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昨天領略了藏北納木錯無限風光,接下來的行程才是對我們的一種挑戰(zhàn),今天行程為安多~格爾木(穿越青藏高原),全程約700公里左右,109國道由于全路段在施工,且是翻漿凍土路況,大型貨車也非常多,預計車程約15小時,凌晨四點半,鬧鐘撕裂安多濃稠的夜色,推窗剎那,寒氣裹著雪的清冽撲面而來——昨夜悄然而至的大雪,已將世界淬成琉璃幻境,屋頂戴著蓬松的雪絨帽,檐角垂落的冰棱在路燈下泛著冷光,停駐的汽車化作白胖的巨型面包,車頂積雪被夜風雕琢出細密的波紋</p> <p class="ql-block"> 領隊森林出發(fā)前的一段話……</p> <p class="ql-block"> 遠處山巒隱入霧靄,天地間只剩雪色在暗藍的天幕下流轉,連呼吸都凝成細小的冰晶,懸在安多沉睡的凌晨,大巴車5點準時出發(fā)……</p> <p class="ql-block"> 六月的青藏高原銀裝素裹,紛飛的大雪為蒼茫大地披上皚皚白紗</p> <p class="ql-block"> 根據運輸部門相關文件要求,大客車在凌晨2:00至5:00期間需暫停行駛,因此,在海拔4800余米的安多縣,全體人員于清晨4:30便整裝待發(fā),在破曉時分的寒風中抖擻精神,隨著時針指向5點整,車隊準時啟程,朝著青海格爾木進發(fā),在風雪交織的109國道上,這段跨越高原天路充滿挑戰(zhàn),眾人仍滿懷期待,大巴車向著目的地堅定前行</p> <p class="ql-block"> 六月的安多在晨霧中蘇醒,高原的天氣如善變的精靈,轉眼就將季節(jié)更迭,細碎的雪粒簌簌墜落,氣溫驟降至冰點邊緣,轉眼間,天地間已是銀裝素裹,路邊的平地、錯落的屋頂,乃至停靠的汽車,都被溫柔覆上一層潔白的雪毯。積雪悄然堆積,路面凝結出薄薄的冰膜,在晨光下泛著冷冽的光,宛如大自然精心鋪設的鏡面,無聲訴說著高原天氣“一天經四季,十里不同天”的獨特脾性</p> <p class="ql-block"> 為進一步提升區(qū)域交通通行能力與運輸效率,西藏至青海109國道正啟動大規(guī)模改擴建工程,此次施工將對全線進行升級改造,通過拓寬原有道路,將原本的雙向兩車道拓展為雙向四車道,全面改善道路通行條件 ,助力青藏地區(qū)交通網絡提質增效</p> <p class="ql-block"> 青藏地區(qū)交通建設迎來重大升級,109國道西藏至青海段開啟改擴建工程,計劃打破現(xiàn)有雙向兩車道的通行限制,升級為雙向四車道</p> <p class="ql-block"> 這一舉措不僅將大幅提升道路承載能力,緩解長期以來的交通壓力,還將為沿線經濟發(fā)展、物資流通及旅游開發(fā)注入強勁動力,成為連接藏青兩地的現(xiàn)代化交通大動脈</p> <p class="ql-block"> 青藏高原109國道被風雪織就的銀幕籠罩,受全線改擴建工程影響,大巴車被迫駛入蜿蜒的便道,在覆滿積雪的崎嶇土路上小心翼翼地挪動,車輪碾過冰棱與碎石,發(fā)出沉悶的聲響</p> <p class="ql-block"> 施工駐扎點,一群身著橘紅色防寒服的工人正聚在建筑點前,風雪裹挾著雪花撲打在面龐上,卻絲毫未打亂安排工作的節(jié)奏,擴音器里沙啞的嗓音穿透呼嘯的寒風,有條不紊地分配著當日的任務,安全帽下的眼神堅定如炬,與漫天飛雪形成鮮明對比,工人們握緊鐵鍬、扳手等工具,不時點頭回應,他們即將投身于拓寬路基、鋪設管道的攻堅作業(yè)中,在這條連接藏青兩地的“天路”改造戰(zhàn)場上,用汗水與熱血對抗極端天氣,為雙向四車道的宏偉藍圖添磚加瓦</p> <p class="ql-block"> 苦不苦?想想紅軍二萬五,累不累?比比這些施工隊</p> <p class="ql-block"> 風雪裹挾著高原的寒意,在109國道便道上肆意肆虐,我們乘坐的大巴車內,暖意與車外的嚴寒形成鮮明對比,有著兩次進藏經驗的龍師傅沉穩(wěn)地握著方向盤,身旁初次踏上雪域高原的小陳師傅目不轉睛地觀察路況,不時與龍師傅低聲交流,眼神中既有初遇挑戰(zhàn)的緊張,也透著躍躍欲試的專注</p> <p class="ql-block"> 看著滑在路邊的大貨車,在南方平坦的公路上駕駛大巴或許是游刃有余的日常,但此刻,青藏高原的風雪與濕滑徹底改寫了駕駛規(guī)則,大巴輪胎碾過覆冰的路面,不時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車身也會因側滑而輕微晃動,兩位師傅默契配合,始終保持著安全車距,小心翼翼地跟隨著前方大貨車壓出的車轍緩慢前行,每當對面駛來滿載物資的大貨車,他們總能精準抓住時機,順著對方剛剛碾過的稍顯堅實的路面果斷超車,動作干凈利落,卻又穩(wěn)如磐石</p> <p class="ql-block"> 道路坑洼不平,積水混著泥漿,在風雪侵蝕下成了名副其實的“水泥”路,面對這樣的路況,龍師傅與小陳師傅絲毫不敢懈怠,他們憑借著精湛的駕駛技術和超乎尋常的耐心,巧妙地避讓深坑,輕柔地控制剎車與油門,讓大巴在顛簸中始終保持平穩(wěn)</p> <p class="ql-block"> 這樣的雪景,在南方不可能欣賞</p> <p class="ql-block"> 每一次車輪陷入泥坑又順利脫困,每一次在側滑邊緣化險為夷,都讓車內的乘客暗暗捏一把汗,又不禁為他們的高超技藝心生敬佩,在這風雪交加的高原天路上,他們不僅是司機,更像是守護眾人平安的雪域騎士,用沉穩(wěn)與果敢,為這段艱難的旅程保駕護航</p> <p class="ql-block"> 大巴車隊被堵在唐古拉山上,唐古拉山在青藏高原腹部,西接喀喇昆侖山,東連橫斷山,在109國道安多至格爾木段,是青海和西藏兩地的天然分界線,唐古拉山平均海拔在5500-6000米左右,其中唐古拉山口海拔5231米,是青藏公路的最高點,唐古拉山山勢雄偉磅礴,群峰連綿起伏,終年積雪覆蓋,在陽光照耀下閃耀著銀色光芒。從109國道望去,遠處的雪山與藍天相映,氣勢恢宏</p> <p class="ql-block"> 在唐古拉山口有停車觀景臺,不遠處還立有為青藏公路的修建而犧牲的人民解放軍塑像紀念碑</p> <p class="ql-block"> 唐古拉山,我們來了……</p> <p class="ql-block"> 站在雪域之巔,稀薄的空氣里浮動著五十多年前的軍旅記憶,當年在四川軍營摸爬滾打的青春歲月,此刻化作抵御高原反應的底氣,將缺氧的眩暈鍛造成與雪山對峙的從容,寒風掠過經幡的聲響,恍惚是連隊晨訓的號角,胸腔里躍動的不只是心跳,更是跨越半世紀的熱血在高原重燃,這片離天最近的土地,終于以征服者的姿態(tài)丈量過,方才懂得,真正的巔峰從來不在海拔刻度里,而在永不言棄的軍人魂魄中</p> <p class="ql-block"> 唐古拉山西段屬高寒荒漠景觀,東段有高寒灌叢草甸,多為適應高寒環(huán)境的耐寒植物,盡管環(huán)境惡劣,但仍有一些適應高寒環(huán)境的珍稀動物藏羚羊、野牦牛、藏野驢在此棲息,它們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繁衍生息</p><p class="ql-block"> 不枉此行</p> <p class="ql-block"> 大巴車碾過可可西里覆雪的山道,二十年前記憶里金箔般的陽光已被鉛云遮蔽,窗外雪野綿延成蒼白的浪,將山巒與道路裹成渾然一色的寂靜,只有輪胎碾碎融雪的沙沙聲在車廂里回蕩,二十年前這片土地上躍動的生機,此刻化作零星的剪影——遠處緩坡上,兩三匹藏野驢踏雪疾馳,鬃毛在寒風里翻卷如旌旗</p> <p class="ql-block"> 牦牛群垂著頭在融水洼邊徘徊,皮毛凝結的冰碴折射著冷冽的光,仿佛時光將野性沉淀成了凝固的詩行,車身在泥濘中劇烈搖晃,乘客們疲憊的神情與窗外寂寥的風景重疊,讓人不禁感嘆,這片高原的呼吸里,藏著比風雪更難捉摸的變遷</p> <p class="ql-block"> 廣袤的可可西里無人區(qū),有藏羚羊、野驢等多種珍稀野生動物在此棲息,能讓人們感受到大自然的原始與壯美,還能看到青藏鐵路與公路并行的壯觀景象</p> <p class="ql-block"> 109國道凍土帶路基上插著很多杠杠,稱為熱棒,熱棒是一種高效熱導裝置,具有獨特的單向傳熱性能,熱量只能從地面下端向地面上端傳輸,使凍土保持穩(wěn)定,減少凍土隨溫度變化而產生的凍脹與融沉現(xiàn)象,使凍土保持穩(wěn)定,進而保證路基的穩(wěn)定性,提高了凍土的強度,確保公路在運行時的穩(wěn)定</p> <p class="ql-block"> 在海拔4975.76米的公路上合影,海拔雖高、親情不減……</p> <p class="ql-block"> 高原上,天氣就像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十里不同天,時而飄雪、一會下雨,遠方的天邊又出了一線陽光……</p> <p class="ql-block"> 國道109線3364公里處,施工路段的車流在烈日下凝滯成蜿蜒的長龍,我們三個鬢角染霜的老兵卻笑出了當年營房里的爽朗——相機快門定格的瞬間,仿佛穿越回四十余年前的新兵連,那時軍裝上的紅領章與此刻沖鋒衣上的反光條,在時光長河里奇妙重疊</p> <p class="ql-block"> 原計劃疾馳的109國道,因這場意外的堵車變成了懷舊放映廳,我們倚著國道里程碑,細數當年緊急集合時穿反的膠鞋、站崗時偷吃的壓縮餅干,如今都已卸下工作重擔,卻不約而同選擇以車輪丈量天路,用腳步續(xù)寫青春未盡的豪情</p> <p class="ql-block"> 遠處雪峰刺破云層,經幡在罡風中獵獵作響,這場遲到四十年的進藏之旅,不再是年少時莽撞的征服,而是三個老戰(zhàn)友對生命張力的共同致敬、當發(fā)動機再次轟鳴,我們知道,前方蜿蜒的不僅是通向青藏高原的天路,更是屬于我們的“第二服役期”——以自由為戎裝,以山河為營盤,繼續(xù)書寫永不褪色的熱血篇章</p> <p class="ql-block"> 冰天雪地里堵車,只有親身經歷才能感受到那種無奈</p> <p class="ql-block"> 大巴車穩(wěn)穩(wěn)的經過結了薄冰的“水泥路”</p> <p class="ql-block"> 在可可西里山脈以南,有條沱沱河,發(fā)源于唐古拉山脈主峰雪山的冰川,是長江源的西源,發(fā)源時為細小溪流,向北流經谷地后逐漸形成開闊河道,多寬淺河段,有散流、漫流、支汊、串溝等現(xiàn)象,河水流速不大,109國道和青藏鐵路穿境而過,沱沱河大橋號稱“長江第一橋”,是重要的交通樞紐,見證著青藏地區(qū)的交通發(fā)展</p> <p class="ql-block"> 沱沱河旁的小鎮(zhèn),小鎮(zhèn)有十多座一層的小建筑,有賣日常用品的店鋪和以簡餐為主的餐廳,沱沱河是<span style="font-size:18px;">藏羚羊、藏野驢、野牦牛</span>眾多珍稀野生動物的家園,同時,河邊的草原上還生長著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p> <p class="ql-block"> 在沱沱河呼嘯的風聲里,掀開蘭州拉面館蒙著冰碴的布簾,白霧裹挾著骨湯的醇香撲面而來,粗瓷碗里,筋道的面條臥在琥珀色湯底上,導游交待師傅每碗面多加了十多元的鹵牛肉,<span style="font-size:18px;">薄如蟬翼的牛肉片在碗里浮浮沉沉,</span>翠綠的蔥花與香菜在滾燙的熱氣中舒展,舀起一勺湯送入口中,醇厚的暖意瞬間驅散了高原寒風帶來的刺骨寒意,舌尖泛開的咸鮮滋味,像是把千里之外黃河岸邊的煙火氣,熬進了這碗在海拔4500米之上的面食里,窗外是雪山連綿的壯闊,碗中是市井生活的溫度,這一刻,高原的蒼茫與人間的煙火在味蕾上悄然共鳴,簡單的一餐,卻吃出了跨越山海的滿足與心安</p> <p class="ql-block"> 高原氣候,一山過四季、十里不同天</p> <p class="ql-block"> 109國道青藏公路穿越唐古拉山,是青海、西藏之間重要的交通命脈,承擔著90%的進出藏物資運輸任務</p> <p class="ql-block"> 朔風裹挾著細碎雪粒掠過唐古拉山口,在海拔五千二百米的蒼穹下織就銀灰色帷幕,云霧如同被凍僵的棉絮,低垂著纏繞在嶙峋山巖間,將天際線暈染成混沌的灰白,國道109線蜿蜒成一條褪色的綢帶,在暴雪侵蝕下幾近隱沒,唯有遠處溫泉兵站的五星紅旗刺破霧靄,成為這莽莽雪原上唯一跳動的色彩,兵站紅頂白墻的建筑輪廓在風雪中若隱若現(xiàn),旗桿頂端的旗幟雖被狂風吹得獵獵作響,卻始終保持著舒展的姿態(tài),積雪壓彎了哨所的屋檐,冰凌垂落成晶瑩的珠簾,蒸騰的溫泉熱氣在建筑周圍氤氳,與紛飛的雪花交織出奇幻的光影</p> <p class="ql-block"> 這片被風雪吞噬的雪域高原上,兵站如同永不熄滅的燈塔,用鋼鐵般的脊梁撐起祖國的界碑。飄揚的五星紅旗既是高原的坐標,更是一道鐫刻在天地間的誓言——風雪可撼群山,卻撼不動戍邊人寸土不讓的赤誠丹心。</p> <p class="ql-block"> 在安多至格爾木的蒼茫旅途中,有條七星河,他宛如一條靈動的碧玉絲帶,悄然穿梭于109國道之畔的荒原,冰雪時節(jié),河面凝結成冰,冰層下暗涌的水流勾勒出藍白交織的紋理,似是大地凝固的血脈,兩岸荒草覆雪,在寒風中倔強挺立,與冰面的冷冽色調相互映襯,勾勒出雄渾蒼涼的畫卷</p> <p class="ql-block"> 春夏融雪時,七星河便煥發(fā)出粼粼波光,在陽光下流轉,成群的斑頭雁、藏原羚在此棲息飲水,河畔星星點點綻放著各色野花,紫色的報春花、金黃的蒲公英,為廣袤荒原添上一抹溫柔色彩,遠處雪山巍峨聳立,倒映在澄澈河水中,與藍天白云相映成趣,構成一幅空靈悠遠的高原水鄉(xiāng)圖</p> <p class="ql-block"> 無論四季更迭,七星河始終靜靜流淌,它是青藏線上靈動的音符,見證著往來車輛的匆匆身影,也守護著這片雪域高原的靜謐與壯美,訴說著屬于青藏高原的獨特故事</p> <p class="ql-block"> 昆侖山口在青海格爾木市區(qū)南160公里處,是青海、甘肅兩省通往西藏的必經之地,也是109國道青藏公路上的一大關隘,昆侖山口海拔4767米,多年凍土區(qū)荒漠地貌,群峰巉立,山勢巍峨蒼莽,如巨人的骨骼,石溝深壑,四季寒冬,空氣稀薄,氣候寒冷潮濕,風勢較大,氣溫變化無常,巍巍昆侖的千峰萬壑如同披著銀灰色鎧甲的群群奔馬,隨著風起云涌滾滾向前。往東可看到玉虛峰孤兀雄起,往西則是廣袤的可可西里荒原</p> <p class="ql-block"> 五道梁在昆侖山與唐古拉山的風口處,是青藏公路上的重要節(jié)點,這里氣候惡劣,四季皆冬,氣溫極低,晝夜溫差大,空氣稀薄,含氧量低,年平均氣溫在-5℃以下,且多風、多雨雪天氣,自然環(huán)境十分嚴酷,五道梁是鬼門關,常有“過了五道梁,生死兩茫?!保驗檫@一帶土壤含汞量高,含氧量低,地高天寒,是生命禁區(qū) ,不習慣高原生活的人在這里過夜,可想而知……</p> <p class="ql-block"> 永久凍土層上,熱脹冷縮致使路面破損嚴重,呈現(xiàn)波浪狀,道路崎嶇不平,部分路段坑洼較多,給行車帶來較大顛簸,且由于施工等原因,常出現(xiàn)道路狹窄、半幅施工半幅保通或需走新建便道的情況</p> <p class="ql-block"> 離開西藏,進入青海,穿過西藏的北大門……</p> <p class="ql-block"> 這樣的道路什么時候是盡頭</p> <p class="ql-block"> 受109國道安多至格爾木段全線擴建工程影響,道路通行條件極為惡劣,施工便道崎嶇顛簸,泥漿路濕滑難行,加之頻繁出現(xiàn)交通堵塞,導致車隊無法按原定計劃抵達目的地,考慮到車隊由五臺大巴組成,搭載100余名游客,且團隊成員以六十歲以上老年人為主,全部來自南方地區(qū),部分游客已出現(xiàn)輕微高原反應癥狀,鑒于青藏高原該路段平均海拔約4800米,為避免高海拔住宿給老年游客帶來健康風險,導游憑借豐富經驗,迅速與西藏交警、青海交警、旅游公司及大巴車所屬公司取得聯(lián)系,經多方緊急協(xié)調溝通,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允許大巴車隊突破凌晨2點至5點停運限制,實現(xiàn)特殊情況下的連續(xù)行駛,最終順利將全體游客安全送達格爾木</p> <p class="ql-block"> 高原無人區(qū),沿線城鎮(zhèn)稀少,附近的住宿、餐飲等配套設施有限,且條件較為簡陋,一旦車輛出現(xiàn)故障或人員身體不適,救援和醫(yī)療保障相對困難</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遠看來路云層下蜿蜒如命運的軌跡,某個瞬間仿佛看見來路的自己正踏雪而來,</span>耳畔呼嘯的風聲,腳下凍土的寒意順著骨骼攀援,那些未及言說的遺憾、釋然與期許,<span style="font-size:18px;">才驚覺沿途時的狼狽與掙扎,早已被雪山亙古不變的純白,釀成了喉頭滾燙的回甘,</span>都被雪山的寂靜照得纖毫畢現(xià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兩位大巴師傅與高原缺氧、罡風卷著雪粒撲打擋風玻璃,儀表盤的微光映照著布滿血絲的雙眼,沖破高原的嚴酷考驗,在路況險峻等重重困難鏖戰(zhàn)26小時,車輪碾過凍土溝壑,車燈刺破深夜寒霧,他們用不間斷的駕駛,在青藏公路上書寫出一段驚心動魄的穿越傳奇,最終將蜿蜒天路甩在身后,在海拔五千米的蒼穹下,克服凍土路段、強側風區(qū)等危險地帶,用實際行動詮釋極限挑戰(zhàn)的力量,完成這場震撼人心的生命遠征,成功穿越青藏高原,到達格爾木</p> <p class="ql-block"> 晨光微露時抵達格爾木酒店,踏入暖意融融的餐廳,雖然沒有香氣四溢的青稞餅、熱氣騰騰的酥油茶,簡單的高原風味驅散了旅途的疲憊,飽餐后,在柔軟的床榻上沉沉小憩休整,讓身心重煥活力,按計劃再次背起行囊,向著下一段充滿未知與驚喜的旅程昂首出發(f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