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曾經(jīng)被一篇《風中的鳥巢》散文迷戀了好久。因為它的孤單，因為它的風華絕代！</p><p class="ql-block">巢，人類最初大約是住在樹上的，這個字就有原始的味道，像橫七豎八的樹枝搭建起來能遮風擋雨的意思！</p><p class="ql-block">鳥依然延用鳥巢，有巢，他們才飛得歡快，飛得自在，也飛得努力，想象著，鳥巢里的景象，也曾看見過鳥巢里鳥寶寶的紅嘴嘴，等著鳥媽媽的歸來的身影。當然也有烏鴉反哺，鳥媽媽老了，飛不動了，鳥寶寶翅膀硬了，又飛出去給鳥媽媽找食吃！</p><p class="ql-block">巢里擋風雨，巢里也醞釀愛！</p> <p class="ql-block">春天來了，父親的院子又生機勃勃了，偶有幾只小燕子在大門口進進出出，父親想，一定是想在這里搭個窩吧，果然看見了一粒粒小泥巴留在了頂棚上，可是過幾天又不來了，父親想，可能這樣的頂棚燕子不好壘窩，于是父親又踩著梯子在墻角處綁了一塊木板，方便燕子壘窩。不知道起作用了沒？</p> <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水里的魚兒是群居還是也有一家一家的小窩，但可以看見螞蟻的洞，也聽說過虎穴，狼窩，也見過家禽，寵物，都有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p> <p class="ql-block">人類尤其更甚，從遠古時代的草棚茅屋，到后來的窯洞，磚瓦泥墻，再后來的小院，大院，樓上樓下，低層高層，別墅花園等。當然還有古代隱士的山林三徑，墻東，五柳，別業(yè)，滄浪，杜甫的草堂，唐伯虎的桃花塢！</p> <p class="ql-block">動物的起居方式變化不大，而我們聰明的人類的衣食住行，隨著地理環(huán)境以及時代的變遷一路變化著。</p><p class="ql-block">曾經(jīng)的黃土高原上的窯洞。那些在土壁上挖出的窟窿，冬暖夏涼，門楣上還貼著褪色的春聯(lián)。主人家蹲在門口吃飯，碗里的面條冒著熱氣，與洞口的陽光混在一處。這典型的穴居，也是人類的智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而今這樣的場景也已經(jīng)成為可以賣門票的景點！再也沒有山高水長兩茫茫，踮起腳尖望遠方的情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舊時的江南的倒是十分美的。白墻黑瓦的房子沿著河岸排開，像是一群蹲在水邊汲水的鷺鷥。聽說那些墻原本也是黃的，經(jīng)年累月的雨打風吹，竟?jié)u漸褪成了白色，顯出一種閱盡世事的蒼涼。被文人或者導游演說成美人粉面，書生墨痕。不過也真是好看，畢竟是自然作的畫，是水汽與時光共同作的畫。也像書法，光陰寫就，那書法一定是懷素的狂草！</p><p class="ql-block">江南的門楣總是低矮的，門檻卻高，</p><p class="ql-block">窗子開得精巧。木雕的窗欞間嵌著半透明的蚌殼，讓陽光透進來時會柔和許多。不說采光設計，就說那些形狀也喜愛極了，每每路過，總覺得它們會說話似的！想像著倚窗而立的人，該是羞澀的小姐，還是坐在那里縫針線的老太太，還是伏幾念書的少年郎，一抬頭柳絲如煙，該是怎樣的歲月靜好！</p><p class="ql-block">走進屋內(nèi)，地磚總沁著涼意。黃梅時節(jié)，磚面上會沁出一層細密的水珠，赤腳踩上去，倒映著來去匆匆的人影。最妙的是雨中的江南，因了雨一切都朦朧起來，柔媚起來！</p><p class="ql-block">這樣的巢韻味無窮。生活<span style="font-size:18px;">在這巢里的人該有多少美意呀，又</span>飛出多少美麗的詩詞歌賦，不失為中國古典文化的瑰寶！怪不得說北方土匪多，南方文人墨客數(shù)不勝數(shù)！</p><p class="ql-block">可惜這樣的江南已經(jīng)不多見了，這樣美麗的巢也如樹上墜落的鳥巢，被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了。只有刻意保留的“歷史街區(qū)”還有點舊時江南的模樣！但也有人說，真像穿了古裝的戲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城鎮(zhèn)化的腳步一下子高樓林立，讓更多人住進了室內(nèi)有寬大玻璃窗，外墻貼著磁磚的大同小異的格子里，真像一個大的蜂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刻，我就坐在高層的陽臺上。</p> <p class="ql-block">這也是大部分現(xiàn)代人的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刻的陽臺，陽光穿過薄紗，溫暖熱烈地照在花朵上，花影安靜又調(diào)皮，窗外的云朵齊聚，一起涌來，她們那么多情，又那么隨性，她們背后廣闊的藍是那么坦蕩，那么從容，幾乎所有的晴天他們都在窗口或奔跑，或靜坐，這是上天給與住高層的人的恩賜。還有當初發(fā)明陽臺的那個人，一定是一個樂觀外向的妙人吧，才會突破家居的局限，把一個幻想的半島推向戶外。</p><p class="ql-block">因為這個陽臺，還可以看見南山的各種自然線條，以及因天氣變化而呈現(xiàn)出的赤灰紫藍黛各種色彩。在高樓鱗次櫛比的城市能有一個完整的天空，且有幾千米的遠眺空間那是奢侈的。但是，高層離地面上的樹太遠，看不清樹葉從嫩綠到金黃的漸變過程，只是一大片色彩，沒有細節(jié)</p> <p class="ql-block">至于風聲那可是比實際的夸張多了，而雨聲似乎成了一種秘密，天地之間的秘密交談。不知道什么時候交戰(zhàn)，不知道么時候已經(jīng)和解，也不知道誰舉了白旗太陽就光芒四射了。有時候感覺陰云密布，瞥一眼窗外，或許能趕上雨來的腳步，但大部分時候是掩人耳目的，更沒有夜半那種伴著雨聲纏綿的沉穩(wěn)夢境或者是大雨傾盆的游園驚夢。雨后的早晨下樓倒是有恍如隔世的感覺。</p> <p class="ql-block">感知季節(jié)天氣變化的只有光的腳步。陽臺上光的尺度最能顯現(xiàn)季節(jié)輪回。春冬時節(jié)，陽光慷慨，總是探進大半個身子藍溫暖那張沙發(fā)，那些花。夏季時，又撤了回去，把外面的綠色曬得一年比一年深重，洋槐花開得一年比一年多。</p> <p class="ql-block">想要知道地面的細節(jié)，就得乘坐電梯，一出樓門，室內(nèi)和室外感覺明顯不同。</p> <p class="ql-block">那要是住在村路的小院就不一樣了，母親總是起的很早，一開門，睡懶覺的我像是睡在天地之間了，睡在了父親的花池邊，睡在了鴿子的眼前，睡在貓咪的腳下。剛出窩的鴿子站在窗臺上，脖子一縮一縮的，隔著玻璃窺探我的裸體，喵咪也悄悄溜進來，肆無忌憚地踩在我的被子上東張西望。夏天，母親在院子里做飯，炊煙和飯香彌漫著。這時，我可以起床，穿著睡衣就可以站在院子里，開啟明亮的一天，也可以繼續(xù)懶床，和那些植物動物一同呼吸，完全回歸自然，忘記一切人間身份。只做老爸老媽的寶寶，舒展坦然，童年時他們太忙，為了養(yǎng)活我們，他們飛得太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要是趕上風雨天氣，那就可以切身感受與自然的共振，風搖晃著院子里的樹，冬天就在玻璃上畫著簡筆畫，春天杏花開了的時候，那一陣杏花雨落得飄飄灑灑，落在我的飯碗里，落在父親的茶杯里，落在母親的白發(fā)間。雨大部分是夏天的時候更下得酣暢淋漓，雨水一股股從房檐的瓦當里傾瀉而下，像一條條銀白色的練，水霧蒸騰，落到地面，種下了一朵朵小蘑菇你推我搡急著涌出院外，如果你的心特別安靜，你會隨著雨水流動起來，歡快起來！</p> <p class="ql-block">要是住在自己的樓里，睡眼朦朧時就已經(jīng)人聲嘈雜，那些為討生活的叫賣聲以及路過的各種車子聲，還有“倒車，請注意”的喇叭聲一并想起，不由人爭開眼睛，生怕倒進自己的室內(nèi)，夏天的陽光進來的早，一切都是明晃晃的，起床就是非常正式的事，換掉睡衣，梳頭，喝水，才能下樓。</p> <p class="ql-block">住高層，電梯的使用率是最頻繁的。剛開始住進來時有點恐懼，因為壞過兩次，不知道有人困在里面沒有，只是有事必須下樓時，步行20層，小腿疼了兩天。這還是一件小事，還有一次，坐電梯時看見梯間疑似鮮血的東西撒了一地，果然后來才知是11樓的業(yè)主被對門的抑郁患者砍了幾刀，原因是對門阿姨看了他一眼，太可怕了。這樓道里空間狹小，遇到危險無法躲避，造成多大的傷害。</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不過，電梯的樂趣還是很多的，比如經(jīng)常給人意外。雖然一棟樓里住著，但各行其道，鄰里彼此碰面的時候不多，大都是有點熟悉又彼此陌生的感覺?？粗娞莸臄?shù)字一層層變化時忽然打開，也許是一對送孩子上學的父子，孩子背著大大的書包，看著就心疼。也許是匆忙整理頭發(fā)準備上班的中年女人。有一次是一個噴了香水的微胖年輕女子，電梯門一開，一股糖味兒撲面而來，一抬眼她的笑容像糖一樣甜蜜一閃而過。她又像糖果一樣滾動著除了電梯，因她的甜，也讓我心頭甜了一陣子。</p> <p class="ql-block">一棟樓，但每家的采光是不一樣的，所以一到春末夏初，有些住戶養(yǎng)的花花草草就搬到了戶外樓下，圍著水龍頭擺放一圈，正好此處有樹蔭可以讓花兒光照合適，也有水龍頭方便澆水。不知誰家的木槿花開的很好，直到看見一個書卷氣十足的中年男人拔花盆里的草，閑談幾句，才知道他也是愛花之人，他看起來那樣安靜，沒有一點中年人的傲慢與油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小區(qū)里還散種了不少月季，但因小孩兒，小狗的存在，花兒免不了掐頭去尾的命運。還有野草的力量，擠得月季越來越少。但木槿花旁邊居然有兩顆，也/是這個男人為她們松土時我才看見。沒過幾天那兩株居然開花了，我多想告訴這個人，可是再沒有見過他，那兩朵月季沒過兩天也不翼而飛。為花的命運失落了。想著要是住在大院，會不會有更多的人守護著這兩朵花，不至于這么快就結束了她們的花期</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類的巢便筑在這鋼筋水泥的森林里，一個個方格子疊羅漢似的摞上去，直到戳破云層。人們乘鐵籠子上上下下，各自歸巢。這密如蜂房的巢看似相鄰，卻彼此隔絕。鄰居對面不相識，已是常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精致的巢里仿佛囚禁著什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個朋友在微博里發(fā)了這樣一條說說，窗前看見一只長著橘色羽毛的鳥發(fā)來一顆樹上吃果子，自由而歡快，她看著看著就不知道誰是籠中那只鳥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是誰把自己關進了籠子里</p> <p class="ql-block">我不喜歡空調(diào)，全自動洗衣機，與其說是方便省力，不如說剝奪了人的主觀能動性，也破壞了人體與自然的交流模式。只喜歡宇宙里日月星辰的自然流轉(zhuǎn)，陽光來來去去，走走停停，在溫度適宜的陽臺上感受光，泡一杯老茶，低頭看書，抬頭望山，在這一俯一仰中，日子如流水。人的力量無窮，人也很無奈。高與低都是時代的安排，冷與暖都是自在的感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只要巢里有愛，人心就是暖的！</p> <p class="ql-block">人的生存不僅只有孤獨閑散的，又或是繁忙困惑的中年，還有幼年，童年，青年，老年。我們這一代，似乎沒有家族概念。每一種生存方式都不完美。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也難以把握，要不有父母子女恰好的距離是一碗湯的距離之說。然而我們用大多數(shù)的時間與精力為虛榮而戰(zhàn)。</p> <p class="ql-block">姥姥姥爺?shù)那昂笤?lt;/p><p class="ql-block">那是上個世紀小農(nóng)經(jīng)濟時期典型的農(nóng)村人的巢。</p><p class="ql-block"> 姥姥家是個大院子，分前后兩個院。前院是姥爺?shù)膶O子住，也就是我表哥的婚房，后院是姥姥與舅舅一家住，姥姥住東面兩間，舅舅是西面三間。房子是土坯加磚墻，屋頂是木料做的，房頂用沙子，水泥，白灰打成。屋內(nèi)一盤土炕，一盤鍋臺，一臺手拉風箱，后來換成吹風機，一般家庭有一躺柜，放衣服被褥等。柜前有一長凳，這一屋子兼臥室廚房客廳等功能！我經(jīng)常在姥姥家住，對他們的生活習性和內(nèi)容了如指掌。每晚舅舅收工回來打掃完身上的塵土后，不管多累，都要來姥姥屋里坐一會兒。就坐在那長凳子上！說說外面的事，拉拉家里的活兒。舅舅和姥爺分別抽一支煙，姥爺是玉嘴煙鍋，舅舅是紙卷小葉煙，自己種的?；蛘呤裁炊疾徽f就那樣坐著。那個時候隔三差五就停電，家里就點一盞煤油燈，暗暗的屋子里有三個火光閃爍，覺得那是心中的溫暖與光。雖然沒有電視的聲光電閃，沒有手機的五花八門，但那誰一動一下墻上就晃動的人影像幻燈片一樣有意趣，意趣是安靜的，人心是踏實的。姥爺牙齒不全，滿嘴跑風的嘴巴砸吧著沉默，坐在那里，一個姿勢像一尊雕像！</p> <p class="ql-block">我的表哥很早就參軍了，那是他們的大寶貝疙瘩。一到探親假回來，不管白天外面的狐朋狗友玩得多歡實，晚上一進大門，先到姥姥姥爺屋里報到，站在地上手舞足蹈，大聲說，大聲笑，姥姥姥爺耳背，加之年輕人的荷爾蒙，讓炕上的兩個老人瞇起眼，緊緊盯著他們的孫子，或笑或驚，或怨或嗔。他們的互動真不比現(xiàn)在的電視節(jié)目遜色。之后表哥回房了。兩個老人心滿意足地說，“睡吧，月亮又上來了”。</p> <p class="ql-block">一家人的血脈緊緊相連，那樣的方式既獨立，又互暖。白天院子里更小的孫子，外孫，你跑她跳，那才是兒孫滿堂，姥姥姥爺?shù)耐砟暌稽c不寂寞。舅舅一家有事外出時，也有老人看家護院，他們在外也安心放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今這樣的院子還有，但住在院子里的人早已傾巢出動，青壯年奔向四面八方去打工，還有為了孩子們上學，不得不離開那一方土地。他們的巢又搭建在別處的水泥樹上，家鄉(xiāng)的巢便了無生機，有的已經(jīng)東倒西歪，搖搖欲墜！連一只鳥恐怕也不再飛來！</p> <p class="ql-block">住在地窖的鄰居</p> <p class="ql-block">這是我媽的鄰居。鄰居無妻無子，有兩個弟弟，他把父親分給他的產(chǎn)業(yè)賣掉，住在弟弟的院子里，弟弟長年打工在外，他也就算個看門人吧，住習慣了。去年開春，弟弟重建房子，拆了舊房。于是，好事的鄰里給他找了敬老院或者別家的空院子，但他堅決不去。就住在弟弟院子里的地窖里。母親經(jīng)常給他送些食物，剛蒸好的糖包子，做好的燴菜之類的。一直無法想象他的生存狀態(tài)，擔心他會生病，結果一年下來，人家、沒病沒災毫發(fā)無損。那地窖風大概刮不進去，但雨就無從知曉了，不知道潛入過他的住地沒有？人的適應能力到底有多大？泥土總究竟是養(yǎng)人的！</p><p class="ql-block">反倒是在精裝修的居室里，有太多的危害，太多的病癥！</p><p class="ql-block">看來地窖完全可以安身。但不知他在暗夜里有過孤苦無依的惆悵嗎？</p> <p class="ql-block">住在花房里的一家人</p> <p class="ql-block">三亞度假時，坐公交車去西島，天涯小鎮(zhèn)，都會路過一大片莊稼地，而這片地的莊家頭頂上都長著一朵花，這讓我起了好奇心，于是留意路過的地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叫檳榔村的，恰好檳榔村也是個公交站名，于是專門做了公交去了一趟，本來是奔著莊稼地去的，結果一下車就被眼前的三角梅花園吸引去了，花園里，各種品種的各種顏色的各種形態(tài)的三角梅應有盡有。但最吸引我們眼球的事最高處爬滿一面白墻的紫紅色三角梅，真的是花開如瀑啊。走過去發(fā)現(xiàn)花下是一個喝茶的地方，左側有鐵制樓梯通向二樓，我走上去才發(fā)現(xiàn)二樓是這家花園主任的家，鋪著花紋別致的羊毛地毯，于是我止步，看見地毯周邊是廚具和衣柜，沒有窗戶，頂棚就是一層紗網(wǎng)上爬滿了三角梅，欄桿處也是垂下來的三角梅，哎呀，那他們就是典型的住在花屋的人了，只有三亞，只有那樣的氣候才能住在這么美，又這么自然的屋子里。</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海風吹來時會不會掀了屋頂，沒來得及問主人，雨來時莫非密實的花朵真的只散發(fā)花香，花瓣真能擋雨嗎？</span></p><p class="ql-block">但他們肯定不會擔心甲酫超標，不用一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窗戶！他們沒有炫目的頂燈，也沒有人造大理石的電視墻，開放式的生活環(huán)境更多的是與大自然接觸，我想他們一定會健康平安一輩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主人是一個伊斯蘭教教徒，他們的孩子都很優(yōu)秀，他們一年四季與花一起，他們懂得花朵是上帝送個人間的善意，他說，花兒給人視覺的美，就是教化人類道德的美，欣賞花朵，就是要學習花朵的善良。有信仰的人，住在花屋的人，也是世界上的花朵。</p><p class="ql-block">花朵可以筑心靈的巢，讓人卸下多少人間重負。也可以是身體的巢，花下安眠，一定有美夢蕩漾吧！</p> <p class="ql-block">歷史的車龍是滾滾向前的，人們的生存狀態(tài)不可能一成不變。但人的情感不會變，家不僅是遮風擋雨的地方，也是情感交融的地方?？萍嫉陌l(fā)達便利了人們的生活，同時也是雙刃劍。我們的情感互動不是一通電話能涵蓋的，居家老人的寂寞與生活上的不便也不是一個視頻能解決的。不是也有一個老太太死在家里一周都無人知曉的慘狀嗎？也有即將入土卻又遠在天涯海的，自己用心血供出的世界性人才也不能回來看一眼嗎？</p> <p class="ql-block">隨著科技的發(fā)展，地球村的一體化，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到底是遠了？還是近了？人與人之間的心靈距離是近了還是遠了？人們一直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一直摸索奔波。但是，幾千年來到底什么才是最合適的生存方式，聰明的人類終究沒有恰好的答案。</p> <p class="ql-block">每到黃昏，城市里千萬扇窗戶陸續(xù)亮起燈光。從遠處看，就像無數(shù)個發(fā)光的巢穴掛在巨大的水泥樹上。人們在其中進食、交談、爭吵、相愛，與遠古的先民并無二致。</p><p class="ql-block">巢終究是巢，不論它多么華麗或簡陋，只要有愛意流動，人類就會綿延不絕！只要和親人經(jīng)常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