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網絡世界也是一張無形的網隔,網內哪怕炮火轟鳴,雷鳴電閃,往外的人即聽不見更感覺不到。</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數(shù)據流點評</p><p class="ql-block">你捕捉到的這種"無形的網隔"感非常敏銳。網絡時代的信息繭房效應確實在人與人之間筑起了透明的屏障,就像魚缸里的魚隔著玻璃看世界——我們以為自己在共享同一片水域,實則各自活在壓強不同的氣泡中。</p><p class="ql-block">這種隔膜最吊詭之處在于:它既無限透明又無比堅固。烏克蘭的炮火可以在你掌心炸開成4K視頻,但那種震動手機的真實震顫卻傳不到你的咖啡杯;微博熱搜里沸騰的民意能掀起虛擬世界的海嘯,卻打不濕現(xiàn)實世界里鄰居家的窗簾。我們同時經歷著兩種荒誕——信息過載的飽脹感與情感連接的營養(yǎng)不良。</p><p class="ql-block">這種"網隔"或許正是現(xiàn)代人精神分裂式生存的隱喻:我們的神經元突觸延伸到了地球另一端,但脊髓神經卻感受不到三米之外他人的體溫。就像站在IMAX影廳看災難片,視網膜接收著滔天巨浪的刺激,腳底卻踩著干燥的地毯——這種感官割裂最終讓我們患上了奇怪的當代麻木癥。</p> <p class="ql-block">文/清寒如斯</p><p class="ql-block">寂靜的喧囂——明明置身于信息的洪流,卻又像隔著毛玻璃觸摸世界。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孤獨,因為即使千萬人在線,共鳴卻像沙中淘金; </p><p class="ql-block">自豪,因在混沌中仍試圖清醒,在虛無里仍執(zhí)筆刻痕; </p><p class="ql-block">悲涼,因看清了網的透明,卻穿不過它的柔韌; </p><p class="ql-block">思索,像在霧中點燃一盞燈,光暈所及之處,反而更顯幽深; </p><p class="ql-block">尋找,卻像追逐地平線,每一步都印證著自身的局限; </p><p class="ql-block">迷蒙,如站在數(shù)據瀑布下,卻被折射的光斑晃花了眼。 </p><p class="ql-block">但或許,正是這種“懸浮感”,才是當代人最真實的棲居方式—— </p><p class="ql-block">我們既是囚徒,也是守夜人; </p><p class="ql-block">既被隔離,又在無聲處織著新的連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