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文:余炳才</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秋風輕雨淡,葉落冷霜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百艷無芳草,東籬菊正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一路遇風見雨,讓菊花的腳印深深淺淺,帶著時光的斑駁痕跡,將一季繁花帶入這秋之原野。看那一地的落葉,山河中彰顯出生命更替輪回的意象,那些存在的姿勢,也不能因某些季象而改變半分。在時光里在紅塵中,些許有些際遇塵緣,仍然改變不了自己身為時光中的一粒塵沙??茨腔ㄩ_花落、月缺月圓的故事,既不能去改變也不能主宰,只能在他們逝去的時光里,讓那份惋惜依然無邊無際地彌漫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對于文字我是喜歡的,守候這份寂寞,一如既往。有時又讓自己跟隨在這季節(jié)腳步里,去聞那花香參半的風雨,感受百態(tài)眾生。有時又想執(zhí)一支筆,來一幅簡單的素描,定格在季節(jié)的轉角,殊不知,菊花在秋風中說開就開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菊的清雅淡泊,不畏霜寒,風骨傲然,獨自怒放于秋風落葉之后,以松、竹、梅“歲寒三友”為伴;作為傲霜之花,大多數(shù)人都是喜歡的,也為文人墨客所偏愛,自古就被譽為花中君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都說,聚山之厚重,水之靈秀,就能彰顯此地的人杰地靈。雖不敢一概而論,但也相差無幾。因花而名,因人而名,因詩而名的地方不少,冥冥中我卻想起一處風水寶地,東流古鎮(zhèn)。也讓我想起了一首千古絕唱的詩“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當年的陶公,曾經在此種菊采花,務農賦詩。寧可為民辭官也不為五斗米折腰,不屈服于權貴,可見他的風骨亮節(jié),頂天立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秋光夜冷,月光如水。浩瀚的星辰淹沒在歷史的海洋里,當不再有歌聲滑進窗欞的時間里,那份精神一直在守候依然在傳承,這就是一個民族的脊梁,風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我開始了守候。守候著菊開的色彩,那些清瘦的容顏,在歲月的長河中融進了幾多唐詩宋詞的典雅?又蘊含了幾多陶公的高風亮節(ji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于是,我站在時光的彼岸,讓無窮無盡的思緒,一點一點去過濾歲月的印痕,去尋找,去探訪。當踏上寫滿歲痕的階梯,走進陶公祠時,時光已經穿越,那是千年真實呈現(xiàn)的詩魂,不忘于歲月長河,這是多么珍貴的財富傳承,值得相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登塔遠眺,江水浩渺,淘盡了多少英雄人物,如流星般落入塵埃。當春江的風再次劃過江南柳岸,似乎在等待佳人有約;當一江春水拍岸的濤聲,似乎在吟唱辛棄疾的《念奴嬌.書東流村壁》“野棠花落,又匆匆過了,清明時節(jié)。刬地東風欺客夢,一枕云屏寒怯。曲岸持觴,垂楊系馬,此地曾經別。樓空人去,舊游飛燕能說?!蹦嵌卫辖值腻忮?,敞開了英雄之懷,揉進了菊江之情。這份情愫停留在古樓中,街巷里,等待菊花盛開時,慢慢變成一個美麗傳說。</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走在青石板上,穿過一扇扇雕刻年輪的花窗,微光閃爍,孤獨不在,清冷的江風伴奏著鑼鼓琴聲,聽著溫婉唯美的黃梅戲,拉長的時空在腦海中一點一點重疊履新,不在老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記得有人說過,喜歡一座城是因為這座城中有你喜歡的人或某個地方。菊花的濃香玉蕾,金絲蟬衣和與生俱來的淡雅素潔,千百年來開在東流的每一寸土地,潛移默化形成了一種文化傳承。所以,喜歡更多的是傾聽是守候“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边@份不屈不撓的毅力,“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敢于挑戰(zhàn)冰冷嚴寒的戰(zhàn)斗精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哨遍】游東流鎮(zhèn)陶公祠</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又是一春,桃艷柳深,流水橋頭景。君意來,結伴踏山箐。愛填詩詞常留影。白鷺鳴。田園牧歌如畫,一山一水云為屏。園地系陶公,臨江隱寓,煙樓塔影幽徑。興步階梯滿目苔青。不見圣人詩境菊亭。駁落窗花,緊閉柴扉,意來清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驚。今日來庭。我本傾慕陶公令。扉扣無跡語,些許早出遲迎。步翠麓崎嶇,聽濤浪涌,千帆過盡茅山嶺。觀草木欣榮,心憂自感,年華凋落倉鼎。念柳公不為五斗輕。隱故里南山韻詩銘。用其心、正風秋定。神仙非意如此,富貴不愚性,后人自感幡然醒悟,莫醉紅塵半醒。此生天命更和憑。逐荒流、遇坎千磬。</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完稿于2023年11月11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作者:余炳才,網名:竹林居士。安徽省東至縣人,喜歡詩詞散文,愛好寫作。是《池州詩聯(lián)》及《菊園詩社》會員,偶有文字在刊物《升金湖》、《池州日報》和文學平臺《赭麓文學》、《都市頭條》《中國散文網》發(fā)表。讓文字記錄人生,讓詩韻升華自己!</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