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寶應(yīng)縣黃塍鄉(xiāng)是我插隊的地方,倪星電灌站,是生活、工作過的地方。直到1975年6月21號離開去徐州王莊煤礦,整整50個年頭了,往事如煙,思緒萬千。</p><p class="ql-block">電站上有個叫朱步高的同事,開始我并不以為他基本不懂電,電烙鐵是我離不了的工具,這天他拿著玩了,居然把電源線火線接在了外殼上。我不知道,插上電要用,過了會兒我用右手輕輕觸摸一下,試試熱了沒有,結(jié)果被電著了,右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電烙鐵,很快我被打翻在地,心里想著扔掉烙鐵,但是怎么也摔不出去,經(jīng)過分把鐘,叫他把電關(guān)了,我才活了下來,還好,烙鐵沒有發(fā)熱,沒燙傷。那會兒,大腦控制不住右手了,想拋,卻拋不掉,后背著地,抖了一分鐘。差點沒活過卅歲。</p> <p class="ql-block">如果單是這件事,還是會有人不相信。再有一次,線路停電,我回徐甸了,朱步高他老人家無事,居然把避雷器接地線,和上樁頭連起來了。結(jié)果線路送電,我聽到一聲響,不好,跳閘啦!過一會巡線的要來的,這下不會只是三個蛋別子就能解決的事了,我趕緊去找放鴨子的,給我捉只大公鴨來,燒了公鴨湯,跟師傅說問題出在我們這里,你們先歇歇,吃個飯,這才擺平了這事。</p> <p class="ql-block">2016年回來,電站只剩這一排房子了,水泵房拆掉了,我在水泵房住得多,和蛇、麻雀住一起。有天晚上地上撲騰聲很響,先沒管他,后來繼續(xù)聲音很大,忍不住開燈查看,原來只是蛇盤住了一只小麻雀子,麻雀子要命,才折騰出巨響。蛇也經(jīng)常會掉在我?guī)ろ斏?,都是無毒蛇,不怕的。</p><p class="ql-block">農(nóng)村電壓不足,水泵起動,接觸器抖動,就是合不上,這時用手幫下忙,托住磁鐵,硬推上去,就好了。我們泵房里有三臺混流泵。</p> <p class="ql-block">這是機米間,已不是當(dāng)年模樣。</p> <p class="ql-block">就是因為在這里做了電工,揚州地區(qū)煤炭指揮部跟寶應(yīng)要一名電工,公社管知青的戴鳳俊叫我去,我說我還能不去??!戴說人家指名要一名電工,你不去,我找哪個呢?無耐,只好服從。</p><p class="ql-block">6月23號煤指派了一名干部來面試我,談了一、二個小時,最后還安排我做了第三排的“露水”排長,我們寶應(yīng)去王莊礦的知青共有三個排。</p> <p class="ql-block">倪星大隊張克聰,朱康年,嚴(yán)廣偉插隊執(zhí)友,離開寶應(yīng)的前一天晚上,八四(嚴(yán)廣偉)講以后不能和我一起游泳了,晚飯后,因喝了點酒,頭還有點暈乎,就去橫渡大運河,因水溜大,到了對岸,不知是哪里,接著往回游,到了岸邊,找衣服還找了好一會,有了夜游京杭大運河的經(jīng)歷了!</p> <p class="ql-block">這是大溪河,在當(dāng)時,一次小姑爹爹的攔河罾扳了一條翹咀白魚,一稱,12斤8兩,掛在門邊,有2/3個門框長,后來八四把它做成白煮白魚,我們硬是把它消滅了,之后從來再沒見過這么大的翹咀白了。后來公社在河堆上辦起了知青林場,男生、女生熱鬧非凡,包餃子這活兒,我就是在林場跟他們學(xué)的。還有一次一個知青在女生床上休息,過后講,怎么這個味跟我姐姐的不一樣!真是笑死人了。</p> <p class="ql-block">黃塍公社門前和紅旗、南橋隊友合影。</p><p class="ql-block">夏曉明、成蔭、孫愛華、曾德瑞、熊光驊、林翠蘭和小朋友。</p> <p class="ql-block">徐甸南頭村民合影。</p> <p class="ql-block">熊光驊與高頂英、吳迺章。</p> <p class="ql-block">熊光驊、我與生產(chǎn)隊徐文宏合影。</p> <p class="ql-block">徐甸村,和馬洪寶、馬洪俊合影。</p><p class="ql-block">徐甸十一個生產(chǎn)隊都聚在一個莊子上,大家走門串戶,就象走親戚一樣。</p> <p class="ql-block">中南生產(chǎn)隊村民。</p><p class="ql-block">徐甸人解放前就四處外出打工,其中馬姓是大家族,我在時馬族就有活著的八代人。</p><p class="ql-block">還有一次我跟顧文儒去蕩里頭顧家莊出差,支書接待我們,看了介紹信,扳著手指算了半天,說他是顧文儒的灰孫子,把我暗暗地笑死了。家族趣事真不少。</p> <p class="ql-block">我在的徐甸大隊同是徐南生產(chǎn)隊的吳迺章,黃塍好人,迺章戴上授帶和我合影。</p><p class="ql-block">每個月我要上黃塍農(nóng)機站領(lǐng)勞保一次,從南橋進村,成蔭她們紅旗生產(chǎn)隊有個五保戶李大媽,平時愛干凈,我拿一條肥皂,給她一塊,大運河肥皂,也是件開心的事。</p> <p class="ql-block">97年11月2號在黃塍。</p><p class="ql-block">劉長杰、曾德瑞、楊曉明、陳洪節(jié)、王紅、李金奎。</p> <p class="ql-block">小垛村委會,倪星也歸在小垛了。</p> <p class="ql-block">在鄉(xiāng)下和村民建立了良好的感情,小垛村支部書記支正洪,我非常要好的朋友。</p> <p class="ql-block">16年下鄉(xiāng),受到老朋友的熱情招待。</p> <p class="ql-block">共舉杯,祝友誼長存!</p> <p class="ql-block">我進礦后不久,支正洪給我來信,講經(jīng)濟遇到困難,我即寄了20塊錢給他,我印象中是20塊,支后來說是30塊錢,因此感激不盡。礦上的同事方建民方工,跟我說,農(nóng)民來信你就寄錢過去,你這個人真是有德性!我講人家是迫不得已。</p> <p class="ql-block">在農(nóng)業(yè)學(xué)大寨運動中的組員,倪星三隊的卞德余。公社組織工作隊起先叫清理階級隊伍,后叫社會主義教育運動,最后叫農(nóng)業(yè)學(xué)大寨運動。我印象最深的一個比喻,說階級敵人就象大蒜瓣子,根枯葉爛心不死,栽到土里又發(fā)芽。當(dāng)時認(rèn)為階級斗爭一抓就靈。</p> <p class="ql-block">社教運動中的組員楊長喜,外交部西亞非洲司下放回鄉(xiāng)的,在他家我看到許多封外交部催他回去的信封,他就是不愿意回北京。后到寶應(yīng)中學(xué)教書,再到寶應(yīng)黨史辦公室任主任。這是在辦公室大門口合影。</p> <p class="ql-block">張仁凱、居南生、我在黨史辦。</p> <p class="ql-block">楊長喜指著史書上介紹居南生父親在這里打游擊的事情。</p> <p class="ql-block">徐甸鄉(xiāng)親們歡聚一堂。</p> <p class="ql-block">2011年11月5日,徐甸知青聚會。</p> <p class="ql-block">2016年10月30日,徐甸知青聚會。</p> <p class="ql-block">徐甸知青常相聚。</p> <p class="ql-block">大隊知青王正環(huán)著書,心中的故事,逝去的光影。</p> <p class="ql-block">王莊礦職工子弟學(xué)校卞校長,為我美篇獻詩三首。</p> <p class="ql-block">人老了,喜歡回憶,6月23,插隊57年,進礦整整50周年,回看倪星電灌站,至今仍依依不舍。在農(nóng)村拿20幾塊錢工資,生活過得有滋有味,和鄉(xiāng)親們象親戚一樣相處,現(xiàn)在都感到幸福,特作此文以懷戀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