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昵稱:劉躍田</p><p class="ql-block">攝影:劉躍田</p><p class="ql-block">美篇號:76760517</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西拉木倫河海日蘇水利樞紐工程</span></p><p class="ql-block"> 文/劉躍田</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西拉木倫河發(fā)源于內(nèi)蒙古赤峰市克什克騰旗,是西遼河的北緣主干,這條古老的河流蜿蜒約380公里,滋養(yǎng)了廣袤的科爾沁草原和遼河平原。被譽為北方游牧民族的搖籃。在赤峰市翁牛特旗境內(nèi)西拉木倫河展現(xiàn)出獨特的生態(tài)畫卷,河道寬闊,沙洲星布,兩岸綠洲與沙地交錯,即孕育了豐富濕地資源,也見證了蒙古族先民逐水草而居的千年史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海拉蘇水利樞紐工程位于西拉木倫河中游翁牛特旗海日蘇境內(nèi),是內(nèi)蒙古綜合性重要的水利工程。始建于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通過攔河閘壩蓄水灌溉,保障翁牛特旗及下游六十萬畝農(nóng)田穩(wěn)產(chǎn)高產(chǎn),成為塞外糧倉的命脈工程。西拉木倫河的奔流不息,翁牛特旗的滄桑變遷,海拉蘇樞紐工程的巍然屹立,共同譜寫了一曲人水和諧的壯美樂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一九七六年,我有幸參與了海日蘇樞紐工程的建設(shè),為這項偉大的工程貢獻了一份自己的力量。那一年,我虛歲十七歲(周歲十五歲),懷揣著滿腔熱血,放下書包,拿起鐵鍬與眾多建設(shè)者們一同奔赴工地。我們一行的主要任務(wù)是修筑河道,當時的場景至今仍歷歷在目:烈日下從四面八方奔赴而來的農(nóng)民工們迅速投入到工程建設(shè)當中。我們用雙手和智慧,將圖紙上的設(shè)計變?yōu)楝F(xiàn)實,為翁牛特旗發(fā)展鋪就了一條嶄新的道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如今,歲月已悄然流逝,但那段參與海日蘇樞紐工程建設(shè)的記憶卻始終銘刻在我的心中。每當回想起那段時光,我都會感到無比欣慰,它早已成為我生命中不可磨滅的一部分,激勵著我繼續(xù)前行。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說到這里還有一個小插曲,我記得工程塊完工時,生產(chǎn)隊長帶著我們年齡比較小的到西拉木倫河摘蒲棒。那是一段充滿童趣的時光,河岸邊的蒲棒隨風搖曳,仿佛在向我們招手。我們一邊摘著蒲棒,一邊嬉笑打鬧,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貋砗螅瑓s發(fā)現(xiàn)工程指揮部的紅旗倒在地上,這讓我們感到十分奇怪。在那個年代,人們對紅旗有著特殊的感情,紅旗是絕對不能無故倒下的。當我們懷著疑惑來到工程指揮部門前后,里面?zhèn)鱽淼陌仿暣蚱屏酥車膶庫o,讓人不禁心頭一緊,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沉重的氛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一天的天空似乎也變得灰暗起來,陽光透過云層灑在大地上,卻無法驅(qū)散人們心中的陰霾。工程指揮部里,幾位年長的正低聲交談,他們的神情凝重,似乎在商量著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站在門外,聽著那悠長的哀樂,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隊長走過來,用低沉的聲音對我們說我們偉大領(lǐng)袖毛主席去世了,我們聽后只能默默站在那里。毛主席的去世讓整個工地都籠罩在一片悲傷之中。第二天指揮部決定化悲痛為力量,又投入到工程建設(shè)之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如今,歲月流轉(zhuǎn),當年的小孩已經(jīng)經(jīng)變成一位年邁滄桑的老者,但那段關(guān)于紅旗和哀樂的記憶,卻始終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腦海里。</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