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莫斯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秀秀君</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同學邀約參團俄羅斯游,我家老頭有蘇聯(lián)情結把他帶起就出發(fā)。時間5月30號凌晨,我們團隊加領隊共有23人,在空曠的大廳里顯得整個機場很冷清。領隊給大家講了很多注意事項,講的太多聽得有些不耐煩直打哈欠。難熬的一分一秒,我們終于等來了過關時間,護照與鈔票在背包內(nèi)層緊貼著我們的心跳登機了。我的位子是靠窗邊好打望。當飛機開始滑翔到?jīng)_破云層我都拍照記錄著。機翼下朝陽以慢慢升起,城市的車水馬龍開始奔流不息。飛在高處看祖國的大地,像墨綠色的絨毯無盡鋪展。云層在太陽的照射下,金燦燦的耀眼。把窗關下來看部電影,睡哈覺吃了兩歺飯,沒覺得有多難混,就跨越了五小時的時差。窗外,在晨光中逐漸清晰的莫斯科——赭紅色的屋頂和金頂教堂與斯大林式尖頂構成一幅幅厚重的帝國拼圖。下機忙忙碌碌的取行李箱,排隊入境。移民官深藍色制服上徽章閃著冷光,表情嚴肅一句生硬的俄語,可能說的是表示(歡迎)。我們開啟了這場穿越沙皇與蘇維埃的時空之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到了莫斯科看見是一片祥和的城市,沒有戰(zhàn)火硝煙的味道。全俄展覽中心廣場,是蘇聯(lián)時期為展示科技藝術與文化成就的核心場所?,F(xiàn)仍作為俄羅斯國家形象的重要窗口。標志性建筑是以著名的“勞動者和集體農(nóng)莊女工”雕像為象征。在廣場我們第一次打望到嫩個多的帥哥美女,特別是小女孩美得想抱回家養(yǎng),少不了偷拍他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清晨,赭石色地磚泛著微光。圣瓦西里教堂的彩色穹頂像一顆顆寶石。克里姆林宮鐘樓的指針切割著淡藍天幕。教堂尖頂刺破一層層薄霧。一隊衛(wèi)兵踏著精確的步點走過,軍靴在寂靜中感覺踏出了穿越歷史時空。游客的腳步聲驚起一群群鴿子,羽翼掠過列寧墓的大理石墻面時,紅場在喧囂聲蘇醒。排起長長隊列,人群里很多中國游客吃著特別的“習主席牌”冰淇淋,排隊參觀列寧暮。我們也一樣吃著同款冰淇淋等后。士衛(wèi)兵制服上的金紐扣在光照下,正將六百年的歷史折射成細碎光斑,構成一道流動的風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莫斯科的列寧山,現(xiàn)在叫麻雀山海拔只有200多米,對我們重慶人來說,這算個啥子山嘛?還是莫斯科的最高處。在觀景臺上可以俯瞰莫斯科市區(qū),美麗景色盡收眼底。遺憾我們沒觀賞到夜景。觀景臺公路對面是莫斯科大學正門,仰望莫斯科大學主樓時,脖頸感到酸痛。這座斯大林式建筑太高像一柄巨劍插入云端,塔尖的紅星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刺眼的光芒。一群大學生正在觀景臺照集體相呢。聽領隊講,《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首民歌就出于麻雀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走進察里津諾莊園,感覺紅磚里的舊時光,似乎是女皇未寫完的詩行。湖水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像似撒了一把銀幣在水面上。綠蔭下的石徑開著蒲公英的花兒還有一朵朵小絨球很美。見一對新人正在拍照,新娘戴著白紗,新郎穿黑禮服,攝影師指揮他們擺出各種姿勢。新娘笑得勉強,想是站得太久累了吧。這時天空烏云密布起風了。游人們陸續(xù)離開,腳步聲驚飛了草坪上的鴿子和麻雀。當風穿過這空蕩的拱門時,仍帶著18世紀的回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地鐵之旅如同闖入地下藝術圣殿。莫斯科的地鐵,向來是被人稱贊的。據(jù)說那站臺之壯麗、壁畫之精美、燈飾之輝煌。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初入地鐵口,見那自動扶梯深不見底,斜斜的像是插入了地心。我們排著隊緩緩下沉。扶梯兩側的墻壁上,嵌著些浮雕,面目有些模糊,卻顯出幾分威嚴。扶梯對面一群放學的俄羅斯小孩友好的給我們打招呼;你好!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站臺上,穹頂高聳,吊燈如星辰般密布。墻壁上鑲嵌著馬賽克畫,無非是豐收、和平、勞動之類。畫中人物皆肌肉飽滿,笑容可掬,顯出一種健康的呆氣。這些畫作年代久遠,色彩卻依然鮮艷,不知是何等顏料,竟能經(jīng)久不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列車進站,轟然如雷。車門開處,人群如潮水般涌出,又有一批人擠進。莫斯科人乘地鐵,給國內(nèi)的人乘地鐵不大一樣,不看手機,不愛言笑,個個板著臉,目光呆滯,仿佛靈魂已經(jīng)出竅,只剩軀殼在車廂內(nèi)搖晃。偶爾有人抬頭,目光相遇,便即刻避開,顯出幾分戒備與疏離。也許是看見我們這些外國人,表情有些不自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來來回回坐了很多條線路,每到一站,廣播便用俄語報站,聲音機械而冰冷。我們聽不懂,只能跟著領隊上車下車。重返地面,陽光刺眼?;赝堑罔F口,人們?nèi)栽诓粩嘤窟M涌出,如被地心引力吸引一般。再好再多的畫他們也無心欣賞。這地下宮殿,日復一日地吞吐著莫斯科的蕓蕓眾生,見證著他們的悲歡離合,卻始終沉默不語。地鐵終究是地鐵,再華麗也不過是交通工具。而我們,終究是這里的過客。</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文.圖/秀秀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制作/秀秀君</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