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長勢良好的芒市遮放的玉米地。</p><p class="ql-block">以前我們在這里當知青時遮放壩子里都是種水稻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和好友趙惠蘭都是德宏芒市遮放鎮(zhèn)戶弄鄉(xiāng)的知青,其實我們不是一個學校的,也不是一個年級的,她高二,我高三,本來并沒有什么交集,但是我們不但是好朋友,也是“鐵姐們”。</p><p class="ql-block">我們當年下鄉(xiāng)的時候,邊境地區(qū)還都是農(nóng)業(yè)合作社性質(zhì),沒有進化到人民公社,所以我在戶弄鄉(xiāng)戶弄社,她在戶弄鄉(xiāng)南見社,戶弄鄉(xiāng)是傣族鄉(xiāng),基本都是傣族,我們兩個社之間有條可以通馬車的路,可以從她們社順著路去到西山的景頗族山寨,下鄉(xiāng)沒有多久,邊境一線就開始成立人民公社了,我們戶弄、南見、戶杏三個自然村成為一個生產(chǎn)隊,經(jīng)常出工就浩浩蕩蕩地在一起了,知青的團體也就發(fā)展壯大了。</p><p class="ql-block">南見還有我的一個發(fā)小張鐵梅,收工后無聊的我們開始瞎逛,跟她同吃一鍋(當年同在一鍋吃飯的知青都是相處比較好的)的趙惠蘭我也就熟了,因為個子差不多,興趣愛好也差不多,漸漸成了好朋友,我們只要有時間就會在一起吹牛聊天,我們那時特別能說,還要爭著搶著說,好像有講不完的話。</p> <p class="ql-block">(這就是有名的遮放貢米收割后剩下來谷樁,谷樁很長,是吧?遮放米傣族話叫做“毫目細”,長得高,容易倒伏,產(chǎn)量還低,生長期也特別長,一年只能種一季。</p><p class="ql-block">但是遮放米非常好吃,煮熟的飯晶瑩剔透,香氣撲鼻,營養(yǎng)價值很高。</p><p class="ql-block">只是現(xiàn)在純正的遮放米太難找到了,因為當時文革中搞政治邊防,不讓種了,只能改種雙季稻,因為產(chǎn)量高,但是難吃。</p><p class="ql-block">我們所看到的這些谷樁是有公司專門來培育栽種的遮放米。)</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們戶弄社最令我驕傲的是有個非常簡陋的廁所,她們南見社沒有,如果吹牛的時間太長,或者說玩的忘了時間,實在需要上廁所,老趙都會陪我一起去。反正男生上一邊的山,女生上一邊的山,互相見不到的,不會尷尬,當然如果那邊有人忘乎所以、引吭高歌的話是可以聽得到的。</p><p class="ql-block">到現(xiàn)在都感念那些老趙陪我上風景廁所的日子,女生這邊我看到長著許多緬桃,大大的、黃黃的,應該很好吃,要不是因為長在“生態(tài)廁所”里,怕是早就沒有了吧!發(fā)小鐵梅因為身體不好,很早就辦病殘回昆明了,但是我去南見的興趣依然不減,因為有老趙在。</p><p class="ql-block">趙惠蘭她們家是做中藥的,她對中藥特別熟悉,也特別喜歡,我又從來對中藥不感冒,這是從我老媽那里繼承來的,如果我需要吃一顆丸藥會很辛苦,必須先洗手,然后把丸藥搓成豌豆大小的小粒,再用許多水一顆顆慢慢吞下去。知道我的這個毛病后,老趙就把她吃中藥的光榮任務交給了我,老趙喜歡吃中藥,常常用中藥當早點,一大顆丸藥,她扔進嘴里,嚼一嚼,很享受地就吃下去,不消做早點,還可以多睡一會呢。</p><p class="ql-block">我們社在鄉(xiāng)上,赤腳醫(yī)生小鎖也經(jīng)常在鄉(xiāng)上,她的一只手有殘疾,照顧當了赤腳醫(yī)生,其實她沒有醫(yī)學知識,不過那時大家年輕,也不生什么病,只要她能夠幫搽下紅藥水、貼個膏藥就行了。小鎖整天背個小藥箱四處轉(zhuǎn)悠,只要看到她在鄉(xiāng)上,我們也休息的時候,我就會去找小鎖幫趙惠蘭要那些中藥丸,在她的藥箱里亂翻一氣,她也不生氣,要到“十全大補丸”、“補中益氣丸”之類的,就替好友收著,拿去給她當早點吃,我們現(xiàn)在常常開玩笑說:老趙如今的好身體怕是跟在農(nóng)村就吃“十全大補丸”有關吧?</p><p class="ql-block">我呢,我吃中藥丸的習慣怕是改不了啦,我到現(xiàn)在依然不會吃,好在現(xiàn)在很多中藥做成顆粒狀,剪開一包泡在水里,憋著氣喝下去也行的!免得我搓小顆顆的辛苦,一顆藥沒有吃完,水已經(jīng)喝了幾大杯!</p> <p class="ql-block">(這是我們寨子新蓋的奘房,我們寨子的傣族鄉(xiāng)親賧佛就在這里。</p><p class="ql-block">位置就在我們知青的茅草屋附近,茅草屋因為蓋得太簡易了,早就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p> <p class="ql-block">(我們回鄉(xiāng)見到當年比我們還小的傣族小卜少,現(xiàn)在的碧朗,大家在一起高興萬分,有說不完的話。)</p> <p class="ql-block">(在傣寨的大青樹下。)</p> <p class="ql-block">(在扁擔親她們南見社(傣語有泉水的寨子)里偶遇兩位碧朗,都熱情約我們?nèi)ゼ依锿?。?lt;/p> <p class="ql-block">(扁擔親的東家熱情款待了我們,桌子上豐盛又熟悉的傣味,無不令我們想起當年的時光。)</p> <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的傣族家家戶戶都蓋了新房,很漂亮也很寬敞,但是沒有什么傣味了,僅僅從屋頂那個小小的孔雀裝飾上感受到一點傣家氣息。在傣寨串門還要人帶路,因為房子蓋得太相似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年,我們生產(chǎn)隊要派兩個人到遮放鎮(zhèn)糧食局去挑谷子,我也記不清為什么要派我們了,是不是因為我們的個子高,還是胖一點?我們社派了我,她們社派了她,反正都是當農(nóng)民,在生產(chǎn)隊干活是當,在糧食局也是當,我們兩個扛著自己的行李,高高興興去鎮(zhèn)上糧食局了,等到去到糧食局才發(fā)現(xiàn)四鄉(xiāng)八寨的知青來了許多,大概有10多人吧,男生多點,我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當“閃扁擔”走到一起來的。</p><p class="ql-block">自此,我們兩個成了“扁擔親”,這個“扁擔親”一直到現(xiàn)在我們倆還在互相稱呼??傊?,因為我們成了一起挑谷子的“閃扁擔”,比原來在社里的關系更親了,不但一起出力出汗,也住在一起,頭挨著頭,因為房子小,只能四周成直角放床,中間留點空地。</p><p class="ql-block">挑谷子是非常重的體力勞動,每一擔谷子基本是60多公斤,每次連人一起站在臺稱上都120多公斤,扣了自己的體重,就是籮筐和糧食,要稱重的糧食一般是要挑去碾米的。大量挑的糧食是每天要翻曬的,不稱重,只要拼命挑就是了,只要不下雨,我們每天都要重復同樣的勞動。</p><p class="ql-block">一大早起來,吃了早點就開始挑谷子了,我們每個人的籮筐都非常大,挺嚇人的,我一開始想著我不可能挑那么重的擔子,但是人是逼出來的,既然來到糧食局就是來吃挑谷子這碗飯的,很快我們大家都可以挑重擔了;就是用平常那種馬馱子用的籮筐挑,繩子都栓得長長的,這樣才可以挑起來,否則直不起腰來,也挑不起來,因為太重了!</p><p class="ql-block">老趙往昆明帶東西的時候用過一只類似的大籮筐,她媽媽看見那個籮筐就哭了,因為太大太高了!把谷子挑出來曬的時候要好一些,不怎么需要爬高。所有的谷子都曬到曬場上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輕松一下了。</p><p class="ql-block">留下幾個值班的拿著木制大釘耙不停地翻曬,不值班的可以在空的倉庫里唱歌,拉漏氣的手風琴,也可以到只有一條街的鎮(zhèn)上走走,還可以看看書、吹吹牛,我們都喜歡和珍惜這段用汗水換來的美好閑暇時光!</p><p class="ql-block">我們糧食局的知青當年還排練過一場《沙家浜》中的精彩片段,張保和拉的二胡是他用捉來蛇的皮自己繃在竹筒上做的,可惜不會硝皮,二胡經(jīng)常罷工,他就擦根火柴烤一下;阿慶嫂的圍腰是我貢獻了我老媽浙江老家的靛藍色的花土布米口袋做的,節(jié)目演出后大受歡迎呢。</p><p class="ql-block">到了下午就是打硬仗的時候了,挑進倉庫的谷子越堆越高,我們大家都要順著一塊接一塊的木板鋪成的小道努力將谷子挑到最高處,擔子很重,又不能踩空,踩空的結(jié)果會很慘,要么會崴了腳、要不就傷了腰,最輕的也會連人帶籮筐一起摔一大跤。</p><p class="ql-block">木板很窄,最多20公分吧,大家都練就了這種挑著重擔走獨木橋的功夫,如果沒有走在木板上,踩在旁邊谷子里,腳陷進去就一步都動不了,只能把谷子就近倒在不該倒的地方又趕著去挑,一直要把曬場上的全部谷子都收進倉庫,我們當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了,等明天又開始重復一模一樣的重體力勞動。</p><p class="ql-block">我和“扁擔親”在糧食局的時候,還曾經(jīng)有一次幫車停在遮放鎮(zhèn)街子上的駕駛員扛木頭,扛完之后得以爬上一輛拉滿木頭的大貨車車頂,車子將我們帶到畹町,因為沒有邊境通行證,不能停留和住宿,在畹町小小的街上亂逛了一氣后,只能又灰溜溜地從畹町沿著320國道一直走回遮放糧食局,才走到戶拉鄉(xiāng)天就黑了,那次是走到三更半夜的。</p> <p class="ql-block">(這就是我們當年回昆明或者到邊境地區(qū)非要經(jīng)過的惠通橋。我算起來往這座橋上過了兩個來回,從下鄉(xiāng)到回城期間探親過一次,在濤濤的怒江上,若是不從橋上過,真的是插翅難飛呢!現(xiàn)在此橋已關閉了,兩邊橋頭都有鐵柵欄圍著,但是還在,作為歷史文物保留下來了)</p> <p class="ql-block">(惠通橋是滇緬320公路上的鐵索橋,上面鋪著木板,走在上面晃晃悠悠,不能往江里看。橋的兩頭都有解放軍把守著,他們負責檢查過往人員的邊境通行證,而且橋兩邊都有個磚砌的放著石灰粉的小坑,過往的人都要在里面踩一踩,起到消毒作用吧?原來傳說邊境地區(qū)瘴氣較多呢。</p><p class="ql-block">惠通橋位于保山市龍陵縣與施甸縣交界的怒江峽谷,是滇緬公路上的重要橋梁。)</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說到邊境通行證,我和“扁擔親”的另外一段故事更精彩、更難忘,且聽我慢慢道來。</p><p class="ql-block">下鄉(xiāng)一年多以后,我們都非常想家,而且那時還盛傳知青要扎根農(nóng)村一輩子了,我們回家的心更迫切了,我媽媽發(fā)來電報,稱自己生病想讓我回昆明一趟之類,我拿著電報找生產(chǎn)隊、大隊、公社逐級開證明,終于得到一張寶貴的邊境通行證。</p><p class="ql-block">我們當時在外五縣邊境地區(qū)當知青,沒有邊境通行證是寸步難行的,不能買車票,也不能坐車,更何況怒江上的惠通橋都有解放軍守橋,真的是插翅難飛啊!</p><p class="ql-block">我有了這么珍貴的邊境通行證后,就整天計算著回家的日子了,可是我的“扁擔親”沒有,她很想回家,想看看媽媽,但是她爸爸我們下鄉(xiāng)前夕就去世了,她是忍著痛失親人的悲痛生離死別地下鄉(xiāng)的,她媽媽不識字,沒有辦法發(fā)電報給她,她也就沒有辦法拿到邊境通行證。</p><p class="ql-block">她跟我說,你一回到昆明就趕快把邊境通行證寄來給我,我用你的通行證回昆明,我答應她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小秘密。我用邊境通行證順利回到昆明之后,急忙就把我的邊境通行證掛號寄回給我的“扁擔親”,她也可以回昆明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來聽她說,過惠通橋的時候,按照規(guī)定大家都要下車自己步行過橋,讓車空著過了橋再上車,這是大家都要遵守的,等過橋以后,解放軍開始點名上車,因為是我的通行證,點了好幾次我的名字她都沒有反應過來,還算最后反應過來,忙著一疊聲的答應了,別的人還側(cè)目而視,認為這個人有點問題,點自己的名字都不會答應。不管怎么說她也終于回到昆明了,勝利回到昆明的我們玩得很開心,你到我家來,我到你家去,完全已經(jīng)樂而忘返了。</p> <p class="ql-block">(申請返鄉(xiāng)繼續(xù)當農(nóng)民的申請書正面,上面蓋的章有居民委員會的、原學校革命委員會的、知青再教育辦公室的……。)</p> <p class="ql-block">(申請書的背面還有一個大印呢,就是讓守橋戰(zhàn)士允許扁擔親過橋到潞西(現(xiàn)為芒市)的大?。?lt;/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知不覺地探親假就滿了,再不回鄉(xiāng)下去我們就是黑人黑戶了,那時我們在昆明的糧食戶口都已經(jīng)被注銷了,在什么都要憑票憑證的年代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派出所的民警當時的主要任務就是搜查我們這些滯留的知青。</p><p class="ql-block">不得不要回去繼續(xù)當農(nóng)民的時候,我們只有一張邊境通行證,我可以拿著通行證回去,她沒有!也就是說,她連回去當農(nóng)民的資格都沒有了!</p><p class="ql-block">還算機靈的她為了能夠回去當農(nóng)民,想了很多辦法,機緣巧合的是剛好她去郵局寄東西的時候?qū)⒆约旱陌T錢包弄丟了,而且恰好有個居民委員會的大媽也在郵電局,所以,她就到居民委員會去開了證明,說是錢包丟了,邊境通行證裝在錢包里也遺失了。</p><p class="ql-block">因為有了這個最基本的證明,她開始到處跑,到學校、居民委員會、知青辦……各個部門去蓋章,這張證明上面蓋的各種革命委員會的大印足足有5、6個之多,沒地方再蓋了,最后那個章只能蓋到背面,拿著這張證明,她也終于能夠順順當當?shù)鼗氐秸诜艁砝^續(xù)當農(nóng)民了!時過境遷,我的邊境通行證早就不見了,她的回去當農(nóng)民的證明還依然保留,現(xiàn)在已經(jīng)應該是“文物”了!</p> <p class="ql-block">(我們再次去德宏的時候,專門去找一找原來的惠通橋,老的早就不用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新的高架橋了。)</p> <p class="ql-block">(找到一個老點的,但不是當年的惠通橋,惠通橋依然還在,只是不能通行了作為歷史文物保留著。因為后面修的路不需要繞山繞水地走了,有了大量的隧道和高架橋,原來從昆明到遮放坐汽車晝行夜宿要6天,現(xiàn)在走高速一天就能到了。我們下鄉(xiāng)當知青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56年了,這當中發(fā)生了多少變化呀。)</p> <p class="ql-block">(芒市到昆明依然要越過這一座座大山,不同的是,我們當年是順著盤山公路繞著繞著繞上了山,再從山的另外一邊順著盤山公路繞下山后又接著爬另外一座大山……?,F(xiàn)在山還是這些山,大江大河依然還在,但是不用怎么爬上爬下,翻山越嶺了,坐在車上就是不斷穿越隧道和高架橋,轉(zhuǎn)眼間就可以抵達目的地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來我們一起回城了,當工人、當教師……,再后來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孩子,雖然同在一個城市,見面的機會并不多,淘生活嘛,都在各忙各的,那時別說手機,家里也沒有電話,要打個電話都必須找公用電話亭的,我有個小靈通都是2000年的事了,再后來才有了只能打電話的手機。</p><p class="ql-block">等到都退了休,有了大把的閑暇時間,我們又回到當“閃扁擔”的時代,常常在一起玩,今天去你家泡咖啡,點名要手工磨的,明天來我家喝好茶聊天,只要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只要在一起茶都泡到?jīng)]有顏色也照喝。去年春節(jié)過后,我摔了一大跤,因為是摔到頭,差點就掛了。但是疫情嚴重,我根本不敢讓朋友、同學來看我,老趙知道后,專門打車從很遠的地方來看我,令我好生感動!</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的我們常常在一起玩,在一起散步,也是天意吧,我們兩家兩次搬家,都離得很近,,吃過晚飯隨便走幾步就到了,現(xiàn)在方便了,要約著散步,只需要發(fā)個微信,幾點幾分何處見面就可以了。我們經(jīng)常約著一起去滇池邊早上看海鷗、下午看夕陽,也經(jīng)常約著一起去書店逛逛,昆明有點名氣的書店都逛了,1903的“言幾又”、南亞風情的“春曉”、昆明老街的“東方書店”、愛琴海購物中心的“西西弗書店”等等都去過了。</p> <p class="ql-block">(要去遠的地方也行,老趙的先生也是我們遮放的知青,可以經(jīng)常蹭他們的車坐著跑,今年3月下旬,我和妹妹就和他們一起回到芒市遮放,一起去老東家(當知青時的老房東)家里玩。</p><p class="ql-block">這張照片是我們到芒市的當晚就迫不及待地去民族廣場傣族牌坊處照的,我妹妹、我、扁擔親。(當年妹妹初一,我高三,本來她們是要到西雙版納農(nóng)場去的,但是我媽想,既然都是當農(nóng)民就在一個地方當吧,兩個人互相可以照應著點,所以就讓我妹妹來找我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們也一起去瑞麗“一寨兩國”回憶當年當知青時溜到緬甸逛的時光……;又一起去了怒江、獨龍江,一起去尋找獨龍紋面女,一起去怒江第一灣,一起去云南和西藏的交界處吃頓中飯……;還在彌渡“小河淌水”的故鄉(xiāng)徘徊,在“南標鐵柱”的廟里流連……。那次我們跑了4個地州呢,</p> <p class="ql-block">(在芒市大銀塔的天空之鏡上,和扁擔親來上一張)</p> <p class="ql-block">(我和扁擔親在瑞麗“一寨兩國”的水井邊。)</p> <p class="ql-block">(我們?nèi)サ奖简v的獨龍江,冒險坐在江中的大礁石上,挺開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啦,有個能經(jīng)常在一起吹牛聊天、無話不談、講講心事的老朋友非常重要,我和“扁擔親”就是這樣的老朋友!</p><p class="ql-block"> 2021年9月5日</p><p class="ql-block"> (2025.4.3晚于K 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