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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趣事

微笑

<h1><b style="font-size:22px;">一、童年的記憶,五歲才開始</b></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姥姥系著圍裙,貓著腰站在灶臺旁,把做好的面魚,一個個的放到油鍋里。眨眼間,面魚漂出油面,姥姥拿筷子翻了個個,沒一會兒,金黃的小蜜果被姥姥撈到花盤子里,立刻,誘人的香甜味,從廚房散發(fā)到整個院子。我趴在廚房外的窗臺上,眼巴巴的盯著金黃色的,還在滴著油的小蜜果,口水差點(diǎn)流出來。這時,姥姥笑呵呵地走出來,手里端著盛著蜜果的小碗,遞到我手上,讓我吃。這是姥姥給媽媽做的月子點(diǎn)心,那一年,小弟出生,我五歲。</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57年農(nóng)歷正月十八,我出生在黑龍江省呼蘭縣城。這是一個祖孫三代的大家庭,我的父母,我們兄弟姐妹五人,姥姥,老姨和老舅,共10口人,還沒算在城外做更夫的姥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聽父母說,姥姥是1953年大姐出生4個月時,帶著她的一幫兒女,來到我家,照看大姐做家務(wù),當(dāng)年,姥姥43歲,老舅才5歲。</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父親是1955年9月,被省委組織部任命調(diào)到呼蘭縣工作的。在呼蘭工作的9年中,曾任呼蘭縣委委員,農(nóng)村工作部部長,縣委副書記職務(wù)。</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呼蘭縣幸福街156號,是我家在呼蘭的第三個住處。第一處是建國街順紀(jì)胡同,因?yàn)樵诳h城十字街的北邊,就叫它大北頭。第二處是電影院附近,叫小北頭。幸福街156號,地處縣城南邊,叫它南頭。小弟弟1962年秋出生在幸福街的南頭,至于什么時間搬到南頭,已無從考證了。南頭的住房,父母工作調(diào)到省城哈爾濱后,姥姥及家人一直在此居住,直到1999年姥姥去世,乃至最后房屋拆遷。</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5歲時的記憶不多,零星的像初冬的小雪花,飄飄灑灑在那遙遠(yuǎn)的時光隧道中,但記住的事,就不會再忘。5歲那年,我跟著姥姥第一次出遠(yuǎn)門,到肇東縣昌武鎮(zhèn),姥姥的妹妹家串門,這里也是姥姥的老家。姥姥的妹妹,我叫姨姥,一生沒生育,家里有個過繼來的兒子叫五丫,我叫他五丫舅。在姨姥家的那些天,五丫舅怕我想家,經(jīng)常帶著我到鎮(zhèn)上玩,別的沒記住,只記得昌武大街上總有個腦殘的傻子,走路一瘸一拐,咧著嘴傻笑,后面總圍著一群孩子。在姨姥家沒呆幾天,我就哭著鬧著要姥姥帶我回家,這時,姨姥就從炕上的柜子里,掏出一個小布袋,從里面倒出一點(diǎn)白米,笑著說,孩子今天中午做二米飯,燉豆角吃,別想家了。二米飯,就是在小米里加點(diǎn)白米,那個年月,能吃到白米,就是過年了。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是1957年冬,媽媽在呼蘭縣城建國街順紀(jì)胡同大北頭的家房前。是我的出生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是1958年冬,大姐和二姐在呼蘭大北頭家中,當(dāng)時還沒有我。</span></p> <h1><b style="font-size:22px;">二、弟弟們的孩子王</b></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兩三歲的小弟亞光,天天嚷著要騎車,爸爸給我們買了一個小三輪自行車。我們姐弟三人如獲至寶,別提多高興了。我坐在正座上,后面兩輪之間的橫梁上,站著大弟亞新,兩只小手緊抓著我的肩膀,生怕掉下來。前面的大梁上坐著小弟亞光,張著小嘴又怕又高興。開車嘍,我用力踩著腳蹬,院里院外的''招搖過市'',車子雖騎不快,也是美滋滋的,直到我蹬不動了,兩個弟弟還不依不饒的不肯下車呢。這輛小小的三輪車,承載著我們姐弟三人,多么美好的童年記憶??!</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姥姥家院外,住著一家姓王的鄰居,有兩個小哥倆,經(jīng)常和弟弟們一起玩,玩高興了,吃飯都叫不回來,玩不好就打在一起。有一次,倆弟弟又和王小二打起來了,這時,小弟撒腿往家跑,邊喊著找我姐去,援兵來了,倆弟弟來了精神,斗志昂揚(yáng)的對陣王小二,王小二嚇得只好跑回家了。在弟弟們的心里,我就是他們的主心骨,有姐姐撐腰,誰也不怕。</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7周歲上學(xué)了,弟弟們盼著我下午放學(xué)帶他們玩。吃過晚飯,姥姥的大炕就成了我們姐弟三人的游樂園。小弟聽擺布,經(jīng)常趴在炕上,兩只小胳膊當(dāng)腿,兩條腿由我抬起來,像推小車一樣,大家一起喊著:賣豆腐嘍。到了晚上,兩個弟弟會乖乖地躺在炕上,聽我講故事?!瘎e玩了,回屋睡覺吧‘’,聽見媽媽叫他們,兩個弟弟急忙鉆進(jìn)我的被窩,用被子蒙住頭,不肯出來。姐姐的故事還沒講完呢,哪能回媽媽屋里睡覺呀。童年的記憶中,兩個弟弟是那么可愛,他倆絕對聽我指揮,我們從來不打架。</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姥爺?shù)墓ぷ鲉挝?,好像是一家煤建公司,他在那做更夫,白天也不?;丶?。我們姐弟三人?jīng)常去那玩 ,每次去,姥爺都會拿點(diǎn)東西分給我們。有一次,姥爺拿出了一個舊報(bào)紙包著的紙包,打開一看,是一大堆硬幣,姥爺讓我們拿回去分了買糖吃。到現(xiàn)在,我都不記得我貪占了大頭,可事隔多年后,兩個弟弟都說我當(dāng)年把5分硬幣留給自己,2分的給了大弟,1分的給了小弟,這事他們一直是''耿耿于懷''。</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長到七、八歲時,膽子也大了,就瞞著姥姥,偷偷帶著弟弟們?nèi)ズ籼m河沿,小弟太小不想帶他,卻總是一要出門,就被他發(fā)現(xiàn),哭著喊著甩不掉。呼蘭河,是黑龍江省的一條大河,我們家住的幸福街156號,位于縣城西南,出家門一直往西邊走,沒多遠(yuǎn)就是呼蘭河沿。來到河邊,總能看到一些家庭主婦,把搓衣板伸到河水里洗衣服。河邊半人高的樹叢中,掛滿了衣褲,有的是主婦們新洗的衣服,有的是下河游泳的人脫掉的衣褲。站在河沿上,看著并不清澈的河水,分不清哪邊是上游,哪邊是下游,只覺得眼前的河好大呀!</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對于我們出生在呼蘭的姐弟三人,呼蘭河就是我們的母親河啊!從1966年我離開呼蘭縣城,到哈爾濱定居,就再也沒有去過呼蘭河沿。半個世紀(jì)過去了,雖曾多次去呼蘭看望姥姥,老姨,也不止一次的想過,到呼蘭河沿走走,看看,卻始終沒能如愿。城市建設(shè)日新月異的變化,兒時去呼蘭河沿的小路,早已不復(fù)存在。那彎彎曲曲,高低不平的小路,那路邊灰暗低矮的土坯房,那一望無邊,黃乎乎的呼蘭河水,多少次出現(xiàn)在我的夢中。夢繞魂?duì)康暮籼m河啊,兒時原生態(tài)的母親河,深深地留在了我的童年記憶中。</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是比我小3歲的大弟弟亞新,3歲時的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67年,7歲的大弟弟亞新和5歲的小弟弟亞光,在呼蘭幸福街房前。</span></p> <h1><b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  三、頑皮的女孩</b></h1><ol><li><span style="font-size:22px;">烤肉蟲吃—-我興致勃勃地捧著一把白肉蟲子,從外面跑進(jìn)來,徑直走到灶坑前,往里看看,正好還有沒熄滅的余炭,冒著火星。我一個個的把卷曲著的,白白的肉蟲子丟進(jìn)灶坑里,不一會兒,拿小棍子把烤熟的蟲子一個個的巴拉出來,一邊興奮地喊著兩個弟弟,快來吃肉啊。這考蟲子也太好吃了,弟弟們邊吃邊吧嗒著小嘴,真香啊,沒吃夠。 </span></li><li><span style="font-size:22px;">告別爬樹—-呼蘭縣幸福街156號住宅,是呼蘭縣委分給爸爸的,一共五間房,我家和當(dāng)年呼蘭縣火柴廠廠長李中山(后來成了老姨的老公公)家各住兩間半。當(dāng)時,可算是縣城的豪宅了。這套房子,兩間是套間的住屋,半間是廚房。兩間住屋都各帶一個有窗的儲藏室,我們叫它道閘,住屋和道閘的隔斷,上面是透明的玻璃框,直通到棚頂。兩個住屋各有一鋪陽面的火炕,外屋的火炕連著廚房的灶坑,做飯燒火炕就熱乎了,爸媽帶弟弟們住的里間屋的火炕,是單獨(dú)燒火,炕才能熱。兩個房間中間有一面火墻,爐子在姥姥房間,冬天,就靠它取暖。爐子上可以燒開水,也可以放個小飯鍋,記得,有一年冬天我生病了,姥姥就在爐子上用小鋁鍋給我煮的面條。房子前面,有一個比籃球場還大的菜園子,從春到秋,姥姥種的瓜果蔬菜吃w不完。菜園前面,靠馬路有一棵高大的老榆樹,我捧回來燒著吃的蟲子,就是在這棵樹上逮的。小時候,我對這棵老榆樹可是情有獨(dú)鐘,除了冬天,春夏秋一有空,就會踩著板障(就是籬笆墻)爬到樹上,在樹上往下看,好玩又威風(fēng)。姥姥怕我總爬高上樹,萬一哪天從樹上摔下來,就不得了啦,就跟我說,誰家的小姑娘爬高上樹的,像個野小子,再別上了。我聽不進(jìn)去姥姥的話,表面答應(yīng)著,姥姥看不見時,還會偷偷地去爬老榆樹。姥姥實(shí)在沒辦法了,有一天,從院子里找了把鐵鍬,徑直來到馬路上,沒一會,就等來了路過的牛車,皮拉啪啦一攤牛糞留在馬路上,姥姥用鐵鍬搓起牛糞,一鍬一鍬地拍到老榆樹的樹干上。看著被姥姥拍滿牛糞,可憐的老榆樹,我差點(diǎn)哭了,從那以后,再也沒有爬樹。</span></li><li><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毛錢買糖吃—-爸媽房間,靠墻有個大黑花皮箱,媽媽經(jīng)常打 開箱子,取衣物等用品。有一次,我偶然發(fā)現(xiàn)箱子上面有一沓紙幣,小壞主意來了,我偷偷拿出一毛錢,媽媽不會知道的。沒過幾天,趁屋里沒人,我偷偷打開媽媽不上鎖的箱子,拿了一毛錢,攥在手里,跑到胡同口的小賣店,買了一包雜拌糖,不敢回家,坐在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嘎嘣嘎嘣的一口氣把一毛錢的糖都吃光了。那年月,吃不到糖果,吃不到餅干,更不知道啥叫零食。能吃到的,只有姥姥切酸菜時,留給我們的酸菜芯和飯嘎巴。偷拿媽媽一毛錢買糖吃這件事,長大以后一直沒勇氣說出來,幾十年了,在我心里就是個小陰影,直到12年前,媽媽去世前,我也沒好意思跟媽媽說。媽媽,我錯了,您在天有靈原諒我吧。</span></li><li><span style="font-size:22px;">逃醫(yī)生—-那一天,我感冒了,好像有點(diǎn)發(fā)燒,不然,媽媽也不會把縣醫(yī)院的醫(yī)生請到家里來給我看病。醫(yī)生穿著白大褂進(jìn)了院子,我知道是來給我看病的,還不得打針呀,那多嚇人啊。我這么想著,趁媽媽招呼醫(yī)生,悄悄地溜出了房門,打開院子的小腳門,撒腿就往外跑。跑到大門外的馬路上,回頭向院子里看看,沒人追出來,我高興的成了放飛的小鳥。那天,離開家,不記得去了哪里,都干了什么,沒吃沒喝,在外面逃醫(yī)生,跑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幾點(diǎn)回的家。若是現(xiàn)在,學(xué)齡前的女孩一個人離開家,家長早就出來找人了,沒準(zhǔn)都得報(bào)警了,感嘆!那個可愛的年代啊。</span></li><li><span style="font-size:22px;">堅(jiān)決不拔牙—-到了退牙的年齡了,正常情況是,乳牙掉了才長出恒牙,而我,前門牙的恒牙都露出一大半了,乳牙還搖搖晃晃的不肯自己掉。媽媽急了,準(zhǔn)備好縫衣服用的細(xì)線,找來幫手,一起按著我,要給我拔牙。我哪里肯乖乖的束手就擒,使勁掙脫著,堅(jiān)決不肯拔牙。媽媽看動硬的不行,就和顏悅色的跟我說,你現(xiàn)在不拔牙,長大了牙齒歪歪扭扭的多難看,到時候可別怪我。我斬釘截鐵地回應(yīng)媽媽,不怪你,不怪你。最后,真應(yīng)了媽媽的話,恒牙長出,乳牙不掉,換牙期我的門牙長得里出外進(jìn),影響美觀不說,牙齒排列不齊,導(dǎo)致刷牙不到位,給后來牙齒齲壞埋下隱患。</span></li></ol> <h1><b style="font-size:22px;">四、第一次坐火車</b></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長長的綠皮車廂火車,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鸟偝稣九_,開往沈陽。這是我第一次坐火車,和四姨去遼寧寬甸,看望在部隊(duì)當(dāng)兵的,尚未成親的四姨夫。那是1964年的夏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第一次出遠(yuǎn)門,離開姥姥,離開爸媽和姐姐弟弟們,剛上火車還挺好奇,看看這摸摸那的,坐了一會兒,就有點(diǎn)想家了。記得當(dāng)時,四姨拿出一卷干豆腐給我吃,我咬了幾口,好咸啊,不好吃,心里好大的不高興。這時,四姨哄著我,讓我開心問我:到了那管他叫啥呀?四姨指的是四姨夫,我不加思索的說:叫二哥唄。這二哥的稱呼從何而來呢,原來,四姨夫家是我家住呼蘭大北頭的鄰居,四姨夫的媽媽,我叫她金大娘,金大娘長得白白胖胖的,和藹可親的樣子,姥姥告訴我,我小時候還吃過金大娘的奶呢。金大娘有四個兒女,四姨夫是二兒子,我自然叫他二哥了。后來,四姨和四姨夫談起了戀愛,我們小孩哪懂這事呀,在我眼里,四姨夫就是二哥。</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坐了好長時間火車,下火車后應(yīng)該又倒坐汽車,好不容易到了四姨夫部隊(duì)營地。當(dāng)晚,我就睡在四姨夫的床鋪,清楚的記得床的四周圍著蚊帳。第二天早上起來,不見了四姨,營房的叔叔把我領(lǐng)出屋子去找四姨。外面很大的一片空地,過了兩個漫坡,前面就是當(dāng)?shù)卮迕褡〉囊黄姆孔樱孔咏ㄔ谏狡律?,風(fēng)景挺美的。后來長大了我才知道,哈哈!原來他們是去山坡上的老鄉(xiāng)家度蜜月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從部隊(duì)回家,四姨夫去沈陽送我們,我和四姨夫還在沈陽照相館拍了合影。</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90年11月18日(農(nóng)歷十月初二)在姥姥過80歲大壽的呼蘭縣南頭家中,是我最后一次見到四姨夫。他老人家在兩年前的疫情中,在廣西北海去世。</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是我7周歲時,在沈陽和四姨夫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90年11月18日,呼蘭幸福街156號家中,姥姥和她的四個女婿合影。后排右起四姨夫、我爸爸、三姨夫、老姨夫,前排坐著的是我80歲的姥姥。</span></p> <h1><b style="font-size:22px;">五、七周歲進(jìn)校園</b></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六十年前的呼蘭縣城,主街是一條細(xì)長的南北走向的大街。從家里出來,三五分鐘走出胡同口,就來到主街。往北走,呼蘭火柴廠的正門,對著呼蘭縣一中,再往前走,就是縣城唯一的電影院。記得那年,老舅帶著我和兩個弟弟去看電影,為了少買一張票,快到門口了,老舅把長得最高的我抱起來,逗得影院檢票員直笑,說:快把孩子放下吧,不要你票。過了電影院,再走出沒多遠(yuǎn),上一個小漫坡,就是縣城的中心,最繁華的十字街,(當(dāng)時讀作十字gai,這一發(fā)音在很多方言中被保留下來)。十字街的東北角,是縣城最大的第一百貨公司,西北角是副食品商店,過了十字街,再往北走,馬路西就是呼蘭縣建國小學(xué),我的啟蒙小學(xué)校。</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4年,我7周歲,在呼蘭縣建國小學(xué)校入學(xué),成了一名小學(xué)生。按常理,隨著年齡的增長,記憶會越來越清晰,可我上小學(xué)的頭兩年,像是關(guān)上了記憶的閘門,老師、同學(xué)都是誰,課堂上老師講了什么,課下玩了什么,像一頁白紙,沒留下一絲念想。不記得是那年哪月,我從建國小學(xué)校,轉(zhuǎn)學(xué)到了離家更近的幸福小學(xué)校。</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是呼蘭建國小學(xué)校,60年前的1964年我入學(xué)時,就是這個校址。</span></p> <h1><b style="font-size:22px;">六、文革來了</b></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呼蘭縣城,一輛輛大卡車上,站滿了趾高氣揚(yáng),冷漠無情的男女青年,他們穿著草綠色軍上衣,藍(lán)褲子,胳臂上戴著紅衛(wèi)兵袖標(biāo),手里拿著大喇叭,大呼小叫的喊著口號,不時的將一疊疊傳單從車上拋向空中。我和那個年代的小孩,無一例外的,翹著腳仰著小腦袋,張開兩只小手,混在人群中,去搶那天上飄下來的紙片,不知那五顏六色的紙上寫的什么,不知為什么像搶到寶貝一樣,把傳單拿到家里。</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時間定格在1966年5月,深重災(zāi)難的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來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爸爸是1955年9月至1964年10月在呼蘭縣工作的,文革開始時,爸爸雖然早就調(diào)到省委了,但是,還是沒有逃過一劫。爸爸被呼蘭年輕的造反派強(qiáng)行從哈爾濱家中,帶到呼蘭縣,當(dāng)成走資派批斗。那天,爸爸頭上帶著紙糊的大高帽子,被推到大卡車上游街。清楚的記得,當(dāng)時我和大姐看到了車上的爸爸,在汽車后面哭著追著車跑。</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晚上,爸爸回到姥姥家,趴在姥姥的炕上,委屈的嚎啕大哭。爸爸說,我十幾歲就參加了革命,一心一意為黨工作,在呼蘭工作這么多年,過年過節(jié)的,有人給家里送筐雞蛋都不收,怎么就成了走資派了呢。我蹲在炕頭窗臺下面,一會兒看看爸爸,一會兒看看姥姥。這時,姥姥拿著她那一尺多長的大煙袋鍋,在煙口袋里滿滿裝上一袋煙,點(diǎn)上火,一邊抽著,一邊勸著爸爸,勸著勸著,姥姥也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淚。</span></h1> <h1><b style="font-size:22px;">七、革新街100號</b></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哈爾濱市南崗區(qū)革新街100號,是爸爸1964年10月調(diào)到黑龍江省委政策研究室,分到的住房,也是我家在哈爾濱的第一套住房。當(dāng)年,也算是省委的家屬樓。我1966年從呼蘭姥姥家回到哈爾濱爸媽身邊,一家七口人,真正的生活在一起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東家的孩兒,西家的孩兒,吃完晚飯都出來玩。“八九歲的鄰家女孩崔艷華,背著口水總是流到她后背上的小妹,晚飯后第一個站在院子里,樓上樓下的喊著小伙伴們出來一起玩。革新街100號,由一棟二層的小樓和對面的一排平房合圍成一個大院子,我們這些小伙伴,就是在這個院子里,玩著各種各樣數(shù)不清的游戲,捉迷藏,打雞蛋黃,踢口袋,跳繩,好玩的項(xiàng)目太多了。跳繩分集體跳大繩和個人跳小繩,大繩由兩個人按同一節(jié)奏,由高處搖向地面,一個,兩個或幾個人分別或一起跳到繩子里,雙腳隨繩子高起低落,小繩是一個人既可完成。還有一種是跳皮筋,一只腳點(diǎn)地,另只腿抬高腳尖去鉤繩子,這種還會有歌謠相伴,邊唱邊跳,別提多神氣了。跳繩不是我的長項(xiàng),我最喜歡和擅長的是打雞蛋黃和踢口袋。雙腿對著向里踢,叫“盤”,一腿向里一腿向外叫“拐”,我盤踢能連踢100個不壞,絕對是贏家。</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革新街100號的小二樓,是室外帶棚的木制樓梯。我家住在二樓的陽面正中間,窗戶外面是一條長長的外走廊,一米多高的木護(hù)欄,兩根柱子中間可掛涼衣繩,掛衣服,曬被子都行。大弟弟小時候,有一次就把頭夾到了護(hù)欄里退不出來,驚動了好多鄰居幫忙,才把大腦殼拿出來,哈哈,有驚無險(xiǎn)。小時候,一遇到陰天多云,或雨過天晴,小伙伴們就一個挨著一個的站在二樓走廊上看云彩。云里霧里,一會兒出現(xiàn)了西游記中的花果山,一會兒又出現(xiàn)了月亮里的小兔子,一朵朵一片片的云海,想它是啥就是啥,小狗、大熊、胖娃娃,真是云游天下,千變?nèi)f化。周末不上學(xué),小伙伴們除了在樓下玩,有時,也會聚到樓上,三四個女孩就地盤腿坐成一圈,耍起嘎啦哈,誰家有一副羊嘎啦哈,會顯擺的不得了。有時,一群男孩、女孩聚到一起在樓上捉迷藏,從東家跑到西家,跑得外走廊樓板咚咚山響,樓下的大人實(shí)在受不了了,就大聲朝樓上喊話叫停,小孩們玩得正來勁,哪聽得到大人的制止,最后,樓下的人就會滿臉怒氣的跑上二樓,強(qiáng)行制止孩子們的游戲。</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革新街100號,二樓住著十來戶人家。上樓左面,是樓的大山側(cè),三四戶人家的門,擠在不太大 的空間里。有斯姨家,賈顏君家,盧迪家。斯姨是一個嚴(yán)重的克山大骨節(jié)病的受害者,身高只有一米,雙手十指比正常人短了一截,但斯姨長得漂亮,大眼睛雙眼皮,一笑露出一對虎牙,嗓音清脆,聰明伶俐,會為人處事,善于處理鄰里關(guān)系,人緣很好。家務(wù)活樣樣拿得起放得下,蒸的大饅頭又白又大。斯姨的丈夫張叔好像是省委的水暖工,身材正常,老實(shí)巴交的。他們有三女一兒,各個健康。斯姨和我媽是好朋友,我們兩家關(guān)系很好,我家有什么活計(jì)都請張叔幫忙。記得,有一次,張叔又來家里幫著修理什么,媽媽讓我合面粉,給張叔烙餅吃,張叔不好意思地憨笑著說,吃飯也行,還吃面飯啊?,F(xiàn)在想想,六十年代,能吃上面食,還挺奢侈啊。斯姨家旁邊,住著三個孩子的五口之家。中間的男孩叫賈顏君,和我一個學(xué)年,他上下各有一個姐妹,彥君從小就頑皮,總是笑嘻嘻地瞇著兩只小眼睛,不知在打什么壞主意,他經(jīng)常會跟他媽說肚子痛,他媽就會給他一毛錢,他跑到文化宮小賣部,買了素雞(就是豆腐干),吃完就好了。彥君的妹妹賈賓偉,比我小一歲,我們經(jīng)常一起玩。賓偉的小姨經(jīng)常到她家串門,給他們帶些零食,我看著賓偉總有零食吃,羨慕又眼饞。上樓梯對著的單元,外邊是張平家,里邊陰面是烏小玉家。上樓梯往右走,和張平家一墻之隔就是我家。</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家住屋算是這個樓比較好的位置,進(jìn)門是個方方正正的小廚房,左前方是個挺大的爐臺,往里走,左邊是兩個套間的臥室,其實(shí)是一間房加個軟間壁,隔成兩個屋。爸媽和小弟在里間,我們姐弟四人在外間。廚房的后邊是廁所,和廚房一樣大的面積,除了蹲便池,還有挺大的地方可以放東西。從臥室去廁所,要通過一個轉(zhuǎn)彎的小走廊,小時候覺得挺好玩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家樓下住著和我一個學(xué)年的田紅秋,她和她弟弟都長得高高的,她弟弟田紅新后來聽說搞了體育,紅秋的姥姥常住在她家。欣榮的媽媽史娘,長得白白胖胖的,腰間總扎著圍裙,院里院外的大事小情她都會過問,她是街道的組長。樓下還有一對親姐妹,她倆雙雙未婚,姐倆在一起生活。我們背地里都叫她們大老葛,二老葛。大老葛好像是在省委搞文史研究的,一頭齊肩的直發(fā),總是梳到耳后,三開領(lǐng)外衣經(jīng)常套個純色的灰馬甲,感覺就是個有學(xué)問的人。66年文革前后,特別是九大前夕,那個全民狂熱的年代,大人們班可以不上,孩子們學(xué)可以不上,但轟轟烈烈的大革命,活動必須積極響應(yīng)、參與。記得,為慶祝九大,院里組織了毛澤東思想宣傳隊(duì),大老葛自愿編排舞蹈,組織孩子們,手舞彩帶,邊唱邊跳:"新擅的房,雪白的墻,屋里掛著毛主席的像,貧下中農(nóng)瞧著你,越看心里越亮堂?!?lt;/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革新街100號 的童年記憶中,還有一個不曾忘掉的伙伴,就是哈爾濱的有軌電車,老哈爾濱人都叫它摩電。我們家門口就是工人文化宮的摩電車站,上車4分錢車票,隨便坐到哪站。每天上學(xué)、放學(xué),總能和它見面,有時和它擦身而過,有時,遠(yuǎn)遠(yuǎn)聽到咣咣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就知道摩電車是即將進(jìn)站,還是漸漸走遠(yuǎn)。</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走出家門,順著摩電車道,穿過中山路,就是買米買面的糧店了,那時是定量供應(yīng)口糧的,若出門到外地,要換好全省糧票或全國兩票,才能買到主食。前面就快到革新街商店了,離這不遠(yuǎn)的胡同里,我曾跟著大姐、二姐,拎著裝著玉米粒的小布口袋,花上8分錢,去蹦爆米花。有時人多還要排隊(duì)等候呢,各種不同顏色的布口袋,放在地上一字排開,旁邊站著焦急等待的孩子們。輪到了,我們眼盯著師傅將玉米粒裝進(jìn)像個葫蘆形的鍋里,在火上搖了幾分鐘,師傅大聲喊著,蹦了!大家都跑遠(yuǎn)了,雙手捂住耳朵,只聽砰的一聲,爆米花出鍋了啦,立時,周邊的空氣都變得香甜了。再往前走,十字街的東北角,是我們熟悉的小賣店,叫它五店,那里有種7分錢一個的小面包,拳頭大小,松松軟軟的,那原味的,沒有添加劑的小面包,幾十年過去了,仍不忘它的美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革新街100號,樓房的后面,隔著著名的中山路,正對著和平邨賓館?,F(xiàn)在的和平邨賓館1號樓,建于1910年,曾是原中東鐵路局董事長馬忠俊的公館。1931年,馬忠俊因支援馬占山抗日,被日本憲兵逮捕,老百姓尊稱他為“馬道臺”,其公館亦得名為“馬道臺府”。建國后,1956年,這里改為接待領(lǐng)導(dǎo)人的高級賓館,為了保密,對外稱其為107招待所。當(dāng)年,107在哈爾濱百姓中相當(dāng)神秘。那時候,一到放學(xué),我們幾個小伙伴就湊到烏小玉家的北陽臺,去看中山路上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去看馬路對面的“107”小樓,這個意大利中世紀(jì)塞堡式小洋樓,神秘、美麗,卻可望而不可及。史無前列的文化大革命,伴隨著我長大,不可避免的會留下一些陰影。童年的記憶里,原本漂亮、寧靜的中山路,有時卻變得冷漠而惶恐。那天,我們擠在烏小玉家北陽臺上,眼看著一輛輛大卡車,裝滿了手持棍棒的人們,他們高喊著口號,汽車鳴著長笛,像救護(hù)車一樣,飛奔而去,沖向離家不遠(yuǎn)的省政府方向,不知又有哪些老干部又被揪斗、抄家,他們的孩子瞬間就會被趕出家門,流離失所。小伙伴們聽得心驚肉跳。還有幾次,好多大卡車,就停在107的大門口,車上下來至少人上百人,席地坐下,聽家長說,這是”靜坐“,兩派斗爭正處在膠著狀態(tài)。</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歷史,真實(shí)地記錄了影響幾代人的文化大革命,停產(chǎn)、罷課、經(jīng)濟(jì)停滯不前,領(lǐng)導(dǎo)干部和知識份子含冤受迫害。我們這一代人,雖生不逢時,小學(xué),中學(xué),上山下鄉(xiāng)插隊(duì)都在文革中度過,但童年的記憶里,搞不懂是是非非,不懂任何政治,小小的心靈里,記錄的永遠(yuǎn)是快樂,是陽光燦爛的好日子。</span></h1><h1><br></h1> <h1><b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八、小學(xué)的快樂時光</b></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6年暑期,我離開呼蘭,回到爸媽和姐姐弟弟們身邊,從呼蘭縣幸福小學(xué)校,轉(zhuǎn)學(xué)到哈爾濱市南崗區(qū)解放小學(xué)校讀書。</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解放小學(xué)校創(chuàng)建于建國前的1947年,校址在中山路上,工人文化宮的斜對過,從家出來,過了革新街,再橫穿中山路,往前走5分鐘下個小漫坡就到了。院里的學(xué)齡孩子,都在這個學(xué)校。學(xué)校的大門,在與中山路垂直的小街上,我們教室的窗戶正對著中山路。當(dāng)時,我上三年級,被分到5班,第一個班主任老師叫李敏,后來,又換了男老師李寶生。我的同桌男生叫黃寧,頭發(fā)有點(diǎn)自來卷,記得是我家鄰院的部隊(duì)子弟。每天上課之前,黃寧總喜歡把兩個人的書桌中間劃一道線,誰都不能過界,但我們從來沒有過爭吵。在新的學(xué)校,新的班級,絲毫沒有感到生疏,因?yàn)槎愫秃枚嘣豪锏男』锇?,都在這上學(xué)。張平,是我的同班同學(xué),而且家就是一墻之隔,每天,我們都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一路上,有說不完的小心思,講不完的有趣事兒,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班級里,我還有兩個好朋友,王小華和李樹媛。我們?nèi)齻€人,在學(xué)校幾乎是形影不離,被同學(xué)們稱為三個娃娃。王小華長得濃眉毛,大眼睛,白白胖胖的,稱做胖娃娃;李樹媛,秀氣文靜,頭發(fā)有點(diǎn)羊毛卷,稱做洋娃娃;我被稱做布娃娃。王小華家在學(xué)校后面的光芒街,一個獨(dú)棟的俄式小院,她有自己的單獨(dú)臥室,里面是爸媽和兩個哥哥的套間。記得,我有一次去她家玩,想上廁所,坐在坐便馬桶上,怎么也尿不出來,小華就找來一個痰盂讓我蹲在上面,最后才解了小便。王小華小時候一吃饅頭就會抹辣椒醬,就像現(xiàn)在的孩子吃面包抹果醬一樣。李淑媛的家,在工人文化宮的后面,也是一套蘇聯(lián)房。淑媛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她的哥哥姐姐都比她大很多。我們也常去她家玩。麻福穎,住在革新街100號樓對面的平房里,我在5班,小穎在4班,我倆教室挨著,也經(jīng)常搭伴一起上學(xué),后來上中學(xué),在73中,我們還在一個班里,但只兩個月,我就隨爸媽搬家轉(zhuǎn)學(xué)走了。小時候小穎就善解人意,是個懂事的女孩。這幾個兒時的好伙伴,幾十年友情不散,至今,我們?nèi)员3致?lián)系。小學(xué)同學(xué)里,還有比我們都成熟的曾少紅,微胖的身材,很有舞蹈天賦。牙齒不齊的鄂軍,大咧咧的孫鐵華,總愛說笑話的陶廣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個年代,課外作業(yè)幾乎沒有,更沒有任何校外補(bǔ)習(xí)班,真正的幸福童年,無憂無慮,天真爛漫的快樂時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6年,正值文革開始,連小學(xué)校也不例外的軍事化管理。班級被看成是部隊(duì)的排,班長叫做排長,中隊(duì)長叫做連長。有一次,學(xué)校組織野營拉練,學(xué)生們要背鍋,背燒火的木柴和掛面,模仿解放軍行軍野炊,到目的地去埋鍋灶飯。當(dāng)然,背鍋背柴火肯定都分配給了體力好的男生。每年的清明節(jié)前,學(xué)校還組織學(xué)生到動力區(qū)的烈士陵園掃墓。從中山路的學(xué)校出發(fā),老師帶著各班的小學(xué)生們排著隊(duì),浩浩蕩蕩的步行到烈士陵園,這也算不近的路程,可當(dāng)時沒有一個人掉隊(duì)。每當(dāng)學(xué)校組織這種活動,我們前一天就開始興奮,像過年過節(jié)一樣,喜悅和快樂洋溢在童真的臉上,童年時代真是人生中最美好、最值得回憶的時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天上的北斗星最明亮,茂坪河的水啊閃銀光","八角樓的燈光哎照四方,我們的毛委員在燈下寫文章?!蔽易钤缏牭讲⒀莩@首歌,是在解放小學(xué)的文藝宣傳隊(duì)里。記得好像是四年級,學(xué)校音樂教師成云老師,給我們編排了歌舞《八角樓的燈光》,在宣傳隊(duì)里排練。成老師的丈夫,當(dāng)時好像是工人文化宮的舞美專業(yè)人員,他非常熱心的親臨排練現(xiàn)場做指導(dǎo)。這是一個橫排4到6人,縱向4排的舞蹈方陣,前面三個人領(lǐng)舞,有細(xì)高身材的李燕,長得漂亮的汪偉,還有極具舞蹈天賦,舞姿優(yōu)美的曾少紅,那個年代,小學(xué)的舞蹈隊(duì),能排練這樣的節(jié)目,可說是陣容強(qiáng)大。能參加這樣的排練和演出,我感到特別自豪?!栋私菢堑臒艄狻罚@首優(yōu)美、激昂的經(jīng)典紅歌,雖創(chuàng)作于文革那個特殊的年代,但幾十年過去了,有時,我還會在酷狗音樂上點(diǎn)播這首歌,深深地陶醉在這首經(jīng)典紅歌的魅力中。</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是小學(xué)幾個好盆友合影。后排右一是王曉華,左一是曾少紅,前排左一是李樹媛,右一是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是現(xiàn)在的哈爾濱南崗區(qū)解放小學(xué)校,1966年我在這上學(xué)時的小二樓早已煥然一新了。</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此,《我的童年趣事》已近尾聲。回憶童年的往事,我深深地懷念已離開我的爸媽,想念一手把我?guī)Т蟮睦牙?。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六十年光陰,轉(zhuǎn)瞬即逝?;貞浭菚r間的印記,是生活的篇章,童年的趣事雖已成為往事,卻清晰如昨天。那小小的三輪車,那姥姥門前的老榆樹,那若隱若現(xiàn)的呼蘭河沿,那革新街100號門口的摩電車,那“八角樓的燈光”歌舞場面,曾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現(xiàn)。那些曾經(jīng)的歡歌笑語,苦辣酸甜,終究會在生命的長河中漸漸消散,然而,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卻總有那么一段美好的童年回憶,始終如一顆顆璀璨 的繁星,綴滿我心靈的夜空,那是我生命中永不磨滅的記憶。</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感謝分享!</span></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