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孩子出國(guó)，老伴去世，老馬幾與外界斷聯(lián)。</p><p class="ql-block"> 偶有來(lái)電，不是推銷產(chǎn)品，就是電詐，他大多不接。</p><p class="ql-block"> 有一個(gè)號(hào)碼，反復(fù)顯示，猶豫再三，他拿起聽筒，遭電擊般，渾身顫抖。</p><p class="ql-block"> “把存款提出來(lái)，去養(yǎng)老院，別苦自己。”老伴溫柔體貼。老馬鼻子一酸，老淚縱橫。</p><p class="ql-block"> “你……你……是人是鬼？”</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