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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錄連載）?衛(wèi)河湯湯趣事多

一抹晚霞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曾有詩人在《觀衛(wèi)河》中寫道：“</b><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漫步衛(wèi)河思緒翩，清波蕩漾意綿綿。微風(fēng)輕吻漣漪起，疑是銀河落世間。</b><b style="font-size:20px;">”詩句描繪出衛(wèi)河的壯美奇觀。衛(wèi)河，因源于春秋時衛(wèi)地得名，起源于山西太行山脈，流經(jīng)河南新鄉(xiāng)、鶴壁、安陽、濮陽等，至天津入海河，是大運河的一個支流。“湯湯（shang）”是筆者用來形容水勢浩大、水流很急的樣子。童年時的我，喝過衛(wèi)河水，吃過衛(wèi)河飯，和衛(wèi)河有著藕斷絲長的情懷！</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薛花園胡同距離衛(wèi)河大約百米遠，小時候我和小伙伴們經(jīng)常去河邊洗衣服及玩耍，偶爾也能看纖夫拉纖時的模樣。河水干涸時，也和爸爸在……因此在衛(wèi)河邊也演繹出不少的趣事呢！</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記得有次我和幾個小伙伴正沿著衛(wèi)河邊的一面街玩兒，恰好看到被烈日炙烤的河岸邊，一隊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纖夫拖著沉重的腳步，拉著貨船，在酷日下精疲力竭的向前邁步。他們中有老有少，個個都是衣著破爛、面容憔悴。</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領(lǐng)頭的是一位胡須斑白的老者，堅毅的面孔透出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智慧，愁苦的表情彰顯出他對于艱苦生活的無奈。一個個大人小孩兒光著腳丫子踩在河床的沙子上，口中一齊喊著“嗨喲嗨喲……”的口號，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日日苦役般的生活。</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我們當(dāng)時還像看稀罕的景致一樣取笑他們，特別是看到比我們大點兒的孩子，還嘲笑他臟兮兮的樣子，現(xiàn)在回想起來感覺自己當(dāng)時真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兒。到家風(fēng)趣地將看到的情況告訴爸爸，爸爸深表同情地說：“他們?yōu)榱松詈苄量?，值得同情，不得取笑”！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我也就十幾歲的樣子時，同幾個小伙伴結(jié)伴去河邊洗衣服。手拿一個棒槌，端著搪瓷盆，盆里裝有爸爸脫下的工作服、媽媽拆洗的被褥或床單，一個刷鞋刷子放進搪瓷盆里。就和伙伴們一起去衛(wèi)河邊洗衣服。由于那種藍色的帆布料子（現(xiàn)指牛仔布料）的工作服太大太重，下到水里硬邦邦的，我的小手根本擰不動，只能用刷子刷。</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我先將衣物浸泡在河水中，再用刷子刷一遍去掉泥土，后用“黃河皂”把衣物抹一遍，用刷子刷第二遍，看到油膩順著黑乎乎的臟水留下，然后再把整件衣服往河水里使勁甩動，污漬和泡沫被水涮掉，一件衣服算是洗干凈啦。因為擰不動，還帶著少量的水就放進搪瓷盆里，再洗另一件。</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我認真搓洗著。伴隨著河水的流淌聲和鳥兒的歌聲，似乎在演奏一曲和諧的樂章。如此這般，有時洗被褥時會用棒槌錘幾下，發(fā)現(xiàn)沒有洗凈的地方，也會用手再搓一搓，直到把盆里的衣服洗凈洗完。等待伙伴們都洗好了，算是完成一個“大的工程！”輕輕舒口氣，和伙伴們一齊說說笑笑回到家！</b><b> </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記得周末洗衣服的人多，河這邊沒有石頭啦，因為洗衣必須將衣服抻到石頭上，才能把衣服全部部位洗干凈。我們就乘著小船兒到河對岸，沒料想盆里的棒槌一下子滑落到水里漂走了，擔(dān)心到家挨揍，就嚇哭了?；锇閭兒逯蚁劝岩路赐?，到家她們幾個幫我給媽媽講情，媽媽笑著說：“沖走再買一個，你又不是故意的，怎么會吵你？”我才開心得笑啦！</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我光著腳丫，興奮地跟著爸爸來在河床上“探險”。記不得啥原因，河床里的水快要干涸，衛(wèi)河里呈現(xiàn)出一洼一洼的水，河水清澈見底，透出晶瑩的石頭和細沙。河底的人們?nèi)松饺撕＃髯阅弥」ぞ咴诤哟怖铩皩殹?。我的心中充滿了好奇，眼睛靈動地掃視著四周，希望能發(fā)現(xiàn)一些寶貝。</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我蹲下身，仔細觀察著河床，看到幾枚閃閃發(fā)光的銅錢和鐵幣，心里莫名的一陣小激動。河水輕輕地流淌，濺起細小的水花，伴隨著我和爸爸的歡笑聲，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輝煌。每每看到銅錢與鐵幣靜靜地躺在河床上，激動地把它撿起，再用小手拿著爸爸做的“小耙子”，一耙一耙的摟著，撥開河床上的沙石仔細瞅著，生怕錯過一枚寶貴的硬幣。每當(dāng)發(fā)現(xiàn)一個，便立刻歡呼起來，舉起手中的“戰(zhàn)利品”，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一瞬間，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匯聚在我的歡愉之中。</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這個過程，我不僅是在撿拾銅錢和鐵幣，更是在收集快樂與童年的美好回憶。每一枚硬幣，都承載著我純真的夢想與無憂無慮的時光，也成為我長大后多次的夢中情景。</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想起小時候這一件件親身經(jīng)歷的這些事兒，不由得異常激動，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什么年齡小啊、干不動啊，都是胡扯。洗衣、挑水我從小就全部承擔(dān)起來。家里的臟衣服攢多了，水缸里沒水吃了，就感覺這都是我的責(zé)任、我的錯誤，就感覺自己沒把事情做到家。真是小小年紀就像大人一樣成熟懂事，否則會被鄰里笑話不懂事！這就是我童年時代的認知，至今回想起來還溫馨溫暖呢！</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音樂：《故鄉(xiāng)的回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圖片：網(wǎng)（謝原作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文字編輯：一抹晚霞</b></p><p class="ql-block"> （注：童年無照片）</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人世間》3</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衛(wèi)河湯湯趣事兒多》</b></p> 感謝蒞臨指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