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1967，“王、關(guān)、戚”被打倒之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關(guān)、戚”指的是王力、關(guān)鋒和戚本禹三人，他們都是因為其文章得到毛澤東的賞識而被重用，尤其是文革初期。1966年后，王力、關(guān)鋒和戚本禹相繼成為《紅旗》副總編輯、“中央文革小組”的成員，開始踏入他們?nèi)松淖罡唿c。陶鑄、劉志堅被打倒后，王力被任命為中央宣傳組組長，關(guān)鋒成為總政副主任、“軍委文革小組”副組長，并受林彪委托兼管《解放軍報》，而戚本禹則是中央辦公廳秘書局副局長、中共中央辦公廳代主任，還擔(dān)任毛澤東、江青的秘書。他們?nèi)嗽凇拔幕蟾锩北l(fā)前后發(fā)表了一系列批判文章，為“文革”的發(fā)動和開展作了大量的輿論宣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王力</p><p class="ql-block">從左至右：戚本禹、王力、關(guān)鋒、穆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67年下半年發(fā)生的“王、關(guān)、戚事件”，卻使他們的人生由頂點降到底點，受到“隔離審查”，政治生命也隨之結(jié)束，其轉(zhuǎn)折點就是7月20日武漢“七·二○事件”。關(guān)于這一事件的真相，至今仍是“文革”研究中的眾多“謎團”中的一謎。雖然當(dāng)事人陳再道、楊成武和王力都相繼對此作了一些回憶性的敘述。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王力因為這一事件而名聲大噪，受到江青等人機場迎接和召開百萬人大會的待遇，成為“英雄”。對此，王力在接受訪談時曾指出：“對于在機場的迎接和百萬人大會，我當(dāng)時是反對的。我提出，我不明白為什么這樣搞?機場迎接，過去只有反修斗爭時才這么搞過。也沒有這樣的規(guī)模。我更不贊成開百萬人大會。反對的結(jié)果，只反掉一條：原定由謝富治和我乘敞篷車?yán)@場一圈，后來不搞了。這一系列的做法是林彪主持的，當(dāng)時主席不在京。林彪、江青等人說：這樣做法，不是為了你(王力)，而是為了主席。這樣說，我當(dāng)然不好反對了。”(董保存《知情者說》第三輯之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然而就是這位“英雄”，在僅僅相隔40天的時間后，卻因為“揪軍內(nèi)一小撮”、“八·七講話”、“火燒英代辦處”等事件而被“隔離審查”、“請假檢討”，后被關(guān)進秦城監(jiān)獄。就這樣，昔日的“英雄”變成了“囚犯”。與王力同時被“隔離”的還有關(guān)鋒、林杰等人，戚本禹停職寫檢查，不久也被“請假檢討”，直接投進秦城監(jiān)獄。從此，他們?nèi)嗽谥袊挝枧_上消失了。這就是有名的“王、關(guān)、戚事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楊成武的回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這一事件的真相，當(dāng)前存在著多種說法。第一種說法就是當(dāng)事人楊成武的回憶，他認為雖然最后是毛澤東下定決心處理“王、關(guān)、戚”的問題，但是其中周恩來卻起了相當(dāng)重要的作用。楊在接受訪談時講道(張子申《楊成武將軍訪談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處理王、關(guān)、戚的問題，8月24日中午，我乘專機由上海返回北京，立即驅(qū)車趕往釣魚臺參加周恩來主持召開的會議，出席會議的有陳伯達、康生、江青等人。會后，周恩來找我單獨談了話，并要我直接去向毛澤東請示報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周恩來在向我講了各省的情況后，又談到王力8月7日在外交部的談話，煽動造反派奪外交部的權(quán)，占領(lǐng)外交部的事，連鎖反應(yīng)到外貿(mào)部和其他部，還有火燒英國代辦處以及借口揪劉少奇，把中南海圍得水泄不通，并有揪軍內(nèi)一小撮的味道。周恩來說：“這樣下去怎么得了?我擔(dān)心的是連鎖反應(yīng)?，F(xiàn)在，一個是中央的領(lǐng)導(dǎo)不能動搖，一個是解放軍的威信不能動搖!”周恩來還給我一份王力的“八·七”講話，要我轉(zhuǎn)送給毛澤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8月25日上午，按照周恩來的指示，我乘飛機去上海，向毛澤東轉(zhuǎn)達了周恩來委托我報告的事項。毛澤東邊聽邊抽煙，不說話，也不提問，聽罷匯報說：“成武啊!你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我考慮考慮，看看材料，有事再找你?！?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次日上午，毛澤東對我說：“你馬上去準(zhǔn)備飛機回北京，準(zhǔn)備好了再來。”我從毛澤東那里出來，給專機組打電話安排好飛機后，又回到毛澤東的住處。毛澤東嚴(yán)肅地對我說：“王力這篇講話極壞，現(xiàn)在叫王‘八七’膨脹起來了，會寫幾篇文章，膨脹起來了，要消腫。王的錯誤大，我的看法此人書生氣大些，會寫幾篇文章，不大懂政治。王的破壞力大些，關(guān)聽王的話，王力的興趣不是什么部長、副總理。這個人愛吹?！?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稍停。毛澤東喝了一口茶，說：“我考慮好了，我說你記?！蔽覝?zhǔn)備好筆和紙后，毛澤東繼續(xù)說：“王關(guān)戚是破壞文化大革命的，不是好人，你只向總理一人報告，把他們抓起來，要總理負責(zé)處理?！泵珴蓶|將記錄過目后，說：“就這樣，你回去請總理馬上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dāng)我走出客廳后，毛澤東又把我叫回去，說：“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戚暫時不動，要他作檢討，爭取一個。”沉思片刻后，毛澤東解釋說：“對戚本禹指出是犯了嚴(yán)重錯誤。要嚴(yán)肅批評，限期改正。再看一看，能不能分化出來，看他改不改?”我又將毛澤東的話記錄下來，請他過目后，直接乘車駛向機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中午，我回到北京，立即趕到釣魚臺，單獨向周恩來匯報了毛澤東的決定。周恩來決定，事不宜遲，馬上開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dāng)晚，在釣魚臺，周恩來主持召開中央小碰頭會，陳伯達、康生、江青等人參加。周恩來說：“今天的會議，是傳達毛主席的一個重要決策?！彼麌?yán)肅地逐字逐句地宣讀毛澤東的指示。隨后便把王力、關(guān)鋒隔離起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來，又根據(jù)毛澤東在一次會議上的指示把戚本禹也抓了起來。這件事對江青、陳伯達、康生一伙來說，無疑是個晴天霹靂，是個重大打擊。但江青、陳伯達搖身一變，多次在群眾大會上宣稱：“王、關(guān)、戚是我們自己端出來的?！崩^續(xù)欺騙、迷惑群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抓起王力、關(guān)鋒的第二天，我奉周總理的指示，飛往北戴河，向林彪?yún)R報。我匯報完毛澤東、周恩來處理王、關(guān)、戚的問題后，林彪感到很震驚,只微微點了點頭，什么話也沒有說。我隨即告退返回北京。這就是處理王關(guān)戚的全過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力為自己辯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二種說法是王力為自己的辯解。他說自己是被江青打倒的，原因是自己一直同江青對著干，只聽毛澤東、周恩來的，不聽江青的，與周恩來走得比較近，被江青視為“眼中釘”。王力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早已是江青的眼中釘，留用我，只是怕人們講“清一色”。沒有早除掉我，只是怕人們說“文革不穩(wěn)定”，還說是要“顧全大局”。這次下毒手了。她用毛主席最忌諱的話陷害我，說：“武漢七·二○事件以后，王力以為天下不是毛澤東的，是他王力的了?！苯嗪涂瞪拿苷劚晃矣H耳聽到，我的輪椅在十六樓門后，他們兩個近視眼沒有看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67年8月30日下午，在整我的會上，總理一句也未批評我，只是有兩次發(fā)言。一次是楊成武發(fā)言說逼總參向香港派一個營這件事，要王力負責(zé)。總理說這事王力不知道。第二次是吳法憲說火燒英國代辦處是王力搞的?？偫碚f：48小時最后通牒王力根本不知道?？偫碜约撼袚?dān)了責(zé)任。而且，即使沒有這個通牒，因為香港問題激化了，也可能在別的事情上爆發(fā)出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火燒英國代辦處以后，主席著急了。還有一個什么“五·一六反革命組織”的問題，主席把兩個問題聯(lián)系起來了。當(dāng)時總理忙得焦頭爛額，身體狀況很危險，心臟病也犯了。江青他們才逼著總理把那個未經(jīng)我本人核閱的八·七講話又一次送給主席，要拋出王力當(dāng)替罪羊。本來毛主席早已看到了這個所謂“八·七講話”的傳單，這里邊許多話就是他自己的原話的重復(fù)?！裕麄儽瓶偫硭土四莻€“八·七講話”，主席原來只不過是一笑而已。兩天后為什么又變了呢?如前所說，是因為江青告了惡狀，主席才說了一句“要查一查王力到底是什么人”，江青說：“我一眼就看出王力是個壞人?！笨瞪B夜查了檔案，說王力是國民黨，不是共產(chǎn)黨。還查了家庭關(guān)系、社會關(guān)系，說我的老伴、岳父、岳父的子女是“一窩黑貨”?！驗橛羞@個過程，所以毛主席猶豫了兩天以后，才下決心同意把王力打倒一下。于是，8月30日下午就在釣魚臺開所謂生活會批斗我。外面許多謠傳，都是江青們散布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吳法憲的回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對此，吳法憲基本上同王力持有相同的看法。他首先在回憶錄中講了導(dǎo)致王、關(guān)、戚倒臺的幾件事情：“提出‘揪軍內(nèi)一小撮’的口號”；“‘首都五一六紅衛(wèi)兵團’反對周恩來”；“北京發(fā)生火燒英國代辦處事件之后，關(guān)鋒向毛澤東告康生的狀”，然后提到：“9月份毛澤東回到北京，很快就跟周恩來、陳伯達、江青等人就王、關(guān)、戚的問題打了個招呼。王力等三人的命運也就基本上決定了。這幾件事情背后的真相究竟如何，我至今仍不怎么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事情固然是王、關(guān)、戚本人的問題，但是那時候許多問題同中央文革是扯不清的。既然如此，中央文革，特別是江青，就再一次順?biāo)浦?，把王、關(guān)、戚拋出去當(dāng)了替罪羊?！绷硗?，吳還提及了戚本禹被隔離的事情。他說：“到了11月，毛澤東本來還想‘爭取’的戚本禹也被打倒了。江青本來非常器重和喜歡戚本禹，經(jīng)常把戚本禹帶在自己身邊，一起進進出出，還要戚本禹學(xué)會游泳、學(xué)會騎馬、學(xué)會打槍等等。戚本禹也把江青當(dāng)作自己母親一樣看待?？赡芫鸵驗槿绱?，讓戚本禹有點忘乎所以，居然送了一套《紅樓夢》給李訥，以至江青懷疑戚本禹對李訥有非份之想。于是，江青就向毛澤東反映，說戚本禹這個人改造不了，也要把他拿掉。毛澤東同意了?！?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毛、林之爭的初次交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還有一種說法認為王、關(guān)、戚被打倒是毛澤東對林彪的一次警告。南京大學(xué)歷史系教授申曉云在其文章《文革中毛、林之爭的初次交手——武漢“七·二○事件”真相》中指出：“王、關(guān)等的被抓，對林彪來說，猶如斷其臂膀，林完全明白，這是毛給他的一個嚴(yán)重警告。”在這里，申教授這一論點的前提是王、關(guān)、戚是受林彪重用的“筆桿子”，她在注釋中稱：“王力、關(guān)鋒、戚本禹、林杰、穆欣，掌握《紅旗》雜志、《解放軍報》大權(quán)，為林彪集團的主要‘筆桿子’，也是‘揪軍內(nèi)一小撮’輿論的主要制造者”，指出：“在毛、林這些政治人物看來，所謂‘筆桿子’，都只有可供利用和驅(qū)策的價值，1967年8月中旬以后，‘揪軍內(nèi)一小撮’口號被作為一項錯誤遭批判，而王力、關(guān)鋒被抓，使這項錯誤有了‘替罪羊’。林一伙在毛發(fā)起反擊后，為掩護退卻，把‘大抓軍內(nèi)一小撮’說成是王力、關(guān)鋒私自搞的，把責(zé)任推到了王力、關(guān)鋒等‘筆桿子’身上，于是江青宣布‘把王力、關(guān)鋒逐出中央文革’。與王力、關(guān)鋒幾乎同時被拿下的，還有中央文革小組成員趙易亞(8月23日)，他是中央文革小組成員，《解放軍報》副總編輯。穆欣(9月1日)，也是中央文革小組成員，《紅旗》雜志副總編輯。這些文革以來專門制造冤假錯案的刀筆大吏，不幸也都被‘莫須有’的罪名所誣。其實，這些‘秀才’，包括遲3個月倒臺的戚本禹在內(nèi)，下臺的直接原因無它，乃策劃、參與了‘揪軍內(nèi)一小撮’，本想再立功，不料馬失前蹄，跟錯了人，立馬翻船。中央文革小組在1966年5月16日成立時，連顧問一共有21個成員。經(jīng)幾次清算，到了1967年9月，隨著王、關(guān)、林、穆等被撤職，僅剩下7個人?！彼€認為：“11月23日，《紅旗》在出了第16期后，還是被下令停刊，直到1968年6月才復(fù)刊。《紅旗》是中共中央的最高理論刊物，一貫被視為黨的喉舌，但該雜志實際操縱在林派人物手里，這一時期被清算的王、關(guān)、戚、穆欣、林杰等全是中央文革小組成員，在前都擔(dān)任《紅旗》雜志副總編職務(wù)，總編是陳伯達。它的?？?，反映了問題的嚴(yán)重，和上層斗爭的激烈?！?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dāng)然，申教授關(guān)于“王、關(guān)、戚是受林彪重用的‘筆桿子”’這一觀點還是有待商榷的。王力在提到中央軍委十條命令的起草過程時，曾說到：“十條命令完全是林彪口授，葉群記錄的。由秘書送關(guān)鋒斟酌文字，關(guān)鋒歷來害怕江青懷疑他背著江為林辦事，都要找上王力、戚本禹或至少一人?！标愒俚涝谥v述“武漢七·二○事件”時也提到：“7月20日上午，事件剛剛發(fā)生，林彪便親自寫信給毛主席。當(dāng)時周總理在北京，但林彪不找總理，葉群叫秘書把信送給戚本禹修改，并特別交代秘書要告訴戚本禹，這封信是林彪的意思。戚本禹看了信，覺得‘這是大事’，不敢作主，于是找到陳伯達和關(guān)鋒一起修改，最后，落款又不知怎么簽上了江青的名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力、關(guān)鋒被隔離審查后, 戚本禹感到壓力很大。1967年9月4日, 戚本禹給毛主席寫信, 檢討他所犯的錯誤。信中說“王力在外交部問題上犯的錯誤, 就同我有關(guān)”。9月7日, 毛主席對此信作了如下批語:“已閱, 退戚本禹同志。犯些錯誤有益, 可以引起深思, 改正錯誤。便時, 請你轉(zhuǎn)告王、關(guān)二同志?！彼膫€月后, 1968年1月12日, 在中南海懷仁堂, 周總理主持召開中央文革碰頭會時宣布, 毛主席、中央決定對戚本禹隔離審查, 由北京衛(wèi)戍區(qū)派人從會場將戚本禹押走。戚本禹身上披的軍棉大衣滑落, 汪東興給他提了一下。江青批評汪東興“對壞人心太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58年3月，中共中央機關(guān)開始整風(fēng)運動，林克、戚本禹等八個年輕干部向上級反映中央政治秘書室存在的一些問題，引起了當(dāng)時中央辦公廳和中央政治秘書室領(lǐng)導(dǎo)人的不滿。因當(dāng)時反右運動已經(jīng)明朗化，他們借反右運動批判這八個年輕干部，稱他們“反黨”。毛澤東得知此事，解救了戚本禹等八人，將他們比作唐朝的“八司馬”。這個“八司馬”事件事涉多人，無法言及。</p><p class="ql-block">1962年毛澤東在中南海散步時偶遇戚本禹，戚本禹向毛澤東直言受冤，毛澤東隨即讓秘書田家英進行調(diào)查。戚本禹得知毛澤東愛讀史書，就開始關(guān)注歷史書籍。1963年戚本禹發(fā)表關(guān)于太平天國將領(lǐng)李秀成的論文，受到毛澤東的高度贊譽，并且引起當(dāng)時史學(xué)界的相當(dāng)重視。1965年12月8日在《紅旗》雜志第十三期發(fā)表《為革命而研究歷史》，批評翦伯贊提出的既要重視階級觀點又要注意歷史主義的意見，是“超階級”、“純客觀”的資產(chǎn)階級觀點。受到毛澤東稱贊：“現(xiàn)在的權(quán)威是誰？是姚文元、戚本禹、尹達……要年紀(jì)小的、學(xué)問少的、立場穩(wěn)的、有政治經(jīng)驗的堅定的人來接班?！?lt;/p><p class="ql-block">1966年后任《紅旗》雜志副總編輯、中共中央辦公廳代主任。田家英被罷免后，戚本禹取而代之，接任中共中央辦公廳政治秘書室主任，4月政治秘書室歸并中央辦公廳秘書局，戚本禹任副局長。戚本禹是1966年5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通過的《五一六通知》（被視為文革發(fā)起的標(biāo)志）的起草人之一。在《紅旗》雜志1966年第7期發(fā)表《評〈前線〉、〈北京日報〉的資產(chǎn)階級立場》。5月28日，中共中央設(shè)立中央文化革命小組，戚本禹成為成員之一，名列穆欣、姚文元之前。</p><p class="ql-block">王、關(guān)、戚三人在攻擊打倒陶鑄、劉志堅后獲得提升。但隨著1967年7月20日武漢七·二〇事件，毛澤東意識到三人是利用政治試圖與周恩來、康生奪權(quán)，三人最終被隔離審查。</p><p class="ql-block">2016年4月20日，戚本禹因胃癌在上海去世，終年84歲。戚本禹是1966年5月28日中央文革小組成立時的初始人員中最后一位辭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