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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四句七步詩(shī)韻腳守韻修改——曹植七步詩(shī)研究之五

李加坤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廣泛流傳的曹植七步詩(shī)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煮豆燃豆萁,</p><p class="ql-block">豆在釜中泣。</p><p class="ql-block">本是同根生,</p><p class="ql-block">相煎何太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是一首四句五言詩(shī)。</p><p class="ql-block">須知:在古詩(shī)詞中,注重用字、行句的韻味。于對(duì)韻味的把握中,又有多種韻式供應(yīng)用。曹植是依據(jù)了什么韻式,吟誦出該詩(shī)呢?對(duì)此,難以定論。不妨,用2005年十四韻部版本的中華新韻來參照一下。由如此檢點(diǎn)發(fā)現(xiàn),該詩(shī)在“韻腳”的守韻上,存在一系列問題。對(duì)此,筆者于“曹植四句七步詩(shī)韻腳守韻剖析——曹植七步詩(shī)研究之四”中,進(jìn)行了較系統(tǒng)的闡述。</p><p class="ql-block">這里,試作四種方式的修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首先,澄清“韻腳”的概念。</p><p class="ql-block">在古詩(shī)中,講究韻律。每一句,都依憑了一定的韻律。舉五絕為例。通常的押平聲韻者,就有四種格式的韻律。第一種:平平仄仄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第二種: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第三種: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第四種: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非通常的壓仄聲韻者,也有四種格式的韻律。第一種:仄仄平平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第二種:仄仄仄平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第三種: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平平仄仄;第四種: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平平仄仄??梢姡簾o論取押平聲韻、還是取押仄聲韻的格式,在每一句中都有著嚴(yán)格的平、仄韻聲變化規(guī)律。這種嚴(yán)格的平、仄韻聲變化規(guī)律,貫徹于全句。也就是說:這種嚴(yán)格的平、仄韻聲變化規(guī)律,既反映在句首,又反映在句中,還反映在句末。句末,也就是句腳。可見,每句的句腳,都遵循著嚴(yán)格的平、仄韻聲變化規(guī)律。因此,有了“韻腳”的說法。顯然,這里所謂的“韻腳”,出現(xiàn)在每一句的句末。</p><p class="ql-block">對(duì)于五言詩(shī)、七言詩(shī),雖然沒有律詩(shī)那樣的句中韻聲變化嚴(yán)格要求、沒有句中韻聲變化的格律存在,但在句中也實(shí)際地貫徹了詩(shī)人自我把握的韻聲變化、也實(shí)際地反映著詩(shī)人自我情感的波瀾起伏。所以,對(duì)于五言詩(shī)、七言詩(shī),同樣有著句中的韻聲變化存在。因此,在每一句末,也就同樣有著“韻腳”的存在。</p><p class="ql-block">在“韻腳”的概念中,又大都指向了“押韻”?!把喉崱?,是指部分句末要取相同的韻部和韻聲。在上列所舉五絕詩(shī)中,無論是押平聲韻者,還是押仄聲韻者,“押韻”的取式都是一樣。即:第一種格式,為一、二、四句末“押韻”;第二種格式,為二、四句末“押韻”;第三種格式,為一、二、四句末“押韻”;第四種格式,為二、四句末“押韻”。顯然,在雙句末,必定要“押韻”。而在首句末,則有“押韻”或不“押韻”的可能。而在第三句末則肯定不存在“押韻”的問題。這種“押韻”的規(guī)則,在其它古詩(shī)中也同樣存在。只不過,除外首句末有“押韻”或不“押韻”的可能,而其它的單句末則都不“押韻”。</p><p class="ql-block">這里,雖然“韻腳”指向了“押韻”,但“韻腳”與“押韻”在具體的涵義上也還是同中有異。在此,“韻腳”主要指“押韻”的實(shí)際,而“押韻”則主要指向了成全“韻腳”的操守。也就是說:在此,“韻腳”主要指守韻的實(shí)際,而“押韻”則主要指對(duì)守韻的處理。</p><p class="ql-block">以上,是兩種“韻腳”的概念。當(dāng)然,這兩種“韻腳”,又都關(guān)系到行句中的韻聲變化規(guī)律、是行句中的韻聲變化規(guī)律在句末的落實(shí)。這,對(duì)于前一種“韻腳”,比較容易理解。其實(shí),對(duì)于后一種“韻腳”、對(duì)于“押韻”,也仍然是行句中韻聲變化規(guī)律導(dǎo)致的結(jié)果。在此,由于特定的行句中韻聲變化規(guī)律,導(dǎo)致了“押韻”的結(jié)果。</p><p class="ql-block">這兩種“韻腳”的區(qū)別則在于:前種“韻腳”,指向了詩(shī)句的尾韻;后種“韻腳”,則指向了詩(shī)歌的“押韻”。前種“韻腳”,只指向韻聲;后種“韻腳”,則包括了韻部和韻聲。前種“韻腳”,指向了各句的句末;后種“韻腳”,則必然包括了雙句末,而除外首句的單句末又絕對(duì)不包括。</p><p class="ql-block">這兩種具體指向的“韻腳”概念,都是分別的狹義的“韻腳”概念。而綜合了這兩種概念的“韻腳”,才是廣義的“韻腳”概念。</p><p class="ql-block">在此,是從廣義的“韻腳”概念來討論問題、來作曹植四句七步詩(shī)“韻腳”守韻的修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一種方式的修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豆煮豆萁燃,</p><p class="ql-block">豆在釜中泣。</p><p class="ql-block">本是同根生,</p><p class="ql-block">一脈之血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p><p class="ql-block">在第一種方式的修改中,保持了原詩(shī)的第二句“豆在釜中泣”、第三句“本是同根生”,而改動(dòng)了原詩(shī)的第一、四兩句。第一句“煮豆燃豆萁”,改動(dòng)為“豆煮豆萁燃”;第四句“相煎何太急”,改動(dòng)為“一脈之血唳”。</p><p class="ql-block">須知,對(duì)于第一句與第二句的“韻腳”關(guān)系,規(guī)范中的情況是:在第一句與第二句間,或者“韻腳”的韻部與韻聲均同,或者“韻腳”的韻部與韻聲均不同。在這兩種規(guī)范的情況中,前者實(shí)際上是取了第一句與第二句間的“押韻”。 原作中,第一句“煮豆燃豆萁”與第二句“豆在釜中泣”,在“韻腳”上是同韻部而不同韻聲的情況?!拜健迸c“泣”,都屬十二韻部。但“萁”為平聲,“泣”為仄聲了。 可見,原作中第一句與第二句“韻腳”關(guān)系違規(guī)了。</p><p class="ql-block">原作第一句 “煮豆燃豆萁”,改成“豆煮豆萁燃”。從而,將“煮豆”顛倒為“豆煮”、將“燃”字調(diào)整到句末。“燃”,屬第八韻部“寒”部,陽(yáng)平。原作的第二句,為“豆在釜中泣”。“泣”,屬第十二韻部“齊”部,去聲。這樣,調(diào)整后的第一句“豆煮豆萁燃”與第二句相比較,既在“韻腳”的韻部、又在“韻腳”的韻聲上相區(qū)別了。從而,依據(jù)了規(guī)范中的第一句與第二句“韻腳”關(guān)系的第二種情況,避免了原作在這方面的違規(guī)。</p><p class="ql-block">須知:“押韻”的“韻腳”,是要既同韻部、又同韻聲。第二句的“韻腳”,用“泣”?!捌?,第十二韻部“齊”部,去聲。由此,可決定詩(shī)作中押第十二韻部的仄聲韻。原作第四句“相煎何太急”的“急”,為第十二韻部的平聲韻。 “泣”與“急”,同韻部而異韻聲了。從而,違反了“押韻”的規(guī)則。</p><p class="ql-block">在將第四句由“相煎何太急”改成“一脈之血唳”后,“唳”為第十二韻部的仄聲韻,與“泣”同韻部、且同韻聲。這樣,則把詩(shī)作中的“押韻”完全統(tǒng)一到了同韻部的同韻聲,且為仄聲。</p><p class="ql-block">須知,對(duì)于第三句與第四句“韻腳”關(guān)系,規(guī)范中的情況是:第三句與第四句既不同韻部、又不同韻聲。在原詩(shī)中,第三句“本是同根生”的“韻腳”“生”,與第四句“相煎何太急”的“韻腳”“急”間,是不同韻部但卻同韻聲的不合理情況?!吧?,為第十一韻部“庚”部的平聲;“急”,為第十二韻部“齊”部的平聲。</p><p class="ql-block">在將原詩(shī)第四句改成“一脈之血唳”的情況下,“韻腳”“唳”取了第十二韻部的仄聲韻。這樣,與原詩(shī)第三句“本是同根生”的韻腳“生”之間,又構(gòu)成了既不同韻部、又不同韻聲的合理情況。</p><p class="ql-block">可見:將第四句改成“一脈之血唳”,既理順了第二句與第四句之間“押韻”的關(guān)系,又糾正了第三句與第四句之間于“韻腳”上的不合理情況。</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二種方式的修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豆煮豆萁遞,</p><p class="ql-block">豆在釜中泣</p><p class="ql-block">本是同根生,</p><p class="ql-block">一脈之血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p><p class="ql-block">此,由第一種方式的修改變化而來。將第一句“豆煮豆萁燃”,改為“豆煮豆萁遞”;而其余三句,則維持原樣。</p><p class="ql-block">由于后三句維持了第一種方式修改的原樣,因此與第一種方式的修改一樣,“押韻”同樣取第十二韻部“齊”部,且保持了韻聲的仄聲。</p><p class="ql-block">由于后三句維持了第一種方式修改的原樣,因此又保持了第三句與第四句的“韻腳”間既非同韻部、又非同韻聲的正常情況。</p><p class="ql-block">與第一種方式修改的區(qū)別,則在于第一句的末字由“燃”改成了“遞”。“遞”,第十二韻部“齊”部的仄聲。因此,第二種方式修改中的第一句“韻腳”,取了第十二韻部“齊”部的仄聲。從而,俾其與第二句“豆在釜中泣”中的“韻腳”“泣”為同韻部,且同韻聲。這樣,在與第一種修改方式相比較下,就一改第一句與第二句“韻腳”的既非同韻部、又非同韻聲的狀態(tài)了。由此,形成了第一、二句“韻腳”間新的既同韻部、又同韻聲的合理構(gòu)態(tài)。第一、二句“韻腳”間既同韻部、又同韻聲的構(gòu)態(tài),也就是“押韻”了。從而,將第一句的“韻腳”也納入到了“押韻”的范疇之中。</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三種方式的修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豆在釜中淚,</p><p class="ql-block">煮豆燃豆萁。</p><p class="ql-block">本是同根長(zhǎng),</p><p class="ql-block">相煎何太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p><p class="ql-block">調(diào)整中,保持了原詩(shī)中的第一句“煮豆燃豆萁”、第四句“相煎何太急”。調(diào)整中,又把原詩(shī)中的第一句“煮豆燃豆萁”與第二句“豆在釜中泣”的語(yǔ)序顛倒。從而,俾“煮豆燃豆萁”成為新作中的第二句。調(diào)整中,尚將“豆在釜中泣”的末字“泣”改成“淚”、“本是同根生”的末字“生”改成“長(zhǎng)”。</p><p class="ql-block">已知:于第一種方式修改、第二種方式修改中,“押韻”以仄聲出現(xiàn)。而于原作中,第二句的“韻腳”“泣”為十二韻部仄聲、第四句的韻腳“急”為十二韻部平聲,表現(xiàn)為平聲或仄聲的“押韻”不確定狀態(tài)。</p><p class="ql-block">在第三種方式的修改中,構(gòu)成了以“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分別為第二句和第四句的格局。在第三種方式的修改中,第二句的“韻腳”“萁”與第四句的“韻腳”“急”,都是第十二韻部“齊”部的陽(yáng)平。從而,俾新作中的“押韻”以平聲出現(xiàn)。這樣,一改于第一種方式修改、第二種方式修改中“押韻”以仄聲出現(xiàn)的情況。同時(shí),又改變了原作中表現(xiàn)為平聲或仄聲的“押韻”不確定的情況。</p><p class="ql-block">已知:原詩(shī)作中,第一句“煮豆燃豆萁”與第二句“豆在釜中泣”之間,在“韻腳”上是同韻部而不同韻聲的情況。在句序顛倒后,這種在“韻腳”上同韻部而不同韻聲的情況仍然保持。須知,這種在第一句與第二句間,“韻腳”表現(xiàn)為同韻部而不同韻聲的情況違規(guī)了。正確者,當(dāng)兩者“韻腳”的韻部與韻聲均同、或兩者“韻腳”的韻部與韻聲均異。</p><p class="ql-block">而在將“豆在釜中泣”末字“泣”改成“淚”的情況下,則避免了在新作第一、二句中,出現(xiàn)的“韻腳”雖韻聲不同而韻部相同的非常情況。從而,形成在新作第一、二句中,“韻腳”的既不同韻聲、又不同韻部的正常情況?!皽I”,第五韻部“微”部,仄聲;“萁”,第十二韻部“齊”部,平聲。</p><p class="ql-block">已知:原詩(shī)作中的第三句“本是同根生”,與原詩(shī)作中的第四句“相煎何太急”之間,在“韻腳”上雖韻部不同,但是,韻聲卻相同了。其中,“生”為第十一韻部的“庚”部,“急”為第十二韻部的“齊”部。兩者,都是平聲。正確的情況,當(dāng)是兩者的韻腳既不同韻部、又不同韻聲。因此,也就違規(guī)了。</p><p class="ql-block">而將原詩(shī)作第三句“本是同根生”修改為“本是同根長(zhǎng)”,同樣也避免了在詩(shī)作中第三、四句間,雖然“韻腳”韻部不同,但“韻腳”韻聲相同的不規(guī)范的情況?!伴L(zhǎng)”,第十韻部“唐”部,仄聲。而“急”,則是第十二韻部的“齊”部,平聲。</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四種方式的修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豆在釜中罹,</p><p class="ql-block">煮豆燃豆萁。</p><p class="ql-block">本是同根長(zhǎng),</p><p class="ql-block">相煎何太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p><p class="ql-block">此,由第三種修改方式變化而來。在此,僅將第一句“豆在釜中淚”改為“豆在釜中罹”,而其余三句則維持原樣。</p><p class="ql-block">由于后三句維持了原樣,因此與第三種方式的修改一樣,“壓韻”同樣取第十二韻部“齊”部,且保持了韻聲的平聲。</p><p class="ql-block">由于后三句維持了原樣,因此與第三種方式的修改一樣,又保持了第三句與第四句的“韻腳”間既非同韻部、又非同韻聲的正常情況。</p><p class="ql-block">與第三種方式修改的區(qū)別,則在于第一句的末字由“淚”改成了“罹”?!邦尽?,第十二韻部“齊”部的平聲??梢?,第一句的“韻腳”取了第十二韻部“齊”部的平聲。因此,俾其與第二句“煮豆燃豆萁”中的“韻腳”“萁”為同韻部,且同韻聲。這樣,在與第三種方式修改相比較下,就一改第一句、第二句“韻腳”的既非同韻部、又非同韻聲的狀態(tài)了。從而,形成了第一句與第二句間既同韻部、又同韻聲的另外一番狀態(tài);從而,把第一句的“韻腳”也納入到“押韻”中去了。當(dāng)然,在第三種與第四種修改方式中,對(duì)于第一句“韻腳”的這樣兩種處理方式和導(dǎo)致狀態(tài),又都合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顯然,在修改中,于“韻腳”的處理上,著眼了“押韻”的問題。在“押韻”中,“韻腳”的韻部與韻聲都當(dāng)統(tǒng)一。韻聲,或者都取同韻部的仄聲韻、或者都取同韻部的平聲韻。在原作中,第二、四句的“韻腳”在同韻部的前提下,分別取了仄聲韻或平聲韻。因此,顯得混亂和不合理。修改后的作品,從同韻部的同仄聲韻、或同韻部的同平聲韻入手,來處理“押韻”中的“韻腳”問題。因此,修改后的作品從“押韻”的角度入手,一分兩式了。其中,第一、第二兩種方式修改后的作品的“押韻”,取了同韻部的同仄聲韻;第三、第四兩種方式修改后的作品的“押韻”,則取了同韻部的同平聲韻。由這種一分兩式的基本修改,改變了原作“押韻”韻聲不明確的情況。</p><p class="ql-block">在一分兩式的基本修改中,又進(jìn)一步著眼了第一句“韻腳”是否納入“押韻”的問題。對(duì)第一句“韻腳”,可分別為非納入“押韻”者、或納入“押韻”者。其中,第一、第三兩種方式修改后的作品,第一句的“韻腳”為非納入“押韻”者;第二、第四兩種方式修改后的作品,第一句的“韻腳”為納入“押韻”者。這樣,又將原本取同韻部、同韻聲的兩式之分“押韻”的基本修改,再予兩分。從而,成為四種方式的具體修改。由此,進(jìn)一步細(xì)化了原作“押韻”的實(shí)際。</p><p class="ql-block">這些,就是修改后的作品之所以被分別為四種形式的原因。</p><p class="ql-block">在修改中,還著眼了第三句與第四句“韻腳”間的關(guān)系問題。對(duì)于四句詩(shī),在第三句與第四句之間,有著既不同韻部、又不同韻聲的實(shí)際。對(duì)此,如果推廣到八句詩(shī),就是對(duì)于除外第一句的單句,當(dāng)著重與雙句構(gòu)成既不同韻部、又不同韻聲的實(shí)際。這,是一個(gè)普遍的規(guī)則。在原作中,第三句與第四句之間,表現(xiàn)為雖不同韻部,但卻同韻聲了。通過修改,也糾正了這種錯(cuò)誤的關(guān)系式。</p><p class="ql-block">筆者以為:通過這四種方式的修改,糾正了原作在“韻腳”守韻問題上的諸多方面違規(guī)、消除了原作由“韻腳”守韻違規(guī)帶來的遺憾和不足。</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備注:</p><p class="ql-block">本文置圖來自網(wǎng)絡(luò)。</p><p class="ql-block">侵刪。</p><p class="ql-block">謝謝。)</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