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風平,一個執(zhí)拗的隨感分行者,一個為夢而來的善行者!</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露珠在草葉上,咀嚼著晨曦,她裹著米口袋上的厚被子,慕起,天外的浮云。</p><p class="ql-block"> 喇叭花,開了。一聲涼爽爽的童謠,入耳迷迭,她總想接住,落下山的斜暉。</p><p class="ql-block"> 柳笛聲聲,請來那個善解人意的布谷。夏夜深,滿天繁星宿故關。她的冷詞,是一道閃電,一只宿花的蝴蝶,一只點水的蜻蜓。</p><p class="ql-block"> 門前的大青柳下,坐著擦煙袋鍋的奶奶。她把馬蓮花的藍,扎在我的麻花辮上。還會牽著她的手,去西溝的磨坊。</p><p class="ql-block"> 不諳世事的我,總舍不得眼前的茍且,她在自己的陰晴表里,涂鴉自己的陰晴。截留一片清涼,她的小詩心,比露珠還脆吧。</p><p class="ql-block"> 不再記恨母親的強勢,早已翻版了母親的強勢,日子里的咸淡,皆是咸淡的組合,更是那筐豬草的價值。那首歌很好聽,沂蒙山小調(diào),哼歌的母親還是很溫柔的嘛。</p><p class="ql-block"> 總畫不好那顆露珠,本來的模樣,任性妄為過多次,也走不出盤踞心路的泥濘。</p><p class="ql-block"> 總想根除心空的荒蕪,直到有一天,再也唱不全那首搖籃曲,直到有一天,時間煮了雨,直到有一天,再也找不到背我就醫(yī),領我去瓜田,送我上車的父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