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是二零一九年的五月一日,陽光燦爛的好天氣,珍美興致勃勃一大早獨自去了她闊別五十多年的長風公園,她沿著長風公園湖心繞了一大圈,來到風景最好的湖邊,太陽光照射下的銀白色的湖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她含著微笑站在湖邊,手里拿著一條紗巾,沒有鏡子照的,她很快把頭包好,包的好不好她不知道。過來一位時尚的中年女子,很有味道的氣質女子,我走上前去不好意思的表情請她幫我拍照,女子溫和的很,她的笑容讓我很舒心,心情大好的我于是站在湖邊美美的甜甜的笑的嗲嗲的。女子說:你笑的真美。我十分感謝的說她:是你拍的好。</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時隔四年這位時尚女子的模樣隱約還記得,我呢是個見一面的人不會記清楚那人模樣的人,但每次我獨自游玩幫我拍照的人幾乎基本上隱約都還記得的。</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湖畔的女子二零一九年她虛歲六十九歲,像嗎?但凡幫我拍照的陌生人從來不問我年齡,她們都以為我還是芳齡,但凡幫我拍照的女人們都會很開心的幫我拍照,都說我很會拍照。我獨自游玩成癮,喜歡陌生人幫我拍照??上нz憾我的獨自游玩就結束在二零一九年,二零二零年自從戴口罩開始我不敢再獨自出去游玩、請陌生人幫我拍照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湖畔的女人剛才在家照了照鏡子,啊呀!臉怎么老的成皺皮,這才想起來她不往臉上擦護臉的東西了,那臉能不成皺皮,那頭上的白發(fā)多于黑發(fā)了,也不是純黑發(fā),純黑發(fā)也不多了,哪還有很多純黑發(fā)啊,是說不上的灰啊還是黃。前一陣子我還自拍照呢,編輯后也蠻好的,剛才一照鏡子,啊呀!這些日子不照鏡子卻成如此這般模樣,珍美我也提不起興趣自拍照了。</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此一時,彼一時,暮年的老人了,僅四年的光陰真讓人感嘆!女人四年的光陰這么大的變化,這是進入暮年后身體自然的退化。一個嬰兒出生后,四年后的成長也是快上幼兒園小班的孩子了。光陰如穿梭一樣飛快,一個嬰兒身體的不斷成長和一個老人身體的不斷退化都在飛逝的光陰里。</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當我坐在陽臺上拿著鏡子照我日益增多的白發(fā)、那白發(fā)在陽光照射下閃著銀光,我的頭發(fā)絲特別粗,現(xiàn)在也不護發(fā)了,那粗硬的頭發(fā)絲更毛糙了,不再燙發(fā)染發(fā)了。雖然我已不再有二零一九年長風公園的美滋滋了,但我的文字在閃爍著我不老的光芒!文字啊,在我心中焚燒!文字啊,會讓我容光煥發(fā)!我是文字的情人,文字在我心中飛翔,化為一首首贊歌!</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