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歲月：（第二十四章）好想和她成個家戈壁胡楊 <p class="ql-block">1978年的冬天，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像無數(shù)只蝴蝶??，蜜蜂??，鋪天蓋地的在空中飛舞。像戀人一樣的相互碰撞??著，擁抱著撲向大地…………！用它們那冰冷??的心??，把火熱的愛情融化??…………！</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那是個星期天，她宿舍里的兩個女孩都回家了。就她一個人在宿舍忍耐著寂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因為心里放不下她。總想著和她在一起尋找愛情的快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心不由己的推開了她的房門。誰呀？也不敲門就進來了。是我。你不認識了嗎？哈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看見她對著窗戶臺上的一塊燒餅大的圓鏡子，正在梳理著她那瀑布般的長發(f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有一種難以控制的沖動，悄然靠近她的背后。輕輕的撫摸著她那烏黑亮麗光滑的長發(fā)，幾乎是從頭頂撫摸到她的腳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她在鏡子里看見了我那微笑??的面孔和那滑稽??可笑的小動作。便慢慢地轉過身來，左手抓住發(fā)根，右手拿著梳子。嘴??里還咬著一根紅絲帶……！看著她那嬌媚的面容，心??里噗通噗通地直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你去挑桶水吧。回來再把爐子點著。咱們今天用鋼筋鍋做點米飯??。再開兩瓶豬肉罐頭，過個開心??愉快??的禮拜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也不知道是精神的慰藉還是那美味佳肴的誘惑，便屁顛屁顛的小跑挑水回來。緊接著麻利地劈材架爐點火。一股濃煙滾滾地沖入爐口，緊接著哄的一聲燃起了火焰。 熊熊的烈火勇士般地撲向火墻的出口。釋放出它那熾熱的能量。慢慢的火墻熱??了起來，屋子里的溫度漸漸地升高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她打開那個存放物品的紅木箱子。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牛肉午餐肉罐頭??，一個豬肉罐頭。又用軍綠色的茶缸子從紅布口袋里挖出來了一缸子雪白的大米。于是倒入碗口大小的鋼筋鍋里。她用清水把米淘了幾遍。放在爐盤的后邊開始煮米飯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大約半個小時左右，一股米飯??的香甜味道撲鼻而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咚咚咚，……。一陣輕輕的敲門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誰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我呀！我是“秋鳳”?。?lt;/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是你呀！……?？?，快進來吧。外面太冷了吧？她起身快步沖到門前，一把拉著“秋風”的手?。不停地拍打著她身上的雪花???！?lt;/span></p><p class="ql-block">你在機關那么忙，咋有空來玩了？</p><p class="ql-block">就是有點忙，經常加班加點的打印???文件。這不，剛剛打印???好一份“關于知青回城”的規(guī)定。</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啊！知青要回城了。都是啥規(guī)定?。。?lt;/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原則上都可以回城，但是要符合文件規(guī)定才行?？墒怯幸粭l明確規(guī)定，已經在團場結婚的就不能回城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咱們知青也沒有幾個結婚的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咋沒有??？一連的那個叫劉欣悅的知青不就和那個民兵排長結婚了嗎。聽說也快要生孩子了。她就回不了 城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哎……。咱們是好朋友，我知道你倆談戀愛了，可不能結婚啊??。不然就回不了城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聽了她的小道官方消息。心里又激動又沉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哎，好香?。∈敲罪??熟了。</span></p><p class="ql-block">我真有口福啊??，今天就在這打打牙祭了。</p><p class="ql-block">不客氣了，難得遇見一次聚會。</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三個人圍著爐子談笑風生，邊吃邊聊，天南地北，春夏秋冬，愛恨情仇，知青風流……。你倆的愛情故事在咱們知青隊伍里可是傳為佳話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哈哈哈哈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都說是河南娃愛上了石河子的下鄉(xiāng)知青。那真是黃鼠狼吃上了天鵝??肉。鮮花??插在了牛糞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我自我解嘲的哈哈??大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現(xiàn)在全社會都對河南人有偏見……。那里的人都有好壞……！我看河南人中，吃苦耐勞，忠厚老實，真誠善良。我姑父就是河南人，對大姑可是真好……。我們家里的人都喜歡他……。她直言不諱地說出了心里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她的幾句話說得“秋風”啞口無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我深有感觸的體會到愛情的力量是那么的不可動搖！今生有緣遇見了她，是我祖宗八代燒了高香。一定要給河南人爭氣，樹立河南人的光輝形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陽春三月，南方春回大地。萬物復蘇。新疆的天氣依然是雪花紛飛，冰封大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春天的腳步越來越近地向人們悄悄地走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回城的喜訊傳遍全團職工的每一個家庭……。人們紛紛議論著國家政策的變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我倆的愛情也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的考驗。大姑專門從一百多公里外的石河子來到她身邊。好心相勸，讓她不要考慮個人問題。等待機會先回石河子以后再說……！父親從千里之外的阿勒泰山溝溝里來信?？嗫谄判牡膭裾f她在回城的關鍵時刻，一定要冷靜分析個人的終身大事的發(fā)展趨勢。能回城那是最好的事情。實在回不了 城，就回云母三礦參加工作當職工。我們就你一個女兒，不能看著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團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她理解大姑的善意勸說。她更讀懂了父母在信中對她的深愛和心疼。她眼睛哭??得像對紅櫻桃???！?lt;/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學校的幾位知青教師，因為父母都在石河子。符合條件的人就陸續(xù)回城了。剩下的板著手?指頭就可以數(shù)過來的也就沒有幾個人了。其中就有她一個。因為她的父母不是石河子市里了的職工。是兵團阿爾泰非金屬三礦的職工。學校的老師把她不能回城，能不能和我的愛情進行到底成了議論的話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最知心的朋友，上海支邊青年霍慧珍老師用她的愛情故事感染著我們。她64年從大上海響應黨的號召，激情豪邁的來到兵團下野地一三三團。吃盡了苦頭。接受了鍛煉。適應的邊疆處處賽江南的生活。最終和一個忠厚老實的河南青年產生了愛情。生育了兩個兒子。孝敬著一個年邁的婆婆。她是上海支邊青年的榜樣。如今成了一三三團第一中學的校長。她的丈夫李會川也是一三三團中心小學的校長。是大家羨慕??的幸福家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特別注釋：1996年，霍慧珍老師作為上海支邊青年的代表，在石河子市周總理紀念碑前受到江澤民主席的親切接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還有那些天津的，武漢的，北京的支邊青年也都在兵團扎根成家立業(yè)，結婚生子。她們獻了青春獻子孫。為新疆兵團的建設和發(fā)展出了力，流了汗，流過血，傷過心，流過淚。。屯墾戍邊，建設兵團的豐功偉業(yè)，驚天地泣鬼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面對她能不能回城的問題。她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實在回不了城，哪兒也不去了?；匕⒗仗┰颇溉V上班是不行的。因為那里氣候寒冷，她的支氣管哮喘病是不適應的。再說了，當個職工能有教師的職業(yè)光榮嗎？就在團場安下心，扎下根，成家立業(y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我勸她做好兩手準備。如果能回城，就忘記這段感情。忘了吧，那曾經的許諾，忘了吧，月光下蕩起秋千的影子，忘了吧，那牽手趟過的溪流。忘了吧，那溫暖著心??窩的悄悄話……！她柔聲細語的說：“放心吧，我不是那無情無義的人。今生非你不嫁！”我嗨嗨一笑說道：“我有啥好的，要是回了城，你就再找個好的吧?！彼脗??的哭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大姑打來電話??說爺爺報病危了。要她回石河子見爺爺最后一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一周后，她帶著黑色的孝布和悲傷的心情回來上班了。她深愛著她的學校，她的學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她說，爺爺臨終前留下遺愿。請組織上考慮把她的小女兒從149團調回石河子。她也是石河子下鄉(xiāng)的知識青年。因為爺爺是“老紅軍”。組織上很快就把小姑調回來安排到織染廠學校??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大姑說你別生氣??。知青回城的事，你小姑符合條件，爺爺才向組織提出要求的。他也想過你的事，可是你不符合條件。他說不能給組織上提無理的要求，更不能找麻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爺爺?shù)母唢L亮節(jié)讓我們深感敬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后來在阿勒泰報紙上看到了爺爺逝世的消息。他老人家曾經是“王震將軍”警衛(wèi)連連長。359旅“紅軍戰(zhàn)士。中國共產黨黨員?！睔v任下野地十九團第一任團長。阿勒泰地區(qū)農十師副師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我們?yōu)闋敔旘湴梁妥院?。爺爺是人們的公仆。他永遠活在我們心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她回到石河子也見到了幾個回城的知青。得到了一些信息。“秋風”分到了檢察院。許東分到了公安局。盛朝 川考進了司法局。沈力分到了二毛廠當采購員。當然因為他爸爸是二毛廠的廠長。有的在等待分配工作。有的在托關系走后門找工作。有的開始干起了個體戶做點小生意……！有的人說還不如在團場當一名老師，多榮耀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看來，她回城是沒有一點希望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她把這一切的一切都寫信給爸爸媽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決定選擇在團場和我結婚成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爸爸媽媽在回信中說尊重你的人生選擇。看得出是爸媽在深思熟慮后作出了無奈???♀?而又不太情愿的回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作為父母總是放心不下兒女的終身大事。更不放心把嬌愛的骨肉親情輕易的交給一個陌生的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1979年的春天。春回大地，萬物復蘇。一輛軍綠色的解放牌汽車轟轟隆隆地突然停在了學校??的門前。車上下來一位身穿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人。原來是她的爸爸看她來了。她驚喜地把我叫到那個干部身份的陌生人面前，笑著說這是“爸爸”。我不知道怎么稱呼。非常尷尬??的脫口喊了一聲“爸爸”。兩個陌生的男人目光聚焦在一起，嘿嘿地笑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她說快去到學校劉保管員那買上一些語文數(shù)學作業(yè)本來。好讓爸爸帶回去給小弟弟用。爸爸帶著喜悅之情和牽掛回到他那艱苦奮斗的云母三礦……！汽車一聲鳴笛，一陣塵土飛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我在猜想，她爸爸會不會讓她回三礦上班啊???？赡苁遣煌馕覀z的婚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她說爸爸是考慮到我的身體不適應阿爾泰的氣候。也不打算叫我回到三礦上班。小伙子還挺精干忠厚。等你媽媽來一趟再決定你們的婚事吧……！哈哈，看來岳父大人對我驗收合格了。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樣甘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放暑假了。八月的天氣驕陽似火。路邊的穿天白楊樹嘩啦啦的唱著太陽??的歌。幾只麻雀熱??得唧唧咋咋。站在窗口張望著路口。忽然發(fā)現(xiàn)一輛滿載貨物的解放牌汽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位中年婦女。是誰呀？定神一看。啊??，是媽媽！她做夢也沒想到媽媽來看她了。她健步沖出門外。一個擁抱緊緊地依偎在媽媽的懷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看到這位慈祥的媽媽。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俺的親娘。她的言談舉止體態(tài)貌相和俺娘太像了。那種溫暖親和的情感一下子趕走了拘束的尷尬??。很自然地跟著她的呼喊便隨口喊了一聲“媽媽”。氣氛一下子親熱起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感覺到親娘就在身邊的溫暖和幸福。也許，這就是天賦的緣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那時的生活條件好了許多。能在團場小市場買點菜啊肉??啊啥的?；琶埩_著在煤氣爐子上抄了幾個菜。算是對媽媽的一片款待”。</span></p><p class="ql-block">言談中，媽媽說惠的脾氣犟，五歲的時候因為啥啊惹了她了。外面下著大雨。她跑到水坑里打滾。把她拉回來又跑回去打滾……！我的腰疼病就是那時候扭住留下的病根……。媽，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那么清楚。是我不懂事嗎。對不起??媽媽……！她懺愧得低下了頭……。</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爸媽同意???♂?你倆的婚事。成家后好好過日子。別讓爸媽操心……！媽媽的囑咐語重心長……！濕?????潤了我倆的眼窩……！</span></p><p class="ql-block">1980年。按照規(guī)矩照了結婚照。領了結婚證。爸媽送來了阿爾泰的木頭。請江蘇的木工做好了全套家具???。當時是最流行的家具了。學校??分了一間40平米的房子。好朋友陳玉海，賈玉林晝夜不停地幫忙收拾布置新房。扎頂棚，壘火墻。把房間隔離成了里外兩間。外面是客廳和廚房。掀開門簾是臥室。特意安裝了一個100瓦特的電燈泡。新房里顯得格外溫馨寬敞明亮……！</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結婚的日子定在1980年12月20日。因為那是她20周歲的生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提前炒好了20公斤葵花籽。香煙糖果憑票供應。學校的教導主任，鄰居趙尊碧的妹夫是奎屯食品廠的廠長。答應去找他幫忙解決煙酒糖果??的問題。鄰居陳學文大哥剛從巴基斯坦支巴回來。在團場汽車連開了一輛嘎斯六九汽車。那天天氣寒冷雨雪交加。路面結冰。汽車掛上防滑鏈有時候還掉屁股側滑到路邊。陳學文大哥非常熱心。50公里路，來回硬是走了一天。好不容易求爺爺告奶奶的買到了五斤水果糖，兩條雪蓮煙。兩瓶奎屯大曲酒。趙主任到家后摸著腦袋哈哈大笑??，總算是把你的結婚用品弄回來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我感動得不知道說些啥好。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笑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1980年12月20日的那天晚上。大雪紛飛，漫天飛舞。我們在學校的教室里舉行了簡單而又隆重的婚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雙方的父母送來了遙遠的祝福……！學校的老師和要好的朋友前來恭賀新禧……！在校長的主持下，流行音樂??歌曲串燒經典老歌一曲接著一曲的響起……！“鄧麗君”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靡靡之音“記住我的情記住我的愛，記住有人天天在等待…………！”把舞會推向了高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新婚之夜，我們看著新房里的家具???和擺設?？粗菑埐噬慕Y婚照片。甜蜜的笑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想起爸媽爹娘的養(yǎng)育之恩！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憋在了咽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看著俺娘寄來的半斤“芝麻”。娘說希望你們的日子過得向“芝麻開花節(jié)節(jié)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好想和她成個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像做夢一樣，和她真的成家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作者：任聯(lián)營。2024年11月29日于北京。</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