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以歌代序】</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閑聊】</b></p> <p class="ql-block">最近看新聞,知道了兩個人,一個姓許,一個姓孫。他倆都是河南人,念的是同一所大學,走的是兩條路,一個經商,一個從政,但結局卻是驚人的相似。二人都經歷了無限風光,卻又都在人生的頂峰上翻了車,令人扼腕嘆息。</p><p class="ql-block">看了他們的簡歷,我不得不說,他們都曾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p><p class="ql-block">我這里僅說說孫。孫是1954年生的,1973年就被推薦上了大學。雖說首批工農兵學員的招生時間是1970年,但最初的幾年,招生的人數不多,像咱家鄉(xiāng)那個小地方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高校大張旗鼓的招生,我的印象中應該是1973年,(張鐵生事件發(fā)生的那年)。我當時在讀高中二年級。記得我們隔壁的新橋公社有個人被推薦上了中山大學的高分子化學專業(yè)。我并不認識這位幸運的大學生,只是因為鄉(xiāng)里到處都在傳說這件事,我聽到了,也就記住了。</p><p class="ql-block">回來再說孫。1973-1954=19歲,現(xiàn)在說起來,19歲進大學并不稀奇,但是別忘了,當年上大學,必須先參加勞動鍛練或者服兵役至少兩年。還有,1966年的小學畢業(yè)生,沒有直接升初中,而是繼續(xù)留在小學,成了所謂的7年級。我大姐就是這樣,所以我印象深刻。孫各方面優(yōu)秀,留校任教,后來成了許的“老鄉(xiāng)、師生關系”。孫自己也考取了外校的全日制研究生,算是摘了“工農兵學員”的帽子。</p> <p class="ql-block">……新聞中的故事還在進行中,我的聊天似乎不應該就這樣結束。然而,我又能說些什么呢?名人的故事,無論是正面教材還是反面教材,現(xiàn)在對我來說,都已經不具現(xiàn)實意義,因為我已經退出職場了。如果硬要說“借鑒”,那就是,我可以自己阿Q一下:你看,那么風光的人物卻也抵擋不過命運的安排。</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咱還是喝茶聽歌吧:</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視頻來自網絡,僅供學習交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