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字/新白楊</p><p class="ql-block">圖片/選自網(wǎng)絡</p><p class="ql-block">美篇號18429448</p><p class="ql-block"> 牙痛病又犯了,每一次觸碰都如同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刺入內(nèi)心。夜里翻來覆去睡不好覺,天亮到祿口社區(qū)醫(yī)院就診。</p><p class="ql-block"> 走進口腔科,四個診室都滿員,我在室外等待。不一會兒出來一位女大夫,從桌上拿起掛號單,叫我的名字。走進診室,說明情況,讓我躺在診斷床。經(jīng)她再三診斷,有三顆牙根空缺,要做樹脂充填術。每顆牙二百元,和上次同仁醫(yī)院做的同價。我去繳費后上床手術。她先沖洗牙齒,讓我翻身吐凈口水,再洗再吐,她的絕招在牙缺處又開小槽,讓樹脂膠像釘子一樣訂在那,不易脫落。術后還進行磨平,讓我咬牙,是否舒服。總覺得這個大夫做的認真,細心。臨走時,還遞我一單,標明她的手術是四五六三顆,有問題找她,她是鄭言醫(yī)生。我高興地走出醫(yī)院,又解決了牙痛的毛病。</p> <p class="ql-block"> 誰知三四天過去了,牙仍然在痛,食飯喝水都痛,又去找鄭大夫。她拿起治牙工具,經(jīng)過敲打、電燙、風吹等手段,又到另一個儀器室檢查,確定5和6兩顆牙的神經(jīng)是炎癥,需要根管手術治療。我說兩顆都做了吧,她建議先做第5顆,術后若仍然痛再做另一顆。她還說,做一顆牙費用九百元,醫(yī)保能報一部分。</p><p class="ql-block"> 我本以為這是她保治的牙,這次應該是免費做,或者說會便宜點,反而費用這么高,是不是在啃人。我有點生氣地問,能不能優(yōu)惠點?她說不能,這是醫(yī)院規(guī)定價。我說,給兒子打個電話商量一下。</p><p class="ql-block"> 小兒子還不清楚我又牙疼,他說您堅持兩天,星期六我陪您做。大夫說也好,先開點藥,若是牙周炎,吃幾天藥就會好的。單子上兩樣藥挺便宜,還有五十元的檢查費。我在想,不繳這檢查費,出門藥店購藥,還是到大醫(yī)院去看吧。又一想,這個大夫挺誠實的,檢查前未讓我先繳費,做人得講良心。繳費后將費單送給了她。</p> <p class="ql-block">星期六,兒子帶我到同仁醫(yī)院復診。專家檢查、拍片后診斷是第五顆牙齒,片子上清晰的看到,第五顆牙根兩邊的黑線條明顯粗壯,是炎癥的跡象。要做根管手術,術費一千左右。據(jù)專家講,做根管術與樹脂充填術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術,這個手術是從牙中鉆個洞,將那有病的神經(jīng)抽出來,還要填充空神經(jīng),最后做牙套,總之得三次才能徹底解決病癥。這時,我才覺得那天的想法冤枉了鄭大夫。給兒子說,還是社區(qū)醫(yī)院做,路近;同仁醫(yī)院我的醫(yī)保一分不報;那個鄭大夫技能挺不錯,還是個好人。</p> <p class="ql-block"> 星期日,兒子帶我來到社區(qū)醫(yī)院,鄭言大夫正給一位年輕人做牙齒手術。稍等后就上了診斷床,她又一次敲、吹、燙后,診斷是第五顆牙齒后,我還未掛號、未繳費,她就根管治療。在牙根打了麻醉藥,兒子在旁邊親眼目睹,她嫻熟地鉆開洞,又一次在神經(jīng)處打麻藥,才拿一根螺旋絲的東西,伸進洞纏繞出里面的血絲,至到干凈為止,又充填了東西。才讓兒子去掛號繳費,報銷不少。</p><p class="ql-block">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家,心想,麻醉藥過后怎么樣?兒子家人晚上問,早上問,隔天問,還痛嗎?不疼了,從打麻藥起徹底不疼了。我興奮地說。</p><p class="ql-block"> 一星期后去復診,鄭醫(yī)生見面就關切的詢問,牙還痛嗎?我說,鄭醫(yī)生你真是神醫(yī),手到病除,一點兒也不痛了。“患者康復,是醫(yī)生最大的幸福。”鄭醫(yī)生深情地說。看到她診室掛著一面面夸贊的錦旗,我也心動了,贈送一面“治牙神醫(yī),妙手回春!”的錦旗,表達我的心意。</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寫于2024年11月29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