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薛拯,筆名:黑馬,微信:xueshishishuo。號:癡兒、鬼手,又號臥月先生、犁幽居士。江蘇省宿遷市宿城區(qū)人,1986年生,初中畢業(yè),17歲入伍,職業(yè):保安。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中國楹聯(lián)學會會員,北京華夏詩聯(lián)書畫院高級研究員、特聘藝術家,中國楹聯(lián)學會對聯(lián)文化研究院研究員。十年如一日,在33歲之時完成了古典哲學詩集【薛氏世說】一書,薛氏家訓、靜夜思語、布衣齋話、混世譚、若水譚、舍略、何憂、靜潭棲月、馭風鏡、悟世雕心、我念佛珠108詩。并在37歲之時亦完成了哲學聯(lián)集【我道我經】、【淺說我道我經】,酌月清心、臥譚沐月、擁被吟、神斗決、詭將經。以及新書【持劍菩提】上冊之【詭將神兵】,又名【薛拯兵法】,下冊之【蓬室無塵】,又名【薛拯心經】,和詩詞集【我的紅塵】。</p> <p class="ql-block">85.已正傲霜 遠塵逸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世今生誰可測,那福,那禍,那利祿功名、因果問君能怎樣?已正之心,任憑刀劍困和難,一切隨緣,淡然一切;</p><p class="ql-block">青山綠水我尤癡,這空,這幽,這鳥魚花草、悲歡在此又何許?常悠之魄,便醉酒琴霜與雪,千秋凝韻,灑脫千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的命運,一切的因果,前生今世的猜測,我們從古至今,無數(shù)的人想盡辦法的揣摩著,以至于各門派的傳承,關于福,關于禍的推算。其實想一想,這福,這禍,以至于功名利祿的沉浮,又能怎么樣?因果,又能怎么樣?以一顆無愧的心,一生正派的我們,畏懼什么因果?嘆息什么得失?刀劍的江湖,困與險的旅途,怕,有什么用?一身正氣的我們,是沒有什么值得我們去畏懼的。無愧的神魂,是可以傲看一切的波瀾,沒有愧意的我們,勝敗都是那么的無所謂。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說了自己該說的話,選擇了自己該選擇的前方,我們是可以淺酌一切的天意,笑看一切的逆境。而所以說,只有正道中的你我,才可以做到一切隨緣的灑脫,才可以做到淡然一切的自在。正道,也許得到的沒有那么多,但,我們是可以心安的度過此生的。無論遇到了什么樣的不可逃避的苦難,無愧的,便可以醉品一切的風霜泥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雖身在紛亂江湖的我們,時時刻刻為人來人往的恩怨情仇而糾纏著;雖身在欲望自古的紅塵,時時刻刻為這樣那樣的爭與斗,我們都在明里刀槍,暗處算計。但這又能怎么樣?人世間的游戲,本就是比如,我們誰也改變不了。但,我們可以把自己的心,自己的精神逃脫這污垢的人間。青山綠水,我們可以癡得,此中給我們空的感受,幽的境界,如此的陶心,如此的醉人。那鳥魚花草于自然之中,迷人的,散發(fā)著美妙的韻味。人世間的悲歡感受又能怎么樣?我們可以悠哉的魂,悠哉的魄,深醉于酒琴脫俗的韻,深醉于霜與雪給我們帶來的刺心感受。好與不好,順與不順,都可以令我們癡醉于紅塵的。而所以,千秋的人間,無論怎樣都有它不一的韻。迷于此境中的你我,是可以灑脫于千秋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86.敬利何欣 癡幽養(yǎng)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富貴榮華,世人敬重非關我,何樂何欣,虛意虛情,勢利之塵煙淡待;</p><p class="ql-block">鳥魚花草,心境得幽常悟空,品禪品道,親梅親竹,悠然之魄浪癡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我們有了自己的成就的時候,哪怕是做一個最底層的小組長,員工的笑臉相迎,總會順著我們說這樣那樣的話。而我們陶醉于其中,把自己想的多么的出色,多么的不一般。其實想一想,他們恭維的并不是我們,而是我們正好管理著他們,他們的利與不利都在我們的一念之中。更可以另一種角度去解說,是害怕,人之所以是慕強的,是因為害怕。怕了,而所以討好,怕了,而所以卑躬屈膝。當我們離開了自己的職位,離開了手中的權力,誰還會像當初那樣把我們當回事?沒有說盡萬般的不好,就已經算是我們做的很好了。得勢時,車水馬龍的門前,失勢后,寂寞孤獨的自己,冷冷清清的院落?,F(xiàn)實本就是如此,從沒有人是敬我們的,敬的是我們手中執(zhí)掌他們命運的權力而已。所以說,別人的虛情假意而已,我們何必去把自己當回事?何必把自己想的怎么樣的出色與不一般?都是凡人,亦都如動物的本性而已。本就是勢利眼的眾生,如此的紅塵,懶的認真,如煙淡看。寧可在落魄平庸時交的朋友去用情,也不要把得勢時別人的笑臉當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太物質的我們,把一切都看作有利或者沒利,而去做與不做。如此的現(xiàn)實,我們的情感便難以對他人的豐富與真實。想,過于物質,得到多少才是夠?得到多少才使得自己滿意?人,是感情的動物,紅塵,亦是以情字為根基,才那么的有意義。不是說物質不好,我們總要去生存,去柴米油鹽。但,過于物質的人,與人情感之淡、之淺,于己又是什么樣的滋味?蒼白的滋味而已。悲歡交集的紅塵,其交集還在于我們對紅塵所遇到的人的萬般感受。無論是喜歡還是厭惡,無論是悲傷還是愉悅,一個人的自己,哪來如此的感覺?我們的感覺,多數(shù)還在與他人的接觸而受到影響。所以,即可以物質,同時要蘊養(yǎng)一顆恬淡的心。在鳥魚花草的自然世界去陶冶我們可幽的心境,而可以悟得??盏囊磺?。悠然的我們,我們的魂魄是可以感受到禪,感受到道的。枕著舟兒,聽著浪花的聲音,亦是可以如此的美妙,去洗凈我們過于物質而塵埃的魂。雪中的梅朵,月下的綠竹,一切都可以使得我們那么的輕松與沉醉。癡癡的,呆呆的,煮一壺茶酒,去品味這一縷縷、一絲絲,別樣的清凈而放下的我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