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這次的福州行之所以被稱為懷舊游</span>，源于二十年前那段頻繁往返于福州與蘇州的歲月。記憶就像突然打開了閘門 - 五一廣場的喧鬧，假日酒店的燈光；馬尾港，羅星塔；鼓山的摩崖石刻和古剎鐘聲......這些歲月的坐標(biāo)，它們都還好嗎？便是我此行最深切的期許。</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月23號下午，乘高鐵到達(dá)福州，直接換地鐵到達(dá)五一廣場，住入網(wǎng)約的20年前住過的酒店 — 福建陽光假日酒店 — 20多年了，這個酒店依然存在，還是比較意外的。</p><p class="ql-block">20年前，沒有高鐵，沒有地鐵，也沒有網(wǎng)約車。那時從蘇州到福州，先要到上海，然后從虹橋機(jī)場到長樂機(jī)場，再轉(zhuǎn)機(jī)場大巴或公共汽車進(jìn)入福州。說是飛行，實際時間一點不少，還兩頭折騰。我是個火車控，不怕慢，最怕折騰。</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標(biāo)房還是原來的格局。雖然是裝修過的，但也顯老舊了。 料想以前常住的大床房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畢竟還是原來的建筑。</p><p class="ql-block">在前臺，我拿出20年前的照片，讓她們看是否認(rèn)識那幾個曾經(jīng)的西餐廳的人，都搖頭“不認(rèn)識”。倒是打掃房間的阿姨，對20年前的這個4星級酒店印象深刻。她說，我是最近才到這家酒店上班的，我不認(rèn)識那幾個人，但是我知道這家酒店20年前是什么樣子 - 哪時候可風(fēng)光了，門崗制服，雪白的手套，服務(wù)生幫客人拿行李，外面人根本進(jìn)不來。旅客要么是做大生意的人，要么是外國人。然后問我，你20年前住這里，肯定是做大生意的，或者是外國人。我說，我既不做生意，也不是外國人，不過住這里確實是沾了外國人的光。</p><p class="ql-block">20年前，這家酒店有個非常好的西餐廳。規(guī)模宏大，裝修豪華。客人都彬彬有禮?，F(xiàn)在西餐廳沒有了。中餐廳也沒有什么特色。普普通通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酒店對面馬路邊上的榕樹已經(jīng)有歷史感了。</p><p class="ql-block">我一直拿福州的榕樹和蘇州的香樟對比。相比之下，還是喜歡榕樹多一點。原因是她有巨大的樹冠、茂密肥厚的枝葉和垂柳一樣的的氣根。就我的知識范圍，好像只有榕樹依靠她的氣根才能達(dá)到獨木成林。但是她沒有香樟的香氣。香樟的香要好過桂花，香而不膩。不像桂花會香得頭痛。</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年后再次來到五一廣場，偉人仍原地矗立，只是下面的橫幅表明世界已進(jìn)入了新時代。</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榕樹下的廣場舞。</p><p class="ql-block">20年前的大媽們這個時間在做什么？已經(jīng)想象不出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按計劃先去馬尾。</p><p class="ql-block">20年前去馬尾，只有公交車。大概有不到30公里的路吧，需要1小時。現(xiàn)在地鐵已經(jīng)到了鼓山。今天先乘地鐵到鼓山，然后網(wǎng)約車一路暢通。網(wǎng)約車師傅江西人，很熱情。在福州打拼18年了，我提到的內(nèi)容他都知道。路上還給我停車拍照。</p><p class="ql-block">20年前沿途基本都是農(nóng)田和荒地，現(xiàn)在矗立起好多高層住宅。</p><p class="ql-block">進(jìn)入鼓山隧道，想起了當(dāng)年隧道口上方“特事特辦！馬上就辦！”的大型標(biāo)語，是習(xí)近平任福州市委書記時提出的口號，對當(dāng)時馬尾的改革開放起到了推動作用。</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8車道的江濱大道。綠化非常好。</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駕駛員說，馬尾的機(jī)關(guān)單位都遷出來了，都在沿閩江的江濱大道一側(cè)。就是視頻里看到的地方。老馬尾幾乎沒有什么變化。</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看得見的閩江。</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橫跨閩江、連通馬尾和蒼山的三江口大橋20年前是沒有的。2022年才開通。</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進(jìn)入馬尾第一站就是看一下當(dāng)初落腳的邦輝酒店 ——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叫邦輝酒店了，改名為觀瀾酒店。</p><p class="ql-block">2003年至2007年，曾無數(shù)次住在這里。歐式風(fēng)格，中西餐廳，娛樂健身。算是馬尾最好的酒店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酒店大規(guī)模改造過了。以前是沒有這個巨大的前廳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個是20年前在邦輝酒店前廳拍的。在當(dāng)時服務(wù)臺的另一側(cè)。</p><p class="ql-block">酒店只有這一處能上網(wǎng)。每小時60元，不到一小時按一小時計。就是說，哪怕你只用5分鐘，也是60元；61分鐘，就要付120元。網(wǎng)速很慢。一邊用一邊看著時間。我收發(fā)郵件，還得感謝它。</p><p class="ql-block">后來街頭有了網(wǎng)吧，就到網(wǎng)吧了。網(wǎng)吧常常是呼天喊地的，但一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便是無我了。</p><p class="ql-block">當(dāng)時在馬尾和鼓山拍了不少照片，分別放在《馬尾》和《鼓山》兩個文件夾里。可惜的是這兩個文件夾一個都找不到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從邦輝酒店出來，過一條馬路就是羅星塔公園。公園的左邊是國際海員俱樂部，右邊是一家按摩店<span style="font-size:18px;">（主要是踩背）</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個就是國際海員俱樂部，門面較20年前更開闊了；右上居民樓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年的按摩店 - 忘記叫什么名字了 - 在羅星塔公園大門的另一側(cè)。</p><p class="ql-block">我一直念念不忘那個踩背，曾經(jīng)在蘇州滿城找過這樣的店，可惜沒有找到。</p><p class="ql-block">由于腰不好，每次來馬尾都會來一下。來得多了，跟幾個小姑娘熟悉了，知道她們都是連江的，有幾個是為家里弟弟籌學(xué)費的；有給自己掙嫁妝的；也有出來闖蕩的。</p><p class="ql-block">踩背是技術(shù)活。操作者雙手拉著上面的橫桿，雙腳在客戶背上緩緩移動，不能太重（有踩斷肋骨報道）也不能太輕。有一種泰式踩背，腰不好的人感覺特別舒服，但動作難度很大：女孩仰面躺在床上，用雙臂勾住顧客雙臂，雙腳把顧客的腰托起來，上下晃動，讓顧客的身體像扁擔(dān)一樣擺起來。時間大約只有幾秒鐘，但對于那些身材矮小但對于那些身材矮小的女孩們來說應(yīng)該是個巨大的挑戰(zhàn)。有一次就遇到一個國際海員俱樂部過來的黑人，人高馬大，估計有200斤。瘦弱的小姑娘照樣用雙腳把他托起來。由于語言不通，按摩中幾次讓他“翻身”都沒有聽懂，還是我蒙了一句“turn over ”才算聽懂了，給我一個“thank you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福州的榕樹真是太標(biāo)志性了。進(jìn)入羅星塔公園第一眼就是這些充滿歷史感的大榕樹。你看它們的氣根，真的就是獨木成林。</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沿著這條石板路向上，到羅星山頂，就是羅星塔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個就是被稱為“中國塔”的羅星塔。全國重點文物保護(hù)單位。</p><p class="ql-block">羅星塔始建于南宋，目前是明代古跡。上有清代楹聯(lián)“朝朝朝朝朝朝夕，長長長長長長消”。</p><p class="ql-block">羅星塔之所以出名，是因為它曾是重要的航海和郵政標(biāo)志。此處的“羅零海拔基準(zhǔn)點（比黃海零點低2.179米）”曾是中國東南沿海通用的海平面基準(zhǔn)線。</p><p class="ql-block">不知什么原因，這個塔被我拍扭曲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個是福州市古樹名木編號為00001的榕樹，就在羅星塔旁邊。</p><p class="ql-block">因為沒有對這棵古樹的進(jìn)一步說明，所以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疑惑。福州這樣的榕樹太多了，它何以取勝的？帶著疑問百度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列表，標(biāo)其“胸徑1.45米”。原來因其胸大而名列第一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從這個角度看，它是從墻里長出來的。氣根竹簾一般，直插地下。</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羅星塔下的閩江。</p><p class="ql-block">中法馬江大戰(zhàn)<span style="font-size:18px;">（閩江下游這段當(dāng)?shù)匾步旭R江）</span>就發(fā)生在這里。左宗棠打造的近代中國第一支海軍，半小時全軍覆沒（詳見《馬江悲歌：左宗棠打造的近代中國第一支海軍，半小時全軍覆沒》）。</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馬尾的主街。</p><p class="ql-block">路邊為芒果樹。當(dāng)季時樹上會掛滿體格不大的芒果，很有美感。有一次應(yīng)約到一四川籍員工家里，見他家桌上床上擺滿了未成熟的街頭采摘的芒果。本地人是不摘的，外地人稀奇，未到成熟時就開始搶摘了。到最后還是全部扔掉。我那個同事最后也是扔掉了。</p><p class="ql-block">這位同事還幫過我一個大忙：有一年夏天，我患了特別嚴(yán)重的皮膚病，兩臂和前胸出了大塊疹子，越抓越癢，越癢越抓。兩臂及前胸都是裸露的紅肉，濕濕的，很嚇人。在蘇州中西醫(yī)看遍了也沒有用。嚴(yán)重到在拙政園給人拍照時引起一對天津游客夫婦的注意并主動要給我寄處方。來馬尾后，這位同事說跟他剛到馬尾時的皮膚病一模一樣。推薦我到馬尾青洲一家很小的中醫(yī)診所，連吃什么藥多少錢（20元）都告訴我了。這個事情我記得在Q Q或者微信講過：診所大約60歲左右的婆婆給了我一包藥（看上去就是單一的某種樹根），說需要一塊肥肉做引子，熬了水喝。我旅居馬尾，不具備熬藥條件，只好委托她們幫我，就去買了一瓶可樂一瓶雪碧給她們喝，兩個空瓶用以裝藥，放在我酒店的冰箱里。果然，第三天開始，紅紅的皮膚開始暗下來了，一星期下來創(chuàng)面就基本修復(fù)了。見如此有效，我便要求再吃一副，兩星期下來就完全好了，疤痕都轉(zhuǎn)變?yōu)榘祷疑?。此后好幾年都沒有復(fù)發(fā)。這是一次傳統(tǒng)草藥的一次完美體驗。</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馬尾的步行街，看上去還沒有二十年前繁榮。那時的步行街人氣很旺，現(xiàn)在則冷冷清清。</p><p class="ql-block">還記得當(dāng)年臺灣人辦的清祿鞋廠，萬人大廠?。〗鞯?、四川的，大部分十七、十八歲的小姑娘，下班時黑壓壓的，形成一道獨特風(fēng)景線。</p><p class="ql-block">那時的馬尾好風(fēng)光呢！</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去保稅區(qū)的路上，意外發(fā)現(xiàn)韓國公司EHWA（中文翻譯為“二和”）竟然還在。之所以說“意外”，是因為在我腦海中，這家公司早就不存在了。</p><p class="ql-block">當(dāng)初我們這家美國公司落戶福州保稅區(qū)，很大程度上與EHWA先行落戶馬尾有關(guān)：一是韓國公司在馬尾建廠，給外國公司樹立了榜樣；二是因為這家美國公司當(dāng)時聘請的總經(jīng)理是美籍韓國人，所以緊跟韓國企業(yè)來到了福州馬尾。</p><p class="ql-block">“二和”是有官方報道的于1991年進(jìn)入馬尾的第一家外資企業(yè)，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支持。審批許可、營業(yè)執(zhí)照、海關(guān)登記等手續(xù)兩天內(nèi)全部完成。</p><p class="ql-block">意外的是，我們的公司2007年就關(guān)掉了，韓國的公司竟然一直開著?？梢婍n國的企業(yè)有韌性。</p><p class="ql-block">過去跟門衛(wèi)閑聊了一下，了解到工廠確實還在正常生產(chǎn)，有幾個韓國人在現(xiàn)場管理。</p><p class="ql-block">接著又看到“楊振華851”也像20年前那樣聳立著。</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就到了福州保稅區(qū)大門口了。與20年前不同的是有“增”有“減”：“增”是增加了一塊“中國（福建）自由貿(mào)易試驗區(qū)”的牌子；“減”是減去了大門口的門衛(wèi)。20年前的保稅區(qū)戒備森嚴(yán)，先是站在大門口的持槍崗哨；然后改為室內(nèi)窗口核查；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了。我騎著公共自行車，直接騎到保稅區(qū)里面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個建筑應(yīng)該是20年前的保稅區(qū)海關(guān)，現(xiàn)在叫海絲商城?？从⑽氖呛Ｉ辖z綢之路的意思。估計保稅區(qū)海關(guān)撤銷了（另有馬尾海關(guān)），或者搬遷了。</p><p class="ql-block">20年前的保稅區(qū)海關(guān)，一進(jìn)大門，迎面一個超級大屏幕，中間是江總書記，兩邊賈慶林和習(xí)近平。</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我們的工廠在保稅區(qū)，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跟保稅區(qū)海關(guān)打交道，所以在保稅區(qū)海關(guān)有很多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比如我從韓國人手里接手保稅區(qū)的公司后，需要提交各種各樣的文件，如董事會決議，公證書等等，都必須是原件，且必須提供中文翻譯。一份文件有時周轉(zhuǎn)幾個月；他們對前負(fù)責(zé)人美籍韓國人的評價是：對他有好處的就“OK”，沒好處的就“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印象比較深的是那位姓翁的女關(guān)長溫文，姓蔣的副關(guān)長儒雅。下面還有幾位科長，呵呵。</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現(xiàn)象：整個保稅區(qū)冷冷清清，看不出生產(chǎn)跡象，但集裝箱卻堆積如山，往來繁忙，難道只是集裝箱中轉(zhuǎn)嗎？</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已經(jīng)找不到我們公司曾經(jīng)的所在了，只能通過背后這座山大體確定一下位置：有一次山火，我們從窗口往這邊看。</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保稅區(qū)跟居民社區(qū)連在一起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來到福州市區(qū)的“三坊七巷”。</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網(wǎng)紅打卡地“天然愛心樹”。</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美食街。</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個是什么，吃過就忘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4A景區(qū)鼓山。</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年前，每次來鼓山都是走上去的，這次是纜車上去，步行下來。這樣可以節(jié)省體力，也不會錯過途中景觀。</p><p class="ql-block">鼓山主峰海拔998米，相當(dāng)于5個蘇州天平山的高度。但絕大部分游客都是只上到半山腰445米的涌泉寺，也就是天平山高度的2倍的位置。即便是半山腰，由于一路臺階，上去也是很辛苦的。</p><p class="ql-block">纜車幾乎在空跑。往上的只有我一個人，往下的只碰到一對像是情侶的年輕人。從纜車往下看，有好幾個光著膀子的人在快速上山。</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鼓山為4A風(fēng)景區(qū)，鼓山摩崖石刻則是國家重點保護(hù)文物。資料說，鼓山摩崖石刻有600多處，跨度從宋至今，篆隸行草楷遍及全山。</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涌泉寺，建于唐，盛于宋。有宋真宗和清康熙御賜金匾。</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個是孫傳芳留下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處都有這樣的榕樹。</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找到一張20年前涌泉寺的照片。圖中老外為公司工程師（手上拿著涌泉寺買的軍刀）；三個小女孩均為陽光假日酒店西餐廳工作人員。中間的是西餐廳領(lǐng)班，左右為服務(wù)員。</p><p class="ql-block">我記得以前在QQ“說說”里曾提到過這個故事：游鼓山時，三個小女孩在涌泉寺抽簽，右二高個子得到了最好的簽，大意是隨隨便便一生都很順暢；領(lǐng)班的簽是經(jīng)過努力會得到好的結(jié)果；第三個則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赐旰灪?，第三個小姑娘立刻沉下了臉，連老外都看出來了，急忙對她說“not true, not true ”。我很驚訝這個結(jié)果，因為似乎很符合事實：那個抽得上好簽的正準(zhǔn)備到美國親戚那邊去。要知道，20年前的美國還像神話一樣的存在；西餐廳領(lǐng)班應(yīng)該也算奮斗得小有成就了；而抽得下簽的小姑娘還是個普通服務(wù)員，莫非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p><p class="ql-block">我是不相信算命先生的，但是我也在鼓山經(jīng)歷過今生唯一一次“看相”：鼓山下來的時候在一處空地休息，一看相先生走過來套近乎。反正是休息，剛出過大汗心情也特別愉快，就聽聽他說什么吧。一通胡謅如“你不是本地人”、“你孩子在國外” 等等之后，便說“你要是想聽后面的結(jié)果呢，需要再加5元” —— 騙子的套路顯現(xiàn)了 —— 我本來就是因為無聊才讓他叨叨，看他這樣，就只好“呵呵”了 —— 真的是以“呵呵”結(jié)束的 —— 但看他的反應(yīng)，并沒有覺得有多無趣。</p><p class="ql-block">不知那三個小姑娘當(dāng)下究竟怎么樣了，倒是很想通過她們驗證一下涌泉寺的簽?zāi)兀?lt;/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最后一站 - 上下杭文化休閑旅游景區(qū)。</p><p class="ql-block">這個4A景區(qū)是福州市利用原有歷史文化沉積而新推出的現(xiàn)代文化休閑場所。網(wǎng)上搜到后即刻奔現(xiàn)。</p><p class="ql-block">據(jù)介紹，“上下杭”即“上下航”，說是北宋以前，此地尚屬閩江的泥沙“水岸”，福州的商貿(mào)活動包括絲綢貿(mào)易均在此水路上下活動，即“上下航”。馬可·波羅游記中有記載。因此留下了大量包括商貿(mào)會館在內(nèi)的歷史文化遺跡。</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各種風(fēng)格的建筑，都很精致。</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棵榕樹的氣根如亂箭射水，直插河底。</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壽山石雕。</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文化遺產(chǎn)軟木雕。</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正好趕上“拗九節(jié)”（農(nóng)歷正月廿九）。</p><p class="ql-block">“拗九節(jié)”是福建特有的節(jié)日，有“擺脫窮困”和“孝敬長輩”兩重意思。之前并不知道有這個節(jié)日，今天碰到了，才了解一二。</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領(lǐng)吃一碗“拗九粥”，希望今生擺脫貧困，就從2025年開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