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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喜亦悲亦嘆的千里感恩之旅

隱身人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衛(wèi)建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一、喜</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2024年10月24日,晚19點40分,我縈懷已久的“千里感恩之旅”從西安火車站啟程。同行者是專程從寶雞趕來的原5847部隊學兵30連的董寶華戰(zhàn)友,他曾做過中鐵建某下屬單位的銷售主管,一年大部分時間都在旅途上,堪稱“路路通”。有他主動請纓陪伴,購車票、訂酒店、路線規(guī)劃、活動安排、生活起居、拍照打卡等等一系列的具體事務都設計得井井有條,妥妥帖帖,比領(lǐng)導的“貼身秘書”還盡職盡責,一路上我可省心多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董寶華戰(zhàn)友24號下午16點15分從寶雞出發(f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西安火車站匯合,出發(fā)前留影(統(tǒng)一佩戴的小紅帽是在旬陽參加“襄渝鐵路通車50周年紀念”暨《學兵,半個世紀的足跡》電視紀實片首映典禮時的紀念品,帽子上的logo清晰可辨,一路走,一路把三線學兵的光輝向路人展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火車上,我的沉思似乎與現(xiàn)場的氣氛不協(xié)調(diào)</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 ?。耍保埃福洞瘟熊嚿?,我的思緒如疾馳的車輪,飛向了那半個多世紀前的崢嶸歲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在那艱苦卓絕、如火如荼的三線工程——秦巴大山里的襄渝鐵路建設戰(zhàn)場,1970年深秋的一天下午,被“中毒性紅白痢疾”摧殘得死去活來的我又一次暈倒在廁所里!</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這個“痢疾病魔”來勢洶洶,先是突然發(fā)高燒,聽衛(wèi)生員說體溫計都升到頭了——嚇人的42度,渾身滾燙,頭暈的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總像有一個巨大的車輪在朝著我飛速旋轉(zhuǎn),越轉(zhuǎn)越快、越轉(zhuǎn)越快!直到快擊中我的腦袋了,不由自主慘叫一聲,猛地睜開眼睛,那怪異的巨大車輪才消失了,可一閉上眼睛,那車輪又開始朝我飛速旋轉(zhuǎn),如此周而復始,把我折騰得生不如死!平時總吃不飽,可這時候飯根本就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甚至喝口水也會噴出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如此折騰了三天,燒總算退了!可兇險的痢疾又接踵而至——先發(fā)燒后腹瀉,典型的“中毒性紅白痢疾”,一天至少拉二三十次,先拉的全是暗紅色的血,后來又有了粘白的膿液,腹部疼的翻腸攪肚,不知道在廁所里暈倒過多少次!那些天,我常常會陷入一種瀕死的心理狀態(tài),幻覺中好像看到猙獰的死神就在我眼前身后的什么地方悄然降臨,感覺寶貴的生命就要離我而去了!多少年以后、甚至到現(xiàn)在我還想不明白——為什么我都病成這樣了,連干部們還沒想著把我送鐵道兵九團衛(wèi)生隊搶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1971年時候的我,身后是駐地紫陽縣溫家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1972年時候的我病弱瘦小。身后是我連參與修建的任河鐵路橋2、3號橋墩,左側(cè)半山腰是參與修建的三勝寨隧道口。</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隨著一聲長吁,我幽幽地醒來,稍稍收拾了一下身上的污穢,便掙扎著的去連部帳篷,找衛(wèi)生員扎針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當時的衛(wèi)生員胡大銀是鐵道兵九大隊三中隊十二小隊臨時派駐我連的(據(jù)說鐵道兵二師援越抗美的時候是以“中國后勤部隊第一支隊”的名義去的,稱呼上要避開部隊的專屬稱謂,故團稱“大隊”,營稱“中隊”,連稱“小隊”,回國以后,還在習慣上沿襲這樣的稱謂)。那時候崇尚“先工作,后生活”的革命精神,由于襄渝鐵路建設匆匆上馬,后勤保障難以為繼,又兼交通極為不便,生活物資和醫(yī)療藥品奇缺,胡大哥的藥箱里根本沒有什么藥品,只有紅汞、紫藥水、繃帶和一把針灸用的銀針。我病得這么重,扎針管用嗎?我不知道,可強烈的求生意識還是驅(qū)使我每天堅持找胡大哥,渴望在胡大哥這里能有幸撈取一把“救命稻草”——沒有了藥,這只能是唯一的辦法了!疼、麻、脹、酸、沉,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感覺已深深烙在了我的“神經(jīng)根”上!足三里、合谷、氣海、關(guān)元,每天都是這幾個穴位,至今我還記憶猶新!</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那已是我拉到第十天的下午了!雖說拉的次數(shù)和量已少了一些,但膿和血卻還未見明顯減少,腹部仍是一陣陣地絞痛。那天,胡大哥給我“留針”的時間很長很長。一次次的捻針、彈針、加針,顯得特別有耐心。我一聲不吭的強忍著這酷刑般的折磨,只是額頭的冷汗在悄然滾落,嘴角的肌肉會抑制不住的一陣陣痙攣。</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收了針以后,胡大哥似乎有些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向我翹起了大拇指,十分深情地看著我說:“小衛(wèi),你真行!”之后,從他的一個上了鎖的小木箱里摸索出了兩頭紫皮大蒜,鄭重地交到我手里說:“如果怕辣,就把它烤了吃。不怕辣,就生吃,生吃的效果會比烤著吃好?!?lt;/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就在那一瞬間,我原以為已經(jīng)干枯的眼眶里倏然間又盈滿了眼淚——在那些個物資極度匱乏的日子里,兩頭大蒜該是多么貴重的救命良藥??!不知道胡大哥珍藏了多長時間,又是下了多大決心才舍得拿出來給我的啊!</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什么樣的疼痛我都忍了,還怕什么辣喲!如獲至寶地回到帳篷里,趁著沒人,我立刻便把那兩頭蒜全部剝了皮,就那么空著口嚼了。為了使它們發(fā)揮充分的殺菌治療效果,我盡可能把蒜嚼得稀碎。有道是“蔥辣鼻子蒜辣心,芥末辣著后脖筋!”尤其是紫皮大蒜,那更是辣的厲害,真是辣了嘴巴又辣心,口腔、咽喉、食道、心口和胃里一霎時像著了火一樣,“燒”得我眼淚鼻涕一把把的往下流,可我硬是強忍著把兩頭蒜一顆一顆全部送到了嘴里。</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不知道該歸功于胡大哥的銀針還是大蒜,拉到第十二天半,賴在我腹內(nèi)的痢疾病魔終于被趕走了,我終于又活過來了——胡大哥這是對我有了“救命之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胡大銀大哥轉(zhuǎn)業(yè)前的英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建橋施工現(xiàn)場的胡大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援越抗美時的胡大哥</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半個世紀過去了,胡大哥給我的這兩頭蒜一直深烙在我的記憶里,它們的形狀、顏色,以及那火辣辣的味道一直還在我的眼前和味覺里清晰地浮現(xiàn)和攪動。我一直認為:如果沒有胡大哥的那兩頭蒜和認真負責的針灸治療,我或許早已把生命獻給“三線建設”了!因此,對胡大哥的感激之情始終藏在我心靈深處,總想著該怎么樣才能把我的這份兒感激向他表白。然而在襄渝鐵路施工中那緊張的沒日沒夜、拼死拼活的環(huán)境下,似乎一直也不容許我有這樣一個抒發(fā)情感的機會。只是每天上下工路過連部帳篷的時候,我都會有意無意地往里面看一眼,看到胡大哥了,我便會向他點點頭,用目光傳送我心中的感激;看不到呢,我則會悵然若失……</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后來,連著好幾天沒有看到胡大哥的身影了。懷著一絲不安到連部打聽,才知道胡大哥已經(jīng)回連隊了。再后來,又聽說胡大哥已經(jīng)在1970年底退伍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胡大哥退伍前和部隊領(lǐng)導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1973年,我們終于完成了襄渝鐵路建設的艱巨任務光榮“退場”了。隨著歲月的遷延更替和年齡的匆匆老去,三線戰(zhàn)場上的滾滾硝煙和隆隆炮聲也已漸漸淡出我的記憶。但對胡大哥的感激和那兩頭蒜的“不了情”非但沒有淡漠,反而越來越強烈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和網(wǎng)絡信息化程度的提高,2005年,三線學兵有了自己的網(wǎng)站——《三線學兵連》。我曾在網(wǎng)站先后發(fā)表了《我在三線的四次九死一生經(jīng)歷》,其中就談到了這“兩頭蒜的故事”。后來又相繼在紙質(zhì)的《三線學兵連叢書》和陜西省老干局主辦的《金秋》雜志上刊出,不絕如縷地表達了我“尋找和感激”胡大哥的強烈愿望。但由于種種原因,我發(fā)出的強烈信號一直如石沉大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我負責和參與編輯的《三線學兵連叢書》等紙版書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三線學兵連叢書》和《金秋雜志》上登載的尋找胡大哥的文章</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直到2020年11月初,我應原單位“陜西省政府招待所”的邀請,就“傳承和延續(xù)‘三線精神’,建功立業(yè)新時代”的主題進行宣講的《課件》,經(jīng)原5809部隊學兵15連的張有安戰(zhàn)友推薦到《鐵道兵戰(zhàn)友網(wǎng)站》連載發(fā)表,又經(jīng)該網(wǎng)站負責人鄭建平及幾位編輯的熱心呼吁,經(jīng)過了一番番抽絲剝繭的深挖線索和悉心尋覓,特別是在我們原鐵二師九團(5809部隊)馬駿生、趙發(fā)秀等熱心戰(zhàn)友們的大力協(xié)助下,我終于在2020年11月16號,通過電話和微信,聽到了胡大哥那濃重的湖南口音;又通過視頻連線,看到了胡大哥50年后的模樣。雖說胖了,也老了,但他那一直珍藏在我心底的微笑和眉眼卻還依稀可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在原單位——陜西省止園飯店(省政府招待所)宣講三線建設和三線精神,其中談到了胡大哥兩頭大蒜救我一命的故事</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屈指一算,從我被兩頭蒜留住了小命到這一刻,恰巧過去了50年又半個月——半個世紀啊,胡大哥,我終于又見到您了!那一瞬間,我的心情好激動!</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胡大哥很謙遜,一再表示作為一個衛(wèi)生員,他當年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反倒為當年由于藥品的匱乏,讓那么多學兵的身體受到了疾病的傷害而感到無奈和歉疚。還對我這么多年對他的記憶和尋找一再表示感謝!對我們學兵當年付出的種種辛苦,和為三線建設作出的卓越貢獻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和贊賞——作為一位老鐵道兵,胡大哥如此豁達的胸襟和超然的境界真讓我肅然起敬!</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通過交談,我了解到胡大哥于1970年底退伍后到了新疆石油系統(tǒng)工作,后輾轉(zhuǎn)調(diào)回了湖南岳陽老家,現(xiàn)住岳陽市岳陽樓區(qū),今年已經(jīng)73歲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我和胡大哥之間相互都發(fā)出了熱情的邀請,邀請對方來自己所居住的城市旅游、作客。完全可以想象,見面的那一刻,我們一定會以一個長久地熱烈擁抱,來傳遞一個老鐵和一個學兵之間深厚的感情,我們都很期待這一天盡快到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胡大哥胖多了,也老了</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殷切地期待中,我突然想到原5809部隊學兵16連的祝新民戰(zhàn)友也在岳陽遠郊居住,何不讓他先代我去看望胡大哥,盡快把我珍藏了50年的感謝當面向胡大哥表達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聯(lián)系到了祝新民戰(zhàn)友。說明我的想法后,祝新民戰(zhàn)友慨然應允。</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11月29日上午,祝新民戰(zhàn)友置辦了一些禮物,跑了30多公里,迆邐來到了胡大哥家里,鄭重地帶去了我的真誠感謝!并發(fā)了同步視頻,以及胡大哥和老伴兒一起與祝新民戰(zhàn)友的合影照片給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兩頭大蒜居然能成就一個延續(xù)了半個世紀的故事,而且它以小見大,形象地見證了三線建設的艱苦卓絕;見證了無堅不摧的“三線精神”是如何煉成的!深厚的鐵道兵、三線學兵戰(zhàn)友情賦予了兩頭大蒜傳奇般的色彩,而且這個“傳奇”一定還會繼續(xù)延續(xù)下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說明:以上的故事我曾在另一個美篇《兩頭大蒜的故事》中敘述過,這次摘要重發(fā),只是為了給故事的“延續(xù)”做鋪墊,特此告知,以饗讀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祝新民戰(zhàn)友英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祝新民戰(zhàn)友代我致謝胡大哥兩口子的感人畫面</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是的,這個傳奇還在不絕如縷地延續(xù)著——雖說祝新民戰(zhàn)友已代我向胡大哥面致了謝意,而且我和胡大哥在微信上也常有聯(lián)系,但我還是覺得有愧于心,似乎不當面向胡大哥致謝就不足以報答那刻骨銘心的“救命之恩”!而且這念頭一直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總感覺有一筆重重的“感情債”要還,每念及此,常會寢食難安!</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疫情三年,人心惶惶的歲月也并沒有攪亂沖淡我心中的思念,反而越來越強烈了!好不容易盼來了疫情終結(jié)后的2024年明媚的春天,我的身體卻又出了問題,僅僅兩個月的時間就連著住了兩回院。然而身體的“警告”并沒有讓我退縮,面謝感恩的心情反而更迫切了——胡大哥和我都老了,如果再不抓緊時間,或許哪一天我就見不著胡大哥了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2024年,這個特別炎熱的夏天終于熬過去了!“千里感恩之旅”也終于在秋高氣爽的10月末啟程了!突然想到,胡大哥賜予我救命之恩的時候也恰是在54年前深秋季節(jié)的10月末,這是巧合,還是冥冥中注定的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車輪在飛馳,我的思緒也隨著鏗鏘的車輪心馳神往,怎么也收不回來,臥鋪錢白花了,輾轉(zhuǎn)反側(cè),真的是一夜無眠?。?lt;/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網(wǎng)上查了一下,西安至岳陽的距離約850公里,快客列車經(jīng)過了近15個小時的運行,于10月25號上午10點14分,終于準點??吭诹嗽狸栜囌荆ど显狸柾恋氐囊凰查g,我的心律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急匆匆奔向出站口</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熱心的祝新民戰(zhàn)友不辭辛苦,驅(qū)車30多公里,早早就在出站口等候了。令人感動的是,細心的他還專門邀請了一位朋友幫我們開車和拍照,想得真周到!見了面,一番“相見恨晚”的握手寒暄之后,他好像特別理解我迫切的心情,直接開車就駛向了胡大哥的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岳陽車站快樂重逢,留下永久的紀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從這張照片的背景來看,祝新民戰(zhàn)友好像是去醫(yī)院看望什么病人了,難得他百忙中來幫我,參與到“感恩之旅”的行動中</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54年后重逢的熱烈氣氛、蓄積太久終于爆發(fā)的感恩場面、緊緊地擁抱、久久地握手、滾燙的語言、深情地訴說,等等、等等,這一切的一切似乎用盡天下溢美之詞也難以形容,還是讓忠實記錄了現(xiàn)場情景的照片和視頻來說話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雖然帶去了不菲的西安土特產(chǎn),但仍覺不夠,再多買些禮物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恩人胡大哥不顧年老體衰,快步出門迎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短視頻忠實記錄了久別重逢的感人場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激動的重逢,熱烈的擁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深鞠一躬,虔誠表達深藏了半個多世紀的謝意和敬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胡大哥、胡大嫂情深意重,特意準備了接待貴客的芝麻、枸杞、豆子茶,喝在嘴里,醉在心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胡大哥親手為我們剝桔子,熱情待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促膝熱談,傾訴深深地感恩之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點菜一定要點最好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邀胡大哥老兩口共進午餐,再致感恩之情。胡大哥拿來了珍藏多年的好酒,席間觥籌交錯,三位學兵頻頻給胡大哥、胡大嫂敬酒,聚餐氣氛十分熱烈!</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送君千里,終須一別——臨別時刻,我和胡大哥兩口子再一次緊緊擁抱,難分難舍,只可惜沒有拍下照片,沒能給這次千里感恩之旅畫上深情的“句號”。然而這或許正如“米洛的維納斯”,因為殘缺,才給人們留下了無數(shù)種“美”的想象;也或許預示著我和胡大哥之間的“感恩之旅”還遠沒有結(jié)束,還會讓裊裊的余音在鐵道兵和三線學兵之間感情的紐帶上,刻下更加難以磨滅的印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借此機會,再次衷心祝福胡大哥兩口子身體健康,福壽綿長,家庭辛福,天天快樂——吉人自有天相,好人一生平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臨別依依不舍,合個影吧,留下永久的紀念,留下不竭的情義</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難得來岳陽一次,了卻了縈懷已久的感恩心愿,史上聲名卓著、留下了范仲淹字字珠璣的《岳陽樓記》之“岳陽樓”和孟浩然慨嘆之“氣蒸云夢澤”的“洞庭湖”那是一定要游覽一番的??芍^“人逢喜事精神爽”——沉浸在釋放和愉悅的心情里,眼前處處都是美景,處處都讓人流連忘返,不由我也慨然長嘆:岳陽不愧久負盛名,人好、景好,不虛此行,不虛此行?。?lt;/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岳陽樓上,放浪形骸!長嘯一聲,抒發(fā)情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董寶華洞庭湖畔夕陽剪影——金色的余暉,不老的人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洞庭湖憑欄遠眺,心海中波浪滾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三位學兵老伙伴,景區(qū)門前留個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岳陽樓記千秋史,戰(zhàn)士心涌一世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和祝新民戰(zhàn)友岳陽樓下邊走邊聊,抒發(fā)無限感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范仲淹先憂后樂,鐵道兵苦盡路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麒麟一聲吼,思古情悠悠</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     二、悲</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這次的千里感恩之旅還有一項內(nèi)容,是在返程途經(jīng)武漢時去看看我們連的指導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胡泰時指導員原為陜西國測一分局干部,襄渝鐵路建設期間任我連的帶隊干部。他以一個共產(chǎn)黨員的較高覺悟認真負責地投入到連隊的管理工作中,為保證連隊完成各項施工任務做出了自己的貢獻。相比較其他兩位帶隊干部而言,他是下工地、進洞子最多的領(lǐng)導。特別是他對安全工作十分重視,制訂了嚴格的規(guī)章制度,采取了種種行之有效的措施,注意發(fā)現(xiàn)并及時排除安全隱患,將事故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為保證我連在未死一人的情況下全員退場立下了大功一件,這是我連戰(zhàn)友普遍公認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指導員的身影與學兵十七連的旗幟同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襄渝鐵路的橋梁、隧道,銘記著三線學兵和帶隊干部的功勛(左為孫忠海連長,右為鮑鋒司務長)</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三線建設退場后不久,指導員因種種原因同系統(tǒng)調(diào)動工作去了武漢。2016年4月23日和2019年8月25日,他不顧自己80多歲高齡,且有心臟疾患的情況下,仍堅持兩次由兒子陪同,專程從武漢趕來西安,參加我連的戰(zhàn)友聚會,發(fā)表了感情真摯的講話,對當年處理某些問題時一些比較極端的作法做出了解釋,表示了歉意——50多年過去了,一個80多歲的人能做到這一點很不容易,說明他對17連——這個光榮的番號、對近三年朝夕相處的連隊戰(zhàn)友們還是很有感情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相隔了漫長的43年,2016年4月23日,指導員與他的連隊戰(zhàn)友重逢在西安萬和城廣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學兵副連長賈小平與指導員深情相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上士吳建新與指導員深情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另一任炊事班長王重建、文書李戰(zhàn)國(右一)與指導員親密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衛(wèi)生員朱寶璋與指導員深情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炊事班長劉保衛(wèi)與指導員深情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戰(zhàn)士萬富生與指導員深情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左起:戰(zhàn)士趙新生、指導員、楊建華、謝來鎖親密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自左至右——通訊員王光青、一班長王成、七班長孫海民、戰(zhàn)士趙前進、九班長李乃棠與指導員深情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主席臺上,指導員熱情鼓掌,深情講話</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胡指導員是1936年生人,今年已經(jīng)88歲了,身體還算硬朗,今年春節(jié)期間我還和他通過電話拜年,聽聲音還挺精神,思路也還清晰。滿想著來武漢還能和他見上一面敘敘舊,代表我連聯(lián)誼會和戰(zhàn)友們感謝他當年的帶隊之恩呢!沒想到跟他兒子一聯(lián)系,卻驚悉噩耗——胡指導員已經(jīng)在今年4月末去世了!那一刻,真讓我悲從中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2016年4月23日(三線退場43周年紀念日)和2019年8月25日(三線出發(fā)49周年紀念日),指導員專程從武漢趕來西安,與連隊戰(zhàn)友歡聚一堂,留下了珍貴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然而更加悲哀的是:當我在電話里想再問問一些具體情況,并準備去胡指導員的墓地,代表聯(lián)誼會和連隊戰(zhàn)友寄托哀思,舉行一個祭奠儀式的時候,他兒子卻很冷淡地回答我“沒必要”,然后就掛斷了我的電話,并拉黑了我的微信——一腔感恩緬懷之情無處訴說,頓時讓我五味雜陳,不知說什么好!想想他陪他爸兩次來西安,甚至帶著老婆孩子一起來,連隊戰(zhàn)友們都是車接車送,熱情周到的接待,關(guān)心備至的安排,接風和餞行宴上是那樣的笑聲朗朗、其樂融融,怎么突然就變得這樣冷漠了呢?那一刻,一股世態(tài)炎涼、人走茶涼的悲哀重重地襲上心頭!不知指導員九泉之下對此會作何感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代表聯(lián)誼會熱情迎接胡指導員,鐘樓下、酒店前快樂合影!右一為胡指導員笑容可掬的兒子,可如今,那感激的笑容哪兒去了?</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好在戰(zhàn)友們并不計較這些,當我把“遲來的訃告”發(fā)在微信群里的時候,戰(zhàn)友們都紛紛跟帖,向指導員表達真誠地感恩和緬懷!茲選錄幾條如下:</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遲來的訃告</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戰(zhàn)友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今天路過武漢,本來是想看看胡泰時指導員的,可聯(lián)系胡指導員的兒子之后,才知道胡指導員已經(jīng)在今年五一前去世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謹向胡指導員致以沉痛哀悼!感謝他“指導”我們走過了兩年又八個月的艱苦歷程,把我們?nèi)B戰(zhàn)友一個不少的都帶回來了!感謝他2016年和2019年,不顧八十多歲高齡,連續(xù)兩次專程從武漢趕來,滿含深情參加連隊聚會!</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胡泰時指導員,安息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學兵十七連戰(zhàn)友聯(lián)誼會</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2024年10月26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沉痛悼念胡泰時指導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兩年八個月朝夕相處終身難忘,胡指導員千古!一路走好!</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沉痛哀悼胡泰時指導員!您在三線兩年八個月的日子里為我們的付出我終身難忘,胡指導員一路走好!</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深切悼念胡泰時指導員!您永遠活在我心中!</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幾年前胡指導員不顧八十多歲高齡,冒著酷暑趕來參加連隊聚會,給我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沒想到這竟成永訣,令人唏噓!雖然生老病死是自然規(guī)律,但他的離去仍使我們感到失去家人一樣的傷悲。他在十七連全體人員心中的份量是最重的,他的名字在連旗上也是最耀眼閃光的!十七連全體戰(zhàn)友的一生中有一個抹不掉的名字~胡泰時!指導員安息吧!您永遠和我們在一起!</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向在特殊時期為我們健康成長做出卓越貢獻的胡指導致敬!胡指導一路走好。</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沉痛悼念胡指導員!您和孫連長永遠與學生十七連同在。</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相信胡指導員冥冥中一定會感知他當年的兵對他的感恩和深切緬懷之情的。有這份深厚的“三線情”陪伴他,九泉之下他一定不會感到寂寞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胡泰時指導員,安息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戰(zhàn)士魏三德和指導員親密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戰(zhàn)士周勝章與指導員親密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指導員在2019年8月25號的聚會上講話,孰料竟成永訣!</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既然不能靈前吊唁,那就在胡指導員留下過人生足跡的武漢轉(zhuǎn)一轉(zhuǎn),也算是對他的緬懷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黃鶴樓前抒發(fā)思古之幽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武漢的幾處打卡地,留下了我們的崇敬和回憶……</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三、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武漢,這個沿萬里長江而建的大都市有著與西安不一樣的風情,歷史上也留下過無數(shù)感人的故事和如長江一樣浩瀚的文物古跡。比如“黃鶴一去不復返,此地空余黃鶴樓”的黃鶴樓;比如“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的晴川閣和鸚鵡洲;比如“俞伯牙摔琴謝知音”的古琴臺;比如文物琳瑯滿目、汗牛充棟、包羅萬象的湖北省博物館;比如打響辛亥革命第一槍的“首義廣場”和“鄂軍都督府(辛亥革命武昌起義紀念館)”等等、等等。而我最感興趣、覺得必去不可的,卻是橫跨在長江之上、令“天塹變通途”的一座又一座雄偉的大橋。</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據(jù)了解,而且令我驚嘆的是:僅武漢境內(nèi)就有11座長江大橋!時間有限,我當然是不能一一觀瞻了,只能選擇幾座有代表性的去“打卡”拍照。新中國成立后建成于1957年,全長1670余米,號稱“萬里長江第一橋”的武漢長江大橋那是必去不可的,雖說經(jīng)過了近70年的風雨侵蝕,橋身依然雄偉壯觀,下層的雙線鋼軌上的火車和上層雙向四車道的汽車仍然呼嘯著疾馳而過,不能不讓我由衷嘆服——上世紀50年代,我國的還處于一窮二白的境地,特別是抗美援朝留下的“傷口”還在恢復期,在國力和財力還相當貧弱的情況下,是怎么建起來這么宏偉的一座大橋呢?橋頭矗立著一座紀念塔,塔身鐫刻著毛主席創(chuàng)作于1956年的《水調(diào)歌頭·游泳》中的兩句詩詞:“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看來毛主席當年對此也是感嘆不已的?。?lt;/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在第一座武漢長江大橋前,感受新中國從“一窮二白”的基礎上自力更生,艱苦創(chuàng)業(yè),奮斗發(fā)展的“溫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感嘆于“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工程的艱巨和浩大!</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而后我又去了1995年建成,主橋全長1876米,采用了預應力混凝土斜拉橋結(jié)構(gòu)的“武漢長江二橋”和建成于2014年,主橋全長2100米,寬度為雙向八車道,號稱世界跨度最大的“三塔四跨懸索橋”的“鸚鵡洲長江大橋”。之所以做出這樣的選擇,那是因為這兩座主色調(diào)為一紅一白、各具特色的宏偉大橋的施工單位是“中鐵大橋局”和“鐵道部大橋工程局”,而這兩個施工單位的前身都是鐵道兵部隊,后者,更是“中鐵建第十三工程局”,亦即鐵三師的“翻版”。佇立在高聳壯觀的大橋上,眺望煙波浩渺的長江,我浮想聯(lián)翩,不由地由衷感嘆——英勇善戰(zhàn)的鐵道兵用非凡的智慧和雙手,在祖國大地上創(chuàng)下了多少豐功偉績!用如椽大筆蘸著血和汗,描繪出了多少宏偉壯麗的畫卷??!而付出的代價則是“和平年代死傷最多的的部隊”這一血色的史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武漢長江二橋上的贊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通體鮮紅的“鸚鵡洲長江大橋”似乎象征著鐵道兵血汗鑄就的歷史!</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熱衷于看橋,或許還因為有一番對“橋”的感慨與“感恩之旅”有關(guān),而且這番感慨一直延續(xù)到了回程的火車上——鐵道兵與三線學兵之間、我和胡大哥之間不正是因為有了感情和友誼的“橋梁”才誕生了一個又一個感人的故事,才成就了我的這趟“千里感恩之旅”嗎!有了橫跨在長江上的一座座宏偉的大橋,再寬闊的“天塹”也會變成“通途”;有了鐵道兵和學兵之間這座雖無形,卻又實實在在存在的“橋”,不管時間和空間多么遙遠,這份兒血汗交融的戰(zhàn)友情都是不會淡漠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五十多年前、五十多年后,連通鐵道兵和三線學兵情誼的“橋梁”一直巍然聳立;鐵道兵和三線學兵的手一直緊緊地握在一起!</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幾經(jīng)坎坷,終于在董寶華戰(zhàn)友全程熱情的引導幫助下,完成了這趟“千里感恩之旅”,了卻了多年來的一樁心愿,看到恩人胡大銀大哥兩口子都好好的,我的心里感到特別高興和輕松!10月29日,走出西安車站的那一刻,雖然才是凌晨五點,天還沒亮,但我的心里卻充滿了陽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西安火車站,天還沒亮,可我的心里卻充滿了陽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深情的雙眼凝視著董寶華戰(zhàn)友,充滿了對好哥們兒的感激!</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董寶華戰(zhàn)友真夠“哥們兒”!執(zhí)意把我送出西安火車站,然后,“義無反顧”的一轉(zhuǎn)身,就又登上了回寶雞的列車——不但婉拒了我“好好喝一頓,以表犒勞心意”的挽留,而且,一路上的費用還堅持要跟我AA制。你說,這樣情深義重的戰(zhàn)友在哪兒找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好哥們兒董寶華回到寶雞的時間是29號早晨8點10分</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最后,特別向為我的“感恩之旅”提供了種種熱情幫助的董寶華、祝新民戰(zhàn)友,以及他的朋友小楊表示衷心地感謝!</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2024年11月6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敬啟: 情之所至,信馬由韁,剎車不及,致文較長,有勞之處,敬請諒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特別鳴謝:本文照片、圖片和視頻由董寶華、祝新民、小楊、朱寶璋、李鐵力、劉伯龍等人及網(wǎng)絡提供,特此致謝!</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