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19年前,深圳,耀華實驗學校,工資月萬,住房優(yōu)惠,一年后解決戶口,教科室主任+班主任,放棄了。</p><p class="ql-block">原因嘛,簡單,房價太貴,3萬多,你知道我說的是一平米,還不是套內(nèi)。那時的成都,4千多的房子就是頂級豪宅。我就是這樣被房價嚇退的。</p><p class="ql-block">當我把肉身再一次放到這地方,是9年后的2015年,一問那地方,就是偉人在南方畫了一個圈的地方,房價已經(jīng)8萬,翻了一番多了。</p><p class="ql-block">沒有經(jīng)融知識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總之我就是這樣被懵逼了一番。</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重游這地兒,一點親切感都沒有了,才知道我的肉身隨便飄到哪里,我的意識與靈魂始終留在了重慶,就像20年前在成都的時候,靈魂始終是在老家瀘州一樣,這就奇怪了,肉身與靈魂難道可以分離?——怪不得總有人開我玩笑,說我魂不附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人類何時將靈與肉分離的,柏拉圖?蘇格拉底?我想畢達哥拉斯一定是討厭肉體的,因為它阻礙了人去思考絕對的理性,對構(gòu)建一個絕對純?nèi)坏氖澜鐜砹烁缮妗?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中國的文人們老是說他鄉(xiāng)變故鄉(xiāng),意思是身體走在了前面,而靈魂要遲到很久才能到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于是我盯著深圳的人群看,看他們的臉,看他們閃爍不定的眼光,想找到他們的魂,靈嘛,就不去追究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個新樓盤在地鐵口,廣告單上說已經(jīng)“日光”,結(jié)果保安叫我去售樓部咨詢,就因為我走得很慢很慢,而且一邊走一邊打量這個城市,于是就懷疑我要買房?——他也不想想,把職業(yè)生涯全部拋給西南地區(qū)的一個教書匠,現(xiàn)在還買得起這里的房子么?——并不是走得緩慢從容的人,就有那么多錢的。我在猜,深圳人太忙了,凡是跑得快的大多不是有錢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于是開始假設與重構(gòu):假如19年前就來了深圳,不管是按揭還是借款,現(xiàn)在至少也有一套房子了,那就意味著我也是千萬資產(chǎn)的人了,不就被動成了中產(chǎn)階級了。哈哈哈,原來努力等于圈圈,選擇才是重中之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生是沒法假設的,也沒法重來,就像現(xiàn)在即使我要按揭房子,銀行也不會貸款給我?!怏w的我被現(xiàn)實已經(jīng)重新估價,雖然精神的我說不定比過去更有價值,但金融的手里拿著尺子,只能把人的價值隨年齡遞減到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還是覺得肉體與精神的二元劃分有點扯淡,這個當年的漁村變成了中國最牛的城市,原因究竟有幾多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挨著的香港曾經(jīng)被英殖民多年,香港的地理位置確實便于國際貿(mào)易,我看到了海洋文明與大陸文明的接榫,莫非,地理位置才是首要因素?看政治,首先還得看地緣,經(jīng)濟,道理也是一樣的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還是祝愿每一個深圳人都幸福,我知道有錢不一定幸福,雖然一個沒錢的人經(jīng)常這樣阿Q,但我真的是像海子那樣祝福深圳人——“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愿你在塵世間獲得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5/04/07,長途跋涉,屁股落地,寫兩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