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從我搬到市里住,張大爺就在小區(qū)門口看大門,多少年了,未知。直到張大爺離職那晚,我從三樓家中聽到他在樓下絮絮叨叨的控訴中,才知道他已在門崗工作了十五年了。</p> <p class="ql-block">晚自習回家,路過門崗,習慣性的給門崗張大爺?shù)膼廴恕铱偸欠Q呼她姨,打了個招呼,姨就情緒激動的給我說起了她和張大爺不能在門崗干活了,看到姨一言難盡,情緒激動,我借口回家匆匆告別?;氐郊抑?,孩子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而王先生還未入睡,王先生與我簡單說了幾句,估計張大爺不能干門崗了,樓下隱隱約約傳來張大爺?shù)目卦V。不能干門崗的原因,我并未知道,一來自己不喜歡站樓下閑聊,更不喜歡打聽是非,二來也不關注小區(qū)群。只知道張大爺住這好久了,逢年過節(jié)也未見他回去。不知道他回了老家是否有地方住,是否孩子能夠接受。</p> <p class="ql-block">第二日中午,下班回來,路過門崗,看到張大爺?shù)膬蓚€兒子在幫他搬東西,一顆懸著的心落了地。我想是否能用無惡意的閑人來形容自己。既沒有聽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傾訴,在自己能力范圍內又不能給予老人什么實質性的幫助。</p> <p class="ql-block">突然想起某位支書敘述農(nóng)民的夢想:想給他們的孩子找個好的學校上學;為了全家人的身體健康,找到一個好的醫(yī)院看病;就地城鎮(zhèn)化、就地就業(yè),不用外出打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