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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書信,正在漸行漸遠(yuǎn)?

七星山人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背景音樂:《思念陪著鴻雁飛》</span></p><p class="ql-block">翻唱:七星山人</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散文/書信,正在漸行漸遠(yuǎn)</span></p><p class="ql-block">文/七星山人</p> <p class="ql-block">  那日,小外孫跑過來問我:“杜甫有一首詩里說,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姥爺,什么是家書啊,那么值錢?”也難怪,書信,作為一種延續(xù)了一千多年的傳遞信息的方式,從上個世紀(jì)九十年代開始,正在逐漸遠(yuǎn)離人們的生活,郵票和信封在不知不覺中退出了歷史舞臺,十二歲的小外孫自然不知家書為何物啦。其實,何止是小外孫啊,即便是我輩當(dāng)年經(jīng)常與書信打交道的人,對于書信不是也越來越陌生了嗎?</p> <p class="ql-block">  仔細(xì)想來,總有一些事物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而淡出人們的生活,書信只是其中之一。從古代的鴻雁傳書,快馬送信,到郵遞員騎著二八大杠翻山越嶺,走街串巷把包裹和信件送給千家萬戶,書信承載了太多的人情世故,見證了太多的悲歡離合。而我對書信的印象,大概是從八九歲開始。那個時候我們生產(chǎn)隊有個不識字的老張頭,因為兒子在外地當(dāng)兵,每隔一段時間他便會拿著兒子的來信到我家,讓父親給他念兒子的來信,然后,再讓父親幫他寫一封回信,幾乎每次回信的第一句話都是“景新吾兒,見字如面”,這便是我最早知道的書信。</p> <p class="ql-block">  記得我第一次寫信是在1978年,在恢復(fù)高考第一年考入四平財貿(mào)學(xué)校,那一年我二十二歲。從來沒有離開過家的我,在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面孔里面,想家的感覺油然而生,于是,在第一個周末,寫了人生第一封信。時間久遠(yuǎn),寫的具體內(nèi)容都已經(jīng)忘記了,但當(dāng)時那種想念父母,留戀家庭的情感,至今仍然記憶猶新。而當(dāng)我接到父親的回信時,簡直激動得不能自已,一遍一遍的看,仿佛父母就在跟前。</p> <p class="ql-block">  1980年末,剛剛交往幾個月的女友生病住院,醫(yī)院在幾百里地之外,于是,寫信便成了我們互訴衷腸的重要媒介。每當(dāng)把寫滿思念與牽掛的書信裝進(jìn)信封,那種心情是時下戀愛著的年輕人所體會不到的。記得這些信件都刻意留了起來,但最終還是弄沒了,至今想來還很是遺憾。</p> <p class="ql-block">  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家鄉(xiāng)的郵政編碼嗎?可能大多數(shù)人早就忘記了。記得早年間寄信是不需要郵政編碼的,因為那個時候都是人工分揀。后來,實行自動化分揀,郵政編碼便應(yīng)運而生。把寫好的信裝入信封,信封右上角必須端端正正的寫上六個數(shù)字。每個人家鄉(xiāng)后面那串?dāng)?shù)字都像密碼,拆開后呈現(xiàn)出的是村口的老槐樹,是曬谷場的大石碾子,是莊稼地里揮汗如雨的老父親,是灶臺前忙忙碌碌中盼信的老娘……那時候,郵局柜臺上永遠(yuǎn)擺放著全國郵政編碼簿,有人在柜臺上抄郵編,抄著抄著就紅了眼框,他可能在工地上摔斷了腿,正咬著牙給家里報平安。</p> <p class="ql-block">  零零后、一零后們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發(fā)微信不要錢,可當(dāng)年寄一封信那得精打細(xì)算,八分錢的郵票貼右上角,得用漿糊粘牢,牛皮紙信封兩分錢一個,商店柜臺上摞得老高。要是寄掛號信得再加一毛二,那可是能買兩個雞蛋的錢??!最煎熬的是等信,郵包在轉(zhuǎn)運站淋過雨粘過灰,最后裝進(jìn)郵遞員的二八大杠自行車的帆布兜里,車鈴鐺叮當(dāng)一響,全村的小孩都追著跑,“王叔,有我家信不?”</p> <p class="ql-block">  那個時候身在外地的游子,給家中父母寫信,大多都恪守著“報喜不報憂”的信條。當(dāng)信上說“娘,俺在廠里挺好的,天天吃肉包子,”其實啊,他可能啃了半個月的咸菜。最值得期待的是需要收信人簽字的掛號信,因為在那個時候它在農(nóng)村承擔(dān)的主要任務(wù),是投遞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當(dāng)年男女談戀愛,如果要分手無需“拉黑”,只要三個月沒回信,那這段感情八層就算黃了。而這一切純真的記憶,都依托于那個騎著二八大杠的人,墨綠制服,帆布挎包,永久牌自行車,這就是那個年代郵遞員的標(biāo)配。</p> <p class="ql-block">  現(xiàn)在無論在天涯海角,我們掏出手機就能視頻,可我還是懷念那種把心事折三折,塞進(jìn)信封的那份鄭重。那時候,車馬慢,慢到能看清郵票齒孔里的毛邊,慢到能把信封上的郵戳的日期數(shù)上十幾遍,慢到一句“見字如面”真能抵上萬千思念……</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感謝各位大佬的來訪嘉贊和品評!</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