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的繪畫風格轉型期應該是從北漂開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初到北京,生活上一度比較拮據(jù),雖然可以教課,但終歸只能勉強應付房租和日常生活所需。為此我放下初衷,嘗試著讓作品迎合市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段時間畫了一批我過去從不感興趣但很有市場的畫:動物、花鳥、童趣系列等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畫這些畫的過程中,我還是沒有放下以往的創(chuàng)作習慣,完全商業(yè)化,而是盡量給作品以高端一些的藝術品味,于是畫面便生成一種人們常常給某些沒有明確定位的畫冠以所謂的“雅俗共賞”的感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靠著這些畫和親朋好友的幫助,我順利度過了初來北京時的那段艱難的日子,這張畫便是那個時期的代表作。也許是這張畫太具備當時藝術市場所推崇的集美女、人體、老虎于一身的特點,為了銷售量,在出第一本畫冊時,出版社將這張畫選為封面,4開的大畫冊,擺在書店柜臺上確實十分吸人眼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由于過去畫人物時養(yǎng)成的創(chuàng)作習慣,所以在畫其它物象時,如動物的眼神中、花鳥的形態(tài)中、山水的氣勢中,總會自然而然的融入情感因素。雖然那一時期的繪畫內容非我所愿,但從另一角度看,卻使我被動的廣泛接觸到了各個畫種,彌補了以往的“偏食”,使我以后不再以商品畫為主的創(chuàng)作中更加得心應手,真可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由于是同猛獸在一起,所以人物被賦予了一種野性的美,頭飾、胸飾等也配以山花、獸牙等,人工雕琢的因素極少。</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