="ql-block"> 再見——威遠縣!再見——東聯(lián)鎮(zhèn)!再見——我魂牽夢縈、終生難忘的第二故鄉(xiāng)!</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 作 者 簡 介</span></p><p class="ql-block"> 傅顯渝 ,重慶市人,初中一年級學(xué)歷,中國美術(shù)家協(xié)會會員。先后當過知青、泥水匠及機關(guān)干部。從1979年開始利用業(yè)余時間自學(xué)連環(huán)畫創(chuàng)作。1995年主動下崗離職,成為以繪畫稿酬為生的自由職業(yè)者。</p><p class="ql-block">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曾先后在全國多家出版社、報刊發(fā)表、出版連環(huán)畫近200部,共計8000余幅。近十余年又涉足少兒卡通畫及漫畫、插圖,至今己發(fā)表上萬幅。作品曾入選第五屆中國漫畫大展及第十屆、第十二屆、第十三屆全國美展、首屆中國插畫藝術(shù)展,并先后200余次獲得全國性獎項,其中包括"美猴獎"與“金龍獎”的提名獎、"國家電網(wǎng)杯"全球華人迎奧運征文活動漫畫類特等獎、第5屆世界傳統(tǒng)武術(shù)錦標賽征集吉祥物設(shè)計征集采納獎、第三屆少年中國少兒文化作品評選漫畫類銀獎。出版有繪本《爺爺兒時的游戲》。</p><p class="ql-block"> 1992年獲得“重慶市自學(xué)成才一等獎”?,F(xiàn)任重慶漫畫學(xué)會理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