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董卿在《朗讀者》的一季節(jié)目里曾這樣說過:文學創(chuàng)作,其實就是寫自己。很顯然,我沒有那個高度,不屬于那個范疇。我只能在閑暇之余,隨意的寫寫我的親朋好友,我的同事同學和我的發(fā)小,順便說說我自己。</p><p class="ql-block">我和莫驕、志平是文革時期住在縣干部家屬管理所的發(fā)小,我們仨是同屆不同班的同學。進入初中時,我們是各自班上的通訊員,負責報道班上的好人好事,為學校提供廣播稿。雖然是同學、是發(fā)小,可以說在我參加工作離校之前,不曾和他倆說過一句話,甚至連點頭示意的招呼都沒有。為什么?因為管理所的發(fā)小很多,玩伴的男女界限及年齡界限的選擇可以分得很清楚。當然,這并不影響大家對彼此秉性的了解和知道誰跟誰喜歡玩在一起。一次偶然,莫驕和志平成為了我學生時代在管理所發(fā)小中,特別有記憶,默默關注的二位男同學。</p><p class="ql-block">記得那一天,負責收集廣播稿的石民老師,把我們仨叫到學校辦公室,委婉的批評他倆廣播稿寫得太少,說幸虧我寫得多,不然,就完不成學校廣播稿的篇數(shù)任務導致脫稿。這是我們仨唯一一次相處得最近的距離。即便如此,我們也沒有相互正視一下對方,老師說完,我們各自就散了。我初中肄業(yè)考去地區(qū)文工團。他倆繼續(xù)上高中直到國家恢復高考傳來喜訊。我們管理所有很多發(fā)小考上了非常好的院校,志平家一次就有三個兄弟同時考上,他二哥考上的還是清華。他們是恢復高考后第一批被錄取的大學生,那個年代的佼佼者。</p><p class="ql-block">我默默的關注莫驕北師大畢業(yè)分配在北京兒童電影制片廠,后轉型到中央電視臺至今。志平大學畢業(yè)之后去了日本。莫驕的父親是離休老干,一直是我父親的上級領導。十年文革結束,管理所撤銷,我們又繼續(xù)同住在父親單位的大院里。我們不再像以前住管理所那樣,理所當然的不打招呼不說話,而是每次莫驕從北京回家探親,只要遇見,我們都會開開玩笑彼此幽默一下。</p><p class="ql-block">我特別欣賞莫驕發(fā)到微信朋友圈的作品,它包蘊著太多的內涵。它對家鄉(xiāng)有著割舍不下的情感卻又不失與時俱進將人帶到令人向往、遐想詩一樣的遠方。讀懂他的文章感悟到有物質那是生存,有精神那才是生活的真諦。志平因為在日本,對他現(xiàn)狀的了解相對少了很多。早年在赫山區(qū)政府碰到他母親胡阿姨,才得知他加入了日本國籍,娶一日本老婆,一切安好。</p><p class="ql-block">莫驕和志平都是具有天賦的人,他們在心存美德承受幸運的同時,還有著奮斗不懈的精神與努力。莫驕成為了一名高級記者及央視國家一級導演,知名度很高。他為人謙和,倍受人尊敬,堪稱德藝雙馨的高級知識分子。他的榮譽實至名歸,他的成功與天賦成了正比。</p><p class="ql-block">對于一個沒有天賦又不發(fā)奮的我來說,總會拿命運這種不費心思的解釋來寬慰自己,使自己隨遇而安。人生沒有如果,只有結果。我惟有在為我的發(fā)小同學獲得榮譽,取得成功喝彩時,把曾經(jīng)擁有的點綴記憶,倍加珍惜。用知足感恩來笑看發(fā)小同學的幸福、笑看朋友的友情、笑對自己的人生。用博愛精神超越生命的長度,心靈的寬度,靈魂的深度。努力提高自己的人生智慧,從而不至于與他們在對絕大多數(shù)事物的認識上有天壤之別。</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