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家鄉(xiāng)的老屋】 高音敏子</p><p class="ql-block"> 繞過了那道彎越過美麗的河谷</p><p class="ql-block"> 炊煙深處又見家鄉(xiāng)的老屋</p><p class="ql-block"> 遠山搖曳著翠綠的斑竹</p><p class="ql-block"> 門前蜿蜒著通向遠方的石板路</p><p class="ql-block"> 忘不了那條路還有屋前紅棗樹</p><p class="ql-block"> 對面那條河媽媽常在洗衣服</p><p class="ql-block"> 潺潺地河水快樂的腳步</p><p class="ql-block"> 爸爸的旱煙縈繞在夢中的老屋</p><p class="ql-block"> 家鄉(xiāng)的紅棗樹家鄉(xiāng)的老木屋</p><p class="ql-block"> 你蘊藏著多少愛的情愫</p><p class="ql-block"> 夏天在開滿棗花樹下追逐</p><p class="ql-block"> 冬天在竹林嘻戲看雪花飛舞</p><p class="ql-block"> 家鄉(xiāng)的紅棗樹家鄉(xiāng)的老木屋</p><p class="ql-block"> 你是情的搖籃夢的歸宿</p><p class="ql-block"> 想你在我最柔軟心靈深處</p><p class="ql-block"> 念你縷縷鄉(xiāng)愁隨那晚風(fēng)傾訴</p><p class="ql-block"> 忘不了那條路還有屋前紅棗樹</p><p class="ql-block"> 對面那條河媽媽常在洗衣服</p><p class="ql-block"> 潺潺地河水快樂的腳步</p><p class="ql-block"> 爸爸的旱煙縈繞在夢中的老屋</p><p class="ql-block"> 家鄉(xiāng)的紅棗樹家鄉(xiāng)的老木屋</p><p class="ql-block"> 你蘊藏著多少愛的情愫</p><p class="ql-block"> 夏天在開滿棗花樹下追逐</p><p class="ql-block"> 冬天在竹林嘻戲看雪花飛舞</p><p class="ql-block"> 家鄉(xiāng)的紅棗樹家鄉(xiāng)的老木屋</p><p class="ql-block"> 你是情的搖籃夢的歸宿</p><p class="ql-block"> 想你在我最柔軟心靈深處</p><p class="ql-block"> 念你縷縷鄉(xiāng)愁隨那晚風(fēng)傾訴</p><p class="ql-block"> 家鄉(xiāng)的紅棗樹家鄉(xiāng)的老木屋</p><p class="ql-block"> 你蘊藏著多少愛的情愫</p><p class="ql-block"> 夏天在開滿棗花樹下追逐</p><p class="ql-block"> 冬天在竹林嘻戲看雪花飛舞</p><p class="ql-block"> 家鄉(xiāng)紅棗樹家鄉(xiāng)的老木屋</p><p class="ql-block"> 你是情的搖籃夢的歸宿</p><p class="ql-block"> 想你在我最柔軟心靈深處</p><p class="ql-block"> 念你縷縷鄉(xiāng)愁隨那晚風(fēng)傾訴</p><p class="ql-block"> 念你縷縷鄉(xiāng)愁隨那晚風(fēng)傾訴</p> <p class="ql-block"> 歲月匆匆,匆匆歲月,轉(zhuǎn)眼之間,我們已經(jīng)人到暮年,再回首。那些陪伴我們一路走來的那些老物件,讓我們無比記憶深刻,讓我們無比的懷念。記憶深處的東西是忘不了的。它就藏在心的某個角落,一旦觸及,就能尾尾道來!</p> <p class="ql-block"> 于是,我想起了,在老屋的角落里,還有曾經(jīng)用過的犁靶,雞籠,石磨,簸箕等一些老物件,這些都被父親收藏在一個角落,長期未用,已經(jīng)繡跡斑斑,長年累月,無人問津。若不是生在農(nóng)村,又有幾個人熟悉這曾經(jīng)的物件呢?對于城市人而言,他們是一些新奇的物品,而對于曾經(jīng)陪伴兒時的物件,記憶是那樣的深刻,懷念中不免又有了一些酸楚,那些汗流夾背,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年代里,披星戴月,聞雞起舞的日子,是那樣的難忘。農(nóng)忙季節(jié),起早貪黑,有誰會忘記這曾經(jīng)的清苦日子呢?童年的記憶不僅僅是抓魚和游泳玩水的歡樂,更多的是與大人們同甘共苦的日子。農(nóng)村的孩子是非常質(zhì)樸的,很容易得到滿足,即便沒有電視,沒有娛樂,一副自制的彈弓就風(fēng)車就足以讓自己快樂一整天,竹林打鳥,田野抓魚。又或許三五同齡人的玩伴一起跳蠅,都那樣天真爛漫,樂不可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而最為朝夕相伴的要數(shù)那 一個豬草籃子。每當(dāng)下午放學(xué)歸來,母親一聲令下,祖母帶著我們?nèi)ノ蓍T前的田野里割豬草。,一邊趕著鴨子一邊割草。若是在冬未初春時節(jié),漫天遍地的田野里長滿了美麗的紫云英,一陣風(fēng)吹來,紫浪翻涌,身處萬花叢中,或許這也只有農(nóng)村孩子才能享有的殊榮了吧。而那一籃子豬草呢,茂盛的田野里割豬草并不是難事,祖母一邊割一邊呼喚著貪玩的我們,不要弄壞了鄰人的莊稼,笑聲飄揚在青山綠水的上空,兒時的歡樂和那個久遠的豬草籃子,大概也就是這些記憶了吧!</p> <p class="ql-block"> 時光匆匆渲染了歲月,總會在一些老物件的面前感覺歲月的斑駁。于是,仰天長嘆,歲月蹉跎,悵然若失。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時光老人穿越了千年,帶來了嶄新的世界也沉浮了世事蒼茫??傆幸恍┯洃涀屛覀兿肫鹪?jīng)的過往,是青春還是青澀,是遙遠的記憶還是越來越遠的時光?曾經(jīng)的不以為然,卻在越來越遠的時光里留下了深深的記憶,縱使時光已經(jīng)淡去,青春已經(jīng)逝去,不經(jīng)意間,越走越遠,而我們也隨著時光遠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偶然在一朋友家見到了很久遠的開水壺,壺身酒紅色的顏色油印著金色的雙喜字,一把兒時很久遠的開水壺展露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這樣的開水壺在科技發(fā)達的今天,還有機會再見。開水壺被主人擦拭得干干凈凈,靜靜的擺放在老式的儲物柜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很顯然,主人依然在用,即便是開水壺的旁邊安裝了凈水器。這把開水壺據(jù)主人說是她們夫妻倆結(jié)婚時的陪嫁品,這些年來換了很多次內(nèi)芯,外殼還是好的,舍不得丟棄。也是,我那看開水壺的表面壺底已經(jīng)繡跡斑斑,壺身也有油漆脫落,顯得斑駁。開水壺的主人是一對年過花甲的老人。還住在老房子里,老房子依然是木式的老房子,在我的老家已經(jīng)少見。木墻青瓦,褪色了的雕花門窗,顯得很古老。若不是在這白沙老街,我怎么樣也不會有緣見到這么古老的東西。很久遠嗎?也不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開水壺的風(fēng)格不過是上個世紀(jì)的特色。記得很多年前,我家也有父母曾經(jīng)結(jié)婚時用過的開水壺,也是這樣,這樣的風(fēng)格應(yīng)該是那個年代的特色,就像父母現(xiàn)在還在用,依然舍不得丟棄的老家具一樣,即便是這些家具已經(jīng)缺角短腿,油漆斑駁,只是勤勞節(jié)儉的父母依然用于盛放物品!</p> <p class="ql-block"> 而對于那些父親為了養(yǎng)家糊口而使用的犁靶,記憶里,父母雙親背著蓑衣,趕著老水牛,在初春時節(jié),乍暖還寒的時候,穿梭在小草初芽的壟畝里,田埂上只看到歇息的牛兒在那里悠閑的吃著青草,一聲大地驚雷,布谷鳥的歌聲喚醒了一年的春天,一年之計在于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農(nóng)人們永遠是那樣的忙碌,無論是稚氣未脫的小兒,還是滿頭白發(fā)的老人,都是家里家外忙碌的身影。始終揮舞著鋤頭,行走的鄉(xiāng)間的小路上,鄰人們相逢一笑,一根老旱煙,純樸憨厚的笑臉,一派和諧。身邊的大黃狗呢,悠閑的跟著主人,這些狗啊,不是城市里人們的寵物一般那樣嬌情,它們也像極了這些老農(nóng)民一樣質(zhì)樸,忠誠的守護著主人的家園,閑時依偎在主人的懷里撒嬌玩耍。孩子們可最喜歡狗狗了,小黃,小白,小黑得親切的叫著,像呼喚自己的孩子一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孩子們沒有多少玩耍,除了和狗狗玩耍,倒是在那個年代里,還有了老式的收音機,步步高復(fù)讀機等,想當(dāng)年,這些老式的收音機和復(fù)讀機陪伴著我們走過了那些單純而孤寂的時光。一盤磁帶曲循環(huán),不厭其煩的聽著趙微的《情深深,雨蒙蒙》系列歌曲,獨唱著《白衣飄飄的年代》,李琛的那首《窗外》幾乎唱遍了整個校園,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們,這些經(jīng)典的歌曲在那個年代的磁帶盤里曾經(jīng)陪我們度過了春夏秋冬,猶記得那時我們還不懂愛情,懵懵懂懂的年齡,愛情也似懂非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可不是嗎?每當(dāng)放學(xué)歸來,夜晚的時候沒有燈紅酒綠,母親在老式的煤油燈下做著老布鞋,而我呢,在母親的監(jiān)督下,書本在指尖翻飛,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一陣風(fēng)吹來,昏黃的煤油燈時而熄滅,母親再次點然,完成作業(yè),背誦完畢,安危入睡!</p> <p class="ql-block"> 這個物件叫“紡花車子”,六七十年代山西老家?guī)缀趺考颐繎舳茧x不開它!</p> <p class="ql-block"> 煤油燈是一個時代的記憶。在我家的農(nóng)村倉子里還放著以前使用過的煤油燈。上面已經(jīng)布滿了灰塵,煤油燈發(fā)出豆粒般大小的光陪伴著一大家子的人度過黑暗的夜晚,小時候在煤油燈下挑燈夜讀,母親在煤油燈下納鞋底。這盞燈在過去歲月陪伴我們走過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p> <p class="ql-block"> 農(nóng)村“老掉牙”的幾個老物件,如今有的價值不菲,不要丟掉!</p> <p class="ql-block"> 落面籮子:落面籮子與如今的篩子差不多,過去,大家會用石磨來磨面,磨好后,大家便會用落面籮子來篩出較粗的面粉,之后再進行二次碾磨。</p> <p class="ql-block"> 饸烙床子可以用來制作傳統(tǒng)面食,它能夠加工饸烙面。當(dāng)大家揉好了面團之后,便可以將面團放入饸烙床子,之后再用橫杠一壓,面團就成為了饸烙。饸烙不僅好吃,而且能讓人產(chǎn)生飽腹感,頗受北方人民的歡迎。</p> <p class="ql-block"> 在上個世紀(jì)六七十年代前,蓋簾是極其常見的物品。蓋簾主要由高粱秸稈制作而成的,在制作時,大家需用針線將原材料縫制起來。餃子、饅頭、包子等食品都可放在蓋簾上,使用起來非常方便。</p> <p class="ql-block"> 這千層底,是母親用一針一線納出來的,現(xiàn)在還清晰記得:曾經(jīng)看到母親被針扎破手指流血的情景,用嘴吸吮一下,待不出血,又開始納鞋底,做鞋。母親一年四季都是在忙乎做鞋嗎,與時間賽跑,到了夏季要做好我們穿的單鞋,冬季來臨前要做好棉鞋。</p> <p class="ql-block"> 襪撐子在過去家家都有,是用木板和木條組合做成的。它的作用就是用來縫補襪子,當(dāng)那個年代有襪子穿就不錯了,壞了縫縫補補還可以繼續(xù)穿。</p> <p class="ql-block"> 捻線錘子這是紡繩用的,牛骨頭做的。在河北唐山人叫“撥錘子”用好麻纖維捻成小細麻繩做鞋用。這個海燕還記得小時候,媽媽經(jīng)常用捻線錘子紡繩,用來納鞋底。這個記憶真的很深,但是現(xiàn)在這個物件看不到了。</p> <p class="ql-block"> 這個砘子老物件,是我們農(nóng)村人在莊稼播種后將種子上面的虛土壓實的,起保秧作用。</p> <p class="ql-block"> 還有種叫踏耙,專耙干田的人站在上面牛拉,小時候最喜歡哪個像坐坦克一樣,不過要大人也在上面指揮牛才行不然很危險.踏耙在北方多用于種旱田的,平整土地的農(nóng)村老農(nóng)具。</p> <p class="ql-block"> 這個東西看似簡單,但卻在過去的農(nóng)村是幾乎家家戶戶都有的。因為當(dāng)時如果要建房子,就要自己制作土坯,或者是吐磚,而它就是做磚的模具。</p><p class="ql-block">泥巴踩熟了,用力把它砸進去,然后用鋼絲劃掉多余的泥巴,再把做好的磚倒出來,放到通風(fēng)的地方曬干了。之后還要累磚窯燒成紅磚。</p><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紅磚在農(nóng)村也不能使用了,基本都是空心磚了,所以這種東西也就沒人見過了。</p><p class="ql-block">有的地方也叫托土坯的模具也叫坯模子。是農(nóng)村人用來做土坯的農(nóng)業(yè)用具。過去用這個物件打土坯,壘墻等。所以在農(nóng)村是非常實用的物件。</p> <p class="ql-block"> 這個過去鐵匠打鐵用的風(fēng)箱,當(dāng)然在農(nóng)村用大鍋做飯的時候也會用到風(fēng)箱來燒鍋,可以助燃農(nóng)村老物件。過去農(nóng)村缺少柴火,所以很多不易燃的東西都會燒,就用到風(fēng)箱!</p> <p class="ql-block">一盤老石碾</p><p class="ql-block">石碾,</p><p class="ql-block">被冷落在墻角邊。</p><p class="ql-block">經(jīng)風(fēng)吹日曬雨蝕,</p><p class="ql-block">它已經(jīng)漬跡斑斑。</p><p class="ql-block">這一盤老石碾,</p><p class="ql-block">它曾是一輩輩人的依戀。</p><p class="ql-block">它碾平了歲月的坎坷,</p><p class="ql-block">碾過生活的辛酸。</p><p class="ql-block">石碾,</p><p class="ql-block">人推著它,</p><p class="ql-block">總是逆著時針轉(zhuǎn),</p><p class="ql-block">一圈.兩圈……</p><p class="ql-block">白天追著太陽,</p><p class="ql-block">晚上趕著月亮。</p><p class="ql-block">把生活碾成了記憶,</p><p class="ql-block">把歷史碾的是那么的久遠。</p> <p class="ql-block"> 版筑術(shù):延用3600年的傳統(tǒng)人工打墻。</p><p class="ql-block"> 打土墻是兒時的記憶了。那時農(nóng)村的院墻都是人工打成的,一般一堵墻約3米長,高2米左右,就地取土,不用花錢,叫來幾個左鄰右舍的人就干起來了,一天也能打成四五堵墻。那時只需主家管飯就行,不要工錢,非常實惠,還經(jīng)久耐用。</p><p class="ql-block"> 打墻一般要經(jīng)過做墻基、栽擋板、上土、杵搗、換版、修脊等工序,打成的一排新墻,版花兒新鮮齊整,非常好看,極富成就感。</p> <p class="ql-block"> 據(jù)記載:打土墻是殷商時古虞國(今山西平陸)人傅說(fù yuè)發(fā)明的。傅說原是筑墻的工匠,發(fā)明版筑術(shù),古文記載“傅悅舉于版筑之間”,說的是傅說由于發(fā)明版筑術(shù)貢獻巨大,受到商高宗武丁的器重,封為賢臣。版筑:古代筑墻時把土夾在兩塊木板中間,用杵搗堅實,就成為墻,晉南芮城一帶叫打墻。</p>