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文/王穎秀</p><p class="ql-block">漠河之行,是我率先倡議的。我是生在北方,長在北方。但我有種奇妙的想法,想去看看祖國最北端的北極雪。于是和我并肩工作的老領(lǐng)導(dǎo)老同志一提,即拍而合,產(chǎn)生共鳴。</p><p class="ql-block"> 2018年12月20日,我們一行(10)人,在齊齊哈爾車站,踏上開往北行漠河的列車,大家?guī)е鴫?mèng)想來到了北極村……</p><p class="ql-block"> 北極村有著讓人為之震撼的壯觀雪景,遼闊的黑龍江中俄界江,白雪皚皚,冰封大地。雪屋上的雪帽,高高的大紅燈籠,映著火紅的燈光,普照著大地,讓人醉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古樸與現(xiàn)代建筑的交織,中國最北郵局、最北學(xué)校,最北的人家。那些刻著的“北”字提醒著人們你身居的地方,就是說你無論站在任何地方回望,都是朝“南”,也正是這獨(dú)特的地理位置,讓這個(gè)平常的小村子變得不再平常了…</p><p class="ql-block"> 早晨起來,我們站在岸上,看到那厚厚冰封的江面上,升起的潞潞晨霧…</p><p class="ql-block"> 晨霧湮湮升起,好像我們就在夢(mèng)幻的仙境,不知不覺漂浮著,飄飄悠悠,令你心曠神怡…</p><p class="ql-block"> 江面如同一張宣紙平鋪在上面…大自然恩賜我們瞬間而至的壯觀景色,真是美極了…</p><p class="ql-block"> 在 中午12點(diǎn)之前,太陽明亮,我們看到了江面上光的折射,五顏六色的光柱…….</p><p class="ql-block"> 這是強(qiáng)烈的陽光,穿透大氣層直射的作用下吧,折射到江面上,穿透白雪折射出五彩繽紛,讓我們渾然一體…太美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第一天我們就享受到了大自然,恩賜給我們的禮物!</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我們徒步來到祖國的最北極標(biāo)志點(diǎn)。我們終于找到了北。我們大聲喊著,我找到北了!我找到北了!喊聲劃破天空…</p> <p class="ql-block"> 極寒的天氣,大家雙腳踏在雪地里,每個(gè)人嘴里都不斷噴著明顯的霧氣,滿身的 雪花,看見聳立的雪雕上刻的大北字,我們興奮極了,夏經(jīng)理(夏玉奎)和他愛人,也不顧平時(shí)的尊嚴(yán)和形象,就一股腦的鉆進(jìn)了北字里,與字雪融合形成一體,留下北的身影…</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松苑公園,我們以各種姿勢(shì),特別是王淑霞的六姐,用太極拳的姿勢(shì),留下了森林松苑的太極拳式美好靚影…</p><p class="ql-block"> 最讓人遺憾的是,23日上午,我們帶著小跑,嘴里噴著呵氣,去祖國的北疆“北陲哨兵”景點(diǎn)看看,結(jié)果到了北陲哨所只差了五六分鐘,就關(guān)上大門了,觀賞時(shí)間是有限的。我們只差一步之遙,非常遺憾,不情愿的在大門外面留了幾張合影,還真有點(diǎn)依依不舍的心情離去…</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中午我們到了北極星廣場(chǎng),遠(yuǎn)遠(yuǎn)望去,人流伏動(dòng),走到近前如此之感人凍人。原來是俄羅斯跳鋼管舞的女演員,正在表演,看上去這些女孩子都不大,也就是十幾歲吧!此情此景,我們?nèi)矶加悬c(diǎn)發(fā)抖,女孩子們穿著三點(diǎn)一式,全身裸露,在零下四十多度嚴(yán)寒冰雪中,在鋼管上下舞動(dòng)著,唉!美麗而凍人,心里在顫抖呀…</p><p class="ql-block"> 在北極村,你可以忘卻往事,忘卻時(shí)間,忘卻自己;嚴(yán)寒之中你竟然不會(huì)覺得很冷,只因眼前清白的清幽會(huì)讓你恍如隔離了塵世。 </p><p class="ql-block"> 真的不需要壯麗景致的渲染,自然純凈的藍(lán)與白,極地的空靈靜謐的時(shí)光,足以讓人陶醉在極簡(jiǎn)的世界里。</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即將離開的漠河車站上,我們六位合個(gè)影(趙福民,任局長,夏玉奎,王穎秀,王志國,劉春蘭),我們是純純的,曾在商業(yè)局朝夕相處,并肩工作的摯友。</p><p class="ql-block"> 一直擔(dān)心一向喜歡大氣壯觀風(fēng)景的我,對(duì)北極村的平樸倦怠,當(dāng)與北極村告別時(shí),我說在北極村沒有呆夠拍夠的感覺!</p><p class="ql-block"> 由于沒有玩夠北極村的雪,第二年的2019年12月22日,我們又來到了雪鄉(xiāng)。到了雪鄉(xiāng),有種“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p><p class="ql-block"> 無法想象,如此之美,不雅于北極村!這次雪鄉(xiāng),增加任局長(任志平)和他的愛人趙麗杰。遺憾的是王志國和王淑霞沒有參加。</p><p class="ql-block"> 雪,在寒冷的東北,鋪天蓋地。曾經(jīng)小時(shí)候的玩法,打出溜滑、抽冰猴、玩爬犁、打雪仗,這里都體現(xiàn)了東北孩子童年記憶中最快樂的事情。</p><p class="ql-block"> 當(dāng)天我們觀光完,晚上我們?cè)谝患颐袼拮×讼聛怼N覜]想到的是,一鋪大炕。我們六人連男帶女,就住在一鋪大炕上。我很興奮,因?yàn)槲覜]有下過鄉(xiāng),沒住過大炕,大炕是什么感覺我沒有體會(huì)。大炕很熱,躺下就感到烙的腰和腿,都有點(diǎn)癢癢的,滿身大汗很舒服。</p><p class="ql-block"> 躺下去沒有幾分鐘,叢新立就鼾聲如雷,我和春蘭和趙麗杰書記都沒有倦意,聊起天來,聊的很晚很遠(yuǎn)…</p><p class="ql-block"> 哪天晚上,由于睡的很晚,早上我們又走的匆忙,趙書記(麗杰)的玉鐲忘在枕頭下面了,直到牡丹江車站才發(fā)現(xiàn),也沒有民宿的電話,也不能回去了。只能留下個(gè)遺憾,留個(gè)懸念,做個(gè)紀(jì)念吧…</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我們就體驗(yàn)東北獨(dú)有的原始交通工具——馬拉爬犁,仿佛回到當(dāng)年最最淳樸充滿東北味道的那個(gè)小時(shí)候,穿越在白色的雪海中,在馬拉爬犁上享受著“頭等艙”般得愜意。</p><p class="ql-block"> 我們這些老頑童,在茫茫雪海中,我春蘭和立新、趙麗杰和任局長,玩起來打雪仗,趙局長給我們照相錄視頻,玩的那個(gè)嗨!就別提了,已忘卻了自己是誰,多大的年齡…</p><p class="ql-block"> 在茫茫雪海上,我們又觀賞履帶式觀光車,那滾動(dòng)的車帶,就像軍用裝甲車的鏈軌,它在經(jīng)過我們身邊時(shí),扎得雪花亂舞,雪地上的雪吱吱作響,震耳欲聾,真是太神奇了,我們目瞪口呆…</p><p class="ql-block"> 在北極村,在神奇的雪鄉(xiāng),我們真正領(lǐng)略了北國風(fēng)光,好有情趣,特別對(duì)我們幾位更有一番韻味…</p><p class="ql-block"> 這就是我們與雪有著不解之緣,我前一段寫的一首七律詩,我感覺太適合與此人此情此景……</p><p class="ql-block">漫天飄落密如麻,雪霰輕盈似浣紗。</p><p class="ql-block">白羽無聲鋪地毯,紅梅有意笑天涯。</p><p class="ql-block">臘梅翹首寒香玉,碧色梳妝暮歲花。</p><p class="ql-block">倘若今宵疏卷顧,何來臘月著詩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