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3月28日下午完成索馬里之旅，乘機前往尼日利亞。航班經(jīng)停吉布提，然后飛往卡塔爾首都多哈，轉(zhuǎn)機飛往尼日利亞經(jīng)濟之都：拉各斯。旅行之累，累在登機、經(jīng)停、轉(zhuǎn)機然后扺達目的地。</p><p class="ql-block"> 尼日利亞，非洲千年古國，非洲人口第一大國，非洲第一大經(jīng)濟體，非洲第一大石油生產(chǎn)和出口國，中國在非洲最大的投資國。</p><p class="ql-block"> 拉各斯是西非第一大城市，擁有超過2000萬以上的人口。有50幾萬中國人在這座城市居住，因此吃、住、行較為方便。</p> <p class="ql-block"> 行程緊張，沒在拉各斯久留，直接驅(qū)車二個小時前往歷史悠久的古鎮(zhèn)：巴達格。預(yù)約了一場西非地區(qū)最著名的巫毒教慶典。早有耳聞，今日所見，算是完成一個心愿。</p><p class="ql-block"> 巫毒教文化豐富多彩，這是尼日利亞巫毒教的“贊比托面具舞”</p> <p class="ql-block"> 舞者全身覆蓋由干棕櫚葉、干稻草等制成的厚重覆蓋物，形似草堆，頂部常裁面具，有時葉子會染成不同顏色以象征特定意義。在樂器打擊樂伴奏下，舞者快速旋轉(zhuǎn)、舞動，草堆飄起似巨大飛碟，通過旋轉(zhuǎn)產(chǎn)生視覺錯位，仿佛無形靈魂在舞蹈。</p> <p class="ql-block"> 西非地區(qū)巫毒教有著廣泛影響，是西非文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巫毒教的慶典表現(xiàn)，因地區(qū)、時間和具體儀式的不同而有所差異。</p><p class="ql-block"> 尼日利亞的“贊比托面具舞”源自奧古人的重生信仰，認為祖先的神靈可以借助人與生者取得聯(lián)系，旋轉(zhuǎn)的舞蹈動作代表著神靈的靈動與活力，也象征著對邪惡力量的驅(qū)逐和對社區(qū)的凈化。</p> <p class="ql-block"> 表現(xiàn)完畢打開面具里面空無一物，其秘密就是身材瘦小的人藏在厚重外殼里舞動。非洲很多地方的面具舞，舞者的裝飾、面具都是在密室中完成，當(dāng)?shù)厝艘膊荒苓M入，從而保證面具舞的神秘性。</p> <p class="ql-block"> 巫毒教起源于16世紀，被販賣到海地的非洲黑奴把一些非洲原始宗教帶到了那里，與當(dāng)?shù)氐耐两?、天主教等混合，逐漸形成了巫毒教。</p><p class="ql-block"> 慶典儀式上的鼓手</p> <p class="ql-block"> 非洲人的打擊樂鏗鏘有力，一塊槽鋼也成了他們的樂器。</p> <p class="ql-block"> 非洲的兒童音樂細胞可能與生俱來，表演欲望非常強烈。</p> <p class="ql-block"> 小小攝影師，很認真在拍攝。</p> <p class="ql-block"> 巫毒教認為現(xiàn)存的天下萬物都不過是一種表象，其背后還有更重要的靈魂力量在活動。信仰是力量源泉，特別在非洲地區(qū)，是支撐他們活著的動力。生活雖艱辛，但明天他們永遠在期待。</p> <p class="ql-block"> 拉各斯位于幾內(nèi)亞灣沿岸，由奧貢河河口地的6個小島和大陸部分組成，漁業(yè)資源豐富。</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起了個早，驅(qū)車2小時前往拉各斯的艾佩漁市場。</p><p class="ql-block"> 正在修船的漁民</p> <p class="ql-block"> 捕漁的船還未扺達，準備為漁船卸貨的村民用塑料盆排起了長隊。</p> <p class="ql-block"> 漁市場拍攝很不順利，當(dāng)?shù)厝耸址锤衼K遭驅(qū)離。無奈，只能無功而返。</p><p class="ql-block"> 漁市場上還有賣鱷魚</p> <p class="ql-block"> 尼日利亞的拉各斯，是該國制造、加工、金融、證券、保險、港口、航空、教育、文化設(shè)施的集中地，是尼日利亞和整個非洲的一座重要城市。沒想到，如此美麗，可圈可點的大都市，卻有一座世界上最大的水上貧民窯座落在此，規(guī)模之大、場景之慘、百姓之難直接巔覆了我的認知。</p><p class="ql-block"> 貧民窟位于拉各斯邊緣沿海地帶的馬可可瀉湖中，與陸地相連，大部分建在瀉湖上。下午前往拍攝，晚上回到賓館久久難以入睡，不知如何表達內(nèi)心之感受。</p> <p class="ql-block"> 進入馬可可水上貧民窟拍攝，立馬會被烏黑的湖水、飄浮的垃圾所包圍、窒息難忍。這里沒有排污系統(tǒng)，所有生活垃圾全部傾倒在湖中。這里醫(yī)療資源匱乏，疾病肆虐。在我看來，人間地獄應(yīng)該就是它的名字。</p><p class="ql-block"> 一位貧民窟的小伙子在水里揀垃圾以維持生計。</p> <p class="ql-block"> 我在這一刻崩潰了：一個走路還踉鏹的幼童，看到盆里的生魚，抓起來就往嘴里送，魚大嘴小，魚不斷從他嘴上掉到地上，幼童不斷重復(fù)揀起往嘴里送。此時此刻，語言巳顯蒼白，心中就如遭到電擊一樣難受。</p> <p class="ql-block"> 馬可可貧民窯，政府估計人口約20萬到30萬之間。18世紀這里曾是漁村，后來被城市擴容吞并。拉各斯的經(jīng)濟增長迅速，吸引大量人口涌入，但城市生活成本高、土地資源少，大量前來城市淘金的打工者，他們付不起房租，只能在昔日的漁村房搭建簡易木屋居住，逐步向瀉湖搭建，久而久之，形成了超大規(guī)模的世界級水上貧民窯。</p><p class="ql-block"> 小舟是水上貧民窯的主要交通工具</p> <p class="ql-block"> 陸地上的貧民窯相對于水上的高腳屋，還是安全很多。</p> <p class="ql-block"> 貧民窟里的修鞋鋪</p> <p class="ql-block"> 這里好像是貧民窟筒易的醫(yī)療診所</p> <p class="ql-block"> 這家是賣豬頭肉的店鋪</p> <p class="ql-block"> 貧民窟里的手機充電站。方便了很多家中沒有電的家庭。</p> <p class="ql-block"> 陸地上貧民窯迷宮般的小巷，大人小孩無事可干，發(fā)呆的目光與時光作伴。</p> <p class="ql-block"> 貧民窟里生活用水的取水站。</p> <p class="ql-block"> 獨木舟是人們最主要的交通工具，生活在馬可可水上貧民窟的人，沒有獨木舟幾乎寸步難行。撐獨木舟運輸物資、接送客人，是當(dāng)?shù)厝酥\生的主要途徑。</p> <p class="ql-block"> 簡易木筏或漂浮物，對一些條件更貧困的家庭來說，也是他們首選的交通工具。</p> <p class="ql-block"> 水上貧民窟就是一個小社會、一座水中之城。流動的商船，為生活在這里的百姓提供各種物資、食品。</p> <p class="ql-block"> 貧民窟里的美發(fā)店</p> <p class="ql-block"> 貧民窟里的電器鋪</p> <p class="ql-block"> 馬可可水上貧民窟里的學(xué)校，入學(xué)率不高，很多家長因需要孩子捕魚干活不讓孩子上學(xué)。</p> <p class="ql-block"> 人口眾多的貧民窟只有少數(shù)幾所小學(xué)，設(shè)施簡陋，師資力量薄弱，經(jīng)費有限，教師代遇低，月薪折人民幣才80元。大部分老師都是志愿者。</p> <p class="ql-block"> 生活在貧民窟的百姓，上帝沒把他們遺忘，賜予了他們豐富的漁業(yè)資源。家庭里的男人主要以捕魚為主。</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一只捕獲的巨大海龜在做曬干處理。</p> <p class="ql-block"> 女性在家制作熏魚，然后拿到市場去買，以換取生活用品。</p> <p class="ql-block"> 這家主要做油炸食品</p> <p class="ql-block"> 十幾年前，我曾去馬來西亞仙本那拍攝海上吉普賽人巴瑤族，當(dāng)時這些以海洋為生，沒有國籍、大多居住在瀉湖的水上高腳屋中，其生活之艱辛深深震撼了我。今日馬可可水上貧民窟所見，可謂是有過之無不及。</p> <p class="ql-block"> 縱橫交錯窄小的水道，獨木舟成了兒童唯一玩耍的工具。</p> <p class="ql-block"> 當(dāng)拉各斯以“非洲經(jīng)濟引擎”的姿態(tài)崛起時，這座漂浮在污水糞便之中的“水上地獄”，以自己卑微的方式見證著現(xiàn)代化進程的殘酷和對現(xiàn)代城市的諷刺。</p> <p class="ql-block"> 政府也試圖拆除以改善城市面貌。但強制搬遷拆除引發(fā)了沖突，造成人員傷亡和大量居民無家可歸。</p> <p class="ql-block"> 這種用塑料布包裹的簡易高腳屋，在雨季、臺風(fēng)來襲時會很脆弱。</p> <p class="ql-block"> 水上高腳屋還在不斷擴大、翻新。對有條件的住戶，現(xiàn)在翻建成本肯定比陸地便宜很多。</p> <p class="ql-block"> 生活在貧民窟里的百姓，苦並快樂著。也許他們不能改變現(xiàn)實，但可改變自己。高腳屋的對面，幾內(nèi)亞灣邊上的拉各斯：高樓聳立，風(fēng)光秀麗；它的對面：馬可可水上貧民窟，猶如一塊潰爛的傷口，散文著陣陣惡臭，在訴說著自己的不公。</p> <p class="ql-block"> 2022年，馬可可水上社區(qū)重建項目被提出，計劃建成一個包括住房、娛樂、商業(yè)和教育設(shè)施一系列的大型水上社區(qū)，包括部分為漂浮建筑、部分為高蹺建筑以及水上公園。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更骨干，資金投入巨大，不知該項目能否實現(xiàn)。我由衷期待一個全新的馬可可呈現(xiàn)給世界，也希望如果再有機會來拉各斯，能以一個游客和觀光者的身份來此享受它獨有的魅力。</p> <p class="ql-block"> 二天時間在拉各斯行攝，吃住行極為便利，中國人在拉各斯影響力巨大，他們在這塊富饒、資源巨大、需求旺盛的大地上，用辛勤的汗水收獲著豐厚的財富回報。</p><p class="ql-block"> 傍晚的飛機，從南到北，來到尼日利亞北部最大的城市：卡諾。</p><p class="ql-block"> 卡諾是尼曰利亞北部工商業(yè)重鎮(zhèn)，是豪薩古文化的發(fā)源地。</p> <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前往豪薩族的落卡貝阿村。該族第12任酋長在家接待了我們，並與我們合影留念。（酋長不是什么大官，小的就如中國的村長，除非有些特別的地區(qū)）。</p> <p class="ql-block"> 該村是卡諾馬戲世家阿布巴卡爾家族所在地。50年代，阿布巴卡爾創(chuàng)辦的動物馬戲團，名燥一時。從馴蛇開始，直至大象、獅子等大型動物，后因政府禁止私人收養(yǎng)大型動物而暫停。 </p><p class="ql-block"> 該村的后輩還在傳承著先人的精神，馴服蛇等小型動物，通過表演獲得一些回報。</p> <p class="ql-block"> 村上的兒童手捧木片制作的古蘭經(jīng)，這是他們接受的傳統(tǒng)教育。在非洲很多地方，沒有印刷的書藉，祖先們就會把文字刻在木版上，經(jīng)久耐用。</p> <p class="ql-block"> 村中的理發(fā)店。</p> <p class="ql-block"> 下午前往尼日利亞最古老、規(guī)模最大的庫米巿場拍攝。市場起源于16世紀，當(dāng)時便是進出撒哈拉沙漠駱駝商隊的歇腳處，是當(dāng)時大西洋到尼羅河之間的重要商貿(mào)場所，它連接了西非、北非和東非地區(qū)的商業(yè)通道。</p> <p class="ql-block"> 穆斯林的祈禱時間，市場上，商販放下手中的活，向前先圣的方向膜拜。</p> <p class="ql-block"> 擁有幾千個商鋪、占地16公頃的古市場，它已不是一個簡單的商業(yè)場所，它承載著尼日利亞最大民族豪薩族的文化和傳統(tǒng)，它如同一部活的歷史書，將1000多年的商脈、傳統(tǒng)文化鐫刻在了紅土街巷之間。</p><p class="ql-block"> 市場上傳統(tǒng)的洗澡房。</p> <p class="ql-block"> 庫米古市場沒有現(xiàn)代化市場那樣清晰的布局和通道劃分，攤位密集，如迷宮一樣復(fù)雜難辨，沒有地陪進去了會迷失方向。</p> <p class="ql-block"> 市場除了市民所需生活資料外，主要售賣當(dāng)?shù)氐囊恍┚哂袣v史文化特色的手工制品。</p> <p class="ql-block"> 市場上虔誠的穆斯林在閱讀古蘭經(jīng)。</p> <p class="ql-block"> 市場很土很落后，似乎在停留在那個時代。它的價值在于：見證了西非地區(qū)諸多歷史事件和社會變革，如奴隸貿(mào)易、殖民統(tǒng)治以及地區(qū)政治經(jīng)濟的演變，為后人了解西非的過去提供了珍貴線索和依據(jù)。</p> <p class="ql-block"> 今天的卡諾成了歡樂的海洋，市民身著民族服飾，走上街頭，慶祝和歡渡開齋節(jié)的到來。</p><p class="ql-block"> 卡諾中央清真寺歡樂的市民。</p> <p class="ql-block"> 昔日富拉尼王朝，第15任埃米爾皇宮（伊斯蘭教精神領(lǐng)袖的居所）大門。武裝衛(wèi)兵和身著紅色長袍的皇家衛(wèi)隊共同把守。</p><p class="ql-block"> 我當(dāng)時無法進入拍攝，一位皇家衛(wèi)隊的武士直接把我?guī)нM皇宮。一邊走一邊向我介紹，一句英語也聽不懂的我，只能裝模作樣在認真聽講，嘴里還不斷吐出“ok”以示明白。</p> <p class="ql-block"> 皇宮內(nèi)專業(yè)文藝表演在進行，皇家衛(wèi)隊武士撥開人群讓我進入拍攝，享受了外國記者的待遇。</p> <p class="ql-block"> 坐在先祖埃米爾像下，感受領(lǐng)袖的溫暖</p> <p class="ql-block"> 晚上地陪特意安排我們參加豪薩人的傳統(tǒng)宗教儀式“博里”。儀式上，祭司們通過狂喜的舞蹈儀式與神靈溝通，希望以此引導(dǎo)和維護國家統(tǒng)治，同時博里儀式還肩負著保護社會免受邪惡力量侵害的重任。此外儀式還具備治療疾病和占卜的功能。</p><p class="ql-block"> 儀式只能在晚上空曠的大地上舉行。汽車開了二個小時來到現(xiàn)場，古老陳舊，很有年代感的擴音器助著部落老人在嘶啞的彈唱。</p> <p class="ql-block"> 儀式過程中，祭司們通過舞蹈進入狂喜或附身的狀態(tài)，他們相信在這種狀態(tài)下，神靈會附身，從而使他能夠傳達神靈的旨意，為人們提供指導(dǎo)和幫助。</p> <p class="ql-block"> 夜已很深，儀式似乎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經(jīng)了解今晚主祭司出場時辰還未到。我們只能提前撒離。說實話，有些文化特色，了解一下就足矣。沒有特定的氛圍以及充分的了解，你就是霧里看花。</p> <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昨晚未登場的主祭司來到我們的賓館，給我們展現(xiàn)他們的登場服飾。非洲人真的很樸實。</p> <p class="ql-block"> 今天從卡諾驅(qū)車二個多小時前往尼日利亞北部城市扎里亞。該城建于14世紀，是古代豪薩王國的都城。該城今日舉行的杜爾巴節(jié)是我們此行尼日利亞拍攝的重點。</p><p class="ql-block"> 杜爾巴節(jié)是豪薩穆斯林開齋節(jié)后舉行的最隆重的節(jié)日。杜爾巴節(jié)起源于14世紀，最初與富尼拉帝國的政治和軍事活動密切相關(guān)，當(dāng)時為保護酋長國，每個貴族家庭都通過組建私人武裝來保衛(wèi)酋長國，這些私人武裝每年會聚集在一起參加閱兵式，展示他們的馬術(shù)和格斗技術(shù)，顯示他們保護酋長國的決心。</p><p class="ql-block"> 埃米爾皇宮內(nèi)，衛(wèi)士正在給馬精心裝扮，整個儀式，馬是展示的核心。</p> <p class="ql-block"> 一個多世紀以來，杜爾巴節(jié)是尼日利亞北部地區(qū)最隆重的傳統(tǒng)盛事，也被聯(lián)合國認定為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p><p class="ql-block"> 埃米爾皇宮廣場，節(jié)日盛裝的市民把看臺堵得水泄不通。</p> <p class="ql-block"> 這里成了彩色的海洋，身著豪薩民族傳統(tǒng)服飾的市民爭先恐后，想進入觀禮臺。</p> <p class="ql-block"> 扎里亞曾是豪薩七城邦之一，至今仍保持著傳統(tǒng)的酋長統(tǒng)治。</p><p class="ql-block"> 埃米爾在多重警衛(wèi)的保護下，在杜爾巴節(jié)現(xiàn)場。</p> <p class="ql-block"> 貴族們的私人武裝在皇家廣場接受埃米爾的檢閱。</p> <p class="ql-block"> 木棍方隊進入皇宮廣場，他們邊行進邊打斗，廣場上塵土飛揚。</p> <p class="ql-block"> 貴族、酋長的家丁簇擁著他們的老大進入廣場。</p> <p class="ql-block"> 貴族、酋長們策馬走向主席臺，向埃米爾致敬。</p> <p class="ql-block"> 這些儀式集中體現(xiàn)了豪薩人的團結(jié)和對埃米爾的忠誠。</p> <p class="ql-block"> 杜爾巴節(jié)最重要的部分是閱兵式，不是展現(xiàn)現(xiàn)代化的兵器，而是保留了傳統(tǒng)的風(fēng)格。</p> <p class="ql-block"> 這些貴族、酋長的后代，與生俱來就有貴族的范。</p> <p class="ql-block"> 置身于彩色舞動的廣場，感受著熱情、狂歡、潮水般的人浪洶涌，此時，拍攝已不重要，用心去傾聽、觸摸這個民族的心跳，好像穿梭在時空隧道，回到了中世紀的豪薩人時代。</p> <p class="ql-block"> 這是標(biāo)準豪薩人的裝扮。豪薩族是尼日利亞第一大民族，在政壇有舉足輪重的地位，多位總統(tǒng)、將軍出自豪薩族。尼日利亞2.3億多人口中，有250多個民族，是個標(biāo)準的多民族國家。尼日利亞政局穩(wěn)定，內(nèi)亂較少，與豪薩人的鐵權(quán)統(tǒng)治也有關(guān)系。</p> <p class="ql-block"> 拍攝完杜爾巴節(jié)，返回卡諾，整個非洲的行程也近尾聲。</p><p class="ql-block"> 一天時間在卡諾拍攝了二場尼日利亞北部最具民族特色的精粹。</p><p class="ql-block"> 沙羅儀式，是尼日利亞北部富拉尼人的傳統(tǒng)成人禮。儀式主要用于考驗?zāi)贻p男性的勇氣、耐力，以證明其具備承擔(dān)成年人的責(zé)任和能力。</p> <p class="ql-block"> 沙羅在富拉尼語中意為“鞭笞”，儀式的內(nèi)容是年輕男性自愿接受鞭笞，由專門的“鞭笞者”用長而細的木棍鞭打身體的上半身，受刑者需保持鎮(zhèn)定，不能表現(xiàn)出痛苦的神情，最好能面帶微笑，以此展現(xiàn)男人堅韌的氣概。</p> <p class="ql-block"> 儀式的核心是年輕男子排成一排，由酋長挑選專門的打手進行鞭笞。</p> <p class="ql-block"> 完成沙羅儀式后，青年被視為正式成年，獲得擇偶和結(jié)婚的權(quán)利。儀式象征著他們已準備好面對生活的挑戰(zhàn)，可以為家庭和族群承擔(dān)責(zé)任。</p> <p class="ql-block"> 沙羅儀式目前存在爭議，政府認為過于殘忍，已正式禁止這一習(xí)俗，但遠在政府監(jiān)管外的村莊，儀式還會偷偷地進行。</p><p class="ql-block"> 被鞭笞的小伙子身上的傷痕。</p> <p class="ql-block"> 下午專門前往拍攝豪薩人的自由搏擊，他們叫“Dambe”。</p><p class="ql-block"> 起源于西非地區(qū)的豪薩族，可追溯到古代，最初由豪薩族的屠夫和牧民進行，用于展示力量、耐力和戰(zhàn)斗技能。</p> <p class="ql-block"> 比賽中選手只能用單臂揮拳，另一手用于招架，出擊的手臂上會用布條和麻繩捆挷，以增加拳頭威力。比賽為三個回合，沒有時間限制，若對手被擊倒、膝蓋、身體或手接觸地面，則被叫停，進行下一輪。</p> <p class="ql-block"> “Dambe”是豪薩人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常在文化節(jié)日和慶典時舉行，是男人展示力量和勇氣的平臺，很受豪薩人的歡迎。在卡諾，每年有超過300場這樣的比賽。</p> <p class="ql-block"> 比賽雙方的選手在等待上場。</p> <p class="ql-block"> 賽場外的商販，感覺畫面很有意思，典型非洲人的創(chuàng)意，拍照留下記憶。</p> <p class="ql-block"> 尼日利亞行程結(jié)束了，未曾想到在尼日利亞能收獲、領(lǐng)略如此豐富和精采的人文大餐。正如英國作家奈保爾在訪問尼日利亞的時候發(fā)出這樣的感嘆：每一天，我都仿佛置身于一場從未到過的，被形形色色的人群、五彩斑斕的視覺沖擊的場景中……</p><p class="ql-block"> 20天的非洲行程完美收官了，從南蘇丹到索馬里，再到尼日利亞，捕捉了很多未曾有過的照片，收獲了無數(shù)的精彩和歡樂。非洲，每次感覺意猶未盡，它的原始、質(zhì)樸、純粹總是令人神往，難以忘懷……</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25.5.20寫于常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