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三鋼集團是“全流程”鋼鐵生產(chǎn)國企,它猶如一條騰飛的巨龍騰云駕霧……焦化在生產(chǎn)工藝排序為前,大家戲稱“龍須”,也說明它的重要性。我一直在機關和軋鋼分廠工作,沒料到2011年元月,我還有機會到焦化廠去擔任黨委書記、紀委書記、工會主席,不知(也不想知道)領導如何考慮的,還有六年就“離崗休養(yǎng)”了,這一調整應該是我工作的最后“驛站”——也不錯,換個相對不太熟悉的環(huán)境,會不會更“刺激”些,收入可能還略高點?高線廠我確實呆太久了(給自己找平衡的理由)。</p> <p class="ql-block"> 焦化廠廠長高哲發(fā)是一個老焦化,是煉焦的專家。對于生產(chǎn)工作,我自然壓力不會太大。我的老朋友黃立琦是我的“前任”,方便及時了解情況,他在這里呆了一年,就到三鋼物業(yè)公司當老總去了,這應該是特殊情況,公司物業(yè)整合老總缺人。</p><p class="ql-block"> 到焦化任職,雖有些意外,但我已經(jīng)不是剛到二軋的書記,此刻心靜如水,也有些百毒不侵的從容,這不就是我在職的最后一煉,開始吧!</p> <p class="ql-block"> 在生產(chǎn)廠里,高線廠是最干凈的。焦化廠生產(chǎn)環(huán)境雖然不是最臟,但環(huán)境比較差在三鋼幾道工序中也是前幾位的了。論環(huán)境,冶煉一般比軋鋼要差是普遍現(xiàn)象。 毛主席曾經(jīng)說過,什么是工作?哪里有困難,有問題需要我們去解決,我們就是為了解決問題去工作的。我想多少人在這里一干就是一輩子,我就6年,而且在管理崗位上,也真沒把這個太當回事。倒是在閩光董事會上,退休的老董事長聽說我調焦化后說:“焦化比較臟”,但他“突然”意識到新班子領導都在場此言不妥:“不過,人有適應性,適當?shù)拇碳ひ矔鰪娒庖吡??!睂Υ?,我還是很感動的。其實,對于企業(yè)管理人員,工作環(huán)境差別也不是特別大,我感覺最麻煩的是遇雨天等特殊氣候,進廠的道路濺泥上下班不太方便。不過那時還沒有“八項規(guī)定”的嚴格紀律,行政領導大都專車出入,弱弱地說,需要時我還是可以讓公車接送一下的。</p> <p class="ql-block"> 我到焦化廠因為跨度稍大(從軋鋼到冶煉),我首先是認真去熟悉焦化的工藝和骨干、職工,當然也要做點“面子工程”,到崗恰是春節(jié)前夕,也要熟悉企業(yè)和職工,就從看望、慰問職工開始,走了幾十家,跑了全廠的各個角落,組織了黨課、文體活動、民兵班等工作。然后就是狠抓現(xiàn)場環(huán)境綠化美化,大量種樹,抓現(xiàn)場管理,不說為環(huán)保綠化做貢獻的大道理,想治理兩三年,自己和職工也能“享受”兩三年更好點的工作環(huán)境,總不能6年就這樣“混”過去吧。至于黨群工作,分廠間倒也差別不大,我這個老政工一點問題也沒有(有點驕傲)。沒想到,剛種下的樹還沒來得及發(fā)芽,我便調離了。</p> <p class="ql-block"> 我迎接吳建紅參加省三八紅旗手表彰會回廠。她真了不起,是三鋼第一個女廠長,我在任焦化廠黨委書記時,她是煉焦車間主任、后來任副廠長。2011年,她父親去世,我作為工會主席還到她老家看望慰問了她,對先模大家都要多些關愛支持。</p> <p class="ql-block"> 通過多種方式,把思想政治工作與企業(yè)生產(chǎn)工作相結合,推動企業(yè)管理和建設。班組是企業(yè)的“細胞”,一個企業(yè),如果把每個班組都搞好了,企業(yè)也就做好了。對于一個“新兵”,從班組抓起,容易且可以獲得大量的管理訊息,是自己掌握情況,工作迅速到位的捷徑。所以我重視通過班組建設,抓基層抓基礎,加強企業(yè)管理。圖為我到焦化廠不久就主持召開班組工作交流會,認真抓班組建設。三明軍分區(qū)的司令、政委也到民兵班組看望鼓勵大家。</p> <p class="ql-block"> 在公司機關和多個單位待過,公司部門的領導都熟悉很給力啊!到焦化廠搞個演講比賽,宣傳部、組織部、紀委、黨辦、文明辦、工會、團委等領導都來“捧場”了。</p> <p class="ql-block"> 焦化廠的許多工作是很出色的。對焦化群團工作,企業(yè)大同小異,只要在自己過去的工作、活動的方式上稍加調整,提法改變一下,新單位就有新“亮點”,半年就可以出“成效”。這就是所謂的輕車熟路啦!圖為我接待來廠參觀、學習的同志們,介紹焦化廠“黨員示范崗”活動情況。這個活動形式是我在公司團委摸索、開展“青年紅旗崗位競賽”活動的延展,我在高線時運用于職工、黨員、干部教育和開展企業(yè)管理都發(fā)揮了很好的作用。說明黨團員、干部和職工教育、管理是共通的,其落腳點都是崗位。</p> <p class="ql-block"> 我常到科室班組傾聽意見,和大家談心交朋友,這一定要避免“無所事事”之嫌。老廠的獎金留用、企業(yè)管理、干部教育也有一些“老”問題,職工“舉報”反應比較多,作為紀委書記的我,教育前提、調查研究、“拍肩膀”、“拉袖子”很重要。</p> <p class="ql-block"> 三鋼企業(yè)文化建設一直比較好,各單位積極開展豐富多彩的職工文體活動,活躍職工生活??吹搅藛??我也參加“七一”大合唱。三鋼很多黨政領導都能帶頭參加這樣的活動,這是國企的政治和文化特點,沒有什么新鮮的。</p> <p class="ql-block"> 晚會獨唱就不能濫竽充數(shù)了,我在焦化廠“迎新晚會”上為大家高歌《我和草原有個約定》,公司工會宣教部長周艷麗等美女積極地來為我伴舞助力,給我加分不少。</p> <p class="ql-block"> 現(xiàn)場管理越來越好,這個工作雖然我是分管,主管是傅步榮副廠長,大事廠長也直接在抓。我每周都和現(xiàn)場管理的同志們到全廠的每個角落做檢查,發(fā)現(xiàn)問題及時整改。特別是對標唐鋼,焦化廠現(xiàn)場管理難度很大,成績也很大。</p> <p class="ql-block"> 我到焦化廠時間不長,但和大家混得不錯,我參加車間職工活動后,大家熱情邀請我合影。突然有些遺憾,怎么沒有跟黨政班子和幾個黨支部書記照張像,由于呆得時間較短,很多骨干、朋友都沒留下照片。大家的支持、幫助,點點滴滴我都銘記于心,謝謝你們!</p> <p class="ql-block"> 2011年5月9日,在福州飛往唐山的飛機上,突然聽到廣播祝福我生日快樂,然后乘務人員給我送來了小蛋糕,真有突然一“驚”的感覺,我忘了生日,航空公司和銀行的電腦資料沒忘,這點人性!在大數(shù)據(jù)時代,人們的透明度是很高的。不過,這一輩子這樣過生日大慨也只有這一次吧!</p><p class="ql-block"> 有趣的是,2011年11月,有個“研究易經(jīng)”的先生,黃山來的道士“闖”到我的辦公室,他東瞧瞧西看看,“神秘兮兮”地告訴我“這個辦公室不是你的,不出半年你就會調走”。我想你“放屁”:“明年你再來,如你所說,我就大餐請你!”。2012年元月,我真的在干了一年后調公司宣傳部任部長,讓我有些“驚奇”。那位先生也沒再來。我更相信這是“無巧不成書”!</p> <p class="ql-block"> 在焦化廠待了一年,能做啥?我覺得要把我和立琦書記加一起,可以為焦化廠帶來“一縷清風”,過去焦化廠的書記、副書記大都出自焦化廠“在地”,工作的“統(tǒng)一性”不錯。我和立琦來后,焦化有人就說:“書記原來還可以這樣當,黨群工作還可以這樣做?”干部交流確實有其好處!最后,要謝謝焦化廠黨政班子同事給予的關愛配合,要謝謝全體員工給予的理解支持!現(xiàn)在我也站在這個隊伍里向焦化廠的同志們、朋友們問好了!</p><p class="ql-block"> 在分廠擔任黨委書記、紀委書記,焦化廠我是最后一“站”。我“搭檔”的廠長是三鋼最多的之一,承蒙廠長們的厚愛,一路順風順水,但矛盾也是有的,很正常呀,某種意義上說,正是這種“矛盾”完善了我們的工作,成就了我們的事業(yè)!</p><p class="ql-block"> 有一任廠長曾跟我討論:公司有一領導建議財務還是“一支筆”,我完全理解和支持。交流中,我們分析本廠現(xiàn)狀,我希望廠長能全力抓好生產(chǎn)、技術和成本,其他事情我這個書記盡可能來“兜著”,分擔廠長的壓力……得到廠長的認同和支持,我們分工配合,因為彼此信任,工作自然就配合得很好。</p><p class="ql-block"> 還有一任廠長在用人上,我們有了“分歧”,我也表態(tài)在班子會上可以“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將心比心,廠長肯定很不“舒適”,卻還是表態(tài)說,你不同意就暫不上報吧,緩一緩,我們都再思考一下。最后這事自然就做得更為完美。</p><p class="ql-block"> 班子里工作中有些分歧是正常的,也是一件好事。我們都不可能是完人、圣人,難免有自己的“盲區(qū)”、“死角”,我們在“矛盾”中可以更縝密的考慮、決定我們的工作,可以讓工作最大“公約化”,這對企業(yè)、對個人都有益處。一個書記在企業(yè)完全處在“從屬”的定位,某種意義上也是工作“不到位”的表現(xiàn)。只要我們都能出以公心,遵章守規(guī),黨政密切配合,完全可以處理好各種問題,并對工作產(chǎn)生重要的積極作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