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讀后感——人生何如《三杯茶》手可摘星辰 <p class="ql-block">——寫在開篇</p><p class="ql-block"> 翻開《三杯茶》這本書的時候，早已記不起是在哪里、什么時候把她帶回家的，因?yàn)榉饷孢€是章節(jié)？各種緣由都已遺忘，但那些都沒有關(guān)系，重要的是她帶給我不一樣的感動。在刻骨銘心的讀完《追風(fēng)箏的人》之后的很長時間，已再沒有勇氣拿起關(guān)于中東的文學(xué)了。胡塞尼那句“阿富汗有很多兒童，但他們都沒有童年”已足夠悲慘。后來這幾年的加沙戰(zhàn)亂、以色列、伊朗……媒體鋪天蓋地的渲染，那么多苦難在那片土地上無所遁形。戰(zhàn)亂、饑餓、婦女權(quán)益、裹挾、畸形教育、恐怖主義，仿佛民不聊生充斥著那里的所有地區(qū)。</p><p class="ql-block"> 但我們依舊應(yīng)該相信，越是貧瘠、戰(zhàn)亂之地，人們對和平和幸福以及接受教育的渴求，是那么的強(qiáng)烈，當(dāng)人性回到最初的原始出發(fā)地，直面生存與希望，活著與教育的初心時，我們又能做些什么？旁觀亦或是仰望一座高山，像喜馬拉雅和喬戈里峰，選擇去征服遠(yuǎn)山還是開始攀登起自己內(nèi)心的那座高山呢？</p><p class="ql-block"> 在《三杯茶》這本書里，我們就能找到如此直面人生又淳樸的原始意義。</p><p class="ql-block"> 就像書里開頭那句波斯諺語：<b>“天空越是灰暗的時候，你就越能看到滿天星辰”。</b></p> <p class="ql-block">——攀登一座高山</p><p class="ql-block"> 文章的開頭從巴基斯坦的喀喇昆侖山寫起，那里綿延一百多公里的區(qū)間，聳立著六十多座世界上最高的山峰，它們用世人無可企及的高度，恣意綻放著荒野的美麗。而世界第二高峰喬戈里峰對外界而言仍然是個傳說。順著喬戈里峰的山勢向下，在加舒爾布魯木峰群四座塔形花崗巖峰和大川哥巖塔群之間的石刀上，長達(dá)62公里的巴托羅冰川朝印度河谷上游的方向緩緩流動著。</p><p class="ql-block"> 故事從喀拉克顏山第二主峰的山野間開始。主人公格瑞葛?摩頓森，時間是1993年9月2日，太陽西沉，一個登頂失敗的攀登者，從口袋里拿出妹妹生前的琥珀念珠在手里撥弄著。在離頂峰只有六百米垂直高度的地方，他用衣袖擦去眼淚。他與隊(duì)員走散，磨傷的小臂傷口還未愈合，但他除了凍的發(fā)抖，身心俱疲。</p><p class="ql-block"> 如此失落的時刻，他想起費(fèi)力波?迪?菲利皮曾寫下的孤寂：“深深的寂靜在山谷中浮現(xiàn)，以無法言喻的沉重，壓抑著我們的靈魂。世上再沒有地方像此處一樣，讓人覺得如此孤寂、如此疏離、如此被大自然全然棄絕，如此無法與她對話?！?lt;/p><p class="ql-block"> 放棄攻頂，只為了救隊(duì)員下山。</p><p class="ql-block">在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半睡半醒和冰川深處發(fā)出的隆隆聲中，他原諒了自己的失敗，承認(rèn)了自己的極限，但他強(qiáng)調(diào)只接受了肉體的失敗，而不是精神的失敗。</p> <p class="ql-block">——中亞的奢侈品</p><p class="ql-block"> 在巴基斯坦偏遠(yuǎn)的巴爾蒂科爾飛村鎮(zhèn)，被當(dāng)?shù)鼐用窬然畹母袢鸶穑褋肀犙劬秃鹊搅丝茽栵w村長哈吉，遞給他的一杯熱騰騰的酥油茶。</p><p class="ql-block"> “告訴我，如果能為你們村子做一件事，那會是什么？”</p><p class="ql-block"> “尊敬的先生，你們在力量和耐力上實(shí)在不能教給我們什么，我們也不羨慕你們那不安的靈魂——也許我們比你們還快樂些。在你們擁有的所有事物當(dāng)中，我們最渴望的就是讓孩子們上學(xué)”</p><p class="ql-block"> ——埃蒙德?希拉里爵士。</p><p class="ql-block"> 來科爾飛之初，他以為自己闖進(jìn)了香格里拉之類的人間仙境。早期的西方游客為這兒取了個浪漫的名字叫：“杏色西藏”。</p><p class="ql-block"> 1958年，馬瑞克造訪艾斯科里后，贊嘆之下寫到，“巴爾蒂人真有享受生活的天賦。老人們在陽光下抽著油畫般的水煙管，中年人則在桑樹蔭下操作著原始織布機(jī)，帶著一種生命經(jīng)驗(yàn)歷練出來的沉穩(wěn)。還有兩個孩子面對面坐著，溫柔細(xì)心地彼此清理身上的虱子?！薄拔覀兏惺艿饺粷M足、永恒安詳?shù)姆諊?。這不禁讓人疑惑，難道活在無知中，不知道有柏油路、汽車、電話和電視的存在，不是一件更美好的事嗎？活在對外界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不就如同生活在極樂世界一樣？”</p><p class="ql-block"> 但馬瑞尼造訪的三十五年之后，摩頓森明白，科爾飛人過著的絕非是西方人認(rèn)為的伊甸園般的極樂生活，村里每戶人家都至少有一位成員患白內(nèi)障或甲狀腺腫，而醫(yī)院遠(yuǎn)在斯卡都，至少需要走上一個星期路才能抵達(dá)。因此，村里有三分之一的新生兒活不過一歲生日。</p><p class="ql-block"> 摩頓森不知如何報答拯救自己的這位科爾飛人。睡前躺在爐火旁，摩頓森告訴哈吉?阿里，他想?yún)⒂^科爾飛的學(xué)校，卻看見陰霾掠過老人刀刻般的臉，拗不過摩頓森的堅持，村長終于同意第二天一早帶他去看學(xué)校。</p><p class="ql-block"> 用過熟悉的早餐“恰巴蒂”與茶后，哈吉帶摩頓森，走上一條陡峭的山路，來到布勞渡河上方200多米，一處開闊的巖石平臺上，景色美極了，布勞渡河上游的巨峰聳立在科爾飛灰色的巖壁上方，直插蒼穹。最讓摩頓森驚嘆的不是風(fēng)景，而是82個孩子，78名男孩和4名勇敢的女孩正跪在戶外霜凍的土地上。哈吉回避著摩頓森的目光，解釋村里之所以沒有學(xué)校，是因?yàn)檎疅o法提供老師，而雇用老師得付上每天一美元的代價，村里沒有能力負(fù)擔(dān)這些錢，只好和毗鄰的曼瓊村合請一位老師，老師一個星期到科爾飛教三天書，其他時間孩子們就自己復(fù)習(xí)老師布置的功課。摩頓森看著眼前的孩子們，心緊緊的揪在一起。立正站好，孩子們認(rèn)真地唱起了巴基斯坦國歌，準(zhǔn)備開始今天的“上課日”，“祝福這神圣之地，富饒之國，堅韌的象征，巴基斯坦國土”，他們用甜美的童音，稚拙的唱著，呼出的氣息，在寒冷的空氣中彌漫成白霧，摩頓森抱起塔瓦哈七歲的女兒嘉涵，聽她唱完，“愿這民族、領(lǐng)土、國家在永存的光輝中閃耀?！?lt;/p><p class="ql-block"> 唱完國歌，孩子們坐成一個圓圈，開始抄寫乘法表。大部分孩子都帶了小木棍來上課，用它在泥土上抄抄寫寫，比較幸運(yùn)的孩子，像嘉涵則是帶著一塊石板，用沾了泥水的棍子在石板上寫字。沒有老師，他們坐在那里安靜地做功課。</p><p class="ql-block"> “你能想象在美國一個小學(xué)四年級的班級沒有老師，孩子們會自己坐在那里安靜的做功課嗎？我覺得我的心都要碎了，他們熱切渴望學(xué)習(xí)，不管這一切對他們來說有多困難，這讓我想起我已經(jīng)離世的妹妹，我知道我必須要為他們做些什么……”</p><p class="ql-block"> “我要給你們蓋一所學(xué)校，我保證”，這是摩頓森對科爾飛村長哈吉脫口而出的一句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大概摩頓森不會想到，為了這樣一句話，此后他人生的十余年都與這片土地緊密的聯(lián)系在了一起……</p> <p class="ql-block">——建一所學(xué)校</p><p class="ql-block"> 只要你相信你自己，就能做成任何一件事情。這是格瑞葛?摩頓森的父親生前總是對他說的一句話。爬上最令人敬畏的山頂，以此來祭奠最親愛的妹妹，這是格瑞葛想送給離世妹妹的禮物，但如今面臨登頂失敗，他必須接受自己的生理極限，并試圖從這個悲劇中尋找到某種意義。</p><p class="ql-block"> 他給著名記者奧普拉寫信，給基金會寫信籌款。發(fā)起“捐一分錢給巴基斯坦”、“唯有課本可以對抗恐怖組織”“幫助女孩接受教育可以改變一種文化”………</p><p class="ql-block"> 一個個觀點(diǎn)和希望一次次被提起，“我想為你們蓋一所學(xué)校”，就因?yàn)檫@樣一個承諾，摩頓森回到美國后，打了一年的護(hù)理工，加上籌募到的1.2萬美元，單槍匹馬再度回到巴基斯坦，興高采烈地奔走在克什米爾和阿達(dá)姆吉擁擠的十字路口，在紛亂喧囂的市場，錙銖必較殺價，購買建設(shè)學(xué)校用的材料，裝滿一車，爬上雙排氣管冒著黑煙柴油的卡車，在向筋疲力盡的阿布都點(diǎn)頭致意后，他隨著卡車一路咆哮西行，載著滿車建設(shè)學(xué)校的材料，摩頓森說我覺得自己像個坐在寶座上的國王，成功凱旋歸來。但到了那兒他卻發(fā)現(xiàn)，要把這些建材運(yùn)送到小村子里，必須先搭一座橋。</p><p class="ql-block">從此，摩頓森開始了長達(dá)十多年的奔走籌款之路。</p><p class="ql-block"> 當(dāng)月亮悄悄爬過“科爾飛喬戈里峰，升上晴朗的夜空，村民們在預(yù)備建設(shè)學(xué)校的空地上提前圍著火堆跳起慶祝的舞蹈，教摩頓森誦唱偉大英雄格薩爾王的史詩，以及一首又一首唱不完的巴爾蒂民謠。</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要有耐心喝完《三杯茶》</p><p class="ql-block"> 整個六月，學(xué)校的城墻慢慢筑高，但是每個工作日都有一半的工人跑去照顧莊稼或是牲畜，建筑進(jìn)度比摩頓森預(yù)期的落后很多。為此摩頓森焦急難耐。八月初，一個晴朗的午后，哈吉?阿里在工地拍了拍摩頓森的肩頭，邀他一起散個步，老人帶著摩頓森往上走了一個小時，身手矯健的老人，氣喘吁吁的摩頓森溫暖都追趕不上他的腳步，但他覺得時間在一點(diǎn)一滴的浪費(fèi)。哈吉?阿里讓摩頓森看看眼前的景色，空氣是高山上特有的清新，遠(yuǎn)在喬戈里峰之外，喀喇昆侖山脈內(nèi)層的冰峰直刺藍(lán)天，千米之下的科爾飛，逐漸成熟的麥田一片翠綠，但看起來那么渺小，仿佛漂浮在巖石海洋中的生命之舟。</p><p class="ql-block"> 環(huán)境，阿里伸手放在摩頓森的肩膀上說，“這些山在這里很久了，我們也一樣，你不能決定山該做什么，但你必須學(xué)會聆聽他們，所以我也請你聽我說，你為我的村民做了很多，我們很感激，但是現(xiàn)在你得再為我做一件事。”</p><p class="ql-block">“你把大家都快逼瘋了，如果你想在巴基斯坦成功，你就得尊重我們的方式?！惫⒗镞呎f邊吹著他喝茶的碗，“當(dāng)你第一次跟巴爾蒂人喝茶的時候，你是個陌生人；第二次，你就是我們的貴客；第三次你再和我們一起喝茶，就已經(jīng)是我們的家人了，而為了我們的家人，我們會無怨無悔的做任何事，甚至是死。”他把溫暖的手搭在摩登森的手上，格瑞葛醫(yī)生，你必須花時間去喝這三杯茶，雖然我們沒受過教育，但是我們不笨，我們已經(jīng)在這里生存居住了很久?！?lt;/p><p class="ql-block"> 那一天，哈吉?阿里教了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課。摩頓森說，我們美國人認(rèn)為，必須盡快把事情做完。我們是用30分鐘解決午餐，兩分鐘完成橄欖球訓(xùn)練的國家，我們的領(lǐng)導(dǎo)人認(rèn)為，靠“震撼教育式”的宣傳活動就能在進(jìn)攻伊拉克之前贏得戰(zhàn)爭。而哈吉?阿里教我要花時間喝上三杯茶，把速度放慢像重視蓋學(xué)校一樣，重視和工人之間的關(guān)系。他給我上了人生最寶貴的一課，讓我知道從跟我一起工作的人身上我還有太多的東西要學(xué)，而不應(yīng)該自以為是，總想著教給人們些什么。</p><p class="ql-block"> 這位目不識丁但非常有智慧的老人告訴摩頓森：重要的事情都是急不來的；人與人之間必須耐心傾聽對方，慢慢建立起友情的橋梁；就算一無所求地幫助別人，也必須先“喝三杯茶”，建立互信和共識。</p><p class="ql-block"> 后來，摩頓森也意識到，任何事情，任何我所經(jīng)歷過的困難，跟他準(zhǔn)備為村民們做的犧牲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他不禁感慨，坐在那里目不識丁的老人幾乎一生都沒有離開過村子，卻是我遇到過的最有遠(yuǎn)見，最有智慧的人。</p><p class="ql-block"> 而正是因?yàn)閷W(xué)會了要用三杯茶的時間，耐心和理解，后來的摩頓森在遭遇了塔利班當(dāng)人質(zhì)的那幾天，他也無比淡定自若，在見識了瓦基里斯坦荒涼的美麗，遭受了驚心動魄的劫持，到最后虛驚一場，收獲了失而復(fù)得的自由。</p><p class="ql-block"> 而我們平凡的生活中，也有很多需要學(xué)會慢下來先喝好《三杯茶》。</p> <p class="ql-block">——活著的希望</p><p class="ql-block"> 一座沒能登頂?shù)纳椒?、一位分手的女友、一座待建的橋梁和一間還沒蓋成的學(xué)校。如此破產(chǎn)、失敗、破碎的生活從冬天延續(xù)到春天，而重振旗鼓的摩頓森決定，為了運(yùn)輸建學(xué)校的材料，首先必須要造好一座橋梁，而遭遇道路沖毀、塌陷，無法動用任何重機(jī)挖土設(shè)備的情況下，召集村里的三十五位巴爾蒂男子，從十幾歲的少年到和哈吉?阿里差不多年紀(jì)的白胡子老公公，在雨中走了一整天，背起鋼索后再走十二個小時的山路回到科爾飛，他們的興高采烈讓摩頓森吃驚不已。每捆鋼索重達(dá)三百六十公斤，穿過軸孔的木桿要十個人才能抗得動。</p><p class="ql-block"> 整個七月份，村里的男人們都忙著建橋，婦女則照顧莊稼。</p><p class="ql-block"> 在科爾飛干燥溫暖的屋頂上，身旁盡是今年豐收的各種農(nóng)作物，吃著晚飯，抽著煙、聊著天、享受著露天咖啡館般的悠閑，摩頓森深深感覺到即使物質(zhì)生活如此匱乏，巴爾蒂人仍然擁有保持純真快樂的秘訣，如此單純的快樂生活在所有發(fā)達(dá)國家里都正在迅速消失，就像古老的森林一樣。</p><p class="ql-block"> 當(dāng)橋梁順利通行的那天，河水反射著村民們手中提著燈的光亮，他們興奮的在橋上走來走去，一次次輕松跨過將他們和寬廣世界隔離的天塹。盡管那個寬廣世界是摩頓森疲于回去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在逼近絕望的土地上，依然心懷希望的活著，這何嘗不是一種勇士。</p> <p class="ql-block">——內(nèi)心那座高峰</p><p class="ql-block"> 一個登頂失敗的登山人，當(dāng)看著科爾菲的孩子們坐在堅固的教室里，開始每天固定的學(xué)習(xí)。他又決定開始攀登內(nèi)心的另一座高峰，為女孩接受教育四處奔走，也計劃在來年的春天，要對巴基斯坦的貧窮宣戰(zhàn)。</p><p class="ql-block"> 摩頓森怎說我不希望巴基斯坦的孩子們像美國人一樣思考，我只希望他們能得到平衡，不走極端的教育。這個想法是我們一切行動的核心。而一個為人和善，為貧困人民做了很多好事的非穆斯林人士，正穿過無邊無際的沙丘，穿過曲折的蜿蜒峽谷，隨著光陰的流逝，越傳越廣。</p><p class="ql-block"> 憑借著毅力和堅持，摩頓森一個人轉(zhuǎn)向了更高的山峰，而且在那里，他取得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成就，他所攀登的這座高峰，是我們每個人都應(yīng)該去嘗試的。</p><p class="ql-block"> 女孩子受教育提供條件讓他們能夠長大之后，幫助自己，這樣就能改變一種文化。</p><p class="ql-block"> 而在這個歷史上的黑暗時刻，當(dāng)你真愛的人都像雞蛋一樣脆弱，你該做什么呢？“聆聽風(fēng)的聲音”。</p><p class="ql-block"> 他聽見風(fēng)往下吹進(jìn)了不牢度，河谷帶著雪花和秋天已死的流言，當(dāng)風(fēng)鞭打著人類賴以生存的脆弱鹽價，在風(fēng)的騷動中，在巍峨的山脈上，孩子們音樂般的顫音，從克爾菲學(xué)校的庭院里傳來了，莫頓森頓時醒悟，伸手抹去熱淚，“想著他們”，他告訴自己，“永遠(yuǎn)想著他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意義</p><p class="ql-block"> 莫頓森堅持的認(rèn)為，對抗恐怖組織的唯一希望是接受平等的教育，讓存在恐怖主義的國家和人民學(xué)會尊重和愛護(hù)他人，前提是我們也同樣尊重和愛護(hù)這里的人們。一個對社會有貢獻(xiàn)的人和一名恐怖分子，他們最大的差別是接受的教育不一樣。</p><p class="ql-block"> 當(dāng)事物分崩離析，中心無法維系，僅有混亂，漫溢世間，暗色血潮、四處蔓延，純真之禮，已然沉默，最好之人全無信念，最壞者卻充滿狂熱激情。</p><p class="ql-block"> 而我們應(yīng)該要明白，恐怖主義并不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不是某些巴基斯坦人或阿富汗人突然決定仇恨美國人，因此制造了恐怖事件，而是因?yàn)楹⒆觽內(nèi)狈τ邢Ｍ奈磥恚狈x擇性，而不是缺乏選擇死的理由。他強(qiáng)調(diào)，如果美國總是妄想用軍事武力解決恐怖主義，那么我們絕不會比911之前更安全，如果真的想讓下一代安全成長，我們必須明白，只有課本而不是炸彈。</p><p class="ql-block"> 在科爾飛村莊，這個高山環(huán)繞的屋頂就是他新的人生分界點(diǎn)，如果他選擇走向這個男人，走向這些石頭，他就能清楚的看到前方的道路。比起多年前某個遙遠(yuǎn)的日子，他無意中從科爾飛開始的十多年曲折旅程，他很清楚在這條路上他得學(xué)習(xí)新的語言，也會犯下無數(shù)錯誤，直到最終適應(yīng)新的習(xí)俗，不再逾矩。每一年，他將會有好幾個月不能和家人在一起，而當(dāng)他看見陽光燦爛的風(fēng)景，里面有杳無人跡的雪地，也有他無法想象的危險，宛如雷雨烏云，一路跟隨他，看見自己嶄新的生命，像童年的乞力馬扎羅雪山一樣清楚，像夢中縈繞的喬格里芬一樣耀眼，此刻不是屋頂正在監(jiān)視他的狙擊手，也不是眼前余暉照耀下的烈士之石，而是內(nèi)心讓他決定攀登的那座新的高峰。</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而我們每個人真正的敵人，永遠(yuǎn)只會是無知。</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格薩爾王傳</p><p class="ql-block"> 關(guān)于閱讀，我覺得最大的一個收獲是，他總是讓我覺得自己還缺乏很多的認(rèn)知，知識面是多么貧乏。在讀《瓦爾登湖》的時候，課本提到了《伊利亞特》，是一本古希臘詩集，而我對此一無所知。而當(dāng)我讀到《三杯茶》這本書的時候，他不僅一次又一次的提到了《格薩爾王傳》，并且大量地引用了其中的內(nèi)容，而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藏族姑娘，我從來都沒有看過《格薩爾王傳》，關(guān)于對格薩爾王的認(rèn)知，還停留在小時候，太奶奶講給我的故事里有關(guān)于格薩爾王的民間傳說，只知道他是一個英勇善戰(zhàn)的民族英雄。</p><p class="ql-block"> 知不足也是一種好的覺醒，如同閱讀開辟出的一片更加廣闊的天空大地。</p> <p class="ql-block">——永遠(yuǎn)期待美好</p><p class="ql-block"> 我們總渴望能夠打破一種刻板印象，一種固有的認(rèn)知，被片面的認(rèn)定，信息不對稱的非全面結(jié)果。</p><p class="ql-block"> 一種渴望能夠突破自我，取得創(chuàng)新和全新的發(fā)展。</p><p class="ql-block"> 當(dāng)我寫完這篇讀后感，配上了文中所描寫的場景，在熱鬧的喜馬拉雅俱樂部晚會，摩頓森邂逅了他的愛人，晚會中，正在放著這首《I left my heart in SAN Francisco》，而倘若你也讀到了這里，也聽到了這首動人的歌曲，算不算是我對這本書和讀者朋友的一種敬意和誠懇呢，這首旋律動聽的歌曲，讓我感覺在品嘗一杯味道醇厚濃香的咖啡，回味無窮、飄香四溢。</p><p class="ql-block"> 一篇走心的文字，搭配一首絕妙的歌曲，這讓我懷念西西弗書店里的氛圍，被寧靜、美好和安詳包圍。</p><p class="ql-block"> 愿你也感受到了這一份美妙與真誠，也領(lǐng)略到了，在遙遠(yuǎn)的巴基斯坦偏遠(yuǎn)村鎮(zhèn)有一個地方也叫香格里拉，那里生活著渴望知識、渴望教育和閱讀的人們，戰(zhàn)亂無法磨平，任何偏見都無法輕易定義。</p><p class="ql-block"> 1996年，他曾被駐扎在巴基斯坦西北部的塔利班組織綁架8天。2003年，在只身前往阿富汗山區(qū)途中，他又踫到阿富汗軍閥開戰(zhàn)。槍火煙霧中，他藏身在一輛裝有發(fā)臭獸皮的卡車上，顛簸了8個小時，才逃出險區(qū)。他曾經(jīng)受中東回教群眾的懷疑、美國中央情報局的跟蹤監(jiān)測，還在“9·11”事件后，收到美國同胞的恐嚇，認(rèn)為他幫助敵國，有違美國人民的感情。 而選擇攀登心靈高峰的格瑞葛?摩頓森在那里建設(shè)了60多座學(xué)校，至今依舊奔走于那片土地，致力于推廣女孩教育、消除貧窮。</p><p class="ql-block"> 嗅著茶的清香，沿著故事的脈絡(luò)，我們仿佛領(lǐng)略到了人生不同的曠野和山峰。</p><p class="ql-block"> 感謝閱讀，夜夢吉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