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過了正月十五今年的春節(jié)算是謝下了帷幕,紅玲又將返滬,而我也不久回乳山的家小住。在紅玲邀請下我們在義井的幾個同學(xué)聚在一塊在紅玲家做客。</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上一次在淄博同學(xué)聚會已經(jīng)過了近十年,如今我們都已是“古稀之年”不免有些懷舊,淑坤、丁子、憲芳也分別在電話里表達了相再聚一次的想法。</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為了這次遠行,準備了兩個月,說實在我們這個年齡本該是安享晚年,不操閑心,好好活在當下才是。可家家都有難念的經(jīng)。憲芳腿腳不好,淑坤要照顧臥床的丈夫,福征要給女兒一家做飯。小銳丈夫剛走還不適應(yīng)…</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四月七日我們相約在太原南站集合,一同前往成都!六個半鐘的高鐵似乎很短,大家有說不完的話敘不完的舊。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了!</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成都的春熙路是蓉城的商業(yè)中心,步行街繁花似錦、熱鬧非凡無不映著蜀人的悠閑安逸,街上的叫賣聲此起彼伏,那有著濃郁的鄉(xiāng)味讓我這個生長在黃土高原的四川人感到親切。</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黃金樓金壁輝煌,大氣凌然。樓上的川劇表演更是活生生的托起這座城市的活力,</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如果說我們太原的柳巷鐘樓街驗證古老那么成都的春熙路就是映襯著現(xiàn)代的繁榮。</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看到桂花與小熊貓的合影,我知道她的心結(jié)打開了。又有誰不為這他鄉(xiāng)異地的文化氛圍所感染。此刻我們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旅途的疲勞。不自覺地投身于喧鬧吵雜的長街中,隨波逐流。</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通往黃龍的大巴車要座六小時才能抵達,還好,一路上導(dǎo)游德吉不停的給我們介紹沿途的風(fēng)景述說著他的故事,這才使我們不至于過于疲勞過度。德吉的幽默和直白時常引起大家的哄笑,歡快的笑聲充斥的整個車廂。</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我們抵達黃龍五彩池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左右,此地的海拔已經(jīng)超過4000米。福征由于高山反應(yīng)下了索道爬了不到兩公里就出現(xiàn)頭昏嘔吐癥狀。好不容易從成都帶來的四罐氧氣瓶卻落到大巴車上不得已他只好滯留在半山腰休息。</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或許是季節(jié)尚早,黃龍的水還在結(jié)著冰,顏色單一。不像圖片那么誘人,那么豐富多彩、光怪陸離。由于擔(dān)心福征的身體狀況,我們沒有做過久地停留,走馬觀花的溜了一圈就匆忙走向山下。</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返程和福征匯合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索道也在半小時前停運,只能步行下山。</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福征再次出現(xiàn)高山反應(yīng),看見他臉色灰暗,作嘔我不敢讓他堅持步行下山只能陪他休息。就他的身體情況要走到山下至少要兩小時。</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我決定讓女同學(xué)們先走而我和丁子留下來照顧他。十幾分鐘后福征再次嘔吐身體也不住打顫。我慌了這樣下去會出大事。我想到了報警求救。</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好在我們在簽履行合同時買了意外保險(每人100元)然而,保險公司的值班員說:血氧量如果不低于40由被搶救者自行承擔(dān)。我頓時火了質(zhì)問她:買保險時為何不說清楚,我們在山上如何確定血氧量,難道非等到人不行了你們才救治?!边€好他們答應(yīng)立刻實施緊急轉(zhuǎn)移派擔(dān)架隊趕赴現(xiàn)場。</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這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刺骨的寒風(fēng)不斷的襲來,而我把攜帶的風(fēng)衣丟在大巴車上,凍得哆嗦。說來也是幸事,剛好有個袋子里面有一件加厚的衛(wèi)衣。大概是哪位游客扔掉的。之前我把它交給打掃衛(wèi)生的景區(qū)服務(wù)人員。想到這我又匆忙向山上爬去。</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我把情況和那位工作人員說了,并拿出五十元交給他說找到失主就給他,說是我買了,隨后趕回福征的身邊。</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下午6點半的樣子,福征不見好轉(zhuǎn)呼吸急促,我估計救險人員趕到為時已晚。就在這時一雙美女從山上走下來,看到走在后邊的女子背著氧氣罐,我不由自主的對她倆喊:“救命!你能把氧氣罐買給我嗎?我的朋友由于缺氧,已經(jīng)快不行了!”</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那姑娘二話不說就把氧氣罐遞給我。福征吸著氧氣,眼見著臉色回暖。我和丁子頓時松了口氣,我千恩萬謝把五十元現(xiàn)金遞到姑娘面前,她不肯收,在我一再懇求下她才說:“我是四十元買的,吸了一半給我二十就行?!?lt;/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沒多一會,救險的擔(dān)架隊就來了,比我預(yù)料的要快了一個鐘頭。這幫人抬著擔(dān)架健步如飛,我和丁子一路小跑也跟不上,很快就沒了蹤跡。</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當擔(dān)架追過還在下山的女同學(xué)時福征已經(jīng)好多了,他邊吸著氧邊用手勢告知沒事,不用擔(dān)心。女同學(xué)們狂跳的心也安頓下來都是六十九歲的人了,這種內(nèi)心折磨豈能承受!</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不久我和丁子也和大部隊匯合,我們相互攙扶的疲憊的走出山門,當我們回到大巴車福征已經(jīng)在車上等候我們,只見導(dǎo)游德吉正在給福征做“刮痧”對著福征的后脖跟的淤青,德吉說:濕氣太重!我給他刮刮可能會好點,”囑咐晚上不要讓他洗澡。</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由黃龍下來我們是在臧家吃的晚飯,味道很和我的胃口。臧家的禮節(jié)頗多,吃飯前帶著哈達祈福很是一番周折,玩的不亦樂乎。</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人們常說“對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在臧家我們才知還有很多部落存在母系社會,接待我們的主家女子是有三個老公的妻子,而她的老公們竟然是親兄弟。</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所有的子女幾乎都不知道誰才是他們的親爸爸。我們徹底懵了。我真不知道是女子的悲哀還是幸事??勺鳛槟腥宋也徽J同這種“一妻多夫制的傳統(tǒng)”或許是大男主義的作祟??稍诓刈逡恍┎柯渌琅f沿襲了幾千年。</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聽見同學(xué)們祈福,最多的是“建康來!平安來!”這也是我們近七十年,遲來的感悟?!熬啪艢w一”一切的一切都是零唯有健康和平安才是一。</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我也真誠期待老同學(xué)們能真正“放下”能切實的為自己活一把。不要為所謂的“為人父母,為人妻子,為人丈夫的責(zé)任和義務(wù)所束縛。這些虛的理念禁錮了我們追求“自我”的手腳和精力。留給我們的日子并不富裕,不能奢侈的給予和我們健康無關(guān)的人和事上。讓“一”更長的守護在我們身邊。</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回到酒店我和丁子福征都測了血氧,都是八九十。在海拔兩千多算是正常。我把四個氧氣罐分別放在四間客房,防止夜里缺氧失眠,白天事還真叫人后怕。</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我關(guān)切地問福征:“明天去九寨溝,身體行嗎?“他笑著說:只要海拔不超過三千,應(yīng)該沒問題!”我說:“可別逞能,我打了十幾年的籃球,至少算半個運動員也的覺得腰酸腿軟,腿肚子轉(zhuǎn)筋。你那么單薄可別再有什么閃失!“</i></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他說:“我每天走步近萬米,可不像你,血糖、血壓都高,這一路上就看你吃藥”我無語了…</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丁學(xué)斌我不擔(dān)心,這小子猴精猴精猴l腿腳利落的很,上纜車排隊“夾三”一米二的欄桿一躍而過,弄的工作人員瞠目結(jié)舌。</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讓我放心不下的是憲芳,她腿腳一直不好走不的長路,可這丫頭在黃龍從未掉過隊,這要讓她孫子知道,68歲的奶奶連續(xù)幾小時攀登海拔4000米的雪峰,那還不“吃了我“。</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倒是年齡滿七十的滿頭銀絲的李桂芳,拔了頭籌。行李箱自己拿。雙肩包自己背還時常幫別人提包,總是走在大家的前面</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經(jīng)常打球的張淑坤,常年跳舞的劉紅玲,略遜風(fēng)騷,參加走秀的梁桂花也不的不甘拜下風(fēng)!問起緣由,才知李桂芳堅持天天游泳二十幾年。那體能是日積月累的財富。</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次日早上我們來到了臧寨古羌城。雄偉的古城,飄揚的經(jīng)幡、屹立的白塔、華麗的藏包無不透著臧羌民族文化的底蘊,零距離的感受到他們熱情洋溢的待客執(zhí)禮。</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走出臧包我看見了頭頂密布的黑云,擔(dān)心起今日九寨的天氣。</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上午十點我們一行終于可以一口同聲喊起“九寨溝我們來了!</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我和丁學(xué)斌、鄭小銳、郭憲芳在幼兒園就是一個班的,時隔六十二年能在神奇的九寨再次相聚這難道不是神奇嗎!</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我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可彼此還是稱對方“小朋友”,這讓我們感到親切。老照片左手蹲著的第二人是我,左手站著的第一個是鄭小銳,右手站著的第一個是郭憲芳,第二個是丁學(xué)斌。</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一九七零年二化建一分為二,在山東淄博成立了十化建,從此我們一東一西天各一方,這一分開就是半個世紀。我和小銳在太原而學(xué)斌和憲芳在淄博。我們感慨人生,六十多年匆匆而去,少兒的記憶似乎依舊在眼前。人生如夢,醒來的時侯我們都兩鬢白發(fā),此刻我的眼睛潮濕了…</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中午紅玲和淑坤提著我們在先前備好的食物抵達若日朗游客中心。吃罷午餐便馬不停蹄趕往箭竹湖。</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由高向低一路向北的溝口行走,走累了就乘觀光車趕到下個景點。幾個小時下來倒也沒感到疲勞。</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徒步行走的過程中我在思考自己近七十年的生命長河似乎也像今天的旅行,走走停停,有目標有驛站,有志同道合的同志,有知根知底的朋友,有溫暖貼心的親人,有了他們的陪伴才使得生活如同九寨的若干的海子絢麗多彩。</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我和小銳說:從小你就膽小,怕被傷害總把自己嚴嚴實實包裹起來,什么事都窩在心里。就像一只小兔子只知道“躲避”而我恰恰相反,我喜歡狼,獨崇狼的不屈不撓的野性。狼的獨立、擔(dān)當甚至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憲芳是典型的東方女性,溫暖善良,我很難想象她生氣發(fā)火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怎么領(lǐng)導(dǎo)她的部下。當今“母儀天下“盛行可她依舊是無怨無悔的當她的賢妻良母!</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多愁善感的淑坤和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紅玲,天知道她倆竟然是不分彼此的閨蜜。這或許文體不分家的緣故。淑坤是淄博市老年乒乓球隊的佼佼者而紅玲舞蹈團則屢屢在太原市摘金奪銀。還記得1988年我送淑坤回淄博,在站臺上這兩人痛哭流涕的抱在一起,我心想這女人的眼淚沸點還真是低!</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i>讓我刮目相看的是梁桂花和李桂萍,她倆有著相似經(jīng)歷和愛好。她們的獨立堅強和百折韌性是我所不及的!上初中時我個子小只敢和鄭小銳比,梁桂花在我心里很高大,總要仰起脖子才能看到她的臉,自卑的我總是懷疑我是不是撿來的,為啥老爸一米八還多而我總坐第一排。還好!丁學(xué)斌和我差不多高,呵呵</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1, 100, 250);"><i>九寨潺潺的流水聲,流淌著我們的過去和現(xiàn)在,仿佛它又意味我們的將來,曾然我們清楚生命不會像九寨的水源遠流長,但我們要激勵自己把剩余的時光用勁攪動起來,流水不腐!不是嗎?(未完待續(xù))</i></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