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破層巒一水來,儼然雙闕向城開。
千龕佛像唐雕鑿,萬世神功禹削裁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i>策劃制作/大地情深</i></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i>文字圖片/栗迺瑤</i></b></p> <p class="ql-block"><b>洛陽行（三）</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擁擠龍門</b></p><p class="ql-block"><b>栗乃瑤</b></p><p class="ql-block"><b>洛陽一行的第四天，游了龍門石窟。準(zhǔn)確來說，是在龍門石窟的東西兩山腳下，伊河的岸邊擠了一回。這是2024年的4月14日，不年不節(jié)不假，非旅游旺季，游人就如雨前搬家的螞蟻了，那要到了旅游旺季？我不敢想象了…</b></p><p class="ql-block"><b>前年，某天，偶然翻清人仇兆鰲的《杜少陵集詳注》，卷一，開篇就是《游龍門奉先寺》。詩圣這詩一出，千百年來再無出其右者。他游了龍門奉先寺，晚上還宿在奉先寺。"已從招提游，更宿招提境。陰壑生虛籟，月林散清影。"，寫幽幽的寺院，明月、樹林、清影，風(fēng)月之佳；與"天闕象緯逼，云臥衣裳冷"，敘山寺環(huán)境的山高、寒冷、境曠心清之極，天闕逈而象緯逼近，云臥山而衣裳涼冷。"欲覺聞晨鐘，令人發(fā)深醒。"正要醒來，晨鐘敲響，倏然而覺了。悟了么？子美不言，后人亂說，不足為據(jù)。因此，我也想這非旅游旺季，如可能，能否去龍門奉先寺去一游，小憩一晚是不敢奢望的。只去龍門奉先寺轉(zhuǎn)一轉(zhuǎn)，也發(fā)一發(fā)思古幽情可好。結(jié)果，一到目的地，眼前現(xiàn)狀，讓一切美好的愿望，都隨著嘩啦啦的伊水向北而去。</b></p> <p class="ql-block"><b>通過這現(xiàn)代修建的假龍門，就進(jìn)入到龍門石窟的西山景區(qū)了。就今天這環(huán)境，就我這體力，不敢與游人爭高下。只好隨著旅游的人流滾滾向前。嗡嗡的市聲，一概隨著伊河的水聲悠悠地出了龍門，大概直達(dá)隋帝的宮闕了吧。</b></p><p class="ql-block"><b> 抬眼，前方、后方、左方、右方，全是晃動的人頭。在晃動的人頭縫隙間，隱約可見崖壁上絕大多數(shù)殘缺的石雕人像，大小不一，是歷史留給后人的痕跡。這是真的了。</b></p><p class="ql-block"><b>就這樣隨大流，過了差不多2小時、走了大約有二千米左右，到伊河大橋了。在橋頭一個亭子里找了一個剛走人的空位子，小憩一下，就便在亭子邊的小賣點(diǎn)，買了幾條黃瓜，幾根玉米算作午飯吧。東北人說話了，賊貴。休息之便，看了看周圍的龍門石窟的介紹。洛陽在歷史上曾是眾多朝代建都的城市，素稱“九朝古都”（現(xiàn)在號稱十三朝古都。不知據(jù)何）。龍門石窟距市區(qū)13公里。香山、龍門山在伊河兩岸相對矗立。伊水中流，遠(yuǎn)望就象天然的門闕一樣。舉世聞名的龍門石窟就雕刻在伊河兩岸的山崖上，南北長約1公里。從北魏孝文帝遷都洛陽時開始營造，經(jīng)過東魏、西魏、北齊、隋、唐、延至北宋，累計大規(guī)模開鑿約四百余年，現(xiàn)存窟龕2345個，碑刻題記2800余塊，佛塔70余座，造像近11萬尊。其窟龕、造像和題記數(shù)量之多，居中國石窟之冠，與敦煌莫高窟、大同云岡石窟并稱為中國三大佛教藝術(shù)寶庫。</b></p> <p class="ql-block"><b>奉先寺，原名大盧舍那像龕，位于洛陽市龍門石窟西山南部。依據(jù)《華嚴(yán)經(jīng)》雕鑿。始雕年代說法不一，唐，上元二年(675年)完成（見座下石碑《河洛上都龍門山之陽大盧舍那像窟記》）。是龍門石窟規(guī)模最大、藝術(shù)最為精湛的一組摩崖石佛龕。主佛蓮座北側(cè)的題記稱之為“大盧舍那像龕”，因?yàn)樗`屬于當(dāng)時的皇家寺院奉先寺而俗稱“奉先寺”。這個皇家寺院奉先寺何在？不得而知。</b></p><p class="ql-block"><b>被人群擁在龍門石窟腳下的伊水岸上，沿著伊水西岸游覽西山石窟吧。</b></p><p class="ql-block"><b>先看到的是千佛洞。千佛洞只有一間房屋大小，高三四米，兩旁石壁上密密麻麻地排列著無數(shù)個小佛像，說它是千佛洞，真是名副其實(shí)。這些小佛像大的有三四厘米，小的卻只有兩厘米，可別看它們的個頭像個小不點(diǎn)兒，但都雕刻的很精細(xì)，雖然數(shù)目眾多，但是排列的卻非常整齊。再過來，就到奉先寺了——龍門石窟最有名的地方。這里共有九尊佛像，其中間最大的這尊佛像，就是大盧舍那佛。身高17.14米，頭高4米，耳朵長1.9米。它的雕工極為精湛。大佛坐姿端正，面容慈祥，雙耳垂肩。其他八尊佛像也都身材高大，形態(tài)各異?？傮w看來，奉先寺洞窟雄偉壯觀，氣勢磅礴，再加上周圍淡淡的山嵐霧氣，更是顯得神秘莫測。</b></p> 游龍門奉先寺
已從招提游，更宿招提境。
陰壑生虛籟，月林散清影。
天闕象緯逼，云臥衣裳冷。
欲覺聞晨鐘，令人發(fā)深省 <p class="ql-block"><b>奉先寺南北寬約34米，東西深約36米，置于9米寬的三層臺階之上，龕雕一佛、二弟子、二脅侍菩薩、二天王及力士等十一尊大像。奉先寺是龍門石窟中規(guī)模最大、最具有代表性的露天佛龕，形態(tài)各異、刻畫傳神的造像顯示了盛唐雕塑藝術(shù)的高度成就，成為石雕藝術(shù)史上的奇觀。</b></p><p class="ql-block"><b>奉先寺石像原本是彩繪石刻，但隨著水浸、風(fēng)化等原因?qū)е律拭撀洹?lt;/b></p> <p class="ql-block"><b>奉先寺共有九軀大像。</b></p><p class="ql-block"><b>中間主佛大盧舍那，為釋迦牟尼的報身佛。雕工極為精湛。大佛坐姿端正，面部豐滿圓潤，面露慈容。頭頂為波狀發(fā)紋。雙眉彎如新月，附著一雙秀目略略迷著，微微凝視著前方；高直的鼻梁，小小的嘴巴，露出看似祥和，其實(shí)蘊(yùn)含著閱盡天下的笑意，冷嗖嗖的。雙耳長且略向下垂，下頦圓而略向 前突。頭稍低，略俯視，圓融和諧、安祥自在，宛若一位睿智而殺伐果斷的中年婦女，顯出天下盡在掌握中的一種不可一世的氣度。身著通肩式袈裟，衣紋簡樸無華。衣服的皺褶、皮膚的紋理都雕刻的清晰可見。一 圈圈同心圓式的衣紋，把頭像烘托的異常鮮明。盧舍那大佛至今上半身保存完好，下半身雖然手足有些殘破，但其整體所顯現(xiàn)的佛雕的高超技藝仍令人嘆服。</b></p><p class="ql-block"><b>傳說，盧舍那雕刻的就是武則天的形象。據(jù)《大盧舍那佛龕記》載：“實(shí)賴我皇，圖茲麗質(zhì)。”而以皇帝本人的形象去造佛像，歷史上早有先例。是誰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歲月流轉(zhuǎn)，天地如昨。一朝權(quán)傾，閻王算賬。莫若焦骨，紅遍洛陽。千年萬代，自在生長。</b></p><p class="ql-block"><b>大佛兩旁，還有兩位弟子、兩位菩薩、兩位天王、兩位金剛。大弟子迦葉老成持重，二弟子阿難溫順聰慧；雍容華貴的菩薩，表情安祥而虔誠；英武雄健的托塔天王，神態(tài)嚴(yán)肅而莊重；氣勢威武的金剛，共同把大佛襯托得格外莊嚴(yán)、雄偉，一起構(gòu)成了一組極富情趣的藝術(shù)群象。</b></p><p class="ql-block"><b>盧舍那大佛造像落成以后，武則天以皇后的身份，親自主持了盧舍那大佛的開光儀式，在當(dāng)時極為轟動。</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天王蹙眉怒目，一手托寶塔，一手叉腰，顯得魁梧剛勁。</p><p class="ql-block">金剛力士雕像比盧舍那佛像旁的力士像更加生動形象，是龍門石窟中的珍品。只見金剛力士兩眼暴突，怒視前方，雙拳緊握，胸、手、腿的肌肉高高隆起。整座雕像造型粗獷豪放，雄健有力，氣勢逼人。</p><p class="ql-block">這尊珍品雕像，是1953年清理洞窟積土?xí)r，在極南洞附近發(fā)現(xiàn)的，是被盜鑿而未能運(yùn)走遺留下的。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前后，西方列強(qiáng)曾借傳教名義，盜走我國的各類文物數(shù)量眾多。他們垂涎我們的文物那可是司馬昭之心了?？墒俏覀儸F(xiàn)在還拿著這些不可復(fù)制的國寶對他們玄耀，批什么世界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這是我們中國人的國寶！憑什么讓他們批準(zhǔn)？！他們偷、搶、騙、盜還沒夠？！還要把我們的國寶與他們共享？！奴才！</p><p class="ql-block">宋朝為保護(hù)奉先寺雕像，加蓋了9間木構(gòu)屋檐式建筑，俗稱“九間房”，只是屋檐早毀，現(xiàn)在空余裝梁的方洞。</p> <p class="ql-block"><b>九軀大像的背后有很多長形的小龕，這是大約在宋、金時代，人們?yōu)榱吮Ｗo(hù)大像龕，依龕修建了木結(jié)構(gòu)屋檐式建筑，這些建筑影響了佛像的通風(fēng)，加速了佛像的風(fēng)化，因而后來被拆除。</b></p><p class="ql-block"><b>在龍門西山石窟群，有時間還應(yīng)該看的有：賓陽三洞，北魏時期最具代表性的大型皇家洞窟，是宣武帝為其父母孝文帝和文昭皇后祈福所營造。中洞的“華蓋”窟頂、三世佛造像、布滿巖壁的彩繪浮雕堪稱宏觀巨構(gòu)；蓮花洞，開鑿于北魏晚期，蓮花洞的窟頂藻井，有一朵舉世無雙的精美的高浮雕巨型蓮花，呈三層由里向外蓬勃怒放，蓮花洞四周有飛天造像，造型極致精美；萬佛洞，龍門石窟中尤為重要的唐代皇家石窟，洞內(nèi)南北兩壁整齊刻滿了15000余尊小佛像；古陽洞：“龍門石窟第一窟”，是龍門石窟開窟最早、時間延續(xù)最長且內(nèi)容最為豐富的洞窟。洞內(nèi)有各式的造像龕多達(dá)1000余尊；藥方洞，中國最早的石刻藥方。窟門兩側(cè)甬道上刻有唐代140余種藥方，記錄病名有40例，針灸療法20種，涉及藥物更是多達(dá)173種，藥方洞因此得名。失音、惡刺，甚至是霍亂、瘟疫，治療這些疑難雜癥的藥方都記錄在這個洞窟里。</b></p> 九朝不改青山色，百洞斧鑿佛像尊? <p class="ql-block"><b>對于喜歡中國書法的人來說，來了龍門石窟最應(yīng)該看的是絕美的古碑刻。龍門石窟是中國古碑刻最多的一處，清代武億稱其為“龍門不僅為石鐫佛，亦古碑林也”。全石窟共記2860多塊碑刻，其中頗負(fù)盛名的有《龍門二十品》、褚遂良的《伊闕佛龕碑》與宋真宗《龍門銘碑》，充分彰顯了魏碑體、唐楷書體等中國書法藝術(shù)的精髓。</b></p><p class="ql-block"><b>《龍門二十品》精選自石窟北魏時期的二十方造像題記，其中有十九品在古陽洞，僅有一品在位于老龍洞外的第660窟（慈香窟）。其風(fēng)格融合了南北書體的優(yōu)點(diǎn)，字形端正大氣，剛勁有力，形成了獨(dú)特風(fēng)韻的藝術(shù)美。</b></p><p class="ql-block"><b>小憩后，隨著人流，踏上了伊河大橋。橋下水流，遠(yuǎn)近花枝招展的游船，遠(yuǎn)眺著西山石窟一帶，人流還是不絕。</b></p><p class="ql-block"><b> 過了伊河大橋，就是東山——香山。奉先寺大佛對面，龍冂東山石窟、香山寺、白園。</b></p><p class="ql-block"><b>龍門石窟的精華就在奉先寺一線，東山石窟全是唐代的窟龕。其中大、中型洞窟有20個，如二蓮花洞、看經(jīng)寺洞、大萬伍佛洞（又名擂鼓臺三洞）、高平郡王洞等。不看罷，上香山。</b></p><p class="ql-block"><b>來到香山寺一個偏門。一條陡峭的石臺階立在面前。這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寺廟，緊鄰東山石窟。武則天擴(kuò)建為寺院，敕名“香山寺”。女兒問我上不上去？我說，上吧，來了一次，石窟咱們好好看不成，這里人少一點(diǎn)，總要去看看香山，望望龍門。我抓著立陡石階邊設(shè)的大姆指粗的鐵鏈，一步不敢松手，形同于鐵鏈把我一步一吊，一步一吊吊了上去。上邊，鐵鏈邊休息的石磴上一個中年婦女給我讓了座。我緩了口氣，問原來邊上那個滿面紅光的老者，您多大。答：85。你多大？76，差您早了。您好身體啊。答：嘿嘿，受苦人沒個別的，有個好身體，自己不受罪。你休息會吧。我繼續(xù)上。說著話，前邊就走了。不抓鐵鏈，健步如飛，上去了。給我讓座那婦女說，我父親身體好。駱駝鉆耗子窟擠死了，人和人比死了。我沒有好體質(zhì)，受罪死了。</b></p> <p class="ql-block"><b>小古剎依山傍水，錯落有致的亭臺樓閣、幽靜的山林、古樸的殿堂、蜿蜒的長廊、精致的塔林，無一不在訴說著過往的輝煌與滄桑。</b></p><p class="ql-block"><b>白居易曾捐資六七十萬貫重修香山寺，使寺名大振。元朝末年，香山寺被毀。清康熙年間，于異地重建。這一異地，就異出了大概不近的距離，離白居易重修的香山寺，只剩下三個字了吧。</b></p><p class="ql-block"><b>憑欄遠(yuǎn)眺，在這古色古香的景致中，尤其是那些飛檐鐵馬、雕梁畫棟，一磚一瓦都透露出濃郁的古典美，讓人沉醉。</b></p><p class="ql-block"><b>乾隆巡幸時稱頌“龍門凡十寺，第一數(shù)香山”，并建造御碑亭。細(xì)細(xì)看去，碑文稱頌了香山寺及美麗的伊闕風(fēng)光，最后還來了一句“慮輸白少傅，已著祖生鞭”。虛了一把。</b></p><p class="ql-block"><b>可能很多人知道龍門石窟是佛教文化的殿堂，也驚訝于石刻技藝的精湛?？赡苓€不知這里還是眾多名人向往之地。</b></p><p class="ql-block"><b>白居易，這位唐代著名大詩人就是其中之一。</b></p><p class="ql-block"><b>他晚年居洛陽十八年。對龍門情有獨(dú)鐘，不僅重金重修龍門香山寺，還自號香山居士，常常與結(jié)交的一眾洛陽名士歡聚該寺暢談。香山寺內(nèi)的九老堂名，就取自于白居易及其老友：胡杲、劉真、吉旼、鄭居、盧真、張渾、李元爽以及95歲的僧如滿九人并稱的香山九老，終日在此吟詠。此外，據(jù)《十六觀經(jīng)》載，龍門石窟東山的西方凈土變龕，也是白居易為作功德而出資開鑿的。白居易逝世前囑后人，將自己葬于東山琵琶峰之上，也就是現(xiàn)在的“白園”，永生與這片凈土相伴。</b></p><p class="ql-block"><b>轉(zhuǎn)身回望，香山寺內(nèi)古木參天，時有一聲鐘響</b></p><p class="ql-block"><b>，是游人花的三十元錢在響。鐘聲嗡嗡，禪意渺渺，聽不出一絲子美詩意"欲覺聞晨鐘"的味道來。哈哈，下午了吧，強(qiáng)人所難了。僧人也撞不出晨鐘味來，何況游人？不過，松風(fēng)颯颯，竹濤聲聲，寺廟鐘鼓真能洗滌塵世煩惱，讓人心歸寧靜？</b></p> <p class="ql-block"><b>游罷香山寺，我們攀上琵琶峰。來到寺北的白居易墓園，憑吊這位歷史文化名人。</b></p><p class="ql-block"><b>白園是個幽靜的去處，松柏蔥郁，景色清麗。它背靠龍門東山主巒，前面是陡峭的土坡，和龍門石窟隔伊水相望；而長橋臥波，飛架東西，宛若一道彩虹，將兩岸相連。</b></p><p class="ql-block"><b>想著我們怱怱四天洛陽行要結(jié)束了。今離白園去，萋萋滿別情。哈，小資了一把。</b></p><p class="ql-block"><b>白居易喜歡香山寺。卜居香山、穴眠于龍門。西山旅游廣告牌上引用了白居易詩，贊香山：洛都四郊，山水之勝，龍門首焉，龍門十寺，游觀之勝，香山首焉。</b></p><p class="ql-block"><b>曾經(jīng)的信仰崇拜，讓人們找到了擺脫痛苦的途徑?jīng)]？無人知道。但是，好似能給予人生活的希望？時間流逝至今日，這些造像在風(fēng)雨飄搖中，繼續(xù)目睹著蒼生百姓的悲歡離合，將當(dāng)年能工巧匠的日夜心血勞苦，再現(xiàn)給后代看客。展現(xiàn)出往昔的輝煌，展現(xiàn)著往昔鬼斧神工般的殿堂藝術(shù)。吸引一代代看客在此駐足。感受這種穿越時空的美，真值得人們在此駐足，用心感受？</b></p><p class="ql-block"><b>龍門石窟雕像，千百年來經(jīng)受著大自然的風(fēng)化剝蝕，且，日甚一日。它總會有消失的一天。我不知道，到那時，那個腆著臉，坐在奉先寺洞窟里，平頭正臉，偽裝了千百年盧舍那大佛的那位。如果真得有靈，面對被她從長安御花園里，貶到洛陽，又一再摧殘的牡丹，還在每個春夏之間只要有太陽、有水，就怒放人間，和人們歡樂詳和共度暖春，作何感想？！</b></p><p class="ql-block"><b> 2024.12.12日13：00</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